牛nǎi反复熬煮后进行加工可以得到唐人口中的“酥”。
将酥慢慢加热融化,则可得到非常柔软,处于融化与非融化之间的醍醐。
莫文远道:“羊,吹口气。”
混着冰渣子的风吹拂过醍醐,柔软到随时都能化为yè体的点心以肉眼可见变得坚硬,莫文远并不好在牛nǎi味的酥山上淋各种果汁酱料,故而只撒了一把杏仁碎。
一盘酥山给自己,一盘给大黑羊,两把小勺子放在盘子边上,羊变成了人型,俩人盘腿坐在桌子边吃。
冰冰凉凉的温度,并不坚硬的软面口感,还有醇香的牛nǎi滋味——
莫文远眯起了眼睛,杏仁与牛nǎi永远是绝配,咀嚼碎末时,炙烤过杏仁所特有的植物香气残留在唇齿间。
初夏的暑气被酥山尽数驱赶,不只是他,大黑羊吃着吃着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真好吃呀。”
“是很好吃。”
“除去夏日炎炎时,其他时间我可否我吃酥山?”
能够将醍醐冻结的凉风什么时候都有,大黑羊用渴望的眼神盯着莫文远,只希望一年四季都能尝到牛nǎi的集大成之作我。
“不行。”莫文远却冷酷无情地拒绝了,“酥酪与醍醐的制作过程太过繁琐,胡人店铺买来的又质量不佳,好吃是好吃,然需耗费太多功夫,还是天热时吃吃罢!”
大黑羊听后,脑袋都耷拉下去了。
俩人酥山吃了一半,伙计的声音从门扉外传来:“大郎,有三娘来信!”
“阿娘?”莫文远一愣,李三娘往常都月初寄信件来,然而上封信到江南不过是一旬前的事,连接如此之紧,也不知有何事。
等他展开信件,一目十行扫完其中的内容,莫文远却深深地纠结了。
竟然是言成亲之事!
想他也不过二十岁,在现代刚刚上大学,这年龄就说结婚,是万万不可能的,然而在唐代却已成了偏大龄的青年,真是万万没想到。
李三娘信件中并无催促他结婚之意,但也不免询问他有无欢喜的姑娘,yu作何打算,江南的媒婆是否上门催促。
此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