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沾染脏污吞入腹中,你不也要得病?还是说你能同莫小郎君一样懂处置之道?”
慧远和尚说的太好,台下人竟然因“该不该吃老鼠”“如何吃老鼠”等问题争执起来,引得身强力壮的院僧去劝架,可以说是非常无语了。
而被众人屡次提及的莫文远,则坐在树枝子上一边打喷嚏一边晃dàng腿记录速降情况。
[许是慧远师傅讲得太好,谈及老鼠烹法,竟有人为其烹饪方式发生口角]
他想了下流畅写道:[阿娘你若对此有兴趣,待回长安后我帮你料理硕鼠,腊田鼠干肥,可在抽经扒皮掏出内脏后过水滤干,均匀抹盐巴后风干其肉,很有嚼劲;红炆鼠柔嫩,最时候放油bào炒,炒时加点浊酒,再并葱段生姜开大火炒,酒香沁入肉中,令其肉更加滑嫩,咬一口唇齿留香……]
他越写越激动,规矩的字都变得龙飞凤舞,想来李三娘接到莫文远的信件,一定想打bào他的狗头。
李三娘:好好的俗讲报告怎么变成美食科普了?欺负我在洛阳吃不到你做的老鼠肉吗?
可恶,他的文字实在是太美味了!
……
且不说李三娘接到莫文远信件脸色多难看,城中是实打实刮起了田鼠热,许多人跑到城郊蹲在田埂附近捉硕鼠,捉到后就按照俗讲中的说法烹了。
结果不一,有人说莫小郎君诚不欺我,硕鼠肉之香嫩柔软,非寻常肉能相比的,便是豚肉也没有它味香;还有些人则表示,硕鼠肉味道一般,个头又小,守株待兔捉他实在不值。
发出后者评论的,几乎都是吃肉机会多的,普通百姓寡油,一年到头也就元日可以吃肉,谁管肉量少不少,味道怎么样,是肉就行了!俗讲内容为他们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还有些比较讲究的,竟然提溜几条老鼠的尾巴,带鼠上门,问能不能代为处理了。
寻常酒楼会帮忙拾掇,但李三娘食肆实在是太火了,所有的厨师都忙得马不停蹄,实在是没有时间,但jiāo给打下手的做,他们又担心坏了招牌,就没有同意。
偶尔客串掌柜的莫小狗道:“大郎啊,好几名客人问我们做不做田鼠了?”甚至还有人问有没有准备推出新菜,什么风干田鼠、蒸田鼠、bào炒田鼠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