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捅邬耀祥,好奇道,“诶那个娘娘叫你送什么?”
“胭脂香粉。”邬耀祥直言道,听她如此说眉毛一挑,“淑妃为难你了?”
“没有啊,淑妃娘娘待下人挺好的。”张小小摇头。这些人经常一停就要搞事,所以她是下意识的反应罢了。
邬耀祥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不以为然道:“能够那么久圣宠不衰岂会是个简单的角色。”方才淑妃那么说不过是为了试探。
邬耀祥看向小小的时候眸色温和,又纠结。
她——是他的软肋。
正当他犹豫时,张小小忍不住问了。“文秀的案子有眉目了吗?”
邬耀祥点点头:“已经查清了。”
“怎么样?”张小小殷切地看着他。
“被人灌了毒药死的。”怕她难过他轻描淡写,“至于凶手……”
“凶手是谁,抓住了吗?”张小小倏地抓住他的手。
邬耀祥绷紧了嘴角,抿了唇,继而沉默了。他忽而问道:“这于你很重要吗?”
“不是对我重不重要,是这个公道对死者很重要。”
哪有什么公道,若有就不会有那么多……上位者的一句话就能决定弱者的生死。邬耀祥叹了口气,看着她,“已经畏罪自尽了。”
有些事还是不知道为好。
他似乎不愿多说,张小小微张了嘴,没再问下去。
一阵长久的沉默,直到马车停下,邬耀祥打起帘子,拉她下来。
张小小瞪大了眼,看着这与上次全然不同的地方:“狗蛋哥,我、我们是不是来错了地方还是要去……”拜访谁?
“没有。”邬耀祥径自带她走了进去,随意开口道,“之前买的,现在是你的了。”
“送给我的?”张小小指了指自己,好半晌反应不过来,惊到之后转而蔫头耷脑,对比之下自己一根路边买的二两银子的发簪实在送不出手!
正当她左右为难之际,邬耀祥想起来,停了脚步,转身将一串钥匙放在张小小手心。“这是钥匙。”
张小小觉着有些烫手,她哪住得了恁大的园子,“狗蛋哥,我还是不……”
“和我还客气什么。”邬耀祥唇角向上弯了弯,“走,看看哪里布置不合意,好叫他们再改一改。”
园林精巧,美轮美奂,已有几个新买的仆人在清扫院子。
“对啊,夫人…姐姐,爷费了好一番心思。”小苟子见机插了一句讨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