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们直奔度支部。”杨暕手一挥,直接策马进城。在询问了度支部的具体位置后便马不停蹄的奔去,想要弄个究竟,看是谁吃了豹子胆,敢对自己阳奉阴违。
“吁~”一行人勒马停在度支部衙门面前。
“呵!好一座气派的衙门,都快比得上本王在京城的亲王府了,我倒要看看这些建衙门的银子从哪里来的?”说着杨暕翻身下马,径直朝度支部衙门走去。(度支部为清朝设立的和改组各衙门由户部更名而来,是掌管财政事务的机构,为了需要将其设为户部下属衙门)
“什么人!”看见杨暕一行来者不善,守衙的士兵喝道。
“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度支部都有士兵来把守,看来其中的猫腻还真是不少啊。”杨暕嘲笑道,有人守门是很正常的,但是有士兵来守就值得玩味了。那到底是多大一笔财富才需要动用官兵来守,看来这里不仅富得流油,而且各部门勾结不潜。
“什么人,请速速离开,要不然我们不客气了。”那名守门的士兵看到杨暕不仅不离开,反而一步不靠近,所以再次出声警告。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个不客气法。”杨暕一说,后面的亲卫赶紧档在他身前。
“给我上!”那名士兵看到杨暕一行是铁了心要过来,便想先发制人。
短兵相接一触即发,不一会那一对士兵就倒了一地。虽然人多势众,但是毕竟敌不过精锐之士。
“我请各位前来,是想和各位商量一下,看看如何抵制齐王的这个新的税法,他只不过是一介亲王而已,有什么权利制定税法?哼,现在皇太孙监国,只要不出意外,他永远也没有机会登临权利的顶峰,只不过一过气的的亲王,还想来我青州兴风作浪?做梦!!”屋子里的一人愤愤的说道。
“是啊!是啊~”其余人等皆纷纷附和。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就在这位度支部员外郎正在和大使的官吏及市舶司的官吏正在商量事情的时候,一人莽撞的冲进来,还大声高呼不好了。
“混账东西,慌慌忙忙的则成何体统?”那员外郎一脸的不满。
“不是,大~大人,有人打进来了。”那人一脸委屈的说道。
“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闯进我这度支部,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吗?”那员外郎很牛逼哄哄的说道。
“怎么?你这小小的度支部衙门难道是阎罗豫不曾?就算是,我也要闯上一闯。“这是一句话传进来。
“谁!”那名员外郎显然有些慌乱,外面那么多官兵居然都阻挡不住,那得有多少人闯进这里啊。
“你还不配知道!”随着话音刚落,一名俊逸非常之人携这一名清新娇媚的女子走了进来。
“你~你,你到底是谁?”那员外郎显然更加紧张了,不只是他,剩下的几名官吏也异常紧张。
“怎么,刚才不是还要想着怎么对付本王来着,现在本王就在你们面前,怎么?不来对付了?!”杨暕淡淡的说道,不过语气中带着丝丝杀意。
“轰!~”那些个官吏脑袋里瞬时一片空白。
本王?齐王?杨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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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洞察
额滴个神嘞,你比曹操还说不得,刚提到你就到了。那员外郎以及两名大使和市舶司的官吏亡魂大冒。
那员外郎倒还强子支撑着不跪下,但是另外就没这么大的毅力了,在听见杨暕说出本王二字的时候就已经跪下了。
“怎么?见到本王还不跪吗?”杨暕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我,本官凭什么要跪你。本官乃朝廷命官,堂堂户部员外郎,不受王爷你的辖制。”似乎给自己找到了个理由,那员外郎的腰板又挺了起来。
“哦~,你既然敢跟本王提朝廷命官?好!很好!那本王就陪你斗斗这顶官帽!”杨暕被这员外郎的话逗乐了,朝廷命官?还敢提朝廷命官,找死不是。
“本王河南道行军大总管的官职是不是朝廷命官,职位上是不是比你高,是不是辖制所有河南道各大小官吏?你作为下属居然胆敢诽谤上司,其罪该当如何?”杨暕一字一句的说道,字字凉到那位员外郎的心里,怎么自己就没有想到这位王爷还有这么个官职在呢?
“本官哪有诽谤上司,王爷你没有证据,小心本官上凑朝廷说你诽谤。”那员外郎还在狡辩,以为自己的靠山是深得皇帝宠信的户部尚书便可以不买杨暕的账。
“真的没有吗?”杨暕眼光严厉的扫过屋里的每一个人。
就在杨暕询问的时候,那员外郎也在不停地使着眼色。
“你来说,他刚才有没有在私下恶意诽谤本王?”杨暕对着一名官吏问道。
被问到官吏转头眼色询问其他人说道:“没,没有~”
“嗯~”杨暕出声打断他的话并且目光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有,有!”那名官吏受不了这种似乎要吃人的目光,便急忙改口道。而且喉咙一直在蠕动,显然害怕不已。
“你胡说,本官哪有!”那员外郎没想到会有人出卖自己便大声喊道。
“来人,给我拿下,摘了他的乌纱帽!”杨暕吩咐道。
“是,王爷!”两名亲卫应声而出,左右架起那名员外郎。杨暕的话对他们来说就是圣旨,就算让他们去死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你不能拿我,我是朝廷命官!我要上告朝廷!告你谋反!你们不能拿我,我是杨尚书的人!!”那员外郎不干的声音随着被亲卫拉出去而渐渐走远,不过听在剩余人的心理感觉凉飕飕的,有种兔死狐悲的孤寂。
“孤也不问你们到这里来干嘛,你们想好了可以自己交代,反正孤有的是时间陪你们玩。你们现在可以不说,但是将来你们所说的一切将作为你们有无罪过,有无赎罪的机会的证据。”杨暕淡淡地说道,好像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急,只要一天不解决这种事,那么青州的现状就一天不能改善。
“王爷,我说!我说!”听见杨暕说这么一句,一名官吏跪着移到杨暕脚边,拉着杨暕的衣角哭喊着。“都是刘员外郎让我们过来的,说是让我们一起抵制王爷颁布的新的商税法,他说税法一直以来只有朝廷能制定,王爷您没那个权力,还说杨尚书交待不要理会王爷的新税法,照旧执行原有的税法。虽然我们同为户部下属机构,但是刘员外郎却是杨尚书的亲信,虽然杨尚书掌管的是礼部,但是我们对他来说只是小角色,我们不得不与他虚与委蛇啊,王爷。小的句句属实,还请王爷开恩。小的以后一定为王爷的命是从!”那一名大使官吏把所有的黑锅全都抛给了刘员外郎背着。
“是啊,是啊。都是刘员外郎的注意,小的也是被迫的,请王爷开恩。”看到那位大使的官吏把所有的事情都嫁祸于刘员外郎身上,市舶司的官吏也不甘人后,俗话说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就是这样,只不过他们还很庆幸自己是个小虾米而已。
“你们说的可是真的?”杨暕问了一句。
“是真的!是真的!”那两官吏像小鸡啄米一般点头不已。
“那好,从今往后,我这青州就没有大使和市舶司了,你俩可知晓?”杨暕语气依旧很淡,但是其中的威严之气十足,此话一出绝无改变。
“下官知晓,知晓。”可算保住小命了,虽然饭碗会丢了,但是凭借这两年私藏的油水足以安享下半辈子了。
“既然知晓了,那还不快滚,留下来等着吃午饭呢?!”杨暕虎目一瞪,说道。
“是是是!下官告退!”那俩官吏急忙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