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收起了刀,骂道:“半人半鬼,每次出现都是这么阴损吓人。”
在驸马府的墙上,闻讯而来的日本直,正趴在墙头,用特制的淬毒暗器射杀抵抗的家将。
吴乱波手持一把大刀,冲了进来,看见陆谦奔了过来,哭嚎着道:“少宰呢,少宰何在?”
陆谦一脸无语,看着眼前这个半人高的倭人,手里的刀几乎和他一样长,这厮一脸的丧气,不知道还以为少宰遇害了呢。
杨霖听到外面传来喝声,知道是自己的人已经控制了局面,这才从花己下爬了出来。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用手捂着鼻子,走了出来。
“本官在这里。”
陆谦嘴角一笑,听了这个声音,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他也不去找杨霖表忠心,只是把刀收到刀鞘,默默地上前,将家将地尸体放平。
吴乱波一听这个声音,蹭的一下冲了过来:“少宰,您没事吧?”
杨霖声音有些古怪,他的鼻子被踢得有些滑稽,肯定是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献丑,眼前的矮子一个劲地拨拉自己的胳膊,着实可恶。
他踢了一脚日本直的头头,骂道:“本官没事,你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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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外,花荣一身血污,手里的刀已经砍得卷刃,尚在不停地左劈右砍。
这林中地人,战力竟然如此强悍,大大出乎他们的预料。
根据胡策的判断,这也就是一伙普通强人,最高不过是豪门家将,没想到这么能打。
其中有一些身材粗壮矮小的,尤其厉害,刀法娴熟箭术绝伦,更要命的是彼此配合默契,杀了不少的官兵。
宋江一看这等局面,不愿意手下全都死在这里,就算是打赢了,也是残胜。
开封府是大宋腹心,汴梁有的是精兵强将,今日先撤了,等带够了人再来报仇不晚。
回去之后戒严道路,派兵搜索,只要他们不会飞,就逃不出开封府,他咬着牙,道:“鸣金,撤兵!”
一声令下,正在厮杀的人,纷纷且战且退。
夜色之下,很难追击,再加上自己这边也没有必胜的把握,林中人马也没有追出去。
宋江下令,将这座山下,多多安插探哨,一有消息就放信号烟花,自己则回汴梁搬救兵。
花荣抹了一把脸,道:“哥哥,这里的鸟人,有的能打的要命,有的不堪一击,怕是几群人凑在了一块。”
宋江暗暗点头,道:“先回汴梁,找少宰调救兵来。唉!都怪俺大意了,本想着扬眉吐气,这下在少宰面前,又他娘跌份了。”
夜色下,几十骑飞奔入汴梁,此时已经是三更天,街道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行人。
昭德坊,宋江在花厅等候,不一会杨霖捂着鼻子出来。
“少宰,你鼻子怎么了?”
“呵呵,不小心撞到墙上了,你这火急火燎地,难道剿匪还有困难?”
“撞在墙上怎地如此严重?”
“少废话,有话就说,有屁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