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春明点头,道:“希悠不是个普通的女人,方家也没有把她按照普通女人来教育培养,现在曾泉也到了位置上,希悠也就开始发力了。你应该明白,夫人之前让希悠在她身边工作,也是让希悠熟悉夫人的工作流程和规则,算是提前培养。
现在夫人又把她派到荆楚去扶贫,目的是什么,大家都知道。所以,既然希悠要开始发力了,你就让迦因先安静一些,不要去和希悠争。免得让内外的人以为你和曾泉又在较劲,这样会影响团结。”
“是,我明白。”霍漱清道。
“他们两口子,能给他们让,就让让。只要咱们的目的达到了,一时得失,不足挂齿。”覃春明道。
霍漱清点头。
是啊,曾泉和方希悠背后站着的,是以方家和曾家、叶家为中心的势力,以及三个家族多年在经营的人脉和力量。
这个实力,不是霍漱清可以匹敌的。可以说,在商界上他们这个阶层里,霍漱清和覃春明,这就是纯草根。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实属不易。何况,以霍漱清这样的年纪和资历,就有了如今的位置和前途,已经是破天荒了。用他姐夫杨志刚的话说,真的是祖坟上冒青烟了,“如果不是娶了曾家的女儿,漱清也很能有现在的地位”,这是姐夫的原话,霍漱清也是承认的。如果没有岳父曾元进的大力举荐和培养,就算霍漱清再怎么有能力,也很能有这么多这么好的机会。毕竟,覃春明在上面的关系,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而且,覃春明也是同样借助霍漱清和苏凡的婚姻,才能完全成为曾元进和方慕白集团的核心人物。
“只要我们这次跨过去了,以后就有力量来做自己的谋划。”覃春明道。
霍漱清看着覃春明,道:“您怎么看曾泉?”
“曾泉啊,他的个人能力还是有的,可是毕竟年轻,理论很多,实践不够。但是,他那些理论和经历,只要给他一个合适的平台和足够的时间去锻炼,他是没有问题的。
虽说现在看着他有点太过于理想主义,可是,开拓进取,就是要有一些理想主义的基础的。我也听过不少人谈论曾泉,也是这样的论调。”覃春明道。
“您说的对,所以我觉得曾泉这样的个性,的确是很难得。”霍漱清道。
“是啊,他这样的个性,也能对敌人起到迷惑的作用。毕竟看起来弱的对手,是很容易被轻视的。”覃春明道,“这也许也是曾泉的策略吧!”
霍漱清点头。
车子,开到了覃家。
覃春明准备下车了。
“覃叔叔……”霍漱清叫了声。
覃春明看着霍漱清。
“希悠,出事了。”霍漱清道。
覃春明愣住了,看着他,沉默了片刻,道:“你跟我过来。”
两个人下了车,覃春明的秘书跟着他们来到覃春明的书房。
毕竟是夜里快两点的时候,家里人也都基本睡下了,除了值勤的保镖。
“你先出去,我和漱清再坐会儿。”覃春明对秘书道。
秘书便出去了,留下覃春明和霍漱清两个人。
“希悠,怎么了?”覃春明问。
“昨晚曾泉把我和张政叫过去,他和我们说了一件事。”霍漱清道。
覃春明看着他。
“希悠,和沪城的沈家楠……”霍漱清道。
后面的话,霍漱清没说下去,覃春明却也已经明白了大概。
“到,什么程度了?”覃春明问。
男女之间的事,是有个程度轻重的。如果只是暧昧,没有石锤,没有到达身体接触的地步,真不算什么事,就算有传闻也没关系,就像苏凡和覃逸飞一样,虽然传言多,但是任何事都没有,也就没法被人拿来攻击对付霍漱清。可是,如果真的突破了底线,那……
霍漱清不语,只是看着覃春明。
从霍漱清的眼神里,覃春明已经知道了答案。
“怎么,会这样?”覃春明叹了口气。
“这件事,知道的也没几个人。如果不是曾泉和我说,我也不知道。我岳父根本就没有和我透过一点点风声。”霍漱清道。
“他们应该是已经把事情都处理了。”覃春明道,“怪不得希悠这么快就去了武汉,原来如此。”
霍漱清给覃春明倒了杯茶,覃春明接过杯子。
“曾泉,什么态度?”覃春明问。
“离婚是肯定不会的,不过,他内心里,很难接受这件事。”霍漱清道。
覃春明点头,道:“这个很正常,人之常情。何况他和希悠的感情还不一般,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只是,这个希悠,怎么就犯这样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