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是我们现在。”苏以珩道。
“你和阿泉说了吗?”方希悠问。
“没有,我跟霍领导已经说了。”苏以珩道。
“漱清怎么说?”方希悠问。
“他说让迦因或者文姨得尽快从杨家撬出点东西,要让她们说出其他的精子都在哪里,是不是还有别的孩子。”苏以珩道。
方希悠无言以对,起身在地上走来走去。
“迦因害没有收获吗?”方希悠问,“她不是去骗。”
“杨思龄不说实话,迦因现在还在和她谈,骗她说奶奶很喜欢那孩子,奶奶会和进叔文姨谈,让他们接杨思龄和那孩子回家。”苏以珩道。
“这种话,未必会信。”方希悠道。
“是,我还在等迦因,可是就怕我们万一逼紧了,被杨思龄发现纰漏就完了。”苏以珩道。
方希悠在地上踱步,沈家楠看着她。
她看了他一眼,然后对苏以珩道:“我下午回京见杨思龄。”
“你。”苏以珩道。
“你。”苏以珩道。
“以珩,你告诉迦因,不要逼的太紧,让她适可而止,暂时收手。下午,我去。”方希悠道。
“你见她说什么?她更不会和你说真话的。”苏以珩道。
“她们不就是想进曾家吗?我就让她们进!”方希悠道。
电话两边的苏以珩和沈家楠都愣住了。
“你,怎么,进?什么意思?”苏以珩问。
“你忘了尤二姐怎么死的吗?”方希悠道。
苏以珩猛地反应了过来。
“她想来,那我就让她来,等她来了,主动权就在我们手里了,还怕那女人不说实话吗?”方希悠道。
苏以珩思虑道:“我觉得你和阿泉先商量下,我给霍领导打电话说。”
说完,苏以珩就挂了电话,方希悠也把手机关了。
她靠着阳台栏杆,静静站着,陷入了深思。
沈家楠看着她,给她倒了杯热茶,起身端给她。
“谢谢。”方希悠道。
“杨思龄就是那个女人吗?”沈家楠问。
方希悠点头。
“我能为你做什么?”沈家楠问道。
“这件事,恐怕你帮不到我。”方希悠说着,望着他。
四目相对,方希悠还是赶紧低头喝了口茶。
“曾领导救过我,现在曾领导有麻烦,我。”沈家楠道。
方希悠想了想,对沈家楠道:“你在广东那边。”
“我奶奶就是广东客家人,我们沈家在那边一直都有投资和生意往来。”沈家楠道。
“杨思龄父亲是从广东升上去的,他和那边的潮汕帮有很多的故事,现在我父亲那边正在调查杨思龄父亲,如果你可以帮忙,从潮汕人那里。”方希悠道。“我明白了,你放心。”沈家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