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的越重,林雪越担心,你确定?”
厉伟冷笑,看向身侧的女人。
“有我在,她不敢担心别的男人。”
“是吗?”黄子鸣嗤笑:“厉总真这么确定……”
嘟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黄子鸣摸摸鼻子,看着窗外更奸险的笑了。
凌晨2点左右,林雪洗过澡,出来时见厉伟还没睡,正躺在床上看手机,而且是她的手机。
林雪围着浴巾跑过去,将手机一把抽回来:“厉总,偷看别人的手机可是不好的行为。”
“有什么东西怕我看?”
“没有。”林雪摇头,将手机关机后,连上充电器充电。
“手机里装了反监测软件,就这么不想让我知道你的事。”
“没有人会喜欢被监视吧?厉总喜欢吗?”
林雪坐到床上,低着头,拿毛巾擦干头发。
厉伟突然坐起,扯着她的胳膊压到床上。
“在闹什么脾气?”
林雪咬牙,撇开视线:“我没有。”
“因为严艺书?”
“不是。”
“否认的这么快,你在吃醋?”
吃醋?
林雪笑了,笑的纯真而无害。
“厉总就这么想看我吃醋的样子?”这个年纪,又经历了这么多事,她已然忘了吃醋是什么样子。
“不然呢?”厉伟又问。
林雪正色的抬起头,目光灼灼的望着他:“过年了,家家户户都要团聚。”
她说了个开头,厉伟已知她后面要说什么,不想听,从床上坐起。
林雪也跟着爬起,抓住厉伟的手:“我想知道我爸爸的消息。”
厉伟抽回手臂,从桌上摸出一根烟,走到窗前点燃。
高大的身躯侧倚在窗户上,目光看向窗外。
林雪站起,单手揪住胸前的浴巾:“我爸爸到底怎么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你不肯告诉我?”
“他是生,是死,就那么难以启齿吗?”
原本,他就有病,即便换了肾也不肯定一定会活,即便他死了,去世了,林雪也想知道他的墓园在哪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跟个没头苍蝇似的自己瞎琢磨。
她走到厉伟身侧,看着男人分明的轮廓。
男人看着窗户里反射出的她,身材娇小,目光却凌厉执着。
吸了口烟,转过头:“十五以后,我带你去见他。”
“真的?”林雪的眼中燃起希望。
厉伟低头,又吸了几口烟后,将烟掐灭扔进垃圾桶里。
一把扯过她挤压到窗户上,歪着头欺压下来,侵占她的嘴唇。
他的吻,和以往一样凌厉霸道,然,今天却多了一份恐惧与决绝。
“厉总……”林雪被他吻的没了气,就快招架不住了。
厉伟一把抱起她,朝大床走去。
灯一关,男人的身体欺压上来。
浴巾被扯掉,扔在地上。
夜色中,渐渐响起林雪的呻吟。
大年初一,别墅里迎来不速之。
严程一家。
严艺书打从进门委屈的眼睛便一直盯着厉伟,而厉伟,却不看她。
“严局,这边请。”
姜艳进厨房倒了三杯热茶,端出来。
沈秋不认识姜艳,又见她大着肚子,不知这孩子和厉伟有没有什么关系,一时竟不知这茶是接还是不接。
严程接过茶水,道了声谢,化解了沈秋的尴尬。
姜艳送完茶水后就要回房间,而此时的林雪站在楼梯口,林沫儿看到她,兴奋的跑上楼梯。
“慢点!”林雪蹲下身体准备接住她。
林沫儿扑进怀里,不满抱怨:“妈妈,你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晚?呀,你脖子上怎么了,怎么都红了?”
闻言,姜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而林雪的脸已红如番茄,滚烫滚烫的像发烧一样。
昨晚,厉伟像动物似的在她身上留下好多印迹,胳膊上,腿上,甚至……
严艺书的脸很难看,眼泪说下来就下来了。
昨晚,她在家哭了一夜,而厉伟和林雪,却在……
她怎能不伤心,不难堪。
沈秋也冷下脸,捏紧严程的手指。
严程到底是见过风浪的人,虽然也很心疼严艺书,但说到底,人家才是夫妻,做任何事都是合法合理的,他又能说什么?
回程的跑上,严艺书还在哭泣。
哭的严程心烦意乱的,从副驾驶转过头:“要不,你就放弃厉伟吧,妈妈爸爸再给你找一个好的?”
“不!”
之前,她不喜欢厉伟,可妈妈聂佑琳都说厉伟对她有意思,就连爸爸也乐见其成的没有说话,现在,她在林雪的身上栽了这么大的跟头,现在让她放弃根本不可能。
眼见她越哭越伤心,沈秋不忍:“哎呀好了,你还是少说两句多替她想想办法吧。”
“话说那个林雪真是和正常人不一样,她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欢厉伟的,凌天集团现在什么处境她不清楚吗?如果真在乎那个男人,就应该为他的将来考虑,可你看她的样子,哪有为厉伟考虑的样子,我看呐,或许不用我们撵,等凌天集团改了姓,她自然就会走了。”
大难临头各自飞,人和鸟没什么区别。
如果林雪只是图厉伟的钱,那倒是容易解决了。
只要他们站在聂佑琳这边不就好了吗?
刚好,聂佑琳又在极力拉拢他们。
--
第232章新年夜(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