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轻点撩作者:月夜潇湘
第225章外面来了两个阿姨,爸爸正和她们
又说了一大通阿谀奉承的话,聂佑琳听的津津有味,抬眸笑笑。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收购启祥文化的时候,聂佑琳只记得杨依等几个稍稍有点名气的艺人,像孟菲这种只能跑跑龙套连四线都挤不进去的演员,聂佑琳根本不记得名字。
孟菲见偶像开始关注自己了,心里美的不行。
“我叫孟菲,聂总。”
“嗯。”聂佑琳点头:“你的将来,会比艺书走的远,加油吧,我看好你。”
严艺书靠的是她的父母,而孟菲靠的是她的奸险、虚伪、以及察言观色。
她知道自己要对付林雪,所以去她的休息室偷了文件过来要讨好自己,虽然现在还不知道那东西有没有用,但她的行为已经取悦了聂佑琳。
为了利益,可以做任何事说任何话,这种人,才是聂佑琳愿意扶植培养的。
从办公桌下的抽屉里拿出刚刚给严艺书看的那个剧本:“女二号现在还没定人,你可以去试试,成不成就要看你自己的了,加油,别让我失望。”
孟菲抱着文件就像抱了一块金砖似的,嘴角的笑容合不拢,感激的热泪盈眶。
“谢谢聂总,谢谢聂总,放心,我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毕竟,她不是严艺书,没她那么笨,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被林雪摆了一道。
她是孟菲啊,独一无二的孟菲。
杨依离开后,启祥文化就是她的天下。
严艺书吗?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至于林雪……
呵呵,慢慢来!
孟菲离开后,李桐重新回到办公室。
“已经让人去翻译了。”
“嗯。”聂佑琳低头处理着文件。
李桐疑惑不解:“小姐,您真的想让严艺书和厉伟在一起吗?”
“怎么?”聂佑琳头都没抬。
“如果厉伟和严艺书在一起,以严家的势力,岂不是让他如虎添翼,那老爷子那边……”
“呵!”聂佑琳轻笑了下,摇摇头:“你太不了解他了。”
聂佑琳和厉伟认识十年有余,对他的臭脾气与秉性了解的透透的了。
“以他又臭又硬的脾气,不可能会向厉耀宗屈服的,让他为了权势地位金钱放弃林雪就更不可能了,严艺书不过是我利用的一颗棋子,等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随时可以丢掉,厉伟看不上她的。”
“万一呢?”
“没有万一。”
聂佑琳放下笔,晦涩的目光看向办公桌上一张她和厉嘉傲依偎在一起的照片。
“我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他都没对我回心转意过,怎么会看上那样没用的小丫头?”
“现在的厉伟对我是一点感情都没有了,既然这样,我宁愿和老爷子合作,等把厉伟弄下台,厉耀宗的股份都转到嘉傲的名下,到时候别说厉伟,就是厉耀宗我都不看在眼里。”
“等到那时候,林雪还不是 我想怎么对付就怎么对付,比踩死一只蚂蚁还简单?至于厉伟,如果我高兴,随时可以把他带回来。”
说到这里,聂佑琳好似已经看到了那样的画面,厉伟对她卑躬屈膝巴结讨好的样子。
阴险的笑笑:“对了,股东大会准备的怎么样了?”
“一切都很顺利,只是……股权的事我们还在争取。”
“动作快一点,不要让厉伟找到反击的机会。”
“明白。”
“还有之前你说,程子煜把医院里的那个死人带走了是什么意思?”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程子煜从国外回来后,就让他的人把“孙一柔”从医院接走了,我让人跟了他几天,跟到他的别墅,这段时间他一直没出门,也没什么动作,只是在别墅里一直照顾她。”
“厉伟不知道?”
“这个……不清楚。”
“你说,程家父母几十年前曾在孤儿院领养了一个女孩,却没人见过?”
“是。”
呵,越来越有意思了。
“赵辉,就是公司新来的那个保安,最早的时候他就是跟在程子煜身边的,后来因为女人的事被程子煜打断腿,之后辞退,他也没见过那个女孩,只是听人提过,程家人把那女孩保护的很好,所以,我也不清楚孙一柔是不是程家收养的那个女孩。”
“林雪认识程子煜,而程子煜又和孙一柔有关系?”聂佑琳阴险的笑笑,拿起厉嘉傲的照片在手中擦了擦。
“时刻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报告,林雪、程子煜,还有孙一柔,他们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等我解决掉厉伟,再一个一个的收拾她们。”最后一句,她说的咬牙切齿。
孙一柔大难不死,被火烧都没有烧死,只成了植物人。
那她就看看,林雪是不是和她一样好命,或者,她可以找个时机送她们一起下地狱,等着瞧吧!呵呵!
阿嚏!阿嚏!
半夜,厉伟被身后不断传来的喷嚏声吵醒。
右侧台灯打开,林雪掀被下地,小心翼翼,窸窸窣窣的开始穿衣服。
她站在床边,抽了一张纸巾醒鼻涕,擦完还有擦完还有,眼泪鼻涕一起流,难受极了。
厉伟回头:“感冒了?”
林雪点头:“好像……”鼻音很重,什么好像,根本就是。
2月临近三九的天,她却只穿一件薄到透明的抹胸裙四处跑,不生病才怪呢!
从床上坐起,厉伟没好气的走出卧室。
因为之前的不欢而散,厉总还在生林雪的气。
去一楼倒了热水,回到卧室,从医药箱里找出感冒药。
“张嘴!”
林雪看看墙上的时间,3点半快4点了,5点她还有一场晨戏要拍,现在吃感冒药会犯困,遂摇摇头:“不用,我有晨戏,会犯困。”
厉伟走过来,一把捏住她的下颚,粗鲁的将药片扔了进去,又灌她喝了两口水。
林雪被呛的一阵猛咳,脸涨的通红。
到底把药片吞下去了,她也咳的没有力气,跌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