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南觉得自己很可悲了,不是一开始见二叔之前就说好,二叔一天不戒赌,没有替他还钱,又临时转变注意本打算尽一切办法替二叔还请。而现在,还遭来这样的辱骂。
这时候,健活突然出现了。漠南的思维一下子跳跃到,“健活,你不是赶着去上班的吗?”
健活很烦躁地说他的车不见了,一直随时带的钥匙也不知道被谁拿了。
漠南马上就想到是谁了,刚好醒来的二婶,听的外面挺吵闹了,就穿着睡衣出来。漠南连忙问道:“二婶,夏阳?”
她伸了一个懒腰,“夏阳,昨晚跟他一个同学出去玩了。”
“果然是他!”漠南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他十足地把握,这件事是夏阳干了。因为夏阳以前在农村也干出这样一出戏,不过那里是农村,法律没有这么严厉,车主挺有善心的,也没有追究他的责任。但现在是在大城市里,无证驾驶的惩罚不轻,如果还出了有些意外,麻烦更大了。
“对不起了健活,我没管教好堂弟,让他偷了你的钥匙……”
“你们紧张什么?夏阳不过是开着车,出去玩玩。难道连这部车,也不让他开吗,你们这些有钱人真小气!”
熟悉这么一家人的漠南也无言了,他现在烦着,怎么在出事的时候把夏阳找到。这是健活的电话响了,挂了电话的健活脸色很差,二婶也察觉不妥,连忙问道是不是与夏阳有关。
健活点了头,说着:“阿姨,是警察打来的。夏阳没证驾驶被交警拘留了。”
二婶第一反应是,哭桑道:“夏阳,这孩子这么善良,从没都没有做过什么坏事。警察他们凭什么,把我孩子捉了,我真是命苦……”
“凭法律。”健活淡淡地说了句,理都不理他们,右手捂着额头,很痛苦般地就往外走了,漠南也顺势跟着出去。
二叔听到就烦,打断她:“你这婆娘,遇到事情就只会苦苦苦,我现在已经够烦,你是不是嫌我不够烦了!不准哭!”
健活给大成打了一个电话之后,脸色一直板着。漠南弱弱地问到,这事情棘手吗?虽然他对二叔一家并没有好感,但是真的把夏阳拘留了,他们赖得时间更长。
健活转过头来,笑着凝视漠南,右手不由地牵住他的左手,“虽然比较麻烦,不过你堂弟会无事的。”见漠南没有反抗,就动了手指,轻轻搓着漠南的手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漠南开始也反感健活这样的小动作,甚至好像慢慢接受了。这时候远远听到二叔他们的吵闹声,漠南猛地收回手,假装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过手上的余温还在。
一向心疼夏阳的二叔父母,紧跟着他们,一起挤进了的士。
在派出所里面,二婶又吵又闹,弄得人民警察他们都好似见到魂神的避开她。她嚷着,如果夏阳出了一点事情,她就去告他们虐待儿童。漠南顿时黑线了,想不到二婶也有懂法律的一面,不过她如果真的懂法了,也不会明知夏阳无证驾驶,也不阻止他!
只可怜健活,跑来跑去,还打了几十通电话,交警才把夏阳放了出去。夏阳一出来,二婶连忙检查孩子身体,还一边说:“孩子受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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