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打电话给那边的负责人关停ied屏幕又花了两分钟的时间。
江淮初是严重怀疑那边等到最后一声铃响之后才接电话是为了拖延时间。
她的心现在可不止在滴血了,简直是在淌血。
仿佛是看着白花花的影子往外面流,关键是她还控制不住。
时间很晚了,连跳广场舞的大妈都回去了。江淮初本来就穿的单薄,又大病初愈(雾),夜风吹久了也不好,闻封息便把江淮初喊了回来准备回去。
闻封息帮江淮初打开车门,问她:“回家里还是训练基地。”
江淮初:“回家里,保不准于兴岳那个魔鬼会让我一个大病初愈的虚弱人士继续训练,我再浪几天。”
又是暑假,又没有比赛训练,前段时间对抗赛冠军的热度还没有降下去,是他们一年中难得可以混日子的时候。
见江淮初坐进去,闻封息道:“安全带系上。”
江淮初去身侧摸安全带,随口一答:“你好啰嗦哦,知道啦。”
这里离闻封息住的高档小区还是有点距离的,开车半小时才能到,江淮初玩了十几分钟手机之后晕车,开了点床吹凉风,吹得昏昏欲睡。
闻封息把她从车上抱出来的时候她才醒过来。
江淮初没有从闻封息怀里下来,反倒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勾着闻封息的脖颈继续眯着,舒服的像个躺在阳光下懒洋洋的猫儿。
江淮初本来也轻,闻封息这么一个大个子能轻松把她抱起来,“醒了,等会儿去洗个澡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