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初把手头剩下那截碎酒瓶一下子就扎在了中年男人勾搭过来的那只咸猪手上。
中年男人当场就捂着手惨叫一声。
这一下子血都见了,再醉得人也被江淮初这一下子给搞得完全从酒意中惊醒过来。
江淮初把碎玻璃瓶一丢,扯过桌上的几张抽纸把被血溅上的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微仰起头看王总,那种与生俱来的千金小姐大家闺秀的气质与这种地方格格不入,“王总,喝了点小酒就不认识人了吗?”
这哪儿算是喝了点小酒,桌上好几瓶龙舌兰白兰地这些高度酒都快见底了。
那王总的酒醒的差不多了,看江淮初那眼神就像是要把眼珠子瞪出来,见着了鬼似的,“江江江江江小姐!……”
江淮初一笑:“还幸亏您认得我。”
其实江淮初控制了力道,最多是划破了点皮,连缝针都不需要,但也许是酒醉导致的痛觉神经放大,刚刚被江淮初扎破手的那个人一直捂着流血不止的手叫嚣着:“你个贱人!老子要弄死你!”
江淮初冷冷看向他:“您是还想再被扎一下?那我大概不会手下留情了,下一次一定会往您两腿之间扎。”
那男人的脸色一下子就绿了。
江淮初对那个王总道:“王总现在干这事儿也越来越大胆了?明目张胆的来,只叫个废物守着门,要是我的话起码得找几个保镖守着。”
江淮初在几次宴会上见过王总,只是江家的一个合伙人而已,早年做的项目运气好被江家集团看上并且扶持,可以说他现在的一切都是江家给的,只要江家一撤资,那他公司那点钱绝对运作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