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星期的高压氧治疗并没有什么卵用,江淮初是一点东西都没想起来,但身边的一群狐朋狗友比江淮初本人还要急,每天来陪她唠嗑的目的就是试图让江淮初回忆起和闻封息的点点滴滴。
江淮初:“我是真的想不起来……何况我觉得这段记忆有没有都不影响我的生……”
江淮初嘴里最后一个“活”字被杨晓希一巴掌捂进了喉咙里。
杨晓希显得比江淮初还要紧张,她瞅瞅门口,确定没有紧急状况之后才压低声音在江淮初耳边道:“我的姐……你可千万不能在西神面前这么说。”
江淮初被杨晓希捂住口鼻只翻白眼,只能“唔唔唔……”的点头。
当天下午闻封息就把江淮初接走了。
江淮初:“不去训练基地吗?”
闻封息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里,“你去训练室做什么?”
江淮初:“训练啊。”
闻封息把车子倒出车库,淡淡问她:“那你还记得你的队员都叫什么吗?”
她当然记得啊。
“穆飞,韩跃……”江淮初想了想,“段、段乐?……”
“那我呢?”
江淮初一怔。
对啊,那闻封息呢?
他在俱乐部是什么职务呢?
明明应该是很熟悉的场景和记忆,她硬是想不起来。就像是一块千斤重的石头压在她的脑子里,她费尽全部心力都不能将它挪动半分。
一旦接触到相关的任何一个事物或是片段,不仅不会撼动什么,反而会让她的脑子像是针扎的一样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