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封息这么多年都没有看过江淮初喝醉酒,还真的没想到她居然这么难搞。
他过去一把抓住江淮初:“有能耐了,敢一个人跑了。”
江淮初摇摇晃晃的,站都站不稳:“……我想去撒尿……”
闻封息面无表情的又把他带回酒店,问了厕所的位置,在外面等她,心想她这个状态会不会栽在马桶里。
没过一会儿,里面传来冲水和水龙头的声音,江淮初打开门,脸上还带着水渍走出来,像是刚刚冲了一把脸。
她掀着眼皮看闻封息,一副才认出他的模样:“你怎么在这里?”
闻封息问他:“酒醒了吗?”
江淮初又打了一个酒嗝,理直气壮的说:“没有。”
她确实是没有醒酒,坐会车里面的时候还在手动掰车顶,企图把它掰开:“你把车顶敞开……我闷……”
闻封息敞开车顶之后他就后悔了,晚上的车子不多,他一路顺风都没有停过车,然后江淮初的嗓门就一路没有停下来,在敞篷车的副座上挥舞着手臂自娱自乐嗨了一路。
从好汉歌到精忠报国,然后又唱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最后连老一辈的红歌都唱出来了。
车顶的风吹的长发飞舞,如果不是系着安全带,闻封息都估计她能站起来嗨。
这幸好是在晚上,不然指不定要被多少人当成智障。
本来想带她回青训营的,但看她这个状态起码能把青训营的房顶掀开,然后又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送到以前住的地方。
闻封息开了多久,她一个人就摇头晃脑嗨了多久。
她哪儿来的这么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