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纠正道:“是你闯入我的浴室,试图窥探我的隐私,我没有把你轰出去已经很不错了。”
“那你为什么不轰我走呢?”蔚宁勾起半边嘴角,露出引导式的邪笑,“你其实不排斥我对不对?”
贺宴点点头,也露出该死的迷人微笑:“之前不排斥你,但现在有点了。”
“切。”蔚宁对着镜子翻了个超级大白眼,抓起自己的t恤转身要走,贺宴却上前一步把蔚宁挤在洗漱台和他身体之间的空隙处。
“你想干嘛?”蔚宁双手抱胸,充满戒备地瞪着贺宴。
贺宴没回答,身体更近地靠向蔚宁,同时抬起双手似要壁咚的节奏。
蔚宁屏住呼吸,眼睁睁看着贺宴和自己肌肤相贴,上一秒还说不熟,这一刻他又做出这么亲近的动作,典型的口嫌体直。
“我跟你讲哦,我不是随便的人,我虽然打不过你,但你要对我用强的话,我也会假装反抗的哟。”蔚宁挺起胸膛,不屈地说。
贺宴开壁柜的手顿住,低头看着蔚宁近在迟尺的脸,呵道:“你的想象力这么丰富,别执着电竞了,可以考虑改行当作家。”
“是我想象力丰富吗?”蔚宁扭动身体,蹭着贺宴的胸膛,说:“哥,你现在这个姿势过于暧昧,这就是你所谓的不熟?”
“是你挡了我的道,我建议你别乱动,否则被柜子里的瓶瓶罐罐砸到头,我可不负责。”贺宴打开壁柜,在最上层的抽屉里摸来摸去。
蔚宁被贺宴牢牢压制着,贺宴沐浴后的精油香气在蔚宁的鼻端萦绕不散,胸膛链接处的体温已经不知道是谁的了。
蔚宁不是第一次和男生这么近距离接触,以前和同宿舍的男生一起洗澡互相搓背并没有什么特殊感觉,但现在贺宴的身体像一块烙铁深深焊接在蔚宁身上,蔚宁整个身心都在发烫。
仿佛过了十几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时间,贺宴终于离开蔚宁,手里拿着一个电动牙刷和一张新毛巾:“都是新的,拿去用。”
蔚宁接过牙刷,翻来覆去看了看,按下电动牙刷的按钮,牙刷发出高频震颤,“滋滋滋”的,震得蔚宁手脚发麻。
蔚宁表情复杂地举起牙刷,说道:“我手动的用惯了,用不来电动的。”
贺宴道:“电动的比手动的用着舒服,你试试就知道了。”
蔚宁眼尾一挑,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语气相当的意味深长:“原来你喜欢用电动的,震起来很带感吼?”
贺宴怔愣了片刻,反应过来,从骚猪手里夺回牙刷,低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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