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只进行了不到一分钟就结束了。日军的兵力都部署在水塔上,而水塔下方却没有人防守,这也是寺内寿一没有想到华军会抢占这个制高点,如果他想到这一点,就绝对不会让水塔下方空着,如果在水塔下方再布置一个班,华军想抢夺水塔就很不容易了。
占领水塔之后,装甲车被留了下来,如果再从原路返回,那么装甲车被击毁的机率会非常大,毕竟日本人不全是傻子,可一不可再,同样的错误日本人当然不会犯第二次。
刚刚抢占水塔,六个士兵被派到水塔上去驻防,众人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后面的日军就追上来了,大约三十多个日军士兵,从两个方向集中向水塔冲过来,大约两个步兵班的样子,他们显然是接到了日军军官要夺回水塔的命令,出现之后立即对立足未稳的华军发起了攻击,已经抵达水塔上方的六个华军士兵立即操作两挺重机枪向进攻的日军开火,而下方的八个华军士兵在班长的带领下躲在装甲车后面向日军开火,装甲车上机枪手也没闲着,华军火力太多强大,日军士兵在冲击的时候纷纷中弹倒闭,不一会儿工夫,冲过来的三十多个日军士兵就全部死在了冲锋的路上。
战斗暂时结束,接下来时布置防御工事,装甲车被留在水塔下方作为移动机枪堡垒,它随时移动,以免被日军炮火击中,除此之外,在步兵班班长郝劲松的指挥下,八个人被留在了水塔下方以极快速度构筑两个圆形防御工事。
这周围两面靠城垣,城墙年代久远,已经倒塌很多,有不少城墙砖散落在地上,士兵们将砖头搬过来围成两个防御工事,每个工事内分别有四名士兵防守,左边工事内有一挺轻机枪,右边工事内没有,但是装甲车却在右边,它是移动的,随时可以提供火力支援,班长郝劲松则在装甲车内负责指挥,另外六个士兵在水塔上方布防,一共两层,分别有三个人,各有一挺重机枪,己方带来一挺重机枪,原本日军在水塔上有两挺,但是刚才战斗过程中被打坏了一挺,还有一挺可以用,弹药勉强还能打两仗。
坐镇在这个区域的日军大队长指挥官寺内寿一是现在日本内阁首相寺内正毅的儿子,他出生的时候,寺内正毅还只是一个小少佐,这爷俩都是典型的日本男人体型:头重脚轻、五短身材,长得也极为相似。寺内寿一虽然是名门之后,但同样接受了一整套严格的军事教育。曾就读于东高师附属中学校、东京成城学校。毕业于陆军士官学校第11期步兵科,参加过日俄战争,后入陆大21期学习,华族子弟中能像他这样考上陆军大学校的可不多,一年前晋升中佐。
以寺内寿一的出身被派到这最前线指挥作战,作为司令官的大庭二郎原本想将他的大队调到司令部附近,以免他在占中出什么意外,要知道这个机率是非常高的,如果寺内寿一真的在战争中出了什么事,大庭二郎也不好向寺内寿一的老爹寺内正毅交代,毕竟寺内寿一现在可是内阁首相。
但是寺内寿一是个倔脾气,而且还常年累月的受到日本军国主义的教育,中毒很深,非要坚持带队驻防在距离华军最近的城区,对这种倔驴,大庭二郎也没有办法,只能让他驻防在东北城区。
寺内寿一得知派过去抢夺水塔的两个步兵班全部死了之后顿时怒了,他立即组织兵力对华军占领的水塔发动攻击,这次他组织了一个中队的兵力,决心一举夺下水塔这制高点。
水塔下的防御工事弄好之后,各留一个人观察警戒,其他都躺下休息养神,而班长郝劲松从装甲车内扛出来一门迫击炮和底座等零件,他将这门迫击炮架在装甲车后面,很快便装好了,又从装甲车内扛出来一箱炮弹,然后将木箱打开把里面所有炮弹的引信都接上,他相信日本人肯定会意识到水塔这个制高点的重要性,一定会派出重兵过来抢夺,如果有大批日军过来抢夺,他就可以用这门迫击炮炮击进攻的日军部队。
过了一刻钟日本人果然来了,水塔所在的位置是一个正方形面积的空地,正北是城墙角,它的西南面三十米和东南面三十米外都是房屋的墙壁,两堵墙壁之间只有十几米的距离这个缺口出去就是两条形成拐角的街道。只有这个缺口可以供日军通过并向水塔进攻,除非日军破坏西南和东南方向的房屋墙壁,否则日军就只能从这两堵墙壁之间缺口向水塔进攻。
大量的脚步声从街道上传过来,已经架设好迫击炮的班长郝劲松听见后喊道:“都注意,日本人来了,都打起精神来准备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