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承手里举着那把闪着光的桃木剑,他一脸为难看着我,嘴角却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活像一只坏笑的狐狸,“但是我这趟来是专门救我徒弟的,要是我救了你,万一就没有力气就我的徒弟,我的徒弟要是遭遇了不测,不仅他会怪罪我,我自己良心也会过意不去的。”陈承站在电梯口痛心疾首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我无语地看着陈承就像是奥斯卡影帝附身一样。我感觉身后的色鬼离我越来越近,冰凉的身躯已经触及到了我的肌肤,他这是要把我作为人质的节奏啊。
我不禁头皮一阵发麻,半截身躯已经被懂的麻木了,无声地哀求着陈承道。“救我……求你救救我……”
陈承对危险的处境完全视而不见,他望里面张望了一下,对我身后的色鬼完全视而不见。他探头往里面张望了一番以后,竟然直接将腿迈了出去,很是轻松淡定地说道,“看来我的徒弟没有在里面,那好吧,我也就不打扰你了,陆惜,你不是要下楼嘛,赶紧走吧……”
陈承说着将自己的脚从电梯中缝那里抬了起来,电梯门失去了压力以后,慢慢地自动合上……我惊恐地看着全身而退的陈承,不仅绝望起来,这厮真的这么狠心?竟然见死不救?怎么可以这样?
电梯门两边的缝隙越来越小,我惊慌失措看着门口的陈承,腰身上的寒气不断上涌,我紧张极了,巴不得拔腿就跑,可是的我的双腿已经僵硬了,像是直接长在了地上已经生了根一样,怎么都动弹不了。
陈曾在电梯门外面冲我挥了挥手,大声喊了一句,“陆惜,再见。注意安全啊。”
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我气愤地咬牙,恶狠狠地看着陈承,恨不得将他一副漫不经心的家面孔给撕毁。以为我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这个狡猾的狐狸,居然故意在装傻。
我咬咬牙,终于妥协,毕竟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我张嘴极其不情愿地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一句,“师父,救我!”
陈承的嘴角的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容,眼看着电梯门就奥严丝合缝地关上了,陈承立马一个箭步重新冲了上来,他伸手重新按了按电梯的上行按键。
电梯猛地停驻,慢慢合拢的电梯门又重新慢慢地打开来。我微微松了一口气。师父也叫了,便宜也算是占了,这下总算是可以救我了吧。
“你刚刚说什么?”陈承装装作一脸疑惑地问我道了,说着还将自己的手掌放在耳朵边上闭着动作,表情到位动作满分,这个演技不仅让人想给他满分。
很显然。我低估了陈承的厚脸皮,什么仙风道骨,什么清风霁月全都是狗屁,通通都是陈承这个臭道士的伪装而已,他就是一个趁人之危的小人伪君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我气愤地看着陈承,恶狠狠地盯着他,将自己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大声地怒斥着他,“你明明就听到了为什么还让我在说一遍?你故意的!”
陈承无奈地摊摊手,他一脸无辜地看着我,仿佛自己这的被冤枉了,委屈巴巴得说道,“w就是真的没有听到嘛,隔着这么远,你说的又怎么小声,我听不见也是人之常情妈!”
我卯足了劲气沉丹田,用力呼喊了一声,“陈承师父,救我!”
陈承立马喜笑颜开,“好嘞。”话语刚落,陈承就举起了手中的桃木剑,动作像是旋风闪电一样尤其迅速,快的我都没看清楚他是在怎么出手的,就觉得自己腰间一松,那股逼人的寒气就已经消失不见了,与此同时,我近乎僵硬的全身也已经逐渐恢复了知觉,双腿的血液开始循环,我好像能移动了。
“小心!”陈承大喝一声冲了上来,他伸手揪着我的衣服领子往旁边一提,桃木剑在同一时间像是劲风闪电一样擦过我的脸颊就朝着前方刺了过去。
陈承像是拎小鸡一样将我往旁边一丢,头也不回,声音背对着我冷冷响起,“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边上去。”
边上去就边上去,我对着陈承的背影轻蔑地哼了一声,呆在后边我正好自由自在,免得混杂在你们之间误伤到我。、
这样想着,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幸好刚刚陈承的桃木剑没有伤到我的脸,幸好我没有乱动,不然陈承那把桃木剑就直接蹭到我的脸上了,我甚至都能清楚地感受到桃木剑强劲的剑锋,仅仅就差那么一点点的距离。稍微有这么一丁点的偏差,我的脸就不保了。
“收拾完毕!”陈承轻松地拍拍手,将手中的桃木剑往腰间一收,得意洋洋地说道,“搞定!”
“这就完了?”我不可置信地陈承,嘴巴张的老大惊讶极了,“这么快?”
陈承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蛮不在乎地说道,“不然呢?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鬼,要是没有点本事怎么当你的师父?”
狂妄自大。我不禁腹诽道。真是可惜了这样一副正直清廉清风霁月的好皮囊。
“把你不屑的表情收起来2,好歹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和――”陈承故意将尾音拖得很长,鬼知道他又在卖什么关子,“师父!”
我冲着陈承翻了一个白眼,并不打算搭理他,就让他一个人得瑟吧。
“徒弟啊,不是为师说你,你说你好歹也是一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太阴女见过的那些东西应该不在少数吧?怎么吓成这个样子?真是丢为师的脸!”
我白了陈承一眼,并不打算理会他,自顾自地往电梯门外面走。
陈承急忙拦着我,“你就这样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