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原因,那扇往天忽悠忽悠的破门,今天死活也关不上。一阵阵阴风吹过来,我直打寒噤,心里更是凉透了。
自从老爹一直在外面赌,常常夜不归宿,今晚怕是也回不来了,店里只有我一个人,我该怎么办?
眼看着那帅鬼越走越近,我急中生智,连忙跑到屋里,把店里用来镇宅的符纸和桃木拿了过来,戒备地瞪着那名帅鬼。
那帅鬼看了看我手中的装备,忽地轻轻一笑,说不出的好看。
我心中却警铃大作。
那笑容,是一种极为不屑的轻蔑!
难道这些东西对他不管用?
我把符纸贴到门上,桃木剑的流苏坠也被我绑在门把手,一边忙活着一边颦眉:“帅哥啊,我与你生前无仇死后无怨,更无意伤你,你还是快走吧!”
那帅鬼长腿迈开,径直来到了门前,伸手摘下符纸,不见他动作,那符纸就在他手中化为一道烟,消失了。随后他又兴致勃勃地拈起桃木剑,弹了弹实木剑身,赞道:“这倒是件好东西,对付寻常鬼怪不错。”
我见这些东西对他的确不起作用,恐惧之下,反倒镇定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来找我?”
那帅鬼勾唇一笑,“你是我媳妇,我不找你找谁?”
我心里一紧,看来这帅鬼还是个流氓鬼,我一个大活人怎么就成了他媳妇了?
“你找错人了,咱俩人鬼殊途,你还是……”我企图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却直接把门掀了进来,一把抱住我就往里屋走。
我惊恐得大叫,他的手指在我唇上轻轻一幅,我的喉咙立刻像被什么梗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将我抛到床上,木板床摔得我腰都快要断掉,随后覆身上来,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四肢并用,使劲地挣扎,他的力气却更大,轻轻松松地制住我,低头在我的脖间啃咬。
每一次碰触都让我忍不住地战栗。他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在我身上游移,冰冷的手指不断撩拨着我的敏感。
似乎感觉到我的变化,他抬起埋在我颈间的头,对着我轻轻笑。
这一笑,差点把我的魂都勾了去。
第二天醒了,我怔怔看着枕边的空荡,一切都已恢复正常,我也能开口说话了。如果不是身体上杂乱的青紫吻痕,和下体的阵阵疼痛,我几乎就要以为昨夜只是一场梦!一场最近常做的梦。
在早上朦胧之际,我仿佛听见有人在我耳边低低地说,他今晚还会来。
想到这里,我一个激灵,马上清醒了。
迅速从床上跳起来,下床换衣服洗漱,我要去一趟寺庙!
在市里一座很有名气的寺庙里,我直接找了寺里一个看起来很是德高望重的大师。
我斟酌着怎么开口,不然对方以为我脑子有病怎么办……
还没等我开口说话,那位大师上下打量我一圈,脸色马上就变了,一派凝重:“女施主,你身上阴气缭绕,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
我连忙点头,就差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大师,我被鬼缠上了!我该怎么办?”
大师皱眉问我:“女施主最近是不是遇到过什么人?”
我仔细地回忆了一番,突然想到我爹偷偷扎了我的纸人卖掉的事情。于是我又将我爹扎了我的纸人卖给别人,和之后发生的种种诡异事件和那位大师说了一遍,除去那个环节我没好意思说,其他该讲的都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