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1 / 2)

<h1>第30节</h1>

离烟害怕极了,哭着求他:“你不要死好不好?”

毛毛坐起来时牵到伤口,皱着眉僵在那里,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拍拍离烟的脑袋:“我当然不会死,只是小伤啦,别哭了。”

离烟很难过,不停的抹眼泪。

毛毛:“别哭了。”

猪耳朵:“呜呜。”

离烟恩恩的应着,却还是止不住眼泪。

毛毛:“别哭了。”

猪耳朵:“呜呜。”

离烟保证自己不哭的,却在给他换纱布的时候又哭了。

毛毛一个翻身,把人带上床压在生下,咬着烟嘴恶狠狠地:“再哭我亲你咯!”

猪耳朵:“……”

这句话定格住了时间,一切想是个梦。离烟主动抬起头,吻上了他的嘴唇。眼看烟头要烫上她的脸,毛毛赶忙分开两人的唇瓣。两人带着沉重的呼吸凝视对方,离烟咬着唇,一颗颗大大的泪珠滚下来,滑入发间。

他们一起经历过生死,他为了保护她选择了与对手正面搏斗,他用一条刀痕的代价把她安全带了回来。房间里浓浓的药味是她对他坦诚的关怀,她的眼泪是催促他最好的武器。

毛毛拿掉嘴上的烟,摁在床头的纸杯里,随即低下头,咬住了那哭的红艳艳的嘴唇。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想这样做,身体忍得发疼,他控制不住自己地紧紧抱住她。

离烟哇哇大叫:“干什么呀!你又流血啦!呜呜呜!放开我!我会治好你的我保证!你不要这么用力抓我你会很痛的……唔!”

她再也不能哭着唠叨,因为毛爷爷不喜欢她哭。

“知道了。”他顺从地松开她,却依旧把她压在生下。

双层床很小很窄,毛毛跪在床上,矮着脖子脱掉了沾血的浴袍,重新覆上她。离烟呆了,连哭都忘了,问他:“你要干什么?”

毛毛挑着眉:“不许问。”

然后,他亲昵地咬住她的耳垂,轻轻舔舐。

离烟浑身一颤,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样的一个夜晚,令她想到了去年圣诞节。毛毛拉开她的外套,从头上把其他衣服都脱下来。掌心下的肌肤柔软光滑,正如他在圣诞节那晚见过的一模一样。离烟护着胸,毛毛拿掉她的手说:别动。

清醒过来的小胖妞非常委屈:“我的脸还过敏呢!你关灯,快点关灯!不要看我脸啊!”

毛毛把灯关了,却不会忘记那张因为小狗而红肿一片的小圆脸。

黑暗中,离烟主动绕过伤口抱住了毛毛的腰,小小声说:“你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

毛爷爷笑出来,轻声说:“好。”

他分开小胖妞的腿,至上而下亲吻她全身,血气翻涌而上,他把自己顶在她的小腹上,缓缓搓动。离烟的脸烫到爆炸,屏息期待接下来的事。毛毛俯身吻住她,用手背给她的脸降温。

他向前一挺,堵在入口,在揪住离烟的舌尖放入自己口中时,直直而入。

“啊!”离烟痛呼,抓住他腰间的手马上又松开。

他满心柔情,对她说:“没关系,没关系。”

他拉住她的双手环住自己的脖子,离烟因为有了放手的地方而轻松不少。等那股疼痛过去后,她轻轻抬腰动了动。这一切都很新奇,这原来是她的一个梦,但现在实现了!

毛毛紧紧蹙着眉头,咬牙忍受被绞紧的窒息感,从喉咙深处长长地叹出一声:“靠。”

床边地上,猪耳朵无语地望着摇晃的小床,用爪子捂住眼,忽然一件三角形布料飞出来,正好落在它小小的脑袋上,如果狗狗会说话,大概此时的台词是这样的——汪了个汪的!我都吐了怎么没人管我!说好的喂我吃药呢?药呢!药呢!

***

清晨,阳光透进房间里,一团凌乱的小床上只睡着一个全身光螺的美男子,床单上血迹斑斑,颜色有深有浅,显然之前还有另外一个人在这张床上睡过。毛毛用手挡住刺眼的太阳,在房间里寻找离烟。猪耳朵已经被喂过药,恢复了一点精神,此刻正努力想爬上床。毛毛顺手一捞,将猪耳朵抱上来,对着它的耳朵问:“你麻麻呢?”

猪耳朵哼哼着,倒在他的臂弯里迅速秒睡。

毛毛只好坐起来,环绕四周。他的目光停留在床单上,手指拂过上面的每一处血迹。

“烟烟……”他极轻地唤道。

猪耳朵勉强睁开眼,毛毛说:“睡吧,我不是在叫你。”

他套上睡袍到处找人,最后站在浴室外面,咚咚叩门。离烟已经在里面半小时了,半小时的天人交战并没有什么结果,她捂着脸,指缝中透出红,呢喃:“不要敲了呀,不要找我不行吗?”

毛毛却很着急,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

离烟拖拖拉拉拉开一条缝,垂着眼皮看地板,不吭声。

毛毛担心地问:“很疼?”

小胖妞顿时炸了:“不许问!不许说!我只是要体验一下419!”

毛毛靠在门边,点上一支烟,深深看她。

离烟的耳朵红彤彤的,说完这句话后再也憋不出其他的词语。

毛毛捏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一记,怀中的姑娘簌簌颤抖,如昨夜在他怀中那样,他问:“还满意吗?”

离烟诚实点头,如果要嫁给不喜欢的人,不如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交付于喜欢的人,留个纪念,证明她年轻时也疯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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