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戚只是一个放牛娃,给齐桓公擢用,名显后世,是何等的英雄。
“陈平是穷,可他有学问啊。
现在天下一统,正是除旧布新的时候,爹瞧皇上的举措退下周先生他们这些功臣,是为了让后进才俊有进身之阶,以陈平之才列于朝堂之上,大用于世只是时间问题,你地眼光就这么短,只看着眼前?”
张仲明知张负说得有理,仍是嘴硬道:“那又怎么样?就算他是百里奚,妹子不是要苦一辈子。”
“你这个逆子,你气死你爹了。”张负指着张仲数落道:“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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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去关中之前,你有没有仔细研究过他做的事?”
张仲想也没有想,道:“他那些破事,谁不知道?”
“你知道,那好,我问你。陈平一个穷读书人,他和什么人交往?”张负问道。
张仲不服气地道:“他爱和谁交往谁管得着。”
“你这双眼睛长在你脑袋上是白长了。”张负真恨不得给他两耳光,道:“爹告诉你,陈平去关中之前,爹暗中观察过他,和他交往的人都是长者,有德之人。
陈平住在陋巷之中,可他家门前的车辙印多了去了,这些是那些长者的车辙。五年过去了,他拜在周先生门下,更加了得。”
张仲不屑地道:“拜在周先生门下又怎么了?靠周先生的福荫身列朝堂,算什么本事,这样的人,妹子绝对不能嫁。”
按常理,张负听了这话会更生气,没想到的是张负却是哈哈一笑,一把把张仲拉起来,道:“这话说得不错,有志气!这才不愧是我张氏地血脉!陈平若是仗着周先生的福荫,早就是一方大员了,他到现在还没有功名,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是要靠自己搏取功名,这样的人才不愧是男子汉!你妹子不嫁这样的人,还能嫁谁?”
张仲无言可答,愣在当地不作声。张负接着道:“你还有点不服气是吧?爹问你,陈平离家五年了,他一回来,乡邻们就去看望他,把他当作亲人。
你去试试看,你能做得到吗?我们张家有钱,你就是用钱去买,你给了人家钱,三年以后还有这么多人记得你的好,就算烧高香了。
而陈平穷读书人,却能得到乡邻这样地尊重,这说明什么?是不是他是个人物?”
没有那魅力,就算是用钱去买,也未必能得到别人的尊重,这点张仲倒是赞成,道:“爹,妹子同意吗?”
张孙一直听着父子俩说话,心里很是担心,张仲如此说话已经不反对了,道:“全凭爹爹作主。”
张仲道:“爹,那儿子去了。”
张负喝道:“慢,你去把银子多兑点回来,还有要给你妹子多置办些嫁妆,不能亏了你妹子。”
张仲好奇地问道:“爹,兑银子做什么?”
张负笑道:“你不是说陈平穷嘛,爹就给他些银两,让他再来下娉礼,这不就风风光光了吗?陈平这样的人物,哪能让他寒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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