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寡人问你,邯郸渠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领用银子?”秦王质问道。
郑国回答道:“王上有所不知,依照原先估计邯郸用不了那么多银子,只是施工之后臣才发现估计不足,所费银两应该要多一些。
至于后来数次领用,那是因为那里的土方不利于施工,不得不绕道呀。”邯郸渠之所以要绕道,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可以多浇灌上万顷良田。当然,要给郑国定罪,这理由不能说。
秦王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盯着郑国,喝道:“你身为水工,计划不周详,一而再,再而三地改变,你说你有没有责任?”
如此问罪,不能说没有道理,郑国只得道:“臣知罪。”
“打三十板,让你长长记性。”秦王喝道。虎贲卫士当场行刑,打得郑国皮开肉绽,惨叫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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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郑国疲秦一事闹得很大,宗室差点翻身,嬴宁身为宗室长老以为翻身的机会来了,马上出班奏道:“王上,郑国疲秦罪大恶极,害我大秦数年不能出兵山东,若使无郑国之事,天下早定,郑国罪当处死。
修郑国渠虽使秦国一时不能出兵山东,却使秦国更加富饶,各有利弊,就要看站在哪个角度来看问题,嬴宁地话也并非没有道理,秦王盛怒之下,也许失去了理智,道:“准奏!李斯,你把郑国的罪状公示天下。
郑国收监,夷三族!”
韩非忙出班,道:“王上,不可呀,万万不可。郑国……”他本来就结巴,一着急就更结巴了,卡在这里再也说不下去。
尉缭知道该自己上场了,劝道:“王上,缭子以为郑国之事体大,不能草率定罪,应该彻查。”
“缭子先生,你可不要红口白牙地乱说,这奏章上写得明明白白,李斯要造假也造不来。
”秦王对尉缭历来是礼遇有加,今天却不同了,话说得极是严厉,可见火气有多大,道:“也好,寡人就封住你们的嘴。李斯,这事你去办!”
李斯上的本,由他去查办,一点用处也没有,只不过走了下过场,尉缭还待要说,秦王已经不耐烦了,大袖一拂,喝道:“退朝!”转身离去。
韩非,尉缭两人装作气急败坏,还有本奏的样子追了上去。秦王,尉缭,韩非三人回到书房,秦王把门关上,紧绷着的脸一下子笑了,道:“这戏演得怎么样?”
尉缭笑道:“没说的,很绝。只不过,要再做下手脚,包准成功,不愁负刍不上当。”
“嗯。”秦王也是赞同,道:“只可惜了郑国先生,皮肉受苦了。为了大秦,郑国先生又要背负冤名。”
尉缭劝解道:“王上不用发愁,等到这事办成,自会还郑国先生清白。”
“寡人一定会还郑国先生清白。
”秦王斩钉截铁地道:“对了,寡人原本以为灭楚之后,要修整一段时间才能向岭南进军,经过周先生这么一运筹,灭楚与灭百越就是一体了,灭楚之后,大军稍事休整就向岭南进军。
以寡人看,海军必将派上用场,加快海军的发展势在必行,这事就由缭子先生督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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