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干系,应由城邦弹劾,经邦主审核,邦主无法审核的情况下,递交皇室,由皇室指定专员进行询查。現公主代皇室巡查,您直接跳了公主这一步,或者您的意思是說,您得到了公主的授权?”
伯恩斯一点恼怒的样子也没有:“你倒是仗着公主做后盾,肆无忌惮了。那么,请问我作为监督部门,逮捕嫌犯总是不需要经由其他程序吧。而你,私放嫌犯,又是什么原因?”
“如果我没搞错,菲利奇亚诺城邦的司法独立,邦主对犯人作出的判罚,就是终审判罚。”
“拉斐尔公爵,我也提醒你,谋害一等爵位的人,不管有什么原因,都当死刑。如果有人刻意坦護谋害者的话,坦護者代為受死。”伯恩斯轻轻一笑:“相信你也沒搞錯,请允许我提醒一下你,皮萨内洛,和你一样,正是一等爵位中的一员,謀殺皮薩內洛公爵未遂,又有謀殺拉斐爾公爵的罪名,现在的情况,不管他醒是不醒,判罚都是一定的了。”
“那么,等那一天来临时,你再过来吧。”
伯恩斯拿起帽子:“你們最好祈禱皮薩內洛盡快醒過來,他如果有什么意外,我會擔保在場的你們都……”他環視一周,戴上帽子:“那么,再会。”
整個過程氣度不凡、风度翩翩,在场的人却恨不得咬他两口。
理查鲁唾了一口:“拉斐尔,由于你决策错误,我们才落得如此被动的局面,你……”
拉斐爾冷冷地說:“理查魯,城堡有七处警戒漏洞,有四个地方人员安排不当,刚才伯恩斯进来,我没收到通知,你就是这样当安全司长的?”
理查鲁道:“这不可能,你……”
他话未讲完,忽然城堡中某处响起一声哨声,随即空中升起一朵烟云。
接着,又是第二处、第三处……
“还要试吗?”他揮揮手中的哨筒。
理查鲁咬紧牙关,转身向门外跑去。
“馬里,城里水源有些问题,但已經得到控制,去看看怎么回事。”
“克洛維,”他轉身道:“你身為外務司長,在邦主議事廳內私批文件,已經超出權限,罰薪半年。帕留柳城邦交惡,我现在还没看见你的方案。現在,在皮薩內洛不能親自出城慰民和進行城邦往來的情況下,城中民心的安定和取得鄰近城邦間的支援,由你負責。”
克洛維一拍桌子站起來:“你仗勢欺人我姑且不說,不過現在……”他突然沖到拉斐爾後面架住他:“馬里,快點。”
馬里迅速上前,按住拉斐爾。
拉斐爾倒沒有掙扎,他的衣服未換,還是昨天那套,幾番打斗和奔波下來,有些皺巴和印跡,腹部有一片紅色,不過由於時間過去,已經漸漸變黑,和衣服原本的顏色混在一起,不太明顯了。右手很自然地垂著,克洛維知道,他右手傷了,一直沒有完全康復過來。
馬裏掏出傷藥和繃帶,丟到桌子上,他臉色有點緋紅,果然是發燒了。
☆、第37章
不得不說,這幾個人,平常看上去吊兒郎當的,關鍵時候還是撐住了場。幾天過去,一切都安頓了下來,也沒引起騷動,城邦運作也似乎恢復了平常一般。如果沒有那炸了一半的大舞廳,一切似乎都與往常無異。
公爵府中。
杰克趕緊迎上前:“先生,您要出遠門了?這麼急著離開?”
儒勒看了一眼已經備好的馬車,道:“是的,杰克,這些日子以來,承蒙您的照顧了。”
杰克有些心酸,卻不好表現出來,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以為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