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的那種!”拉斐爾回答完畢,继续咬紧儒勒不放:“小人,你能不能別戴那個花環,一點也不配你。”他實在受不了儒勒被克洛維戴上花環後,笑得像個白癡的樣子。
“為什麽?”克洛維果然立馬反問:“儒勒皮膚這麽白,戴上去就像林子仙子。”
“藝術家審美觀出現扭曲很正常,我原諒你,不過請不要侮辱林中仙子。”拉斐爾端起茶喝了一口。
聚貝爾說:“儒勒非常漂亮,上次他來這裡喝茶後,許多侍從都問我是哪里來的美人。”
“上次菜市場大媽路过时他們也說是少見的美人。”
聚貝爾噴茶。
克洛維幫口:“維尼茨從來不誇人的,也說儒勒氣質高雅,有一種說不出的東方仙人的味道。”
維尼茨點頭。
拉斐爾更理直氣壯:“這話從維尼茨口中說來更加沒有說服力。”
儒勒說:“不用管他,小人總是看不慣比自己更傑出的事物,他們通常無知無恥還勇於爆露自己的缺點並且對此自得。”
拉斐爾高興地說:“很難得看到你如此公正地評價自己啊!”
儒勒白了他一眼:“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知道那是在評價誰。”
克洛維正竖起全身的毛準備幫腔,忽又坐下微笑:“拉斐爾,你下午沒事嗎?怎麼有空過來?”
眾人齊不明白克洛維怎麼突然轉移話題,倒是拉斐爾沒想太多,道:“下午比亞城邦來使者,本該是你去和諾森子爵談比亞城邦的教育問題的,你倒為了郊遊推到明天了。”
“那是因為教育問題是這次來訪的次要議題,首要議題,更加重要。”
拉斐爾還是沒搞明白他這樣陰陽怪氣做什麼,看看時間也快到了,站了起來:“我走了。”他瞥了儒勒一眼,見儒勒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只好悻悻地離開了。
聚貝爾好奇道:“什麼首要議題次要議題?”
“難道你不知道比亞城邦的使者是誰?”
“難道不是諾森子爵?”
“諾森算什麼使者。”
“怎麼不算?他拉提法夫人的侄子,拉提法侯爵夫人無子,聽說是把他當做兒子一樣看待的。”
“那你怎麼忘了拉提法夫人的女兒帝婭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