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娅眼睛里的笑容可真心了!她已经开始想象着一会儿在床上,如何用双修决疯狂地在袁正柯身体里吸走灵力!
她只需要最后一点点灵力,就可以雕成一个完成的自己了!
她可太期待了!
袁正柯抱着阿娅进到卧室,轻轻将人放到床上。然后他转身打开衣橱的门,一边在里面翻找他的真丝睡衣,一边说:“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你穿我的凑合一晚。明天给你买。”
“好。”阿娅乖乖地答应。
袁正柯将酒红色的真丝睡衣放在阿娅身边,然后走进卫生间给阿娅准备新的牙刷和毛巾。
“脚上的伤口不能碰水,今晚先不洗澡了吧。”袁正柯拧开水龙头,先放一会儿水。太久没过来,要将水放一会儿,流出来的水才会是热的。
听见脚步声,袁正柯皱眉转过身。
“脚上有伤,怎么下……”袁正柯的声音顿住。
阿娅已经换下了今晚的裙子,穿着袁正柯给她拿的睡衣。酒红色的男式睡衣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本就松松垮垮,偏最上面的纽扣也没有扣上,锁骨下姣好的柔软若隐若现。
本是一套睡衣,阿娅只穿了上衣。
扣子扣错了位,导致最下面的衣摆一长一短。衣摆贴着她笔直纤细,又雪白的一双腿上,曼妙的一双腿没有任何遮掩。
阿娅捏着一长一短的衣摆往下拽了拽,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裤子太长了……”
随着她的扯拽,本就松垮的睡衣更不成样子。领子下的柔软更加诱人,一长一短的衣摆下,又是另一种勾引。引人忍不住想要将她身上这极其不像话的睡衣扯下来,撕烂。
袁正柯喉间微滚。
水龙头仍旧在流淌着清水,水已不凉,温水哗啦啦地流下来。
第52章尤物
阿娅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明明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可是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袁正柯忽然说阿娅的脚伤着,应该先把伤养好。纵使阿娅说自己的脚已经不疼了,袁正柯还是红着脸摇头三连。
得,水到渠未成。
最后,阿娅满心失落却不得不装出感动甜蜜的模样偎在袁正柯怀中睡着了。
·
第二天,阿娅还懒洋洋窝在被窝里的时候,袁正柯就被他父亲派人叫回去。想来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惊动了老爷子,要把儿子喊回去训话了。
阿娅翻了个身继续睡,直到睡饱了,才慢吞吞地起床。袁正柯走前调了佣人过来,已经把香甜可口的饭菜准备好了。味道不错,阿娅吃得很开心。
接下来几天袁正柯都没有过来。
新厨子的手艺让阿娅乖乖在小别墅里窝了几天,也不觉得烦闷。五天之后,她足心的伤口彻底痊愈,她还动用了一点点灵力让足心的伤口不留疤痕。
阿娅开始无聊了。
她打算回歌舞厅唱歌——她可不能被动等在这里。
天色还早,去夜总会之前,阿娅先回家了一趟,拿两件衣服。云城已经出院了,一个人呆呆坐在院子里。
阿娅看见他愣了一下,没打算搭理他,经过他身边径直把里走。
“丫丫。”云城叫住她。
阿娅脚步没停。
“对不起……”云城低着头,声音低沉中藏着一丝哽咽。
阿娅停下脚步,回头望向垂头丧气的云城。她抿抿唇,才开口:“你要是真知道错了,可别再寻死觅活给别人找麻烦。重新振作起来,把自己欠的债还了才是正经。”
听着阿娅踩着高跟鞋走远的脚步声,云城低着头紧紧握住藤椅的扶手。因过分用力,关节被攥得发白。
·
晚上阿娅到了歌舞厅,陈叔看见她很意外,不过也没说什么,让她如常登台唱歌。
也不知道是不是阿娅的错觉,她感觉自己站在舞台上唱歌的时候,下方的人看着她的目光有点怪。
一曲终了,阿娅谢幕离开舞台。她走进后台,本来说说笑笑的歌女和舞女们看见她都停止了说笑,个个欲言又止的模样。阿娅在梳妆台前坐下,对着镜子专心地打理自己的头发。
这一晚上阿娅又陆续唱了几首歌,再次回到后台时,遇到了急匆匆赶来的江晚晚。
江晚晚看见阿娅,气得直接快步迎上来伸手就要打人。阿娅灵巧地向一侧避开,蹙眉看她:“江小姐这是做什么?”
“贱人!”江晚晚抛弃这些年良好的娇养恶狠狠地骂了阿娅一句,然后她挥了挥手,大声吩咐:“把她给她带走!”
两个西装革履的强壮男人朝阿娅走过来。
阿娅无所谓地笑笑,漫不经心地说:“江小姐想邀我去别处说话,倒也不用这么大的阵仗。我跟你去,去哪?”
阿娅弯腰,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柔软漂亮的头发,再拿了帽子戴好,转身望向江晚晚,弯着眼睛说:“走吧。”
“装什么装!”江晚晚握紧珍珠手包给两个手下使了个眼色,让他们看好阿娅。
阿娅跟着上了车。
江晚晚坐在副驾驶座位,阿娅坐在后排中间,两个男人坐在她两侧。她百无聊赖地转过头,从窗户望向外面倒退的景色。汽车行驶了很久,阿娅才笑着开口:“江小姐气消了吗?要是气消了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呀?我可好奇着呢。”
“你!”江晚晚抓着椅背回头恶狠狠地瞪着她。她有满肚子的话,可是不知道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