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依旧暗沉,暴风雪并没有过去,可小哥等不及了,刚刚有一瞬间,感觉到强烈的牵引,其中夹杂着一丝一缕的情绪,其中潜藏着无穷无尽的无助、绝望,那一刻,小哥仿佛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小哥从浅眠中惊醒,看着睡熟的余生,决定在暴风雪中前行。
风雪依旧很大,顶着风前进,行动吃力,余生感叹,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张起灵靠牵引寻路,不用像无头苍蝇一般,在原地打转,余生安慰完自己,紧了紧身上的绳子,防止走失。
天一点点亮起来,小哥停下,打量起四周。
这里不在是空旷的,两边出现峭壁,两人在峡谷中前进。
余生看着峭壁上,挂着的厚厚积雪,粗壮的冰凌,拍拍胸脯,说道:“还好,还好,这要是走错一步,撞石头上,想想脸都疼!”
这一句话,依旧被风雪蚕食殆尽,无人回应。
余生还在感叹运气,突然被绷紧的绳子,拉扯着前进,不由大声喊道:“张起灵,你忙着投胎去呀,整整一天没进食了,你给我停下~”
余生被动着跟随前进,而前方的人,动动包裹在衣帽中的耳朵,当没听见,依旧我行我素,反正余生会跟着。
余生:…………这个人,现在不仅仅哑巴,毒舌,得瑟,还选择性耳聋了,他就不信,那个耳聪目明,连鬼近身,都差不多听的到的人,此刻听不见自己的呐喊。
余生生无可恋的被动跟随,直到…感觉不到拉扯力,余生抓紧时间,打开背包,拿出干硬的压缩饼干就是啃,艰难的咽下去后,灵魂都快飞升,嗓子被干巴的饼干,刺的生疼。
小哥,看着面前诡异的东西,面色凝重,小哥:“余生,你看这是什么?”
见身后没动静,小哥终于施舍一个眼神过去,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余生,生无可恋的拿着压缩饼干,吃也不是,不吃还饿。
小哥:“你在干嘛?”
余生唉声叹气“这东西,原来吃,还对付,我也不挑,可这冰天雪地,这玩意现在邦邦硬,用它打粽子,粽子可能都不是对手。”
此处两面是峭壁,前方出现诡异墓门,挡住暴风雪,气温都回升一些,小哥脱掉碍事的装备,不搭理自闭的某人,拿着压缩饼干,观察起墓门旁奇怪的大鸟儿。
怪鸟是由一种特殊的岩石雕刻而成,外貌长的非常像猫头鹰,奇怪的是,整个身子像是人类一般站立起来,嘴巴大张,露出里边锋利的牙齿,而小哥在观察的,就是锋利牙齿所遮挡住的地方。
余生不知何时,也在观察,盯着小哥看的地方说:“这里,很奇怪,像是…没有雕刻完成!”
小哥点头“是,它的嘴里,应该有东西存在!”
余生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丢丢的石像,眼神锐利,“里边不会太平!”
“你我走的路,何时太平过?”
余生脱掉厚重的手套,用修长白嫩的手,轻抚过怪鸟尖锐的牙齿,“这是一种变质岩,由原生的岩浆岩或沉积岩,经过地壳内部的高温、高压等变化作用后而形成的岩石。”
话落,余生右手一挥,袖间的匕首滑落至手心,在怪鸟石像上划过,留下淡淡的痕迹。
“这工艺,不是眼见为实,说是出自古代,又有几人能信,看这硬度,应该是沉积岩变质后形成的,性能好,结构更致密,坚实耐久,不说打磨,就是运来这里,都是一项浩大的工程!”
小哥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也不在当误时间,打断长篇大论的余生:“开门!”
……余生咽下,剩下的感慨,知道这人的德行,也不恼,走到石门前,脱下累赘之物,双手结印,说:“多门手艺,多条路,祖师爷诚不欺我,也不防我当初死缠烂打缠着那个道士,让他教我几招。”
话落,双手灵活变动,结印复杂难辨,“”临、兵、斗、者、皆、阵、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