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没有啊。
我继续辩解道:“我刚刚真的还在房里睡觉呢,我是听见了你的声音,就跑到你的房里,没看见人,才又跑到这来的。”
但是此时的小安完全听不下去我的解释,她的心里完全认定我就是一个没事就调戏她,现在又搞偷窥的死变态了!
我冤枉啊,冤得很啊......
在她坚定的认知下,我一切的解释,都显得有些苍白。
但是我还要说。
我即使是死了,钉在棺材里了,也要在墓里,用这腐朽的声带喊出:我不是偷窥狂!
你说我为人热心乐于助人,怎么到她这里,就变成一个死偷窥狂呢?
我解释道:“我真的是听见你叫的声音才跑出来的,不信你去看看地上的脚印,刚下过雨,很好分辨,我跑到你的房门前就往这里跑过来了。”
她还是不信,质疑我:“要不是你,大晚上的,怎么我一叫,你就来了?自导自演的一出英雄救美吗?”
英雄救美?我的天?这想象力简直是满分了。
我说:“我正好被吵醒了,正打算起来,结果就听见你的喊声了,我的天啊,你看我像那种俗不可耐,恶心至极的偷窥狂吗?”
她一句:“怎么不像。”让我无语凝噎,想了半天,本来我想说把所有人都喊起来,看看谁脚上的鞋子粘的泥土多,不过这办法并不聪明,说不定那个嫌疑犯,正在某处偷听,等我们去喊人了,人家早就把鞋子给处理了。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大晚上的,直接当做听不见多好?非要来淌这种浑水,现在好了,身上有一百张嘴,就洗不干净了。
人家完全觉得我就是一个死变态死偷窥狂了。
思来想去,我对她说:“你觉得,我真的会偷看你吗?”
她一脸警惕加狐疑地看着我,冷冷地回答:“怎么不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想的什么!你这随身带着小黄书的变态!”
我真的是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这个先不说啦,我道:“你真的看见是我了吗?”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茅房的窗口,在接近屋顶的地方,开了一个长方形的口子,当做散味的窗户,那个窗户还是蛮高的,低于一米八以下不用指望能看见。
像我这样的高度,也要垫着脚,才能露出半个头,能不能看见是一回事,现在的问题是,她能不能看见我?
我说:“晚上那么黑,就算是有影子,你也真的被人偷看了,那也不能证明一定是我吧?你根本没看见是我吧?你怎么就能一口咬定是我了?你就不怕冤枉了好人?”
大晚上的到茅房偷窥,别说是她了,就连在外面偷窥的死变态,也看不见茅房里面方便的是男是女。
给我一通忽悠,她似乎觉得有那么一点道理,手上的刀就渐渐松开了,我就知道,她就是觉得羞愤,事实上,她不可能因为这个,就会动手的。
所以我稍微一忽悠,她的内心就动摇了,趁着她内心动摇之际,我又接着下一波攻势,对她说:“不过,你要是真的看见了是我在偷窥你,那我就认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本来我就是想调戏一下她,一会她脸红了,可能就直接跑掉了,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她羞了,对我冷冰冰地说了句:“你想得美!”
然后右腿弓起,往我的裆部,顶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