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说不定,现在他们是残兵败将,等支援来了,就会直接把我们几个给甩掉呢!
毕竟要一个团伙接受陌生人不太容易。
但是他们会不会做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种事情,我也是认真地考虑过的,说不定我们是在互相利用啊。
现在这条件,我们手无寸铁的,胖子拳脚连一个遥风都打不过,别说跟他们两个准备充分的团伙相争了,现在我们只能找空子。
比起他们,总觉得须石太低配了,我们这就一个战斗力还过关的老包,还半道走了。
其他的死的死,伤的伤,这一趟下来,太不堪了!
看着笑得天真无邪的解忧,我总感觉也许是我们想太多了,从遇上他们开始,就一直没有分开过,总不会他们会心电感应,在心里商量怎么算计我们吧!
何时了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这没一会,就跟他们聊嗨了。
当然说的都是这个鱼的事情。
架子上还剩了三条鱼,现在上面正挂着三个水壶,看来烤完了鱼就在烧水,何时了吃得津津有味,一边吃一边问:“这是什么果子,味道好棒啊!”
老邓头说:“野的,别的地方没有。”
“这个果树要是外面能种就好了!这个味道真的是太棒了!”
一顿上何时了跟胖子一直在说这个果子,我在边上问老邓头说:“今天他们有信号没?”
老邓头摇摇头说:“没有。”
我说:“难道他们晚上也休息了?”
“这不好说,总之来了他们肯定会第一时间过来的。”
“你们吴爷带人?”我问。
老邓头说是。
何时了疑问:“吴爷是谁?”
我说:“哦,假扮解金宝那个,万一他们都搜了宝贝走,你们人还没到,岂不是很尴尬?”
老邓头有点顾忌地想了想,然后说:“不会,那么大的雨,我们要躲雨他们也要躲的,要不然,子弹都湿了。”
我说:“大爷,他们不会用油纸包吗?”
老邓头瞪了我一眼,看样子这个老邓头,表面上镇定,实际心里慌得一比。
他也怕他们抢先到了遗址,但是比起他们,实在是手无寸铁,也拿他们没办法。
我说:“就这样耗下去也没有办法,我们总要行动吧,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到了遗址吧?”
老邓头不以为然:“你说的倒轻松,万一被发现,他们能把你打成筛子。”
“啧,你不会伪装啊?伪装一下。”我使眼色坏坏地看着他们。
几个人古怪地看了看我,我叹口气说:“这是种策略,伪装一下,行动起来比较隐蔽,知道吧?”
像电视里面放的,把自己打扮得跟参照物差不多,就可以隐藏起来了。
我一说,老邓头就否决了:“这个只适合蹲人,说不定他们会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