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爷爷是这个意思,如果把报告上交给国家,势必要应形势而做出相应的对策,比如遗址保存良好那就不需要挖掘,直接派人做保护工作,如果本身遗址情况就比较差劲就会派人做抢救性挖掘,这样一来,不管是要选择走哪一步,最后这地方这地方肯定会吸引别人纷至沓来,到时候这里面就失去了原本该有的宁静了。
于是我爷爷选择了保密,这果然是真汉子才做的事。
只不过这里面的水远比想象中的深,解金宝停顿了好久,才准备继续说下去,我赶紧喊停:“回去说,免得你跟我说完,我还要再去转述一遍。”
解金宝涌在嘴边的话被我一说就咽了回去,他点头说好,就跟我一起站了起来,风正好吹过,我感觉全身都凉飕飕的,往下一看才想起来,我浑身都是光着的。
就尴尬地看他一眼,最后他笑了笑说:“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条裤子。”
“也好。”我点点头,这时候天渐渐要黑了,天黑以后难免会有些凉的,更何况我是光着的。
我走到边上去摸了摸我的衣服,冲锋衣是干了,就是裤子已经不湿哒哒的了,但是要穿的话还是够呛,半干不干的裤子穿着实在是烦人。
“吴哥,接着!”最后是何时了给我拿了解金宝的裤子,还跟我说:“赶紧来吧,有晚饭吃,说要给我们说什么事情呢!”
“知道了、”我接他手里的裤子,意外的,居然不是想象中,自己缝制的裤子,只是款式也是很老很旧了,难道他们也会出去吗?
不管了,我先穿上了裤子,上衣跟冲锋衣都已经干了,正好收下来穿了,穿好之后就回身走向了客厅。
还没走近就听见了说话的声音了,客厅里挨墙摆放了一套自己做的一套沙发跟茶几,虽然没有什么精细的花纹,但是工艺不算是粗简,坐着还蛮结实的。
茶几上摆满了菜,几个人坐在沙发上,另外两个晕倒的也醒了,只不过须石的脸色要白很多,坐在那里明显有点食欲不振的样子。
一觉醒来,估计都还是懵的。
我一看见他,就问他:“诶,醒了?感觉怎么样?”
须石连喝了几口热水缓了缓,这个时候正巧碰上解金宝来上菜,须石十分有礼貌地半弯腰表示感谢,然后问我们:“那个小孩呢?”
解金宝悄悄地看了我一眼,这小孩我也没看见,估计是他们把小的给藏起来了,怕我们报复吧。
我端了把木头凳子,坐在须石的对面,解金宝放下菜就出去了。
我笑嘻嘻地对须石说道:“不知道了,藏起来了,不过不要紧,这是他家。”
“什么?”须石一听脸更白了。
我压声跟他说:“不着急,这个人是讲道理的,而且对以前我爷爷他们的事情知道得比较清楚,据我所知,当时的考古队跟他们有过一些冲突,现在其他的村民,肯定是不待见我们的,咱们先在这里了解一下情况,如果真的不住,咱们就到外头去露宿,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