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他,说了句:“看了大半下午,也就知道一句,南宗是存在的。”
这点他也是知道的,我再装傻反而不好。
“图腾……”李福刚重复了一句:“他说的图腾是什么意思?”
我跟胖子面面相觑,最后我敷衍了句:“这我就不知道了。”
这下李福刚不说话了,不停地对着电视吞云吐雾,整个人闷着,像是什么都看破了一般。
我跟胖子站了起来说道:“我们这就走了,时候不早了,回了那边,有空立马去问。”
“嗯。”李福刚还坐着,淡淡地从鼻孔里冒了烟出来,不打算起来送客。
我们两个就自己走了进去,顺手给他带上门就走了。
“他说的什么图腾?”
我捏捏眉说:“我也只见过一眼。”
随后我摸起手机,发现有几个未接电话,又是须尽欢打进来的,但是因为手机不小心按了静音没有接到。
我反给她打了过去:“喂,是我。”
“噢,吴哥,怎么电话都不接?”
“我这不小心按到静音了”我问道:“你还记得我在考古所里,整理出来的那些图片吗?”
“图片?”
“嗯,那个用照片拼出来的图腾。”
“记得了,怎么了?”
“你能不能给我弄一份出来?我有用。”
“这……”须尽欢在电话那边考虑了很久,最终像是狠下心一般,问我:“我试试,我能见你吗?”
“行。”我说:“你要是拿到了,就来‘不可说’找我。”
“不可说?”
“嗯,是老城区的一间茶楼,你这么说,一般就能找到,我先去那里等你。”
“知道了。”
我挂了电话,胖子直勾勾地盯着我看:“那小娘们?”
“嗯,目前也就她能指望得上了。”我说:“咱们先去那茶楼里,不能再拖下去了,我时日无多矣。”
我哀伤地看了一眼胖子,毕竟老高的仇人只给了我一个星期时间啊,可不能天天就这么钓着鱼浪费过去。
总得做点什么吧。
胖子立马会意,安慰般地拍拍我的肩膀:“放心,我一定保住你……的孩子……”
“滚……”
两个人由胖子开着车又走到了老城区的不可说茶楼,进去前胖子说饿得实在受不了了,才折到别的街道里去打包了几个肉菜,才一齐拿到茶楼里去。
晚上的不可说灯火通明,橘色的灯光强行给人一种历史感,看上去真的是很有意境。
到处挂着漂亮的纸灯笼,有些还是鲤鱼的形状,与店内的温馨意境不搭调的是,这里头依然是冷清的。
茶楼里的那个不卑不亢的服务员也是看到我们直直走到了楼梯口才走了过来,勉强地打着招呼:“客人,两位吗?”
胖子故意消遣他:“难不成你觉着是三位?”
服务员淡淡地笑着,同时眼神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地撇了一眼我们的后面的空气,然后说:“这有时候是,有时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