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地利都仿佛特别为这一刻精心勾画过,旁边恰好一株桃花,花又恰好开得浓艳,又是那么恰好地吹来一阵凉风,扫下枝头上几片花瓣,慢慢飘落下来,那人抬手挡了挡,忽然就朝我这边转过脸来。
焚香炉抓住我的手臂,力道有些重:“拖油瓶……”
我愣了愣,干涩地笑道:“你看那人,不像是对古玩有兴趣的人,可站古董店前看什么呢?”
其实细看之下,那人与张睿又是截然不同,穿着打扮干净利落,眉宇中藏了一股英气,神骏中淌出一分傲然,一点也不像儒雅却苛刻的张睿。
我拉着焚香炉的手打算走,没想到那人竟朝我们走过来,到了跟前,问我们:“两位,看你们刚从古董店走出来,老板又不在吗?”
声音低冷,十分的有威慑力。
我本不想理会,但慑于他这股较真的态度,便道:“这店的老板经常不在?”
青年暗自一笑,到不说话了,转头朝向古董店,目光说不清楚深浅。
焚香炉的神情有些古怪,望着古董店,眼里一层层的阴暗罩下来。
我察觉出他的异样,轻轻附在他耳边问:“怎么了,店有古怪?”
焚香炉压住眉头,一声不响。这么多年下来,他神色的些微变化就让我能明白他在想什么。
这是家鬼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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