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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打开那只放着铜鱼的盒子的密码。
但是,他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刹那,脑字里没有任何关于这些数字的记忆。
吴邪:我的脑子难道有点问题?
吴邪站起来后,解雨臣才发现他背后的伤,他摇摇头,默默地给他包扎,想要暂缓行动,但是吴邪却说他能挺住。
解雨臣:啧!死要面子活受罪!
接着,他们又开始了探险,来到了一个石室中。
在石室中心的水下,有一个巨大的东西。
水非常清澈,但是凉得吓人,必须咬紧牙关才能忍受那种刺骨的感觉。
吴邪小心翼翼地往下膛着,一直走到水没到腰部,就能完全地看到那东西的真面目。
那真是一个无法形容的物体,吴邪只能肯定,那是青铜做成的,一眼看去,像一只巨大的马蜂巢。
因为不规则的表面除了紧致古老的花纹之外,还有无数的孔洞,这些孔洞中都有铁链连出,通到水下石壁上的孔中。而从轴承上连过来的几条铁链,也连在这个奇怪的巢上的几个洞内。
“我的天!”吴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一个古老的密码模块。”
然后,“无解”合作,解开了密码。
在石室的石壁上,那些放着古籍的空洞出现了奇特的变化。有些空洞之中,那些浮雕石被推了出来,有些空洞则没有。
整个石壁变成一个非常奇怪的拼图,有些地方被拼上了,有些地方没有,还是一个洞。
“正确的答案,就是这个?”吴邪喃喃自语道。
解雨臣坐倒在地上,拧开酒瓶喝了几口:“枉费我们搞了这么久,这答案看上去倒是出奇的简单。”
“这是什么意思呢?”吴邪凑近看。
解雨臣沉默不语。
吴邪想继续思考,却发现已经脱力了,脑子已经完全转不动了。
沉默了半晌,解雨臣揉了揉太阳穴道:“再想也没用,到了这一步,其实和我们没关系了。这应该就是根据广西那边的提示,能得出来的唯一结果,我们再回想一下过程,看看是否还有什么纰漏,如果没有,那么,我们应该交接棒了。”
吴邪明白他的意思,“提示”,他们拿到了,而执行提示的地方在千里,不在现场,他们再怎么考虑也没用。
于是他也坐了下来,两个人在心中慢慢地,把所有的过程都想了一遍。
最后,两个人一致确认,问题不大。
“如果,这样还错了,那只能说他们倒霉。”解雨臣拿出相机开始拍摄,把整个石室几乎所有的细节都拍了下来。
吴邪在边上,一下就放松了戒备,感觉上,这比他任何一次旅行都要轻松,如此这般,工作就能告一段落了。
“你说,这些张家的后人,为何要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解雨臣问道。
吴邪回道:“一点也不复杂,如果你自己考虑,就会发现这是唯一的方法。你试想一下,如果是古代,我们一定对此束手无策,你得把这些东西全画下来,然后快马加鞭,从四川送到广西,当时这两个地方都是非常深的深山,没有任何的道路,你知道来回需要多少时间吗?”
他顿了顿,接着道:“没有一年是做不到的,而且,老虎,土匪,强盗,广西那边以前基本是属于无人区,南蛮流放之地,而这里是黑虎羌番,所以事实上,在那个时代,要进入张家楼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你不要忘记了,这座陵墓是移动的。”
“那么,张家后人本身不是也非常危险,也许路上他们的宝贝子孙会挂掉好几个,为什么他们一定要自己的祖先全部葬到一起呢?然后又不停地移动那座陵墓。”解雨臣道。
“我想,那应该是不得已的行为。”吴邪叹了口气。
照片被导入电脑,在附近的镇上通过公用电话线拨号上网传到广西巴乃,然后由那边的伙计快速送到霍老太的手里。
问:这次行动,有什么收获?
答:吴邪和花儿爷学会了腹诽和内心互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