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花儿,我爱你。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黑瞎子说的每一个字解雨臣都听得一清二楚。黑瞎子温柔的抚了抚他耳边凌乱的发丝,停顿了一下,吻住了他的嘴唇。
亲吻对现在他们二人来说算是再熟稔不过,解雨臣很配合的交付出自己,任由黑瞎子在口中轻而易举的拿下主导。一吻完毕,黑瞎子温热的嘴唇缓缓下移,顺到解雨臣脖颈上突起的喉结,反复的吮吸。
TBC
作者有话要说:啪啪啪是贴不上来的,我想想办法,晚一点更新到不老歌。
不老歌地址在作者专栏的首页。
卡H了说。
☆、醉生梦死
本章节打回不老歌,博客地址在专栏首页。
就这一句话,能不锁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见证
陡然提高的字眼在墓室里放大,回荡,黑瞎子甩了甩手,只是无奈的笑。但解雨臣紧紧相逼,说什么也不肯退让,最后还是黑瞎子败下阵来。
“从我们掉下水洞,已经是第六天了,你也断断续续昏迷了六天。”
“六天……你都没有……合过眼?”解雨臣的心脏一阵揪疼,“那食物呢……我们剩下的食物根本不够啊。”
黑瞎子笑着摇摇头,“当然合过眼,过度疲累只会让自己的反应力和警惕性下降。我们掉下来的时候干粮袋被水冲走了,只剩下贴身的那一块,但是有水就是万幸了,没吃的也能活很久。”
所以刚才黑瞎子给他吃的,就是几天来仅存的唯一的口粮,解雨臣浑身发抖,胃里一阵一阵翻搅似的难受,黑瞎子忙过来抱住他,安慰似的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后背。
“好了好了,不哭了。”
“我没哭。”解雨臣红着眼,犹豫了一下低声道,“你应该放弃我的……如果是你一个人,说不定早就逃出这鬼地方,平平安安回到北京了。”
黑瞎子单手搂住解雨臣的肩膀,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花儿,你这是始乱终弃啊,一晚上把我吃干抹净了,天一亮就打算拍拍屁股走人?”
什么始乱终弃,再说昨晚被吃干抹净的人明明是……解雨臣听的一愣一愣的,没好气的回了他两句,心里也渐渐释然了。解雨臣不是一个伤春悲秋的人,再在这里纠缠谁舍弃谁的问题没有意义,既然要活着,那就一起活着,两人一起离开这里。
在他昏睡的时候,黑瞎子早就把这个墓室摸得彻彻底底,没有宝物,也没有出路,而且他们为了躲避寒流踏进这里后,外面机关引动,水洞外落下了一扇石门,墓室彻底成为了密室,将他们困在此处。
“你有试过水路吗?”黑瞎子这些天既然能喝到水,那说明水洞肯定没有完全闭合,“能不能从水下离开。”
黑瞎子摇摇头,“试过了,不行,水里全是那种变异的水蛇,而且这里的水洞很奇怪,每过六小时就会气温骤降,河水甚至会结冰,再用六小时融化,这样周而复始。而且这里的水洞纵横交错,跟迷宫一样,现在我们身上没有指南针也没有防寒服,大约被冻死了也回不到瀑布那里。”
解雨臣忽然想到什么,“那蛇呢?蛇是冷血动物,如果河水都结冰了,他们也应当体温降到零点冻死才对。”
“我也注意到了,当寒流来袭时,那些蛇就躲进河底的淤泥里,进入冬眠状态——就像你说的,它们对温度特别敏感,可惜蛇能躲,我们不能躲。”
解雨臣悻悻的咬住嘴唇,似乎对这样的答案很不甘心。
“水路最好还是别想了,”黑瞎子否定了他,手指点到解雨臣的眉心,“因为我发现花儿爷你……水性似乎不大好。”说完这句黑瞎子就在等待,被这样触及到自尊的轻视,解雨臣很可能极力否认,也可能会气恼的骂他两句,但解雨臣却什么也没说,半晌轻轻的“嗯”了一下。
“我没听错吧?”黑瞎子夸张的竖起耳朵,“花儿你真的不会游泳?”
大概是黑瞎子的样子太欠揍,解雨臣好看的眉宇不自在的皱到一起,“你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又没潜过水,再说这里的河怎么能跟家里的游泳池比。”
“好好我错了,”黑瞎子忙笑着顺毛,“不会潜水下次我教你嘛,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眼下走水路这条要被彻底否决了,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解雨臣直起身,环视一周,黑黝黝的墓室并没有预料中那么吓人,至少他们在这里呆了那么多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壁画是一幅连绵起伏的群山像,没有一个文字,外围的雕像则是一列人甬,不过大半都腐朽脱落了,露出里面实心的材质。
剩下的,就只有那个棺材了。棺椁很高,也很宽,外围一层低调奢华的黑金,看来即便在那个年代,这位墓主人的眼光依旧不俗。
“瞎子。”
“嗯?”
“我们开棺吧。”
黑瞎子挑挑眉,老实说,在这个封闭的墓室里开棺,是他预想中最后走投无路的下下之选,可是现在他们还活着,虽然弹尽粮绝但还能继续蹦跶几天,解雨臣突然这么急着冒险开棺,一点都没有以往一步一查的谨慎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