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心急,到了宾馆没多休息,直接上了出租车,拿出地址让司机带他去。
那一代都是老房子,汽车开不进去,司机就把车停在了附近,让吴邪跟顾然两个人走进去。那里面的格局很乱,也没有个指示牌,跟盲人摸象似的,问了好几个人都不知道这地址是哪里。
正累的时候,后头赶上来一量三轮车,车夫问俩人要不要上车,他骑车带着逛。
稍微聊了几句,就知道这车夫是在格尔木生活了许久的了,顾然便让吴邪把地址给车夫看,这车夫还真知道,直接踩着车带二人到了个偏僻的小道,两边都是老房子,骑了一会儿,车夫说到了。
旁边是个三层的楼房,车夫说这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解放军疗养院,已经荒废很长时间了。
顾然一听是疗养院,心里确定了,就是这个地方。
门用铁链子锁着了,二人干脆直接翻|墙进去,进了院子,里面的门还是锁着的,还贴了封条,只能爬窗户。
从窗户进入是大堂,除了灰尘,什么东西都没有,顾然左右看了看,轻声说:“是齐羽在地上爬的地方。”
大堂的左侧是木楼梯,能上楼,306的钥匙是三楼的,肯定得上去。二人走到楼梯前,顾然“嗯”了一声,楼梯上的灰尘中有一些脚印,看样子是新的,在他们来前不久应当有人来。
顾然蹲下身比了比两个脚印,神情有些古怪,喃喃自语:“不是吧……”
“怎么了?”吴邪问道。
顾然指着脚印:“有点眼熟,不会真是他们来了吧?”
“谁?”
顾然摇了摇头,没回答:“上楼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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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夏季茶话会之下斗体验录(一)
顾然在乐队梦破灭之后,罕见地消停了几天。
具体表现为这位爷天天除了吃喝拉撒,就宅在自己屋子里不出来,一点动静都没有。
事出反常必有妖,在第三天早晨,顾然吃完早饭又回自己房间“闭关”的时候,胖子一脚踹开了门。
顾然伏案奋笔疾书,胖子一把扯过了顾然的本子,封面上五个大字:下斗体验录。
胖子随手在翻,顾然倒也没拦着。
胖子翻了两页,拿着本子一边往外走一边吆喝:“来来来,都来看看啊,顾小然写的下斗评语。”
跟顾然一起下斗的人不多,但个个都是大佬,而且贯穿了三代人,顾然的下斗体验录都可以算成历史书了。
不仅平时好事的吴邪、黑瞎子他们有兴趣,连解雨臣和张起灵都从房间里出来了。
顾然是以人来记录的,每个人都有一句简短的总括,这个才是最有意思的。
翻开第一页,张启山,顾然评价: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脑子尚可,爱蹚雷,易受伤。
这一行后面是一行小字批语:受伤了还得我治,麻烦死了!
吴邪本以为第一页是张启山,下一个该是二月红了,却没想到第二个是张日山。
这是一个比较陌生的名字,顾然解释道:“是小副官,想写得正经点嘛,就没用外号来记。”
顾然对张日山的总括很简单:跟张启山一路人,蹚雷不要命,张家人让我认识到,用智慧倒斗是多么的重要。
下面一行小字:别以为你长得好看就能总来找我治伤。
胖子对长沙九门的人不感兴趣,直接往后翻:“看看你给哥儿几个怎么写的。”
顾然直接拿过了本子,自己翻到对应的位置。
和黑瞎子合作得最早,所以他的页码很靠前。
“太浪了,时常怀疑瞎子能跟粽子喝酒唠嗑。话多,这一点比哑巴张好,能解闷。”黑瞎子念出这一行字,挑眉问顾然,“所以我的意义就是给你解闷?”
顾然摸摸鼻子,自动忽略了这句话,翻到了张起灵那页。
“倒斗界还有比他话更少的人吗?除了武力值以外一无是处。”吴邪念着,笑出声来,故作义正言辞地反驳,“怎么能说小哥除了武力值一无是处呢?”
顾然瘪瘪嘴:“他这页是很久之前写的了。”
“这有一行字是新的。”吴邪做拓片时间久了,能辨认出来,“笔记附录有记载我知道的哑巴张的所有事情,失忆后可以看看。”
顾然面上有点不好意思,“塔木陀出来之后写的,怕哑巴哪天再失忆一次,现在也用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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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后面至少还得再写(二)和(三),名为体验录,实为吐槽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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