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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是在这个像是童话世界风格的洛可可风格小镇上做的。
池夏不知道为什么伊利亚总能找到奇奇怪怪的地方,但是确实挺舒服哎。
他在温泉里面,支起手,男人用浴巾擦过他的胸膛,他的目光落到旁边黄澄澄的小鸭子上面,漂浮在透明的水中。
“噶!噶!噶!……”他捞过鸭子玩具,伊利亚替他擦着下体,温柔地注视他的眼睛。
“为什么你不笑啊?”池夏也没笑,他这样做也不过只是为了报复一下伊利亚,迟到的意识让他意识到自己在刚才一直被男人牵着鼻子走,尽管爽的是他,但是情欲过后,他还是感到不高兴,他将鸭子玩具又嘎吱嘎吱按响了很多次。
“夏生气了吗?”明知故问。
池夏侧过头,不想去看这个男人,手中的鸭子也无趣了,他丢进水中。
“哈哈。”伊利亚抱住恋人,又被弄脏了!水全都沾到了身上!池夏心中这样想着,但是手却没有推开对方,但是他还没打算原谅他呢!于是他闷闷不乐,没有刚才那样不高兴,但仍然不痛快。
“皎皎,我的好宝宝,生气都这样可爱……”真舍不得放开你的手啊,伊利亚湿漉漉的金黄色长发被水打湿,呈现出更深的色调,全因为拥抱落到了池夏的两肩旁。
香香的,池夏嗅嗅。
薄荷味,和他身上一样,喜欢。
殊不知对方也在不动声色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像头猛兽,仗着池夏看不见,目光阴沉。
“皎皎,要怎么才能原谅我呢?”他的手指又将自己抠出血了,他在极力抑制伤害到池夏,他的声音听不出来变化,仍旧温和,但如果池夏此时将他的头捧起,那么一切都会暴露。
“和我道歉,嗯……还有带我出去逛逛!”池夏犹豫着,但他确实很渴望和伊利亚一起出去逛街,情侣都会做这些事情吧?一起逛街,然后一起吃东西,一起看风景?不止做爱这个选项,虽然很舒服,但每次都让池夏觉得脑子变成浆糊。
“嗯……”伊利亚装作沉思,狡猾的舌头舔着恋人雪白的肩膀,黏腻的触感!池夏不适应地想要跳起来,然后就听见对方的道歉:“是我不应该趁着皎皎还没有做好准备就哄着你,对不起,皎皎,可以原谅我吗?”
真是狡猾,没有承诺下次不会继续这样做。
“然后,皎皎想要在这个小镇逛一逛对吗?那今天下午就一起吧。”不老实的男人顺着下个话题,转移了池夏的注意力,他嘴角微笑,捧着池夏的脸,在他的唇角落了一个吻。
“希望皎皎可以高兴地笑出梨涡。”伊利亚的蓝色眼睛看着池夏。
“看你表现。”不过一两天,池夏还没发现,他就在伊利亚这里释放出了:我信任你,所以你要好好对待我,不能让我伤心的信号了。
“皎皎真好,最喜欢夏了。”
说着说着,池夏的脸蛋又被男人亲了一口。
真是受不了,他嫌弃对方的口水,但是嘴角又开始上扬,眉眼同样弯弯,一开始疏离清冷的气质开始逐渐消失,“这边也可以亲亲吗?”
他瞪了伊利亚一眼,你刚才为什么不问?现在亲完左边,又开始装好人问可不可以亲右边了?“伊利亚,你是故意的吗?”他没好气,但是还是主动支起身体,将右边的半张脸送到他的唇边。
伊利亚,坏,池夏,好。
所以好人决定再给坏人一个机会。
“你亲啊。”距离很近很近,庆幸下半身并没有重合,不然伊利亚又要开始闹笑话了,他扑向毫无所知的恋人,亲上了另一半脸蛋,池夏的手抱住了他的腰,被亲得很舒服。
原谅一点他做的坏事了,他想。
中午饭,依旧只有池夏一个人吃,他吃着香喷喷的汤面,乌鸡汤熬得很香,面条也很劲道,“这也是你做的吗,伊伊?”
像只小猫咪,伊利亚支着头看他吃面喝汤。
“我真的很好奇你吃的什么哎,还是不能告诉我吗?”他用伊利亚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巴,猫眼迷惑地望着对方,伊利亚神秘一笑,举起手指在嘴唇上靠了靠。
“现在还不能说哦,夏你会知道的。”就是皎皎知道了之后,会不好意思。
他又笑笑,不说话,在池夏眼里,更可恶了!
“讨厌你也无所谓吗?”池夏站起来,抱着双手,气哼哼地望着他。
“皎皎真的讨厌过我吗?”
真是讨厌!哪怕不说出来装作害怕一下也好啊!
“不想和你说话了。”池夏转过头,然后发现一丛开得艳极了的粉蔷薇,它们攀爬在矮墙上,繁密的绿叶下是细细的刺,斑驳的午后光影透过间隙,投下的影深深浅浅,香气被风吹过来,青年的他一下就喜欢上了这个小镇。
他们坐在旅店的一楼,阳伞将过分炙热的光拦住,池夏闭上眼睛,聆听风语。
伊利亚看着放空的恋人,手指处出现一枚银戒,他坐的地方有一半在光里面,在风里,在蔷薇花丛旁,
', ' ')('在恋人身边,他转着这枚戒指。
午睡在看过一本旅店床头的趣闻后,池夏倒在柔软的床褥里,他拉着伊利亚,手指一会捞捞他金黄色的长发,在将日光遮得严严实实的房间里面,静谧的时光就如同黄金制成的河流,沉沉又慢慢地流淌,最后,池夏记得自己咬了一下。
然后,他睡在了恋人安心的怀抱中。
池夏咬的,正好是伊利亚的手腕,男人在他睡着时轻轻笑了一声,然后在将以完全依赖自己姿势的恋人抱得更近,睡吧,皎皎,他将鼻靠近他的耳垂,擦过微凉的肉。
怀中的小猫咪不耐烦地打了他一下,嘟囔着什么,不用听也知道在骂他,伊利亚哭笑不得,自己找的呗。
然后,他阖上了眼,没有睡着,用心为表,记录下这份安宁。
醒来,热烈的太阳还未落下山,小镇的人大多也都没有出门,池夏醒了,还有些迷迷糊糊,摸着伊利亚的手,拽到自己的怀中,占有欲可真强啊,男人哼笑了声,但是宠溺地将另一只手自觉地也递给仍未完全醒来的恋人肚子上。
夕阳西落时,他们各自手中拿着一支冰淇淋,今夜的小镇有什么庆典似的,人群凑到泉水雕塑前,男男女女牵手跳舞,热火朝天,真是厉害啊。
池夏没有想要跟着一起的想法,但是仍被气氛感染,人群里面看对眼的人直接亲吻了起来,在明亮的烛火中,红了脸的男孩女孩,牵着手交换舞步的老夫妻,拥吻着抱着对方的恋人们,他牵上旁边伊利亚的手,对他小声说。
“我也想和你接吻。”黑黑的猫眼泛着水光,皎洁的情意,是对伊利亚的喜欢。
此刻,池夏已经忘记昨天刚来时,对伊利亚变成男性身份的介意,他只想和眼前的恋人接吻,他抬起头,等着金发蓝眸的恋人和他拥吻。
“碰!”
“咻!”
“噗呲!”
好明亮,原来是烟花吗?彼时他才和伊利亚接吻,在短暂又多次的烟花绽放中,他看见恋人笑意深深,装满欢喜的眼,也看见在他眼中的自己。
毋庸置疑,他们是相爱的。
人群的热舞更快了,池夏和伊利亚只是相吻,并没有参与其中,于是慢慢被挤出去,他们的十指还相扣着,他拉着伊利亚回到小旅店的二楼。
摸到了!他的另只手热热的,做了不好事情的小猫嘻嘻对着隐忍的恋人微笑。
我-摸-到-了-哦。
他的唇瓣一动一动,做了口型。
顽劣,埋藏在他的天性中。
嚣张报复的后果就是,被浴火缠身的恋人一路狂奔,掳到旅店内的房间床上。
他明明该慌张的,这不是在伊利亚口中的任务,不是满足他欲望的举动,是他手欠撩拨人之后,还明晃晃告诉对方:我就是故意的。
不是想挨肏,就是欠调教。
他的猫眼调皮地在被对方抱上楼,明显伊利亚都快炸了的情况下,还提溜着转来转去,一看就是又开始有什么坏心思了。
他还没决定要留下,就已经开始在逗伊利亚了。
如果池夏真的是只猫咪,那他此刻在尾椎的猫尾巴一定也会缠着男人的胳膊摇晃来摇晃去,不为什么,就是想要逗逗他,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皎皎不过只是手痒痒了。
被丢到床上时,男人的手也下意识为他垫着,生怕已经最柔软的床垫伤到他的身体,然后池夏冷着脸看着他脱衣服,不说话,不动,就保持着被他丢到床上的自闭状态。
直到,他看见,那根一直只用身体丈量过的鸡巴,被男人从内裤里释放了出来。
猫眼眯了眯,池夏的手又开始痒痒了,粉粉嫩嫩的颜色怎么能出现在那么大的东西上面呢?明明换个任何颜色都会显得那里恐怖,可偏偏是粉色,即使还没有触碰到,隔着几厘米的距离都能感受到热气,知道它不好糊弄。
偏偏是粉色,他好想玩一下哦。
池夏看得有些呆了,对方更骄傲,粉色的也好像更大了。
“皎皎。”伊利亚刚才好像说了什么,但是因为他的注意力一直在他的性器上面,所以池夏只记得自己嗯嗯嗯嗯完了,对方好像也不在意他到底听没听见。
他想或许伊利亚并不会介意他玩他这根粉色的大鸡巴吧?池夏歪歪头,看着男人爬上了床,因为伊利亚一直忍着,没有真的进入他的身体,没有强迫他粗暴地第一次就做爱,所以他还不懂,如果真的有天,这根插入他的身体,会让他有什么样的感觉。
他不懂,对于这根鸡巴产生的也只是好奇,因为它看起来那么干净。
粉色大唧唧生来就是要成为小猫的玩具!
但当对方将自己的手拉上去时,池夏不高兴地瞪了他,凶凶的,但是毫无威慑力。
“好皎皎,帮帮我,帮帮我吧。”伊利亚的呼吸洒在他的脖子上,旅馆下面的庆典还在继续,人群依旧欢声笑语,池夏在风吹到他手指,他差点就要摸粉唧唧的时候,迟钝的大脑突然反应过来。
', ' ')('他们和那些拥吻到一半回到旅馆做爱的情侣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也是如今,池夏才感知到,他的全身上下都在因为这个明显的答案,振奋悦动。
他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一点也不纠结“伊利亚”不是“伊莉雅”了。
即使看见伊利亚的性器,知道得不能再知道,对方是个男人,他也不是讨厌,想要离开,相反,他甚至想不起来,那两三年里面,他对“伊莉雅”的性欲是怎么样的了。
他对伊利亚也有欲望,不只是渴望占有对方,也渴望被对方占有。
所以,他一点也不讨厌对方的鸡巴,还想要把他的鸡巴拿在手里面玩。
池夏的脸烧了起来,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刚想要推开伊利亚,不对,他手上怎么黏黏糊糊的!定睛一看,他早就帮着这个家伙摸了一会了!
“宝宝,帮帮我吧,好难受,硬得快炸了,求求你了,皎皎……”伊利亚面上同样红着,殊不知小猫已经生气,马上就要开始骂他了,池夏的洁癖此刻并没发作,但是不代表他真的喜欢并且能够接受男性的液体沾在他手上。
算了,他忽然看着男人的眼睛。
再看看这根摸起来并不如他想象中那么平坦的粉色唧唧,他吞咽了口水,“就帮你一次!”
心软的,可爱宝宝,伊利亚笑了笑,把注视着他的池夏迷得七荤八素。
他本来就生得完全符合池夏的审美,柔美的,圣洁的,像是慈悲宽容的长辈,无论池夏说什么都会温柔地听着他说,然后安慰,将他拥入怀中,如海洋般蓝的美丽眼眸只注视他一人,金色长发的抚摸权只会被池夏一人拥有。
小猫咪本来就很想要摸他的粉唧唧,被美色诱惑迷晕后,摸得更起劲了,虽然很青涩,很不熟练,但是还是令被恋人抚摸,协助的伊利亚射了出来,在池夏快要不耐烦,骂他时间太长是不是有病之前。
黏黏糊糊的,白色的,嗅一下闻一下应该不会被伊利亚发现吧?
池夏的手掌刚刚才聚拢在鸡巴头上面,自然马眼射出来的就大部分都被紧紧合闭的手指手心给接住了啊,洁癖,为什么还想要闻一下男人的精液啊?他悄悄看一眼男人,很好,他闭着眼,应该看不见池夏做什么。
他半闭着眼,克服心里障碍,将一根沾着较少精液的手指伸在鼻子前面。
好怪好腥的味道,真是古怪,池夏感觉自己得了病。
不然怎么会在嗅过闻过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之后,甚至还想要将伊利亚的精液吃进嘴里尝尝咸淡啊!他甩甩脑袋,将杂念抛出脑外。
结果一睁眼,恰好伊利亚就笑着在看他。
看什么看!
池夏心虚地差点直接这样说了,但是最后还是装作无事发生,反正他只是嗅一下闻一下,又没有真的将他的东西吃进嘴里,他又不像伊利亚那样变态,还吃他的精液和水,池夏才没有错!
他坚信!
他只是好奇,才不是真的和伊利亚一样变态!
伊利亚最后牵着他的手,递给他补充能量的红茶小点心,也没有提起他看见池夏一脸潮红的模样,差点就要伸出红艳的舌尖,吃掉他的精液的一幕。
他只是宽容地,像是对待调皮的孩子一样,在他吃完后,揉揉他的肚子,等他想要去洗澡时,再开口,没有让本就心虚,不好意思的小猫炸毛。
他们皎皎是不禁吓的,今天他得到的,已经够多了,不必再舍本逐利。
尽管,他还想要再贪婪一点,再多索取一些池夏的爱意。
“伊利亚,你们的世界,也和我们一样,有四季吗?”池夏在睡前,忽然很好奇,努力让自己快要撑不起的眼皮掀开一点,询问在一旁搂着他的恋人,快要睡着了,不行,他还没问完。
“我很好奇,如果这里有四季……那现在是什么时候……”说完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恋人微弱的讲话声,变成了平稳的细小呼吸声,伊利亚不用睡觉,他只是静静地凝望着池夏。
池夏觉得应该是快要结束的春天,但是他睡着了,所以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
“春末。”伊利亚说。
窗外落下恩赐的雨滴,滋润这片失去神明的大陆每一处。
第二天醒来的池夏,感受到升腾的雾气,带来的寒意让他不自觉将手臂蹭到伊利亚的怀里,他是有些畏寒的,还没有醒,没有完全醒来,但是身边的气息让他安心,也没有发脾气。
直到被恋人从柔软的被褥里拎起来,穿好衣服,打了个哈欠的池夏才睁开眼睛。
“吃饭了,皎皎。”对方笑着,今天的早餐是旅馆供应的。
他迟钝的大脑被睡眠糊住了,还没有解冻,等咀嚼麦香味的风味面包时,他才想起一件事情,“咳咳咳!”
被呛到了。
伊利亚给他拍拍背,同时担忧地看着他。
“为什么,你会叫我的小名啊,伊利亚。”他接过对方递给自己的热可可,喝了一口,缓过来就开始询问这个
', ' ')('他在意得不行的问题,“我记得好像我也没有说过,在游戏里输的也是夏和阿池啊?”
对方低了低头。
“因为其实……我早就认识你了。”
池夏觉得很奇怪,他除了第一次在游戏里看见对方,并不记得自己见过伊利亚啊?而且金发碧眼美貌的外形,只要见过一次,绝不可能忘记,越是想要找到一个结果,他就越觉得脑子有些疼。
似乎有什么在漫长岁月中忽略的过去,在袭击他脆弱的神经。
想要迫切地告诉他什么。
他昏了过去。
但是晕过去的前一刻,铺天盖地的哀伤就像伊利亚的眼睛,如同大海般,快要将他包裹住,池夏不明白这是因为什么,仅仅只是一句回答而已,最后,在恋人的怀抱中,失去意识。
因为承载不住过分的情感,也无法接受那些涌过来的碎片。
伊利亚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说,果然还是太早了。
他抿了抿唇,即使很想保留夏的回忆,但是……他还是消除了这些痕迹,用祂很久没有用过的光明魔力。
他抚摸着恋人的面庞。
“皎皎会想起来的,但不是现在。”
池夏醒来,他们已经回到了最开始的小木屋,肉眼可见,这里变得更大了,屋内开着窗,可以看见后面的湖水湛蓝,红绳上挂着两三块颜色不一的帕子。
为什么会有些哀伤的感觉?他抚摸了自己的眼睑,不太明白,难道自己是做了个不舒服的梦吗?很快,他的思考就被伊利亚打破了。
“今天是第三天,夏,早上好。”他完美地像是大理石雕塑的恋人,将脸凑过来,吻了吻他的唇角,然后询问的擦过他的嘴唇,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像是问他:“我可以吻你吗?”
池夏心中那股痛痛的感觉霎时间远了些,他拉住对方的手,扣紧对方的身体。
他将唇瓣送到对方低下的头上,在伊利亚的眉间落下一个吻,然后又主动亲吻对方。
“伊利亚,早啊。”含糊不清的早安。
像只小动物一样,蹭蹭蹭,明明已经舌吻过,但是池夏还是掌握不了亲吻的深入,他只把两片干燥温热的红唇,覆在对方的唇上,看向对方的眼神带着勇敢和期待。
伊利亚。
伊利亚,我做得好不好啊?
“夏,好喜欢你。”伊利亚笑了,抱住对方,没有亲进去,延续对方的蹭蹭。
皎皎,做得很好,很喜欢。
他们用眼神回答了,沉默而心知肚明。
很难说,这应该是只相处了几天的恋人,就能拥有的默契。
“叮咚~”
小木屋的风铃被吹动,是门外有了陌生人,池夏还以为那只是装饰物,他好奇地看着关闭的木门,询问:“是你的朋友来找你吗,伊利亚?”
他在好奇,在另一个世界,不同于他认知的恋人,伊利亚的朋友是什么样子的。
他主动发出了‘我对你好奇’的信号。
“很遗憾,并不是。”伊利亚说着,他感受到了门外是谁,然后开了门,温柔的脸上,罕见有些嫌恶,似乎门外是让他很棘手的对象。
门开了,池夏发现那是他的老熟人。
他没想到,有天会见到游戏里面的chris,但是他还是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对劲。
“咦,等等,你也是男人吗?”听到池夏的话,精灵的尖耳朵动了动,铂金色长发在他的指尖绕了绕,翠绿眸子盯着池夏,冷淡而美丽的面容,是克丽丝?现在应该叫克里斯才对吧。
“嗯。”好冷淡,但是符合人设?
一个冷淡的人,遇到另一个冷淡的人,要么都不说话,要么有方一定几率会变成话痨。
而池夏,正好有很多疑问,问伊利亚会被搪塞,然后拉到床上,他肯定,眼前的人或许连认识都不认识他,所以,要问吗?
他迟疑着要不要上前,站在他身后,表情已经从微妙不爽到严重不爽的伊利亚开始说话了:“你来我们家干嘛?没事做吗?”
啊?我们家?我和伊利亚的家?池夏下意识看看这间变大的温馨小木屋。
“我来见祂。”精灵的声音如同林间风语,穿梭过耳边,留下一股神奇的感受,池夏又看向对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猫眼里面亮晶晶。
池夏,种族人类,性别男,穿越到这里的第三天,对传说中的精灵,眼前的克里斯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心,并且想要借助对方,了解更多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
“你见到了,可以回去了,啧。”讨人厌的家伙,真是没眼色。
“母树说,让你带着他,跟我们回密林。”金发绿眼的精灵说完,就看向池夏,脸上依旧冷淡,但是却能看出期待?错觉吗?池夏摸摸脑袋。
他习惯用之前在游戏里面对他们的认知来判断,从今天,除了伊利亚之外的角色,出现在自己眼前后,发现其实这个习惯也不太好。
“您可以来吗?”
', ' ')('邀请是对自己的吗?池夏呆了呆。
伊利亚的面色黑得像是暴风雨的夜幕,但是他没有逼迫或者替池夏拒绝,他只是用眼神怒瞪着一来就勾走他恋人视线和心思的讨厌精灵!
“好啊。”池夏答应了,虽然昨天伊利亚带他出去玩了,但是这可是精灵哎!还是《狂乱之舟》里面最热门角色5的chris啊!
池夏真的很好奇,这个世界里面的精灵又是什么样子。
会和《狂乱之舟》里面的背景介绍完全不一样吗?
伊利亚温柔的脸上,平静地酝酿着想要杀死克里斯的计划。
克里斯一脸淡然,颇有长生种不畏惧的精神,两人之间的气氛一点就会炸。
但是,伊利亚还是在池夏的威胁视线下,默默熄了手里面的魔法光芒,最烦精灵族了,他想,最后还是和恋人、最讨厌的精灵走过越镜,穿越到密林里。
这次似乎到了黑夜?是不是证明密林距离木屋很远?
从踏进密林开始,池夏就感觉到了,从四面八方而来的打量。
但是奇异的,似乎全是喜爱?
他不确定,毕竟有可能是自己感受错了。
伊利亚不说话,不高兴地跟在他身后,他本来没有计划才第三天就让池夏看见精灵们的。
到了一道小溪之后,在粼粼波光的水面上,走在最前面,带路的克里斯从飘逸的衣服里拿出了一个哨子。
“咻!”他的面前出现了精灵,但是不止白皮金发绿眸的,还有黑皮白发红眼的暗夜精灵,以克里斯为首的光之精灵背上背着闪着绿光的弓箭,而暗夜精灵们则隐蔽在森林的阴处,手持锋利的匕首,闪着寒光。
“欢迎您来到密林,池夏大人。”这位从一见面就冷若冰霜的冰山美人,放软了语调,一只膝盖跪在地上,低下高贵的头颅,他真心感谢池夏的到来,身后不论是光之精灵还是暗夜精灵,高冷或锐利的面上。
对着池夏,释放的都是善意。
精灵难道对人类都是这样友好的吗?他帮了他们什么大忙吗?
“不用谢?”池夏不太明白,但是还是下意识回应了他们。
密林的微风拂过,似是轻语,池夏抬头看看天空,透过浓密的枝桠,高高悬挂的月显得格外安静,朦胧地撒下银光,包围护卫着他和伊利亚的精灵们似乎很是兴奋,轻声哼着不知名的歌曲。
“母树,大人他到了。”克里斯似乎对眼前这颗树很是亲近。
在游戏中,虽然池夏并不是很关注除了伊利亚之外的角色,但是角色们是例外,克丽丝就是在玩家们争相送出很多礼物的情况下,也很少对某一位玩家青睐,以前他只以为这是角色自由程度高的原因。
如今看来,那些一封一封,除了最后关服才被回复的信,似乎也有了另种可能的指向。
精灵族的母树吗?在游戏中有提到过,同样背景板,如今展现在池夏眼前的,是无比巨大,盈绿,悬浮着无数个死亡气息的暗黄果实,但是又给人宽容温和感受的巨树。
它向池夏伸出了盈绿色的藤蔓。
-你来了-
似乎不用说话,母树就用意识和他交流。
-你让我替你保留的,现在,我可以还给你了-
-你以前,认识我吗?-
-果然不记得了啊,没关系,你会想起来了的-
-什么……-
“说完没有,可以把我的恋人还给我了吗?”伊利亚的出声刚好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池夏无语地看了他一样,为什么每次都能在他套出点什么东西的时候开口啊?
-虽然很讨厌这个家伙,但是无法否认,你在他身边确实会安全很多,希望再次见面,你能想起来一切-
为什么身边都是谜语人。
池夏无语,池夏甚至忘记询问到底他交给了精灵母树保管的是什么东西。
他的手腕被温柔的绿色藤蔓缠住,感受到身体里输入了些熟悉,但是又陌生的东西,说不出来是什么,但是很快,下腹又开始产生奇异的感觉。
“人也见过了,夏,不要留在这里好不好?”池夏的肚子涨涨的,小腹很酸胀,他拉住喋喋不休地说着他不想听的话的伊利亚的双手,覆在那上面。
“伊利亚……好疼……好涨……”
“带我走,伊利亚,好……痛啊……伊伊……”他的眼里其实不是感到痛的表现,而应该说是,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但是下意识就定义成了疼痛,池夏的下身已经泥泞一片,伊利亚不爽地踩了踩窥视的母树藤蔓,扫视看向这里的精灵们,然后抱起怀中的恋人。
“好。”对着池夏,他总是凶不起来,温柔地掩盖扭曲的摧毁欲和控制欲,将邪恶藏匿,不可以辜负皎皎对他的信任,“我带夏离开这里。”
伊利亚带池夏走,伊伊好,池夏决定和他天下第一好。
他蹭了蹭飞驰在密林中的恋人的胸膛,男人僵硬地移开小腹着火的部位,但是已经烙到对方的臀
', ' ')('了,于是哼哼唧唧的恋人不快地问他。
恋人明明是被欲望上身,却又天生像是无法往性上面想,他说。
“那根硬硬的东西是什么?是你藏给我的零食吗?嗯……唔,是火腿肠吗?你们的世界居然也有火腿肠吗?”见过,那根粉色的巨大鸡巴,可是池夏的脑子里面,对它还仍旧不够熟悉,也可以说是过分对伊利亚信任,竟然下意识将它认作了吃食。
伊利亚有时也会想,到底他对于池夏而言,是不是恋人,不然怎么会在现在还想不出来这是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他了解池夏,他甚至都要认为这是他故意的了。
无心撩拨最害人。
不能趁着恋人意志不清醒就骗他。
可是池夏在没有得到对方回答的时候,摸蹭得更起劲了。
是我的!既然是给我准备的!为什么不回答!为什么不给我!
意识烧成一团的池夏不快,在伊利亚面前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撒泼打滚。
“既然是给我准备的……为什么不让我吃啊!伊伊坏!不喜欢伊利亚了!快给我!”伊利亚差点想要将他直接放在地上,幕天席地,将那根勃起的“火腿肠”拿出来,告诉他,你吃啊,是给你准备的,你吃。
“伊利亚坏!不喜欢伊利亚了!快给我啊!”
但是岌岌可危的理智,拴住了他的兽欲。
“再忍一忍好不好?马上就可以到家了。”他吞咽着口水,克制住自己的眼神,不去看怀里面哼哼唧唧,扭成一团的人,池夏面色潮红,眼含秋水地望着这个心硬如铁的男人。
“不!”池夏咬住了他的喉结。
伊利亚哼了一声出来,停在了越镜不远前的小溪,这是密林的结界,只要过了这条河,他们就无法窥视怀中的恋人。
“那,跨过这条溪流,我就让皎皎舒服好不好,宝宝,再忍一会可以吗?”
蓝宝石般的眼睛,凝视着怀中的池夏,他迟钝地意识到,好像自己用手摸到,不断被闪躲的,真的不是吃的啊。
那是什么啊?
“好。”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软软的,被吓了一跳,然后再看沉稳的男人浑身的气息,似乎答应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呢。
跨过这条溪流,因为没有精灵的带路,即使是伊利亚,浑身也出了一层汗,真是讨厌的种族啊,他心里不悦,然后对着池夏微笑说:“宝宝,马上就可以让你舒服了,信我。”
池夏乖巧地待在他的怀中,意志其实已经开始清醒,但是出于小心思,他并没有对伊利亚说出来,河流的水一点也没有沾到他的身上,他被伊利亚举得高高的。
今天池夏的装扮和第一天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新手服有些相似,但是布料更多,也就更飘逸了,月白色的纱落在男人扑在地上厚厚的毯子上,白嫩的长腿弓起,脚背落在男人的大腿附近,腿间地被男人的脑袋钻进去舔舐嫩肉。
“呜!痒!”他的脑袋扭来扭去,但并不是不舒服。
是舒服的,但是最应该被服侍的部位,却被忽略了。
不够,还不够,他的眼尾流下细细的泪水。
难耐,难捱。
伊利亚没有作声,一路从他的脚踝舔到了如今的大腿心,下巴上蹭到了支起的鸡巴和蝴蝶状的花穴的透明液体,尽心尽力,就是不去最需要帮助的两个地方。
池夏没有记忆,所以不知道精灵母树那里替他保留的是什么,但是伊利亚记得,那是属于神明的“孕育”,所以他感到火热的,感到痒得疼痛的,是他的子宫。
或者该说是,祂的。
“哪里想要?宝宝,说出来。”他轻声诱哄着单纯的恋人,手指轻轻揉着那鼓起的一团肉,是池夏的子宫,在今夜之前,还未发现,他注视着腿心流的水。
就好像,他透过包裹住最里面的阴阜,粉白的逼肉,看见了里面正在发育成熟的胞宫,看见了池夏的神力在恢复,他忍不住亲吻池夏的大腿每一寸,每一次池夏的呻吟,是促使他性欲蓬勃的最好情剂。
他喜欢池夏的每一面,但是更希望祂找回属于自己的力量,他想,其实池夏也更希望自己拥有和他谈判的能力,不必患得患失,不必担心自己对他另有企图。
源于失权,源于不平等。
所以无论他再如何表示自己不会伤害他,池夏也无法完全信任伊利亚。
过了今夜就好了,伊利亚的手指被池夏牵住,伸向勃起鸡巴下面的花穴,翕动的逼肉柔软地含住他,热情吞吐,滑腻而馨香的黏液缠住他的指缝。
“这里……想要你……伊利亚,给我。”池夏支起腰肢,月白色的纱服全都因为沁汗而黏在他的身上,似乎在这里头发长得特别快?他的碎发有些长了,黏在了脖子上面,不扎人,但是又因为情欲不得到满足而感到格外讨厌。
“帮我呀,伊伊。”月光似乎格外偏爱这位连小名也和它相关的人类,将他本就白皙的皮肤照得莹白,黏在他身上的纱衣也幽幽闪着光,丝发如墨,面容勾人,猫眼迷蒙地望
', ' ')('着像狗一样跪在他身下,舔舐着他的恋人,像极了山精野怪。
“好宝宝,不能反悔哦。”伊利亚被诱惑着了。
“嗯……啊!”一口应下的池夏下一秒就马上想要反悔了。
他没想到伊利亚会……会直接用嘴……舔到他的花穴,他闭上了眼睛,其实这种快感之前也感受过的,但是或许是因为今夜母树归还了那个东西?
男人的舌头,温度都显得非常非常的明显,好烫?他又哼喘了好几次,才逐渐习惯这种仍旧陌生的快感在自己的花穴上乱窜,像是电流一样,伊利亚的舌尖。
一会舔舔嫩粉色的阴阜,一会突然咬住被皮包裹住的阴蒂,舔舔咬咬最尖尖的头,一会像头傻狗,咦,为什么自己想到了傻狗这个词?池夏的脑子闪过奇怪的赞同,好像伊利亚确实很像头大狗狗哎。
“呃啊!!!”然后他就被长长的舌头舔到了花穴的阴瓣膜,男人将每一次喷涌到下巴的花液都吞进了肚子里面,刚才舔到的实际上是他的褶皱,媚红的,不断吐出腥甜液体的,还有大小阴唇,每一边都被他吃到了,不只是用牙齿,还有嘴唇,舔咬抿过。
虽然温柔,但是池夏还是觉得很不礼貌,于是开始指责伊利亚。
“伊……伊利亚……你应该和我说了……呃啊!呜呜……才舔进去的……啊啊啊!你不好……你不怕……哈啊!我不喜欢你了……呃啊!!!了吗!”他说出来的威胁都显得如此无力,更别提,在说的过程里,他还一直被持续不断的男人舌头舔舐着那个阴瓣膜上面的每个小孔,疼吗?应该说是,更多的是不可思议的酸。
“皎皎,好宝宝,看在我这么努力让你舒服的份上,你真的舍得讨厌我吗?”伊利亚舔完最后一股喷出来的腥甜水液,蓝眸温柔地望着又倒在柔软编织物上面的恋人。
笑意深深,最讨厌了!他这是在恃宠而骄吗?池夏爽是爽了。
他抿抿嘴,落在伊利亚眼里,哎呀,小猫生气了,算了,他还是哄哄皎皎吧,别真让宝宝认为他很喜欢欺负他,虽然确实很喜欢就是了。
他抱住汗水淋漓的恋人,将头蹭在他的脖子上,温声呢喃,情人间的道歉总有种缠绵的意味,但幸好,池夏其实并不难哄,尤其是对象还是伊利亚的情况下。
“那我们宝宝还想不想要?”伊利亚亲亲他出汗的眉心。
池夏的手揉揉自己的肚子,总觉得说了是落了下风,但是不说,又真的很痒哎,刚刚都那样了,但还是不够,于是他艰难地开口,手指扣在对方的肩膀上。
“要。”真是诚实的恋人呢。
“好宝宝,那我们继续吧。”伊利亚温柔的脸上笑意深深。
继续?继续什么……
“呃!伊利亚!你在……你在干什么!啊!好奇怪……好酸……咿呀!”他感到奇怪的酸涩感从那口新长出来,总被他忽略的小逼里传到他的大脑里,池夏的鼻翼嗅到空气中不同寻常的气味,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宝宝,你抬头,就可以知道,我在干什么了啊。”温柔的恋人恶劣诱哄着他。
抬头?
池夏抬起了因为欲望而变得潮湿的脸,看到的是伊利亚同样被汗水打湿的,显得不那么占据上风的脸,他的蓝色眼睛凝视着他,嘴角的弧度与平时的不太一样,他看见对方的唇开合。
“宝宝,向下看。”
他向下看了,于是记住了自己的身体,红红的鸡巴束起,抵在起了一点微妙弧度的腰肢上,那里还是清瘦的,但月光之下,莹蓝色的纱虚虚笼罩,边角漏出些粼粼的不同于这夜的白腻,他起了些莫名的慈悲,很奇怪的感觉,再向下……
那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直至现在还未被他完全接纳,但已经理所当然成为他身体一部分的,翕动着,嫩白粉色的花穴,丰腴的唇肉,吞吐着一根没有进入的粉色鸡巴,像是熟透的黄李子,分明刚才只是被撞击了一下,就酸得将本该待在薄薄晶莹果皮下的汁液,淋漓地浇在了那上面,池夏吞咽了下口水。
“看清楚了吗?”伊利亚问他,池夏点点头,然后又听见坏男人说:“那我可以继续吗?”
月光似乎更加皎洁,照得在溪边不管不顾幕天席地的这对野鸳鸯脸上的表情格外细节,池夏咬了咬下唇,舌尖有些痒,更痒的是身体内里,没有得到满足的,他还不知道那叫什么的,他的发丝已经完全被打湿了。
薄荷味的,和伊利亚一样的香气诱惑到他了。
“可以,但是……你要轻轻的。”他抛去不适用在此的道德底线,头靠近伊利亚同样被汗打湿的额头,其实洁癖还是有一点点的啦。
他被男人抱起,那根本就火热的大东西抵在他不断流着透明汁液的穴外,馥郁的香气,他咬住对方的肩,但是因为对象是伊利亚,所以他可以放弃此刻的计较。
他听见伊利亚被他咬之后闷哼了一声。
男人确实是轻轻的,用那根不断摩擦在池夏的花穴上,从最上面接近池夏那根快要射出来的鸡巴,用马眼吸附住阴阜的缝
', ' ')(',再一步一步在跳动的逼水和腺液水中,在等不及的外翻唇肉上,红艳艳的褶皱中,用它的气息将它们猥亵或者说是标记完全。
“啊!呜……给我……伊利亚……还不够……”痒,不满足,本应该这样就足够了啊?
这样的快感在今夜前,一直还算是被池夏恐惧会不会过度,让他变得不像自己的过载感受,可此时此刻,或许从母树说着归还他的东西后,他的身体就希望得到更多,吃到更有营养的东西?好像哪里不太对劲,他想。
自己这样,真的还能回家吗?还舍得回去吗?
他咬住舌尖,强逼自己从这刻的情欲中脱身,泪水不是一滴一滴像珍珠滑落的,而是像他们身旁那条潺潺的河流,静默而无声地流下。
“好,我给你。”更糟糕了。
伊利亚听见了,来自恋人的不安,可他无法向他解释,只能装聋作哑,看不见池夏的恐惧,看不见他的泪眼朦胧,兽欲伤身般的,重重的抵住那个饥渴的小逼。
仅仅是贴合,狭长如蝴蝶般美丽的天真穴肉,从粉白到如今充血变红的阴阜嫩肉,就连刚才被啃咬舔吸了一下的阴蒂,都迫不及待地凑近,吮吸着这根粉色巨物上的青筋,他的身体在渴望着被给予,但是他的精神又挣扎着,害怕。
“不怕,不怕,我不会伤害皎皎的,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男人将他的唇咬住,轻轻舔舐着,舌尖缠住他的舌,耐心地在身下敲击着小逼的情况下,抚慰精神恐惧彷徨的恋人,池夏逐渐得了趣,于是,仍然害怕,但是身体却迎合上了对方。
直到在月色下,射出今夜第一次,那口被男人鸡巴撞得靡乱熟红的小逼也潮喷的情况下,池夏昏过去了,伊利亚抱住他的腰肢,射在了花穴的外边。
看着被精液玷污的阴阜,嫩粉的上面是粘稠的白浊,他吻了吻池夏的嘴角。
其实还不够。
第四天,池夏开始单方面和伊利亚的冷战。
为什么是单方面呢?
因为一个依旧温温柔柔,另一个冷脸完全不说话了。
“夏,今天,需要做些其他的事情了。”伊利亚拿出餐盘,心情其实也不算多愉悦。
但是他知道,在池夏想起一切之前,他得受着啊,千百年都等过了,没必要。
而池夏在想的是什么呢。
你喜欢我什么呢,伊利亚?我不过只是个普通的人类,我知道你不简单,知道你将我召唤过来的目的不单纯,所以你的喜欢,也是有价值的吗?我真的能负担得起你的要求吗?
你真的,爱我吗?
池夏不仅担心自己的身体在两周后离不开伊利亚,还担心自己彻底地想要成为这个男人的俘虏,身体可以强制脱离,回去后再如何也能找到办法戒断。
可心不能。
但他没有说话,其实他是有感受到,从昨夜开始那股,陌生的,让他产生慈悲的母性力量在他的小腹里流动的,那是强大的,可也是从昨夜开始。
池夏感觉自己对脚下这片土地产生了说不清的眷顾。
他对现代社会,对那个家的记忆为什么会变淡?仅仅只是因为喜欢、爱伊利亚,不足以让他忘记现代社会的好,更让他恐惧的是,他一天比一天更少的,想要回去的执念。
……为什么?
为什么要靠伊利亚给与回去的选择?他真的不能自己回去吗?
池夏抬起头,看忙碌着的恋人,他们今天穿着情侣服,相似的色调,令他怦然心动的薄荷浅淡香味,在开着窗户,透过的太阳光照耀下,格外闪亮的金黄色长发,情意绵绵望着他的蓝眸,他感觉自己正在被他捕获。
早餐被端上铺上碎花布料的木桌,伊利亚递给他温热的海鲜粥,主食是灌汤包和咸鸭蛋,晶莹剔透的皮包裹着里面鲜香的肉馅,一戳就能流出烫得舌尖下意识缩回去的美味汤汁,咸鸭蛋半个,白白的蛋白,蛋黄油亮红润。
这些不应该出现在《狂乱之舟》的,连同第二天,他在小旅馆里面吃到的乌鸡面也是,这不该是这个世界该有的东西,他喝了一口粥,缓了缓被烫到的舌头,但是很美味。
今天做的也和色色有关,可以说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窗外今天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乌压压一片,风吹得一望无际的绿草原左右摇摆,背后湖面也不平静,跳出一些鱼,说实话,池夏有种,世界末日还做爱的荒诞感。
情侣装其实布料还算多了,整齐的衬衫被褪到锁骨之上,还不如解开全部的扣子,但是他的双手被男人绑住举过头部,因为他不说话,尽管伊利亚极力让自己不要不高兴,可是池夏还是看出来了,他不高兴,对方同样。
“夏,不要害怕我。”他将脸蹭在池夏的脖子上,凉凉的,是飘风雨进来了吗?
小屋里点燃了一盏橘黄色的灯,暖暖的,好像并不是雨水。
他抬眼去看,男人的蓝眼睛留下了泪,似乎很怕自己抛弃他?池夏为自己的想法嗤笑了声,落在伊利亚的眼里
', ' ')(',就是在嘲笑他的意思。
可他不想解释,池夏自己都没有懂自己。
于是,啪嗒啪嗒,外面的雨更大了,压住他身体的男人的泪也流得更快,更多,一点一点,你可怕得很,哭得那么凶,手还在不老实的动。
池夏险些笑出声,还是忍住了。
显得多不尊重他的恋人啊。
“不要害怕我,不要害怕我……夏……求你了……”池夏宣布,眼泪就是男人最好的医美,脆弱感是勾引铁石心肠人类的利器,他还是没有完全安心,但是看见对方哭得这样梨花带雨,不该愧疚的,但是保护欲也上头了。
明明他比自己还高,还壮。
“别哭了,丑。”虽然很漂亮,很喜欢,但是池夏依旧口是心非地说了丑。
维持一早上的冷战结束了,他绷不住笑意了。
终于开口了,扑在他肚子上的伊利亚霎时间,不知道是因为开心他说话,还是因为那句丑,哭得更厉害了,泪水彻底糊湿了他的衣服,如果此刻小木屋有第三个人来看,简直就像是成了精的金毛一个劲地在主人身上撒娇。
“继续啊,笨蛋。”池夏只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拉开,太黏腻了,而且泪水全都落到了自己肚子上,打湿了,让他很不适应,倒也不讨厌,就是不适应。
“可以不要讨厌我吗?”伊利亚好像很在意自己的看法?池夏看着对方。
“那你为什么要绑住我的手?因为我不说话?就是讨厌你了?”他举了举自己被绑得牢牢的双手,“我不讨厌你,伊利亚,但是你这样做让我不舒服了。”
“所以,你是不是该给我解开?”伊利亚听完就给他解开了绳索。
然后,哭得那双蓝眼睛更漂亮的金毛大狗凑近池夏的脸,可怜兮兮的。
“夏,是我做错了,但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不理我了?我很害怕……”哭得有点哽咽,说完就打了个嗝,池夏真的憋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畅快的笑了出来。
他夹了腿,问蜷缩在他肚子上的男人,那么大一团,还把自己缩成这么小,真是勉强极了啊:“那还要继续吗?”
伊利亚凝重摇摇头:“是我太急了,今天,我们就待在一起,好不好,夏?”
说完,居然又打了个哭嗝。
池夏捂住嘴巴,在床上笑得扭来扭去,脸上两个梨涡都笑出来了,泪也流了一点,伊利亚像个傻子一样,居然还问他:“需不需要我拍拍你,我怕夏你喘不过去。”
天啊,他今天才发现,伊利亚是不是真的有点傻乎乎的?
“伊利亚,你别说话,哈哈……让我缓一下!”池夏笑了好久才停下。
他心中一直埋藏的恐惧不安也好了一些,尽管心中依旧存在对他的不信任,但是,他牵着恋人的手:“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窗外雨过天晴,蝴蝶停留在窗户上,在被男人推倒在床上的时候,池夏抬眼,发现草原上竟然有道彩虹,他拉住男人的手,热热的,是汗呢。
他把自己弄脏了,但是池夏不计较。
猫眼溜着,池夏将毫无防备的恋人拉倒在自己的身上,捧起他的脑袋。
分享快乐的声音堵住了伊利亚的道歉。
“伊利亚,你看,是彩虹。”
金发蓝眸的男人抬眼看,看见彩虹,也看见恋人扬起的骄傲脸蛋,他凑过去,肩膀碰到对方的肩膀,亲了一口他脸颊边的梨涡。
“唔!”池夏用小腿踢了他一脚。
被踢了。
但是好高兴,伊利亚又想要抱住池夏亲吻。
“今天说好了,不做,我想知道,你在没有见到我的时候做什么。”
“原来你们的世界,也有大学了吗?”池夏和伊利亚混进某个国家的院校。
当了一天的学生,此刻的大学里面,各个种族的都有,矮人地精、精灵龙族、人类、亡灵、人鱼、甚至恶魔……
他看见了一些熟人,但是并没有出去贸然询问,而是冷静地评估,这个世界有神明的可能性,以及是否能够向祂许愿回到自己的世界。
“我们的世界还有位伟大的神明。”伊利亚看着喷泉水,微笑着对池夏说,来往的人群看不见他们两人,他刚好说到这里,“只可惜祂在几百年前消失了,本来该和他一起将这个世界交付给这些种族的…也跟着不见了。”
“几百年其实并不长,但是这个世界一直在停滞,你所看见的,都是重复过几个轮回的人,只有极少的人记得重来一遍又一遍的痛苦,更多人无知无觉地活着又死去。”
“因为那位神明,代表的是孕育,而陪伴他的另一位则是死亡,生与死,这是祂们将要在将世界交给种族们建设,所返还给这片大地、海洋、天空的能力。”
池夏看见一朵花从他的指尖变出,他急着听后续,并不想接过。
伊利亚也没有多失望,接着说:“焦急的信徒在等待又一个百年过后,确定神明失踪,试图将他们的灵
', ' ')('魂做成投影,每个种族都参加了寻找神的仪式……”
“那现在,你们找到祂了吗?”池夏问他。
不知为什么,伊利亚只是微笑,蓝宝石般的眼看着他。
池夏被看得有些烦闷,他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会这样。
他摇了摇头,又点点头:“你希望祂回来吗?”
“为什么要这样问?”池夏抬头,疑惑不解。
“为什么要这样问我?我很重要吗?”他接着问。
伊利亚看着他,点点头,开玩笑问他:“如果你是那位神明,你离开这里的原因会是什么呢?如果是你,你愿意回来吗?”
很奇怪的问题。
“应该是因为好奇?对这里感到放心所以才离开?但是又被困住所以无法回到这个世界,最后逐渐忘记了一切?神明是我的话,我大概会回来,但是归还一切后,我还是我吗?那位神明是否在担心和这个世界融为一体?”
“祂的离开究竟是自愿还是被迫的?另一位掌握死亡的祂,是否也一起找寻过祂?”
池夏只是用反问的形式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却没想到伊利亚一脸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明明他还是一脸的温柔,当摸到对方的眉毛,从鼻梁摸到他的嘴唇时,自己感受到的是悲伤。
你在难过什么呢?伊利亚?
“或许祂也找过,但是错过了吧。”伊利亚的唇在他的手指下一动一动,痒痒的,池夏感觉自己的手指,然后他伸进去,摸到了对方洁白的牙齿,真是不可思议的,和他待久了,自己的洁癖竟然消失得如此干净?
“神明也会失踪吗?你们不觉得他玩忽职守吗?”池夏问他,手指伸出来,上面是透明的唾液,伊利亚递给他手帕,将他的手指擦得干干净净。
“或许,只是因为神明太单纯,所以被骗了。”他的声音那样包容,池夏抱住他的脸,不错过他的任何表情。
“或许那些种族厌弃过,但是另一位祂一定没有,祂只是很担心,再也见不到祂了。”他的金色长发被池夏勾在手里玩弄,他们脚下有个小水洼,照出猫眼美人的脸,他的眼睛是浅红色,眉眼也更为飘渺。
逐渐接近伊利亚的气质,那种无法接近的遥远,但是池夏并没发现,至少此刻没有。
“神明也会担心被同伴抛弃吗?”他问,呼吸洒在彼此之间。
教堂的钟声响起,信徒虔诚对着神明祷告,白鸽也飞到他们所在的梯子附近。
“祂们不是同伴,是恋人。”伊利亚抱住他的身体,将自己埋进池夏的气息里。
不论如何都不够,因为恐惧他还会离开,因为心知肚明他还不记得,所以害怕,所以欲望如何都无法得到满足,伊利亚伸手,被他的牙齿咬出血,背对着,池夏还沉浸在今天这番话的思考中,没有察觉到他的恋人在忍耐什么。
“夏,我们回家好不好?”他放软声音,温柔如同平常,询问恋人的意见。
“啊……好啊,已经很晚了啊。”池夏看着落日西下,感慨了一句:“已经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四天晚上了哎。”
伊利亚的心情更加矛盾了。
他想要尽快通过性交的方式,让池夏承受记忆的时候不必那么痛苦,但是又害怕操之过急吓到池夏,他垂下金色的眼睑,重重叠叠的阴影。
“宝宝,一起回家吧。”他仰起头时,却又将这些痛苦和纠结藏匿。
第四天的夜晚,小木屋内。
伊利亚睁眼,看着身旁熟睡的池夏,窗外月光皎洁,那些人传来的讯息无非是明里暗里的询问,他面无表情地群回:闭嘴。
又安静下来了,真好,只有他和皎皎两个人。
喜欢……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快些想起来一切吧……不要再说想要离开的话了……皎皎……
我快要无法忍受这种寂寞了……好宝宝……快些想起来吧……不要又留下我一个人……
他伸向恋人的手,最终只是在距离他一厘米的时候停下了,很近了,很近了,但是还不够,于是禁锢的欲望更浓地洒向整个木屋,变化成他第一天来就呼吸的氧气,侵染近恋人的每一寸身体,潜移默化而深深携带着能量,融入对方的身体。
无法说出口,无法解释。
是罪恶的,但是又如何?
伊利亚看着自己恢复黑色的指甲,他早就在失去池夏的百年里疯了。
第五天早餐过后,池夏和伊利亚在湖面划船,玩闹过后,他打了个哈欠,主动询问:“今天,我们要做什么呢,伊伊?”
被好像火气很大,但不是对着自己的恋人拉进了木屋里面呢。
池夏不再像之前那样害怕伊利亚了,他的睡衣是简约的两件,掀开上衣的是恋人的双手,火热的是他靠近自己脸颊的眉眼,他看见那里面对自己的渴望。
他身体里欲望的火苗也被点燃。
他已经逐渐开始习惯,用下面新生的那个小逼,蹭着男人的身
', ' ')('体来获得不同的快感了,男人也没有阻止他,他夹紧了大腿之间,那里流出些水液,将对方干净的裤子打湿,并且逐渐因为时间的推移,那里的快感加剧,流出的水液也更多。
透过被打湿得沉重突出的裤裆,那里不仅勾出勃起鸡巴的摸样,下面那个漂亮得和蝴蝶一样美丽的小逼的形状也很突出,阴阜散发着热气,大小阴唇缓缓蠕动,透过薄薄的,被沁透淫水的布料,分泌出的馥郁香汁滴落在男人的大腿之间处,将他也打湿了。
被蹭着的伊利亚在做什么?他一边享受着,恋人对他身体的着迷,一边抚摸着,恋人身体上的两只小奶子,得要双手圈着,才有波的贫瘠地。
“啊!射了……唔!”在恋人蹭着自己的腿射精之后,不停抚摸着这对小奶的伊利亚,启唇含住了一边的茱萸,将小小的粉嫩乳头吃进嘴里,另一只手把玩抚弄着另一边,逗弄着满是青涩的果实,这里未被开发,被抑制住,于是他的恋人也仰起头。
不肯叫出声,即使下面已经潮吹过一次,因为被舔乳头,玩弄奶肉的快感。
池夏疯狂地揣着腿,想要从身上人的桎梏中离开,但是对方圈住他了,他又不肯暴露出被舔乳头,被咬住一点点奶肉的快感有多刺激,只能够伪装成无事发生,但他面色潮红、双目都快翻白,不受控制向上扬起的唇瓣开合,极力咬住舌尖那一点。
疼痛也无法阻止快感的席卷,他的下身潮湿一片,比刚才还要糟糕。
落在伊利亚的眼里,他只看得见池夏红艳的舌尖,被洁白的牙齿咬住,痛苦和欲望,快感在他的恋人身上,都变化成了无助地捧向他身体的反馈。
池夏疼,也爽,他未来得及消化过载的快乐。
劲瘦美丽的腰肢就主动地向身前这个,他最信任的恋人挺去,被男人口水蹂躏得糟糕透顶的粉色乳头变得有些红,另一只只被手指揉搓过的显然并不是很满足,池夏感到那上面有些说不出来的瘙痒,于是他抓挠住身下床褥的手指抓住伊利亚的手。
“伊…帮帮我……”这次不再是身体无意识的奉献,他慷慨地将自己献给了恋人。
“呃啊!……谢谢你……呜!还要、还要再……再吃一下……伊伊、好舒服……呜啊啊啊啊!!!”他的手指抓住男人埋在自己胸膛的脑袋,最不舍狠心对待的金色长发被他抓下好几根,疼痛,双方都自动忽略了痛苦,伊利亚想要将池夏吞进肚子骨髓中一般用力,大力地啃噬着娇嫩脆弱的粉色乳头,身上的人不断动弹,一会想要离开一会想要更大力一点。
不会放开你的,伊利亚的目光中充满了可怕的欲望,深重地像是捕猎者给与猎物最后一击的残酷,他用上了牙齿,叼住池夏的乳头,开始向外拉扯,直到对方爽得叫出来,不停喘息,受不住了,他才好恋人般,贴心地抱住浑身淋漓的池夏。
“呜!太……太快了……慢一点、伊伊……慢一点……呃啊!”余韵绵长,池夏还在喘息,他倒在床上,感觉今天就只需要做这个就足够了。
但伊利亚解开了裤子,那根粉色的巨大鸡巴在他面前弹出来,前列腺液滴落在他的乳头附近,好脏……想要摸一摸,好奇怪的念头,显得他好饥渴啊,池夏吞咽了口水,含糊不清地用仍旧未能从快感中解脱的嗓问:“今天还要做其他事情吗?”
“对啊宝宝,还没有结束呢。”伊利亚微笑着,宽和地将他从湿了一点的床榻上捞起,那根热热的干净鸡巴抵住了池夏的小腹,好别扭,池夏扭了扭身体。
“伊利亚,可以把你的东西……放在我的下面吗?”他鼓起勇气,自己已经不是完全没有经验的人了!他可以的!说完,还不等伊利亚反应,他就站起来,小腿只是有些酸,池夏想要自己坐在这根热气腾腾的鸡巴上面。
就当按摩啦~
伊利亚摁住了他的身体,嗓音沙哑后,带上了威胁性:“皎皎,你不怕我操进去吗?你不怕痛,不怕怀上小孩吗?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池夏听到他的话之后呆了呆,他可以怀小孩吗?原来被进入是会痛的吗?
“我们慢一点,等你想清楚,我再问你。”伊利亚说不上是失望,更多的其实是呼了一口气,毕竟他不想再横生枝节,让池夏恨他,在他恢复记忆后还生气。
“我们皎皎,想不想试试其他同样可以快乐的方式?”
池夏呆呆的,还在思考,自己居然可以生小孩?伊利亚居然比自己还先知道?但是现在问,伊利亚肯定不会告诉他,于是他咬咬至今还痒痒的舌尖。
“好啊。”他答应下来,不知道伊利亚所说的其他快乐方式是什么。
粘稠的精液射在了池夏的身上,贫瘠小小的乳头更是重灾区,然后是大腿腿心,靠近同样射精两次的鸡巴和潮吹又一次的小逼附近,白白的,弄得很不干净,最后是翘起臀瓣最深处内的菊穴口,这里没有被狠狠地射上一泡,但是还残留着男人的口水。
臀瓣上面全是又一股男人的白精,甚至空气里还留下了浓浓的麝香味。
好臭!池夏在伊利亚的手
', ' ')('臂上抓挠出又一道红痕。
讨厌伊利亚,又把他弄得好难受。
结束时已经接近中午,白日宣淫!
池夏昏昏沉沉,为什么感觉他像是被狐狸精吸了精气的书生啊?他喝下果汁,然后在恋人温柔的伺候下,清洗身体,回忆起了之后发生的一切。
如果知道伊利亚所谓更快乐的方式是这样的,池夏绝对不会答应。
被伊利亚说了他可以生小孩之后,小逼是不敢碰的了,于是,当男人的手再次摸到胸前,被伊利亚用不清不明的眼神看着时,池夏也只是点了点头。
但他没想到,伊利亚居然会用他的鸡巴猥亵这里!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伊利亚,呜!”被马眼吸附住的小小乳头,发出奇怪的快感。
池夏还不懂为什么只是短短几秒,伊利亚就能淫邪地将这里用腺液涂了个遍,即使贫瘠,不大,可是也是男人的胸膛啊,而他的手被男人握住,伊利亚一边继续用鸡巴在上面游走,留下更多暧昧的透明液体,腥咸的。
一边将脸靠在他的手腕边,微凉的嘴唇擦过那上面的每一处。
还含进去了一点手心的肉,配合上猥亵到另一边乳头的鸡巴头,池夏感到有些愤怒。
他的脸在刚才已经染上薄粉,这点怒气聚集在猫眼尾,上挑勾得伊利亚更口渴,于是不管不顾地就凑近,想要吻住池夏的唇,喝一喝他的生命之水。
池夏感觉自己在逐渐变化,身下那处小穴隐蔽地流着水,顺着大腿的布料黏腻地流下,慢慢的,他似乎都能闻到空气中混进了他的味道,上头的鸡巴又勃起一次,激动地抵着男人的身体乱动。
他拿着鸡巴在自己胸上乱动,把射精的地方抵住乳头吸附,明明很不卫生,很糟糕,但池夏微微低下眼,却感到心中有股奇妙的火,被吸住的小乳珠也隐约发痒。
他没有流泪,莫名而不同的快感让他心烦意乱。
伊利亚的唇快凑到他的脸上了,趁着男人还没发觉池夏已经生气,刚好此刻,不慎让他逃走的手掌,一下就在男人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啪!”
成年男性并不瘦弱,何况他确实带了火气,伊利亚被扇得那边脸红肿起来了,但当池夏见他看过来,下意识心虚地想要侧过头,但是一想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支棱着头看他。
“宝宝,你生气是因为不舒服吗?”对方没有生气,只是将被扇红肿的半张脸更凑近他的身体,身下那根也依旧不知羞耻地蹭着池夏平坦的胸膛,隐约,池夏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
伊利亚似乎被扇得更兴奋了。
变态。
“我不喜欢,不舒服!”池夏吞咽下差点破口而出的两个字,瞪着对方。
“是因为不爽吗,宝宝?”伊利亚问他,但是得到的只有恋人生气的后脑勺。
爽过头我也是要揍你的!池夏不说话,然后听见背面的男人低低笑了一声。
“皎皎,你这样,后面怎么受得了啊。”
怎么受得了要吞咽下彼此的血液、体液?
“反正我不喜欢这样。”他等半天都没听到后面是什么,池夏转过头,冷冷地看着伊利亚,发现对方温柔的脸上是深深的……痴汉?他思考一下觉得挺恰当的。
“那,换一种,好不好。”伊利亚努力让自己不显得太过邪恶,问他。
这么容易就答应了?看来确实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但是池夏总觉得他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难得警惕没有一口答应,而是盯着对方的眼睛,问:“换一种不会比这个更过分吧?”
“不会,我保证。”真是奇怪,但是可以答应一下吗?
他夹了夹腿,想把湿透的衣服从身上脱下来,“那好吧。”
伊利亚笑了笑。
可怜的池夏,被黑心的伊利亚玩弄于股掌之中。
“要脱衣服吗?”他在脱下自己衣服的同时问了一下对方,他的身材偏清瘦,之前皮肤好像没有这样白?白得放光的漂亮也好像是来这里之后才有的?那他之前是什么样子来着…有些想不起来了,池夏没来得及深究,就被男人拉住手。
“夏可以帮我吗?”伊利亚握住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从腰胯到大腿,有意无意地从大腿间勃起的巨物经过,怎么不能说是勾引呢?池夏的心中产生了一些羞涩。
虽然更过分的早就做过了,但是看见他这样,不好意思,池夏沉迷在了美色之中,尤其当他用那双美丽的蓝眼睛看着自己,恳求地将头低到自己怀里。
池夏知道自己是被诱惑了,可他挣脱不开。
“你又不是不能自己脱……”然后别扭了一下后,从男人的上身帮他脱衣服,而对方也在捣乱似的,在他摸到伊利亚硬硬的腹肌时,手指抚弄着池夏的鸡巴,另一只手还伸到下面的花穴,揉揉搓搓,池夏的下身在之前就全部都湿透了。
“哗啦!”衣料被男人扯烂了,那里面堆积的水也出来了,黏腻透明的汁液一股一股地顺着大腿缓慢地流向小腿
', ' ')(',“你…你在干嘛!”
他颤抖了大腿,本来是半站在床上,木床发出吱呀吱呀沉闷的声响,低下头去看。
池夏的腰被伊利亚抱住,上衣只差最后一点就能脱掉,他的手颤抖着落在男人的肩上,光滑的金色长发垂落在他的腰间,他摸了摸男人的头,想要推走他。
“我在舔你啊,宝宝。”伊利亚抬头。
他的唇形其实很好看,很好亲,然而那上面残留着水痕,色情地将他滋润,池夏有些呼吸不畅,然而对方也确实只是舔了他而已,并没有做其他什么,只是顺着大腿侧一路舔到了大腿内侧。
“快、快点做你说的,那个,不要舔我!”池夏的目光流连在他的唇上,小小的吞咽了一口水,心跳如鼓,移开,他装作看窗外,却听不见风声。
“好皎皎,那,靠近我一点吧。”伊利亚温柔地拉住恋人的手,二人均是浑身赤裸,在这张木床上,在这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池夏坐到他的腿上,不自在地动来动去。
暧昧的,嘎吱声,晃动在木床上,只剩二人的喘息声,深深浅浅地磨蹭。
池夏的臀瓣下面是男人的鸡巴,那里似乎也变得娇嫩了,仅仅只是刚才被烫了一下,就颤抖着想要逃开,而伊利亚抓住他的手,亲吻他又开始冒汗的额头,愉悦地在他放弃挣扎后,埋在他的颈部,开始一点一点撕咬又舔吻安抚他的身体。
在伊利亚的视角,他的皎皎身上,唯一一处丰盈到过头,洁净像雪,散发出浅淡又腥郁气味,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埋住他的性器,被烫到了,主人只会可怜地在他的怀里抓挠他的肩膀,因为他锁住了池夏的逃亡之路,他不能走。
不要离开我,皎皎。
他将怀中的人举得更高更深,像拥抱一捧雪,害怕池夏被烫化,但又担忧放手后会失去他,于是他将头颅深深臣服在池夏的身前,克制住自己想要疯狂撕碎一切的冲动,取而代之的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满足的啃咬吮吸,咬出一个个红淤,在他的恋人胸前。
池夏仰起头,胸前又被男人含进嘴里,他感受到男人的舌头在乳珠上下打转,小心地舔咬,他咬住自己的舌尖,产生的唾液无法被吞咽下去而流到嘴角,然后变成冷淡的水流,滑腻地落到他的脖子上,一路。
忽然,他被男人舔了一下,从唾液到达的锁骨,再到他的下巴,最后是嘴角,伸出来的舌尖被男人叼住,用舌头,用牙齿,痒痒的,然后是深深的满足。
他似乎此刻又忘记了男人的嘴,吸过他的乳头,舔下过他的口水,吃过他的逼,每一处都是他的体液,以往他绝对会无比嫌弃的,如今却成为他们舌尖的催情剂,让他们吻得更动情,更深更久。
身下被男人的手挟持着,柔软的臀瓣还撞击在男人的鸡巴上面,马眼翕动吐出的黏液,本来就因为汗水而湿漉漉一片的雪白更加潮湿,黏腻地因为此而陷入欲望的沼泽。
他长长的黑色碎发黏在脖子上,男人的金色长发也缠在他身上,他们吻得很深入。
如同大海潮水般涌来的无边无际欲望,霎时间将他扑倒,他闭上眼,落下的泪也被吃掉,这次是因为太舒服了,池夏甚至以为他们是在用灵魂状态接吻,身下黏腻而缓慢地撞击着,撞入耳,更像是海浪声了。
“皎皎,一起射。”男人的声音,在他回过神很久过后。
原来已经这样边亲边做,过了很久了。
自己被搞得一塌糊涂,被伊利亚射精在身上也过去好一会了啊。
池夏没想过,伊利亚看起来不与狂热的欲望沾边,但实际上,他比表现出来的还要恶劣得多,他只是很会装。
他以为对方是要射在他的菊穴外面,顶多只是大腿之间,射入一点点,在又喷了好几次的靡乱花穴外,这些是他预料到的,但是伊利亚却没有按照他的预料。
十分钟前,男人临时托住沉甸甸的巨物,兴奋地盯着被亲得晕乎乎的恋人唇瓣,摩挲着红肿,蓝眼兴奋地臆想,如果皎皎吃下他的精液,被他顶到反胃,会有多可爱。
一定比现在还可爱,但是,不可以,他会生气。
于是,他射在了池夏的胸前,大腿腿心,以及臀瓣之上。
对于没有用马眼猥亵个尽兴的小乳头,伊利亚用牙齿清醒了,他咬住自己的舌头,咬出血,好兴奋。
然后在池夏显然没有恢复的第一时间选择靠得很近地将这里射满,在他哼了一声后,再射满另一只,好满足,他看着自己的恋人,淫乱而美丽,真喜欢。
然后,射在柔软的腿心,白色粘稠的精子在翕动着,因为刚才主人自己蹭着男人大腿而保持外翻的唇肉,一个又一个密密的褶皱,吞吐着得不到而愈发渴望的汁液,淋漓地在男人射了一次后落到被两人打湿的床单上。
甚至能看见,里面薄薄的,象征着他的恋人正在逐渐适应、恢复的肉洞,里面在逐渐溶解的小洞变大,逐渐透明,逐渐的,伊利亚坏心眼地将马眼蹭在阴阜外,火热的勾引。
“呜!”池夏呜鸣一声,他自己都不懂为什
', ' ')('么,但是就是感觉痒痒的,分明才做过一次。
最后,就是刚才帮他出精的臀瓣了,伊利亚慷慨地抓住自己的恋人,背对着站起来,阴影笼罩了池夏,他泪眼摩挲地感知到屁股上面有道微凉的、黏腻、稠密的东西,他还用手摸了摸,嗅到手上闻了闻,差点吃下去。
当夜,冷着脸的池夏被伊利亚拉着出去看星星了。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皎皎,你看那边。”
两人躺在干净的草上。
伊利亚指着天边,原来是流星?
池夏不想理他,但是眼睛还是追随着对方看向了不断落下星光的天幕,草原上沙沙沙吹过风,带来舒服的草木香气,洁净碰撞到世界另一头遥远的流光遥遥闪着亮,他伸开手臂,站在山坡上,闭眼。
感受气流吹过自己身体带来的轻盈。
风吟,星落。
夜晚,伊利亚被他踹到地上,床单换成干净的另一套,池夏给自己盖上被子。
他忽然思考一个问题,如今是春天多久?难道他的23岁生日会在这里过吗?思考着思考,他的脑子越来越困。
快要睡着时,安静的木屋里响起一声:“晚安。”
谁要和讨厌的家伙说晚安啊!
但是他的嘴角还是笑起来,眉眼也轻松些了。
他清醒,自己是在梦中,因为他看见“自己”被伊利亚拉着,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去舔,去为男人口交,在含入男人那根粉色鸡巴的瞬间,那个今天上午才操过、猥亵过他乳头的马眼在他眼前跳动,他的意识被拉到那里。
是冷眼旁观的自己在为男人口交了。
他下意识想要吐出嘴里面这根不断跳动,只是进入了一小半的男性生殖器,但是身体并不由他自己做主,他含得更深了。
是梦里吗?那这应该是他的梦,为什么他的身体不由得自己使唤?
梦中也会有味道吗?
池夏吞咽下伊利亚鸡巴上的腺液,略带苦味的腥躁味,令他心理感到不适,身体却起了反应,他不用摸就知道,下面肯定勃起,也肯定湿了。
人类真是神奇,他想。
或者该说是他自己神奇?
被臀瓣保护好的菊穴,也在渴望着什么,他们都光裸着身体。
微妙的不爽,是因为男人看自己的眼神,简直就不是在对待平等的人,而是夸宠物似的,而他一边不爽,一边竟然该死地从给伊利亚口交的行为中,获得了奇异的快感,池夏想,这场梦醒过后,最好被让他记得。
不然他一定会,和伊利亚冷战。
男人宽大干燥的手抚摸着他的脸,池夏知道,那上面有对方鸡巴的形状,他很不爽的被他的手指摩挲着,并且感受到那双手逐渐变得湿润,伊利亚出汗了,在被自己口交的快感中,他矛盾地感到快活的喜悦。
明明只是场梦,他却感觉到对方的宠溺?
刚进入,牙齿磕磕绊绊地咬疼了伊利亚,他感到痛快,同时心虚,后面就快和熟练了,但是仍然青涩的,一点一点含进去,舔舐。
他的脸也因为口交而略微窒息的痛苦而出了汗,池夏迟钝地意识到,似乎口交的感觉并不是很美好,但他开始主动好奇,吸住恋人鸡巴每一处,对方的反应。
他忍住反胃的呕吐感,尽力收住想要吐出去、排斥的舌头,细心地舔舐着巨大鸡巴上面的每一处,柱身上的青筋,敏感的马眼,在他吞得更深,几乎到了喉咙管,快让他在梦中也昏厥,才在嘴巴外碰到的,积攒着满满精液的两个大囊袋,敲击着他撑到变形的脸。
直到男人射出了精液,那双温柔到醉人的蓝色眼睛看着他,对他说:“吞下去。”
这场梦在此刻显得太过真实,真实到,池夏竟然感受到了饱腹感,男人精液的气味也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子里面。
除了今天洒在身上,他闻到过的那股腥咸味。
把喉咙里不断喷出的当成泉水般,而他是久久在沙漠找不到绿洲的将死之人,他竟然感受到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只是因为吞下男人的精液而已?
他果然变得奇怪了吧?
池夏还沉浸在自己吞精的震撼中,身体渴望地抵着对方,不停地像只发情的小狗一样,在男人的身上蹭来蹭去。
羞耻,后知后觉在男人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时出现。
为什么还不喊停呢?他的眼睛在刚才身体痛苦,心灵却感到不可名状的快乐时流泪,此刻婆娑着泪看向温温柔柔凑近自己鸡巴的男友,恋人说话了。
“刚刚皎皎让我舒服了,现在该我了。”
真的有男的喜欢给别人口交吗?池夏不懂,池夏大为震撼,他依旧没有将自己的直男思想改正过来,他的灵魂强烈地想要脱离这场色情低俗的梦境,但是显然。
对方将他翘起的鸡巴含进嘴里的动作更快。
他的鸡巴不小,虽然比不上伊利亚,可是勃起也是很大了,他看着男人也不熟练地吞进
', ' ')('他的东西,感受到对方在像他刚才那样,努力地收缩牙齿,让舌头更好的伺候他,他在看着自己,池夏在上移目光时发现。
心中奇异的慌张,说不清的心动。
他无法离开目光,于是只能靠着看对方额角那滴汗什么时候落度过难熬的时间,身体上的爽反馈成信号到了大脑,他呻吟几声,男人的目光更热,似是鼓舞,于是他感受到自己被吃得更深了。
是的,吃。
他感觉自己在被伊利亚吃掉,他是温柔的逐渐变热的水,而自己则是青蛙。
只是一场梦而已,他告诉自己,醒来后他会记不起一切,所以为什么要害怕对方给与的像是,把自己吃掉的快乐?他也帮了伊利亚啊。
但是,被那根舌头舔到最敏感的马眼时,手指抓住男人的肩,在那上面留下和梦外在他身上一样的血痕,他没有闻到味道,毕竟是梦,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喜悦,惆怅着,他就被男人口出精液了。
伊利亚将它含进喉咙里面,明明自己感受到的是痛苦,对方也不应该感到快乐的,可是偏偏那双眼睛里面满满堆积的是对他的爱,没有热度,却烫得池夏在射精后喘息不止,身体每一处的快感地也开始存在感变高。
金色长发蓝眼的男人,赤裸着全身,凑近他的脸,伸出舌头,向他展示里面的白精,然后,一点一点。
顺着喉咙下流,他听见很大一声的吞咽声。
自己当时也是像他这样的吗?池夏的泪腺梦中似乎格外发达,哗啦啦地失禁流到下巴。
好失格。
好肮脏。
然而男人并不觉得吃掉他精液是什么羞耻的事情。
吃得很色情,像是勾引,他在吃完后,还伸出残留着一点精液的舌尖,然后,池夏有种糟糕的预感,男人直勾勾而露骨地盯着他因为想不起用鼻子呼吸而张开一合一合的红唇。
“不……”他还没意识到梦快结束,身边的一切都在变成白光消失。
伊利亚抓住他的手,扣紧,将池夏的头拉到自己面前。
好脏,是自己的精液啊,然后池夏就被男人亲了,伸舌头了,自己的精液也被吃进去了,古古怪怪的,不舒服,也怪异地发热,他流得泪更多了,也被男人吃进嘴里,然后再次交换吻中的水。
梦醒之前,他分明看见对方对自己做口型:好宝宝。
这是他来到这个异世界的第六天。
今天吃的白面包配腌制过的蜜汁烤肉,喝的是加热过的果汁,池夏满足地翘起了脚,他的眉眼舒展,拉过一边的伊利亚。
“给我喝!今天你必须要吃点东西!人怎么可以不吃东西呢!”他习惯用命令掩盖自己,套上坚冰冷淡在意,池夏递过去的是自己喝剩的半杯果汁,也算不得什么食物,但他丝毫不心虚,因为他昨天试过了,对方只会以为是主食不够合他胃口。
然后中午晚餐都无比的豪华,但都只够一个人的份。
“皎皎……我不是人啊。”男人喝下了鲜榨果汁,倒也没有说其他什么。
“我不管,你陪我。”池夏决定做蛮不讲理的人,他对伊利亚说:“如果你会难受,那你就不要陪我,但是,如果你不难受,那你就得陪我吃饭。”
“你做的饭很好吃,所以为什么只让我一个人尝到?你自己也应该吃吃。”
“只有我一个人吃饭,总觉得很不好意思。”尤其是你一直看着我,假装目光不在这里我也是可以察觉得到的好吗?池夏内心絮絮叨叨地说着没说出口的话。
人在感到安心的时候,废话会不自觉地变多吗。
男人注视着他,直到池夏不好意思,他才收回目光。
这本来就是为了你而准备的,在无法接回你,只能靠着那边信息流接受零零碎碎关于你的消息时,我在这里,做了二十多年的食物,只是为了你,调制出完全符合你口味的饭菜。
“好,我陪夏吃饭。”伊利亚满口答应。
这还差不多,不知不觉被养得骄纵的少爷点点头,拉着他吻,细碎的告白被隐没在唇齿间,但他听得见,他的恋人说的是:喜欢你哦。
伊利亚弯弯眉:我也喜欢皎皎哦。
两个高高的男人靠在一起,清瘦的被健硕的抱住。
今天做什么呢?
小木屋又变大了些,池夏看向窗外:“这里是森林?”
伊利亚点点头,跟在他身后走出屋子,等待池夏发现自己为他准备的礼物。
葡萄藤下有个秋千,上面堆满了鲜花,里面睡着一只小小的动物,形似猫咪,池夏一直很喜欢动物,但是没有养过,他喜形于色,“它好可爱。”
还来不及想这是不是留住自己的手段,他就小心地跑到铺了软垫的秋千前面,观察着这只幼小的猫崽,然后发现纯黑的猫咪头上有两个犄角,“咦?”他惊讶地看着舒了个懒腰的黑猫,然后它伸出粉红色的肉垫。
池夏莫名想起一句话:从今天开始,你再也不是没有猫要的野人了。
', ' ')('他将手试探性地伸去,然后得到了黑猫崽崽肯定的喵喵喵。
他小心地想要抱住猫咪,然后黑猫犄角撞到了他的手指,硬硬的哎,但是猫咪真是可爱!他沉浸在成为猫咪伙伴的快乐中,而伊利亚看着他,温和地提议。
“可以回家了吗?带着它?”
再不说话,恋人就要彻底忘记自己的存在了,他无奈地摇摇头。
“好。”池夏点点头,手指轻轻摸着怀里猫咪的毛,没注意到伊利亚递了个威胁的眼神给它,只觉得小猫的毛炸起来是因为自己摸得他不舒服了。
安顿好了猫咪,就该吃中午饭了!
美妙的心情持续到伊利亚和他说:“要开始了哦。”
又又白日宣淫啦。
池夏准备解衣服了,但是对方拦住了他的手:“今天,玩点不一样的吧,你想要出去走走吗,夏?”
这就是他穿上含着伊利亚体液的衣服,跟着男人在人群里走来走去的原因吗?
昨夜的梦他依旧记不起,池夏对吃进恋人体液保持本能的厌恶,因为脏脏的。
可是醒来后,他似乎底线降低了一些,他没有仔细观察过自己,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只是梦。
出发前,男人脱下了裤子,对着警惕的池夏笑笑:“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们换点有趣的玩。”
出发前,伊利亚递给池夏糊满他精液的内裤。
他在池夏的视线下撸射了两次,每一次都射得很多,满满当当的白浊将内裤浸湿得塌下去,男人的鸡巴头在手指间动动,黏腻的透明液体沾在手掌心,视线太烫了。
他的马眼被捂在内裤里射出一股股白精,目光看着池夏,而池夏的眼神恍惚,那上面的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印在了他的脑子里,直到结束,他的脑子里都是那根粉色鸡巴。
精致干净又处处肮脏的欲望。
在没有射出来时,伊利亚看着他,性感地低吟,嘴里唤他好皎皎、夏、好宝宝,蓝眸里全然是对他的无线欲望,他看得对方入迷,甚至手指险些摸上对方的腹肌,想要探探那上面是不是也被汗打湿了布料。
他的下身早已湿润一片,在男人快射出第二次的时候在幻想摸着伊利亚鸡巴的人是自己,那双手覆盖在男人的上面,射了出来,汗默默滴落在地上。
是新加入家庭的黑猫崽崽,自己在几百个这里字中选择了“zoe”,它踢翻了牛奶瓶跑出去,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有些奇怪。
正常人,谁会渴望精液,甚至产生了食欲?
池夏神智已经有些不清醒,鼻翼微小地动动,嗅闻到的腥躁味浅淡了很多,他吞吞口水,为什么会觉得有营养呢?为什么会想要吞咽下去?
“夏可以把它塞进下面,过一天吗?”内裤已经被团成一团,但是依稀能看见每一层都在被打湿,灰色变深,那股刚刚变淡的味道,撩拨池夏清醒的腥味又开始变深,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他记得自己最后只是沉默着点了头,成为男人的俘虏。
空气似乎也变得粘稠,他的呼吸变得沉甸甸的不顺。
塞进去其实不算很顺利,因为内裤还是很大一团,更别说,里面被浸润了。
布料摸起来不粗糙,在平时还能称得上丝滑,可偏偏就是因为如此,在接过的一瞬间,落在手中的重量更明显,掂量起来,池夏不知不觉就想要伸出舌头,幸亏,他在伊利亚的询问中找回了摇摇欲坠的理智。
“是太难了吗,要不,换一个?”
“不!不、我的意思是不用,我可以的。”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凶了,池夏掩饰性地在后面加上了这句,然后他脱下被汗水弄湿的裤子,早有准备的男人拿出另一套衣服。
扯下内裤的时候出了点问题,因为太过黏腻,池夏的另一只手又将男人的内裤拿着,害怕洒出精液,他告诉自己是害怕手被弄脏,另一只手就几度在完全勾勒出鸡巴和阴阜形状的部位打滑,汁水馥郁地分泌,他又急又气,空有个子,却在此刻陷入了和内裤作斗争的僵局。
“我帮夏。”伊利亚自然地将头放在他的肩膀上,拉过池夏的手。
男人的手心分泌了一些汗液,池夏无心去想为什么他不再排斥,他只是有些恐惧又有些新奇地盯着他们重叠的双手,看着伊利亚带着他剥开滑腻的内裤布料,男人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他的阴蒂上面打转,让他哼了好几声。
最终内裤挂在男人和他的手里,不知是失落更多还是喜悦更多。
装满精液的内裤被塞入一点,仅仅只是那一点,只被舌头亲吻舔舐过,被鸡巴头在外面摩擦过一点阴蒂、弄过阴阜肉唇的穴激动地分泌着更多汁液,一点一点啪嗒啪嗒落在二人的手里,和被塞进来的湿润内裤交融成密不可分的欲望混合物。
到了没有被开扩的那处,已经塞入很多了。
池夏的脸完完全全红透了,整个人的身体也快要熟透了,被空气中、食物中、花穴内无处不在的气息标记,伊利亚满意吗?
', ' ')('自然,他舔了舔恋人的耳垂。
尚还蒙昧,这一下就清醒又几分。
只是不知,又能坚持多久。
“皎皎,还有一点点,你可以吃下去吗,好孩子?”他问这话手指却已经开始推着布料,进得更深了,进到干涸的地方了,里面的皱褶开始分泌粘液,将彻底变成报废布料的内裤打湿得彻彻底底。
“唔……”池夏的手已经没有和他一起了,而是抓住男人的大腿,清冷的面上流着泪,似乎在说主人正在遭受什么难耐的折磨,几分钟后,被推进去了,完完全全装进去了。
“好皎皎,好宝宝。”被夸了,但是心中却是羞恼。
越镜此次的目的地有很多人,池夏看见有像是圣职者的人,向狂热的信徒们洒水。
他听见很多祈祷的声音,有人流着泪乞求再活得更久些,有人恳请神明将她的痛苦结束,面上却温柔娴静,有人祈祷学业进步,顺利通过考试,整个人看起来都被学习逼疯了,有人恶毒地希望妻子暴毙,吃绝户,随手却为身边的夫人买下了一串首饰。
众生百态,不能言尽。
尽管知道他们看不见自己和伊利亚,可是……
一面是千千万万个神明信徒请求神迹的到来,一面是伊利亚牵着他的手,缓慢的带着他穿梭在看不见他们的人群中,腿间逐渐磨出了堵不住的水液,出门穿的裤子很宽,所以现在没有黏在上面,但也让风穿过时,微凉的液体感格外明显。
每走一步,都能听见祈祷之音,每走一步,池夏的身体反应就越发强烈。
他们是情侣,可是此刻,池夏仍旧无法抛去道德感对他的唾弃。
明明他根本不认识这两位被祈祷的神明,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感到如此羞耻?唇肉翕动张合更加快活,好痒,又好别扭……
他和伊利亚,背着所有人,所有向神乞求降临的信徒做污秽之事。
很像是偷情,池夏觉得自己是个坏人,抓住对方肩膀的手深深掐住伊利亚。
羞耻让快感来临得更剧烈。
“滴答滴答……”粘稠的水一点一点滴落在地面上,塞进花穴的内裤已经在行走和重力的作用下,被唇肉吞出部分,抵在池夏自己穿的新内裤上面,那是条纯白棉质的,于是,也在这个过程中,吸满了足足的水分,后面每一步都汁液横溅,直到大腿内侧都沾满了水。
“夏,走累了吗?我抱着你走到上面去看看好吗?”伊利亚蹲下来替他捻了捻裤脚,池夏别扭地将脚想要移开,却被男人隔着湿了一半的裤料吻了吻脚踝。
刚好又与信徒对视,虽然知道对方看不见自己,只是想看看在他们这个方向的神像,但是池夏浑身还是颤抖着,花穴已经将包满男人精液的内裤吐出一半,清液落在已经完全浸泡得一股难言味道的内裤上。
他的眼尾落了点泪水,拉住起身的伊利亚,相仿身形,但是每每在这些场合。
伊利亚知道,恋人是不好意思了。
池夏靠在了金发蓝眸的男人怀中,小声地和他说:“我们走吧。”
被人群拥簇的圣子似有所感,在他们消失的后一刻遥遥望了一眼过来,伊利亚挥手,zoe替他们降临,人群发出巨大的欢呼声,一切负面的情绪都消弭。
神明还未降临,但是记得一切的人都明白,祂被找回来了。
洁白的阿弥撒从池夏流下清液的脚踝边盛开,将今日聚集在广场的人群包围,发出美妙而不可言说的光芒,这只是一次预告。
伊利亚说着带他走,但池夏却被他抱在怀里,他们飞上教堂的钟楼顶。
“你脚不痛吗,伊利亚?”池夏忽然想起似乎顶部都是尖尖的,他忽然有些担忧地看向伊利亚,迟钝地没有意识到,似乎对方可能并不会感受这点疼痛。
但他的恋人很适用他的关心,一只手搂抱住他的腰,一只手指着下面,问随着他手指目光看向人群的恋人:“夏,你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了吗?”
伊利亚的嘴角含笑,心情也很好地看着他。
池夏确实听见了,纷杂的,大多都是喜悦的,但他没认为这是自己做到的,所以只是点点头,但是同样心情愉悦,原来那两位神明真的回应了祂们的信徒吗。
下午,他的恋人拉着他在这座首都城市走街串巷。
内裤还没有被拿出来,这个混蛋还现场又脱下了新的,然后像早上那样,在池夏面前打了两泡浸入了里面再团起来!池夏一边咬着牙,一边脱下被打湿完全的内裤,那条宽宽的长裤外翻的里子也不能细看,更不能细细闻。
全是两人的味道。
好过分,池夏心想。
但是当伊利亚把团满精液的内裤又递过来时,才刚刚将身上的淫水弄干净,此刻花穴湿润的池夏却依旧没有拒绝对方,似乎还因为上午短短的浸精变得更渴望对方的体液了,不止花穴,他喝下一口水,吞咽下渴望。
在将新内裤塞进花穴前,他还在伊利亚的视线,快速地扒拉了一下其他地方。
', ' ')('比如变得红翘凸出的阴蒂,嫩生生又淫荡地支出皮包外,还是小小一颗,但是池夏总觉得它长大了一点,也更敏感了,他的指尖点了一下,产生了比以往都更多的快感,浑身像是被从这里微小地电击了一道。
池夏的眼皮颤了颤,随后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其他地方。
呻吟被吞进喉咙中,痒痒的想叫出来。
阴道上面的尿道口被包裹在小阴唇内,大阴唇上的褶皱让手指划开时带落了很多粘液,也有刚才喷出的,在青涩摸着小阴唇时,仍旧有火红的褶皱翕张着,比那个小小的尿孔还要活跃,清液滴答滴答落在床单上,男人似乎笑了,但是没出声。
池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知道。
他的手指小心地在花穴的尿道口上划过,还没有摸到,就产生了酸涩感,他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克制住想要摸下去的冲动,不可以,会发生他不想看见的事情,他告诉自己。
“我帮夏。”坏男人。
伊利亚拉着他的手摁下去了。
那里产生的是想要射尿的酸胀,尿液和精液从池夏的鸡巴里面喷出来,他的泪水也跟着一起滑落在脸边。
然后,不要脸的男人,将脸伸下去,细细地从充血变成粉红色的阴阜,舔过彻底支棱出来的阴蒂,再到大小阴唇,每处红艳的褶皱,舔吃里面的黏液,恍若恩赐。
“不可、不可以!那里……不要,伊利亚!”
池夏双眼瞪大,不可置信。
“唔!”被男人的舌头舔到尿道口,他来不及说其他,一时哼叫了出声,那里的快感太过刺激,他的手推搡着男人埋在他小腹的头,想要拉开男人堵住自己鸡巴马眼的手指,但是伊利亚执意要继续,执意要如此,于是,直到花穴的尿道那里酝酿出一丝尿意。
池夏的眼前已经完全是花花的白光,那里也被开发得能够流尿了,而男人站起来。
他舔掉了嘴角的水液。
变态……变态……被欺负哭了,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
“夏?夏!你别哭啊……是我不好……求你了……你不喜欢的话,下次我不做了,好不好?”其实也不是不爽,但是羞耻更多,池夏哭得最后打起了伊利亚的身体。
“我不喜欢你不告诉我,强迫我,你为什么、为什么不会学会问我愿不愿意?伊利亚,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你要是、要是以后再这样,我再也不会理你了……”他哭得有些哽咽,但是还能说清楚话,最后伊利亚向他保证。
“对不起,夏,是我做错了,我以后一定不会强迫你了。”伊利亚抱住他,珍重地牵起他的手,吻住手背,向他许诺:“我一定会问你的,原谅我吧。”
和好的小情侣,下午,又黏黏糊糊地一起逛街了。
来到这里的第七天,距离伊利亚承诺放他走还有一周。
睁开眼,入目的就是伊利亚的脸,池夏心中升起惆怅的难安和微妙的不舍,他的手指落在伊利亚那双蓝色眼睛的上方,就这样看着他脸上细小到几乎没有的绒毛,他或许不懂此刻自己的眼里带着的是怎样的悲伤。
“喵嗷~”是zoe的叫声唤醒了他,池夏慌了一下,然后冷静下来移开手,长着两对黑色犄角的黑猫跑到他的枕头上,对着他撒娇地蹭蹭,等到它行云流水地做完这一套后,从木门下面特意为它设置的帘子离开后,伊利亚才悠悠醒来。
“夏,早上好。”他的恋人对他微笑,然后抓着池夏的手。
在他的脸上蹭来蹭去,恰好摸到了刚才池夏想摸的眼睛,池夏本来就没有掩饰好的难过,一下就像是泄洪,他盯着对方的眼睛,如同蔚蓝大海的眼里,全然是对自己的爱意。
越是明白对方爱自己,越是难以割舍,也越是难以决定离开的念头。
你为什么要这样完美,伊利亚,让他连找个理由讨厌你都显得这样罪恶。
“好皎皎,你为什么这样难过?你的情绪从空气里溢出来了,告诉我为什么好吗?”
为什么?为什么?池夏觉得自己有些丢人,捂住了脸。
现在还这样,用称职的恋人语气来问他,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越来越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池夏抱住伊利亚的肩,对方轻轻拍打着他的背。
“乖,哭出来会好一点就哭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永远不会离开池夏。”
骗子。
池夏的泪本来止住了,他哭得一噎一噎的,他的唇动了动,未说出口。
伊利亚你个骗子。
你怎么可能会一直陪着我。
你怎么可能会永远不离开我。
尽管池夏在伊利亚这里情绪外放了很多,但是每次涉及埋在他心中的话,他依旧不能直接说出口,不是不敢,而是有些话,说出口就不一样了,他擦擦眼泪,逐渐停下喘息。
他埋怨的不是伊利亚。
“好了好了,我们皎皎,现在饿了吗?我去给你做早餐好吗?”
池夏点点头,却在男人离开
', ' ')('之前,抱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背上。
他的头发比从前长得快很多,此刻已经完全到了脖子,因为哭过,浑身出了薄薄的汗,于是也黏在了对方身上,他不自在地想要收回手,掩盖自己下意识的行为。
“我不离开你。”伊利亚却反过来抱住了他,低声继续说:“陪着你,直到你不难过。”
“虽然皎皎每个样子我都很喜欢,但是我希望,你在我身边的时候,能开心些,就是哭,也希望你是因为幸福而哭,”伊利亚停顿了一下,“但你拥有为了任何事情难过的权利,我只想像今天这样,陪伴在你身边。”
能在你需要的时候,将你拥入怀抱,告诉你,我在。
“好吗?”他放低了音调,询问低下头的恋人。
对方只是点点头,“乖宝宝,那现在,你想要吃点东西吗?”
“哭得有点反胃,暂时吃不下,伊利亚,再陪我一会吧。”池夏的胃确实不舒服,也确实是因为刚才哭得这样难受,但他说吃不下是假的,他只是找个借口,想要对方多陪陪他而已。
“好。”伊利亚答应了。
两人相互依偎在床上,暖暖的,伊利亚的手放在池夏的肚子上揉着。
直到“咕噜!”响起。
池夏心情也好了些,不太好意思地跟在伊利亚身后,看着他处理食材,很快就为他做了一碗香喷喷的鸡蛋面,他吃进去,吃到快结束的时候,胃有些撑,对方自然而然地接过吃完。
他支起脑袋看伊利亚,此刻心安。
可惜不能永恒。
他忽然想起,刚来时,伊利亚说的,他感到满足就放他走。
要到什么程度,才能满足呢?这是否是陷阱?他张了张嘴,伊利亚以为他想吃洗干净的樱桃,用水洗了洗手,将饱满莹润的红樱桃放在盘子里面,递到他手前的桌子上。
“别吃多了,你会肚子疼的。”他茫然地点点头。
随手捻起一颗樱桃放进嘴里,好甜,果香晕倒了他的理智,池夏觉得先不问了。
“皎皎,今天你愿意试试,做完吗?”伊利亚在小屋外摆了张躺椅,池夏睡在树影中,光照在他们两人的身上,他有些困乏。
“伊利亚,你想吗?”他其实知道伊利亚很想要肏自己,很想很想,他看见了每一处对方没来得及藏好的狠色,每次都存着些心惊,害怕就这样被肏进来,尤其是在知道自己能怀孕后,他更害怕了,但他没有。
伊利亚一次也没有在他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强迫他。
所以即使对方在这几天做了比较过分的事情,但是池夏也愿意浅浅和他生气后就原谅他,更何况他有错就改,没有故意耍滑头。
“你不想肏我吗,伊伊。”他将手伸向恋人,高高大大的,僵硬的肌肉,他捏了捏半蹲下来任他蹂躏的恋人的脸蛋,依旧宽容。
伊利亚很多时候让他联想到的是圣父,悲天悯人的气质,宽容的语气,温柔的表情。
风吹过一阵,日光斑点绰绰摇晃,他第一次清楚看见他脸上的挣扎,犹如自愿被锁上枷锁的困兽,池夏发觉伊利亚只是藏得好,他的心脏剧烈震动,扑通扑通几乎快要跳出他的身体,成为独立个体,不再属于他自己。
一直明白,伊利亚对自己的渴望很多很多,池夏喉结紧了紧。
他听见自己干涩的嗓音,以第三视角看见自己的唇开合,对对方发起邀请:“肏我吧,伊利亚,我愿意的。”
zoe跑回来,想要拽住他的裤脚玩耍,伊利亚面色冷静,拎着猫崽子的后颈,甩进了门里面,对他说:“皎皎,我想肏你,你真的愿意吗?不害怕吗?真的愿意吗?”
害怕吗?还是怕的其实。
“我愿意。”他看向对方的蓝色眼眸,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伊利亚的嘴角。
但我更渴望与你交欢,用肉体的温度,留住你的气味。
直到我确认你的存在,害怕又如何。
“我愿意。”池夏对他第二次说。
伊利亚神色沉沉,像是酝酿着风暴的海面。
“伊利亚,我想被你肏,我愿意被你肏。”一次一次,犹如告白。
最纯洁也最淫荡的诱惑。
池夏并不知道,他又被伊利亚带到了哪里。
只是,从踏入这里的第一刻开始,他的身体好像发生了奇特的变化,就如同果实成熟的前一秒,他停住脚步,拉住他手的伊利亚回头看看他。
“要后悔吗,夏。”池夏看向他的眼睛,忽而摇了摇头。
“我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些事。”他笑了笑,“我不会后悔,伊利亚,带我走吧。”
我只想和你做爱,伊利亚。
他的心情松了很多,伊利亚也带着他走到了路的尽头,藤木包裹着一张巨大的花床,他拉着他的手爬了上去,鞋踹一脚踢在了地上。
“皎皎,我要先把这里绑起来,我怕你射太多难受,可以吗?”他的恋人温柔地询问,池夏笑笑,反问他
', ' ')(':“为什么不可以呢?”
这句话像点燃炸药的火光,他们互相剥落彼此身上的衣服,犹如两只只剩野性的兽。
等到只剩最后一层遮羞布时,又不约而同地停下手上的动作,轻轻地,池夏的手指伸向他的胯下,对方呼吸在他真切隔着这层布料摸到时放缓但又变重,他轻轻呼唤他的名字,一边又像戏弄,弹跳在那上面,动来动去。
“伊利亚、伊利亚、伊利亚……”激动弹跳的巨物将内裤最上面打湿,腥咸的液体几乎快要沾到池夏的手上了,每根抚摸伊利亚发丝的手指,如今摊平,缓慢地像是在进行什么郑重的事情,池夏轻声喊着他的姓名,红眸盯着对方的表情。
男人无法忍耐,激动地汗水从额头滴落,但是神色又无比隐忍,几次想要压着池夏再向下按按的手又收回了,他在和空气作斗争,也在和欲望作斗争,池夏弯弯唇,压制不住笑意,两个小小的梨涡都显出来了。
他不做声,默默压下去,更深重地抚摸到这根鸡巴,手指缝抚摸每一道狰狞的青筋,内裤内的黏液漏出一点沾在手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更多更湿漉漉,黏腻的欲望液体,他的内裤也被顶起的鸡巴和下面翕张的花穴唇肉吞吐变湿,同样淋漓。
池夏的脸向对方靠近,双方脸上都出了汗,他的手忽然离开这根快要射精的鸡巴,抓住对方的双手,低语:“我们一起。”
手掌覆盖在一起,湿漉漉包住鸡巴的内裤也靠拢在一起,射出的时间也相差无几,白白的精液顺着内裤向下滑,池夏不用看就知道,对方脱下这条完全脏得不能看的内裤,并且举起向他而来,是为了让他闻,他也半褪下自己的内裤,挂在花穴下面,翕张的粉红媚肉吐合白浊,伊利亚的呼吸好重,他听见了。
“闻一闻,好皎皎。”男人果然将铺满白浊精液的内裤举在了他的鼻子前,靠得他脸无比的近,对方脸上全然是沉重的欲望,不复温柔,看起来马上就要肏死池夏,但他还是忍着。
池夏凑近,满足了男人的欲望,他嗅到了这股腥咸而微妙的味道,来自伊利亚。
在他以为池夏会离开时,伊利亚感到那里被舔了一下,他震惊极了,因为他从没想过池夏会这样做,他睁着眼睛,想要用手将池夏的脸推开,却被他拒绝了。
绵延进喉咙中的腥咸并不好吃,也不卫生,但池夏自从进入这里开始,身体就疯狂渴望对方的体液,他咽了咽口水,吞咽下混合了伊利亚腺液的液体,然后闭上眼睛,他收缩着牙齿,慢慢地用舌头亲吻着鸡巴头,舔进马眼,吃掉刚才洒在鸡巴附近的精液。
在他唇舌间颤动的青筋,包裹住鸡巴的肉膜,沾了白精的柱身,下面满满当当的囊袋,每一处每一分,他舔吃着,脸上的表情从冷静自持变成隐隐的诱惑与痴迷,睫毛闭着,全身心投入到为恋人口交中,但他没有完全含进去,他依旧做不到,伊利亚也没有强迫他。
对他而言,池夏今天为他口交已经很突然了,他已经很惊喜了。
鸡巴一路感受到恋人的温度,舌头、脸蛋、甚至睫毛额头,温热的汗和舔舐的津液让他更加兴奋,在最后,池夏尝试含入一半,抵住他的舌根,让他隐约产生反胃感的时候,伊利亚更是爽到无法言说,他的手抓住自己的另一只手,缓缓,他拉住恋人的锁骨。
“呜…好多……”池夏的嘴里全被射满了,白白的精液灌满他整个食道,他该厌恶,太反呕吐出去的,但实际上,在男人不停射精时,他呜咽着,浑身颤抖着大口大口吞下了男人的精液,不停地渴望不停地汲取。
直到对方离开了自己的嘴里,带出的都是干干净净,被他的舌头清理得一滴精液都不剩的鸡巴,那个粉唧唧的马眼还在不停颤抖,鸡巴头不停抖动,似乎还想要朝他的嘴里射上一泡满满的热精,似乎很不舍,刚出来一会就分泌了很多透明粘液,虚空地摔在空气中。
“肏,肏进来……”池夏的内裤在刚才为他口交的过程中,他的身体不停动弹,小腿小腿不断在移动,已经彻底挂在了脚上,沿途带出晶莹的透明液体,流在他的身体上,像是刷了一层美味的融化冰糖,伊利亚扑向他的身体,舔舐着。
男人的舌头先舔到了他的大腿侧,将上面的汁液舔入喉咙中,再在扑到花穴上时,将涌出来的又一股淫水喝下去,“咕噜咕噜”,池夏听得不好意思,但是心中更多升起的还是奇异的满足,他的手抓入男人的发丝间,抓住伊利亚埋在他身下的头。
男人的舌头舔过每一处,都会带给池夏不同的快感,通常上一次还没有完全过去,下一次的就来了,尤其他还喜欢叼着池夏的阴蒂在舌头里面嚼,虽然很轻很轻,但是那里哪里是可以用来嚼的啊?池夏仰着头喘出声,伊利亚还像是得到了鼓舞般,将那小小的粉色蒂珠在嘴里舔吃舔吸,时不时再狠狠嚼一下。
“你!呃啊!伊利、亚…哈啊!不好继续咬……咬阴蒂了!哈……你这个混蛋!啊啊啊!!!”池夏抓住他发丝的手在他又一次因为承受不住这种快感手仰头时,扯断了男人的几根发丝,男人闷哼一声,但是并没有离开,
', ' ')('反而舔吸啃咬地更起劲了。
“呃啊!!!!!”池夏完全已经不想再骂他了,他眼前有些白色光点在跳跃,然后他就失去了一下意识,等到回过神,他已经喷了一次,被绑住的鸡巴也已经涨到不行了,他嘶哑着嗓子,对着面色兴奋的伊利亚说:“肏我……”
“解开这条绳子,让我射。”
伊利亚解开了牢牢绑住鸡巴的红绳,倒在床榻上的池夏向下无处再倒,他弓起身体,尾椎骨传来酥酥麻麻的痒,然后他咬住自己的手,口水沾湿了那一片,他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次,对方的手伸向了下面已经湿软红熟的逼穴。
“好。”他的恋人也很期待。
直到被鸡巴头蹭到阴阜,池夏的手撑在花床上,才忽然发觉,身下这张柔软的床竟然好像有呼吸一样,他的手像是被吮吸,伊利亚握住他的手,对他口语:看着我,皎皎。
大约是之前做过太多次边缘性的原因,池夏在只被蹭着的时候,看见他说的话,感受到的竟然不是慌乱,而是好笑,他的脸上隐约笑出了两个梨涡,也口语:好。
因为足够湿润,做的前戏足够多,感受到那根鸡巴一点一点撑进花穴时,感受到的痛苦微可不计,但是后知后觉地紧张其实是因为对方,伊利亚似乎很害怕把他弄得不舒服,一直在缓慢推入的过程观察池夏的表情。
池夏要溺死在他的眼睛里面了,但他抿抿唇,推了推男人的肩膀,低声说了一句话后,伊利亚的神情变化了,马上就狠狠地朝花穴的内壁撞了一下,撞得池夏抱住他的腰,泪珠从眼眶里累计,落下,男人将他抱在身上,亲吻他的脸。
进得更深了,也更害怕落下去。
他的手抓在男人的背后,因为男人持续地进入而又划出几道血痕,伊利亚神情痛苦地爽着,加快了进入的速度,一点一点地用鸡巴进进出出地扩宽花穴的胃口,直到到了那个几乎要消失掉的阴道瓣前,池夏已经和他相对接了几次深入缠绵的吻。
正对着,于是能仔细看见对方的每个表情,每一次进入抽出都是快乐的,也因为看见彼此都在幸福而更加爽,池夏的手指抓在男人的胸前,他对这里很好奇,而伊利亚宽容地让他摸玩,两只手握住他的臀,鸡巴在他的穴里面进进出出。
“哈啊!继…继续,伊伊,没关系的……呜!啊!!!!”那里无声地被鸡巴顶破了,痛倒不是第一感觉,而应该是酸胀,密密麻麻地从鸡巴和肉穴壁的附近传到池夏的大脑里,他摇晃着身体想要逃离,男人抱住他的胸前,揉搓起那两个小小的乳头。
敏感的乳头禁不起这样的玩弄,池夏依旧想要离开,身体却投怀送抱地倒在了男人的手里,想要更多恶劣的对待,用他温柔的力度,抚摸更快更痛一些。
连接两人身体的下部也在缓慢地抽插,并且因为玩弄乳首的快感,痛苦本就不多的花穴分泌出一阵水液喷在了鸡巴头上面,在下一次抽出的时候,被带出撒在了两人的大腿间,淋漓将空气中的气味混合成他们两人腥而甜的味道。
“伊利亚……肏进去……我想要你肏进来,呃啊!”池夏的唇抵在了男人的耳边,他的手换抱住男人的头颅,低低的耳语,乳头继续被男人玩弄,揪起来放开手,都是略带痛苦的绵长快感,他的浑身就像被接通了电流般,颤抖着不停动弹,直到男人真的肏进去。
碾压过上面的阴蒂,他的花穴狭长,能够包裹住男人整根鸡巴,大小阴唇也被碾过,鸡巴柱身带出一片又一片地粘液进去又出来,就是不像平常那样温柔地专门抚慰它们,外面火红的褶皱不甘地挽留,也被鸡巴抛弃,伊利亚喘着气,肏进了更深的地方,但还不够。
还剩半根留在外面,与吃不到肉而分外热情的阴道外唇肉交缠着,无意间擦过那被开发过一点的尿道口时,更是让本就不停摇摆着池夏无法说清楚话。
鸡巴在刚才乳头被揪住爽得射了一次,白色的精液洒在他们双方的腹肌上,溅到彼此的身上,池夏似乎有一点明白为什么对方那么喜欢和痴迷看他吃下自己的体液,为什么那么喜欢用自己的东西来标记池夏了。
他似乎也有点变态。
池夏也很爽,喜欢用自己的精液标记对方,这样,如此粗鄙的兽欲,原始欲望获得的,不用管任何道德束缚,让他爽到无法言说,比身上遭受的快感竟然还要更多。
太刺激了,原来做爱是这样的感觉吗?他的脸上痛苦而陶醉,唇瓣包不住舌头,就像下面一样叛变了他的意志,口水从嘴角溢出来,他们都肮脏而淫荡的快活着。
“哈!啊啊啊!!!伊利亚!好爽……呜!啊!我喜欢你……喜欢、伊利亚呃啊!!!!太深了……呜啊!!!伊利亚!抱抱我……哈啊!!!”对方的表情也发了狠,但在听见池夏说他喜欢自己时,胯下的巨物还在持续地进入,进进出出地抽搐带出一片晶莹的混合汁液,伊利亚说:“我也喜欢夏!”
甬道火热地吸附着鸡巴上的每一道青筋,进入其实很考验意志力,伊利亚不想丢人地射了,于是忍耐着,额头手上都快爆出青筋了,还是不舍
', ' ')('得离开,他的双手揪着已经充血红肿长大了一倍的乳头,不舍地放开后抱住池夏。
他们的发丝缠在一起,池夏含住他的下唇,舌尖主动伸进了他的嘴里,伊利亚缠住他的舌头,亲密地接吻,身体被进入得更深了,他呜呜咽咽地吐出含糊不清的话。
上下不停摩擦,里面的媚肉吞吐含住鸡巴,接吻接到忘情快要无法呼吸,才放开紧扣彼此脑袋的双手,他们的唇上都残留着晶莹的水液,池夏的鸡巴又跳了好几圈,在空气中飞舞着又要射出来了,马眼翕张着又吞入虚无。
“射出来……哈啊……射在我的逼里面……伊利亚、我想要你的精液…呃啊!灌满我的身体!求你了呃啊!”池夏的泪水流到身下,男人沉默着,肏得动作和力度在听到他说的话之后加大加重,他们的位置已经从花床中间一路到了边缘,幸亏花床够大。
“皎皎,好皎皎,我这就给你!”伊利亚蓝色的眼睛都快变成深不可测的黑色了,一无所知危险即将到临的池夏还将手伸到他的脖子上,抱住他的腰身,信任地将自己完全交付出去,嘴里还迷迷糊糊念叨着,给我给我。
“伊伊,我最喜欢……呃!最喜欢……伊伊啊哈!了啊!!!!好烫……是什么……为什么那么烫呜呜……伊伊,抱着我……好烫呜啊!!!!!把我的下面要烫坏了怎么办……伊利亚救救我……哈!好烫好烫……抱抱我呃啊啊啊啊!!!”烫到池夏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他的身体完全抱住对方,清瘦伶仃的脚踝跟着大腿小腿一起缠在对方的身上,明明不应该是热的啊,他被射进花穴的东西烫得机灵地想要逃跑。
嘴里却完全错了,还向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求救求饶。
“皎皎,不要害怕,这是我的精液,你不是想要吃吗?不怕,马上就不热了,宝宝可以用逼含住不漏出来的吧?慢慢的,一点一点吃得更深?我们皎皎最厉害了,一定可以在我肏娇娇的时候含住不流出来吧?嗯?”泪水模糊了池夏的眼睛,他根本看不见男人眼中的恶意,还傻乎乎地一味答应下来,说好好好,他的脑子已经被过载的性爱所弄坏了,他呜咽着自己抱住男人的脖子,“呜啊!我可以的……伊伊……我可以的!啊!”
热热的精液几乎射进去就将逼穴灌满了,更可怕的还是鸡巴在转瞬间就又硬了起来,直直愣愣地在花穴里面转悠,花唇几乎是饥渴地,翕动着想要吃这根鸡巴,还有三分之一没有进入,池夏的手被男人拉下一只,摸到了相连的部位。
“为什么……呜!还有那么多啊!装不下了……哈啊!伊伊……不可以再进去,会坏……会坏掉的……呃啊!”不止摸到了让他浑身火热的鸡巴形状,他的手指还一直被男人带着摸到了装满精液的鼓鼓囊袋,每次,似乎不是错觉,他搓捻过的部位都在含着他的手指,跳动的青筋也比身下小逼感受到的更快。
就好像……连手也被一起猥亵了。
他呜咽着。
“可以的,我们皎皎还有个地方,没有被打开。”男人忽然出声,池夏一时没想到他说的是哪里,于是问他:“会坏掉的,没有那个地方,不要继续操进去了好不好?”
“是子宫哦,要用精液灌溉,慢慢打开。”伊利亚温柔地拒绝了池夏,重新抱起他的身体,鸡巴继续在已经变得完全能够容纳它存在的花穴中重重抽搐,池夏仰起头叫了出来,太爽了,他想要逃走了,男人说的子宫让他本能产生危机感。
“不可以哦。”伊利亚说着,拉回了才爬出一点点的池夏,猛烈地继续肏着穴。
在这里究竟过了第几天?距离约定好的离开时间,又还剩几个60分钟?
池夏不记得了,刚开始还能隐约察觉到,树藤洒落的阳光变化为月华,又过去了一天,可是慢慢的,他们都沉迷在了性爱里面,稀里糊涂地,似乎池夏也能明白,那天伊利亚告诉自己可以猜猜他靠吃什么活着。
他喝下男人的血。
而伊利亚……喝下了他的穴水精液,在他的眼前。
池夏隐约记起一些模糊的记忆片段,他面红心跳地看着伊利亚舔着自己的穴和鸡巴,还妄图故作冷静,可是呼吸急促已然暴露了他,池夏也可以靠着喝下对方的精液活下去。
但伊利亚还不确定他想起来了多少,所以,他知道池夏有洁癖,虽然在第一次做爱后彻底消失,男人依旧愿意割破手腕,喂他喝下血,来代替他抗拒喝下精液。
第一次喝下血,是池夏快要被肏得晕过去了,在第七天都黑了,花床旁边却浮起了橙晃晃的四盏小灯,他意识模糊,恍惚间知道是伊利亚靠近,于是放心了,对方让他张嘴,他也就张开了,随后便是带着奇异香味的液体流进他的嘴里,滋润他的唇瓣。
他再没觉得,有什么比这还要更美味了,于是他主动靠上去,身体已经恢复了很多能量,顺从内心吸到自己理智回笼,他才睁开困顿的眼睛,看见男人的金色血液,还残留一点在手腕上面,伊利亚面色白了一点,大抵是因为他吸得太多了。
也有可能是装的,很久很久之后,池夏迟钝地想起来这
', ' ')('种可能性。
但是彼时,他只是心忧不已,大声喊着伊利亚的名字:“伊利亚!你为什么要喂我喝你的血?你别昏过去啊!我该怎么才能救你……你别死啊!”
因为关心,所以担忧到忽略他的恋人并不会死亡这件事情。
“咳咳……那让我……喝皎皎的逼水就好了……”然后,他就顺从地将成熟的逼穴坐在了男人的口鼻上,池夏担心会不会让他窒息,但是男人随即就马上舔吸起了那里。
经过一日荒唐到池夏快昏倒的性爱后,白嫩到粉都显得不真实的花穴外阜已经变成粉色,里面被男人的舌头搅翻的褶皱颜色艳丽,比从前的粉红更熟,分泌出水液是如此的深红,它们缠住男人,尽情分泌着黏腻的水液,直到男人的喉咙吞咽下明显的不明液体,池夏才放下悬着的心,高声喘息了出来。
“哈啊!不要……不要再舔那里啊!哈啊!!!好爽!!!”他仰着头,底下还钻着个男人的头,男人似乎真的能够靠着喝他的水活下来,池夏注意到对方的手腕缝合了,只剩下浅浅的一道金色缝隙。
出于愧疚,也出于确实体会到这样被男人口的快感,池夏恳求他:“再多喝点吧,伊利亚,我想你喝下去,好起来,哈啊!”
伊利亚舔了舔舌头,他无法说话,也不想说话,最好的回答应该是马上舔干净恋人又分泌出来的水,皎皎真好,他的牙在柔软的阴阜留下了深深的印子,咬得痒得扭来扭去的池夏顿时又潮喷出一次黏腻的晶莹液体。
再次被他全部吃进嘴里,咕噜咕噜喝进胃里。
那条金色的缝隙也消失,池夏感到庆幸,然后后知后觉感到疲惫,做了一天爱,能不累吗?他就这样倒在床上,伊利亚抓着他的下身也跟着一起倒在了床上,花床抚摸着池夏身体的每一处,这是伊利亚的部分分身,快感传到二人的身上。
“不可以再做了…我要睡觉了,伊利亚……”池夏说着说着就闭上了眼睛,下一秒他哼叫了出来:“哈啊!伊利亚!你在干什么!”
伊利亚又操进去了,刚才舌头刚刚离开池夏的身体,就立马在恋人说完前,扶着鸡巴肏进了汁水淋漓的花穴中,肏得池夏还未完全睁开眼,就感受到了这股熟悉而令他恼怒的快感。
“还不能睡哦,宝宝,要给子宫足够的营养,才可以打开那里。”冠冕堂皇,池夏留下了眼泪,男人抱住他的身体,舔走水液,亲亲哄哄就是一点没有放开和不继续的意思。
“哈!啊啊啊啊!!!不要肏得那么快啊啊啊啊啊!!!……伊伊……我真的想要睡觉……唔!放我去睡觉好不好?啊啊啊!!!不要肏那里啊!!混蛋!……啊!”池夏困得连个手指都支不起来了,抱着他操干的伊利亚的力道反而越来越大,肏得越来越深,但他还是很困很困。
一边骂着伊利亚混蛋,一边哼叫出来,就半睡着了。
为什么是半睡着?因为伊利亚还在肏他,导致池夏连睡梦也感觉自己在大海上航行,还是有暴风雨的那种恶劣天气!爽是爽,爽过头了好吗?
清晨醒来,他都还在继续!
“不要……不要继续了……都早上了伊利亚!哈啊!不许继续了!”他委屈地想要推开男人的手,伊利亚反手将他在怀中抱得更紧,“宝宝,早上好,喝我的血吧,你一定饿了。”
反抗无效,因为想起来很多事情,也确实需要他的血液,所以池夏喝下了他的血,在昨天那个手腕的地方,舔舔舔,他喝完之后,男人就含住了他的鸡巴,替他口交,喝下了他的精液。
为什么不喝花穴的水?这个混蛋说:“我的精液要全部留给皎皎,所以皎皎的精液给我,也没关系吧?”
当然有了!谁和你一样变态啊!
但当男人的鸡巴伸到他的嘴边时,那上面满满的白精,是昨夜到今早伊利亚的精液,有些都黏成了一团,在男人诱哄着询问:“那皎皎要不要尝尝我的?”
池夏闭上眼睛,微微张开了唇,吞下了这根粉色的鸡巴。
被鸡巴深喉到反胃,但是他感到的快乐竟然更多,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更不要说喝下了男人射出的热精以及后续舔干净那上面厚厚的白精的过程,晨起是糟糕的性爱。
后面的一整天,也是糟糕至极的性爱,爽过头就会让脑子不清醒。
荒淫无度。
池夏的身体已经完全变成了他没料想过的模样,那里本来也没有被人发现过,现在经过伊利亚开发,下面的小穴熟红地吞吐男人的鸡巴,上面的鸡巴更是套上了套子。
饥渴地不停流着水,池夏就像颗快要成熟的果子,他羞耻地按着男人的头,男人埋在他的小腹上,手指挑逗着他的鸡巴和花穴,然后举起沾满黏液的双手,在他面前,舔进嘴里。
即使知道,他们都能用彼此的体液获得能量。
池夏仍然感到羞耻,在那个世界的二十三年接受的道德感束缚着他。
但是他并没有再推开伊利亚的头,而是将他整个脑袋抱住,红着脸,挺着胸,对他说:“吃一下这
', ' ')('里,伊。”
“好的,宝宝。”伊利亚仰起头,他们都浑身赤裸,这几天池夏不是没有争取过穿衣服的权利,可是男人在他穿上不过几分钟就会哄着骗着他做爱,然后那些衣服都被撕成了碎片,被花床的叶子吸收、
池夏感受到自己的乳头被伊利亚含进嘴里,快感一点一点的从尖端的乳首传来,全部被包裹时,他已经喘着气仰着头抱住男人的上半身了,男人的手还夹在他的穴里面,唇肉说不清是这几天的操干多一点功劳,还是精液日日夜夜的浇灌多一点功劳,它现在很少时间不是外翻着的了,热情的包裹住男人的手指每个关节。
“啊!”尾调逐渐勾人,池夏那双猫儿眼已经漾出许多风情,他望着越发茂密的青藤,看不见太阳,他失神地吐出半截舌头,伊利亚嚼了一下变大了点的红润乳头,他伸在花穴中的手还按压着池夏的敏感点,另一只手还不忘揉搓着他的臀瓣。
他喘息着,男人的手就伸出来了,一只停在同样在成熟中长大的肉蒂上,另一只伸向了池夏的臀瓣之中,那个被深深掩盖住的菊穴口,比肤色更深一点的褶皱吸附住男人的手指,于是伊利亚很快地伸进了一根手指,前面的手摁着阴蒂下去。
“啊啊啊啊!!!……伊利亚~啊啊啊啊!”恶劣的,双面夹击。
池夏呻吟着,身体无助地向后倒去,腿却缠在男人的腰上,几乎快要因为这两处的快感而抽筋,伊利亚握住他的手,将他抱住,鸡巴挺立在花穴外,这里瑟瑟地动着,似乎在等待巨物的进入,刚刚还被欺负了一下的阴蒂也渴望地抖了抖。
他的手指在伊利亚的手臂上抓挠出了好多道血痕,因为不必再掩藏,于是流出的也是金色的血液,伊利亚操进去的时候,他靠在他的身上,闻到这股奇特的味道,舌头舔了舔,自从和他在一起,做爱后,池夏认为自己变得变态了。
“皎皎……”伊利亚好像很喜欢,因为他舔他手臂上的血,于是池夏在男人握住自己腰肢,一只手埋在饱满的臀瓣之中的情况下,将脸像只小崽子在他的身上拱来拱去,舔了又舔,最后把男人撩拨得在他身上出了一身火气。
“皎皎……”我真想肏死你,狠话没放完,但是两人心领神会他没说出口的是什么,当然伊利亚最后也没有真的把池夏肏得多狠,多狼狈。
不过是恋人间的调情罢了。
深知他不敢也心疼的池夏微笑一下,手指抵在男人的胸膛转圈圈,呻吟从他的嘴里泄出。
体内深深含进的那根在已经快要成熟的胞宫口试探着抽插,进进又出出,男人的囊袋啪啪啪地拍打在池夏的大腿、臀部,随着体位的变化,汁水从二人的交合处溅出一阵又一阵,将他们的身体弄得潮湿,汗水也落在花床上,被吸收。
“呃啊!”时不时就会高声呻吟出来,池夏身上呈现出一股媚熟的气质,甚至熟过了头,浑身显出花开最盛的将糜,但他又有种天生的纯洁,被冷漠所包裹,轻易无法看见,这种又纯又欲的气质结合,更让人无法放开手。
他们结合在一起的部位也发生了变化,池夏那朵花穴颜色又变深了,阴阜粉红,包裹住这根同样变成深粉巨屌的阴唇也更熟红,他的逼本就来就像蝴蝶般狭长,褶皱深深地吸着鸡巴的青筋,吐出的淫水跟着男人的腺液一起被快速而深深的抽插打成了白沫。
沾在二人的大腿间,阴蒂同样淫荡地在空气中抖动,此刻池夏被压在花床上,那里被花床吸附着,包裹住他翘起在小腹上的鸡巴和阴蒂,男人的鸡巴头好几次在抽出的时候蹭到了尿道口,于是他同时流出了尿液,上面透明的淫水混合着浅黄色的尿一起被像是舌头触手的花床吸收,好变态,尤其是知道这是伊利亚的分身之后。
他清瘦的腰肢被操起一个隐约的鸡巴轮廓,男人的手一只握住他的臀,那里雪白而红肿,被男人的囊袋和鸡巴拍打和调教后,同样渴望着被狠狠肏干,丰腴而艳美,被男人的手握住把玩到深深埋住的翕张洞口,那里也流出淫水,顺着菊穴口和鸡巴射出的精液、阴蒂潮吹的晶莹,两人交合处的白沫一起落在花床上,被一点不剩地吸收进去。
胞宫口说不清是什么感受,但是池夏已经彻底爽到失语,一丝力气不剩,只会在男人身下低低地喘息,嗓子嘶哑。
空气里弥漫的全是让人闻一下就会脸红的味道。
“皎皎…我要操进去了……”半响后,池夏才意识到,伊利亚说了什么,他已经叫不出来,只会用舌头吊在嘴巴外面,和蠕动着的花床接吻,就像是和男人接吻一样,这是兴奋剂,他被真正撞击那个口子时才明白。
胞宫口从六天前青涩闭合,摸肚子也不会摸到明显的肉块,到了现在,在刚刚男人鸡巴头撞进去时,因为精液日夜不停的灌溉,竟然主动献媚,开了一丝隐秘叛离身体本能的缝隙,可它仍旧太过稚嫩,犹如池夏本身,就算被肏了十几天,也还是不够。
不够熟,得要到以后只要鸡巴肏到了花穴里面,它就伸向鸡巴头,主动为喷精射尿的马眼打开子宫口,伊利亚的鸡巴完完全全冲着胞宫口抽插,他整个
', ' ')('人也压在了池夏的身上,重重地向里面抽着,直到那里从一丝打开到了一个小口。
“哈……皎皎……你吸得我好爽……好爱皎皎……宝宝,舒服到吐舌头了吗?亲一下吧……哈……”伊利亚的鸡巴被这个刚打开就吸得他爽到头皮发麻的胞宫口完完全全俘虏了,他拉过池夏深深埋在花床上的脸,他爽到翻白眼,听不清伊利亚说了什么,模模糊糊听到接吻只会将舌头完全掉在嘴巴外的脸靠近恋人一点。
“滋咕滋咕……”两人在深深地接吻,身下温存地进进出出,那个只开了个小口的胞宫逐渐也习惯了鸡巴撞它,于是慢慢放弃抵抗,放下警惕,流出的水都被男人深粉的鸡巴头堵住,全撒在了马眼上,“哈啊!!!!那里……太深了啊啊啊啊啊!!!!”
渡了空气后,池夏有些恍惚,但是神智比之前恢复得多了,他泛着白眼,呼吸快要喘不过气,手无法抓住男人的身体,只能抓住身体下面蠕动的花床,每个指缝都被黏腻的花液给弄湿,就像他的身体,被男人弄湿弄脏。
伊利亚将他翻过来,抱在他的身体上,那根没有拔出来,于是,池夏被旋转着体内的巨物转了一圈,落在男人身上时,他甚至无法抬起手指,只能倒在男人的胸膛上,粗粗喘着气,然后在完全无法说话的情况。
呃!被完全插进去了!连……连子宫也!呃啊!!!!!!!池夏仰头无声尖叫。
“宝贝真棒,吸得我好紧……哈……皎皎……好舒服的对不对,不然为什么又把舌头吐出来了?哈……是等着我吃吗?好……皎皎……”说不出话,于是无法说出,是肏进子宫的快感太超过造成他失语,池夏只能在男人身上绷直腰胯,曲着的雪白大腿中间喷溅出一股热精,晶莹的淫液也同步落在男人的胯部,伶仃的脚踝落在花床上,痒痒的被舔舐。
然后又被男人按压肚子,那上面已经完完全全将鸡巴的样子显露出来了,轮廓在清瘦的腰肢上分外明显,伊利亚还要一边肏一边从下面交合的阴唇和鸡巴处摸上去,然后再捻搓薄薄一层肚皮上几把的摸样,每一次都会让池夏更敏感地喷出更多水。
稚嫩的胞宫被精液催熟,而男人的鸡巴在今天完完全全操进去,终于,最后灌上一泡热热的精液,烫得池夏同样射出了精液,花穴收缩得更近,喷出一股股晶莹的水液,然后又被马上勃起又操干的男人抓住想要滑下去逃离的纤瘦腰肢,拦住肏得更猛更凶。
他的臀部被鸡巴的囊袋打得红艳极了,那个一直没有被宠爱过得菊穴口也不停流着水,直到男人在抱起他时,将手指插入了那里面,池夏刚才还恢复了一点的神智瞬间丧失,他的手指在男人的背部落下,他无法承受来自身体每处的快感。
鸡巴在持续射精,花穴在喷水,子宫里面一直含着不肯出来的巨屌,后面的菊穴还被男人插入一根手指摩擦,他吐出舌头,也被男人揪住亲吻。
全身上下被猥亵了遍。
过了很久之后,伊利亚才抽出堵住池夏身体的鸡巴,此时滚烫的第一泡精已经变成了半凝固的白浊,让池夏的肚子显出微妙的弧度,像是怀上了孩子,他的嘴角弯起,一边挤压着堆积在池夏肚子里面的液体,一边亲吻着几乎失去意识的恋人。
“我记起来了,伊利亚。”
这是约定好七天的最后一小时。
“谢谢你一直等着我。”池夏全身上下都被清理干净,他在男人肏进他最深处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想起来一切,只是当时……他红了红脸,抿唇,伊利亚抱住他的手不可察地抖了抖。
“所有吗?”他等着这一天已经太久,伊利亚心中的满足无法言说。
池夏看着他恋人的脸,一直都宽容等待的金发蓝眸神明,掌管死亡的存在却偏偏看起来如此温柔,他在对方眼里的倒影是黑发红眸,只长到肩膀的头发被他抚摸着。
和对方的长发曾亲密无比地交缠在一起。
“嗯。”池夏摸着对方的手臂,抚摸那上面的纹路。
谢谢你等我回来,谢谢你一直没有放弃过找我,谢谢你一直想念着我,伊利亚。
谢谢你爱我。
池夏并不是穿越到这里,他只是回家了。
这具身体是他本来的,一直被伊利亚在他离开后保管得很好,他的恋人等了他千年,今夜过后,正好是他们要离开的时机,这片大陆该交付给新神了。
既是新神,也是这片大陆最后一位神明,后面再过百年,大陆的主人就不会是神明了。
池夏停住脑子中的思考,伊利亚抱着他,温存。
喷洒的呼吸在他的脖子上,他掌管着新生,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是雌雄同体的原因,他孕育这片大地的生灵,包括伊利亚。
按照他短暂停留过的人类世界,他应该算是伊利亚的父亲。
“难道您是我的父亲,我就不能叫皎皎宝宝吗?”伊利亚呀,池夏失笑,没有反驳他,只是默不作声地抚摸男人的长发,如同丝绸般的触感,令他过去现在都爱不释手。
既是父子,也是恋人,更是无法
', ' ')('割舍的彼此。
是有感于天地,于是在祂出现在荒芜的大地之上,他以割掉自己一半神力的代价生下了伊利亚,算上这千年,他和伊利亚都在这片大陆存在上万年了。
“伊利亚,很痛吧?”他们站在大陆最高的山峰,这里在如今每个种族都没出现之前,是一片汪洋,如今却飘着雪花,那个越镜不过是神的恶作剧,是缠着他玩的幼年伊利亚央求着他做出来的。
“痛,但是值得。”只要你回来了,一切都值得。
格外诱人的饭菜里面,加入的是伊利亚的血液和神力,池夏能这么快就记起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还有无处不在,对方不会忘记的空气,全都是他的。
祂的恋人,寂寞地等待他千百年。
“只要你回来了,就好。”滚烫的泪水流入雪山上的每一处,祂们需要离开了,池夏拥抱他的身体,为迟到千年的相逢,幸福而悲伤,神力在祂们的身体里溢出。
“伊利亚,我爱你。”祂抱住祂的身体,祂们都快要消散了。
“zoe。”池夏轻声呼唤着在一边的少年,新神不好意思地上前,白发紫眸的少年走上前,祂们为他加冕。
“也辛苦你了,可惜我想起来就要和伊利亚一起离开了。”
“没能看见你长大,对不起,我的孩子。”池夏拿出他在没有离开这里前,为新生神明准备的东西,递给别扭而满目悲伤的小孩子,他浑身冷漠而疏离,但根本是个温柔的神,与表面温柔,内里冷漠的伊利亚相反。
“答应我,要照顾好这片大陆,也要照顾好自己,好吗?”
“好的,父神。”zoe满目泪水,为离别和重逢,他不舍地看着两位旧神消散在了空气中,从此,被自私的死亡之神为了找回另一位神明而停滞的这片大陆,开始了运转。
虽然旧神们从这片大陆还没有诞生后来那些种族时就存在了,但是并不意味着祂们就懂情爱,尤其是,池夏。
伊利亚要更早开窍,可以说,祂甚至天生拥有了爱人的能力。
从出生的少年形态起,比池夏还小一岁,可以说是祂儿子的伊利亚就开始照顾祂了。
从小事到大事,祂比池夏还更早明白,祂们是要同生共死,一直在一起的含义,但是奈何无论伊利亚如何表示自己对祂的喜欢,池夏都不开窍,像是天生少了那根筋。
明明是掌握生的神明,为什么偏偏不通情爱?
尽管确定池夏身边只会有自己一个人,但是看见那些池夏当做小崽子的家伙明里暗里向祂表达喜欢的时候,伊利亚仍旧会呼吸一滞,祂说不清在后面回想起来的时候,是希望池夏因为他们明白这份喜欢与祂对待任何人的喜欢不一样,还是不希望了。
天然的优势也使祂装出来的样子更大度,反正无论是谁,最终也无法让他们离别。
至于池夏不懂爱,没关系,祂们还有很多个千年,伊利亚相信池夏在未来某天一定会懂,自己对祂的爱,那时,祂自然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为祂的恋人。
计划很顺利,在又一轮旧历过去,新种族在这片土地上扎根后,祂的软磨硬泡,千万年的陪伴起了作用,祂们相约着出去看人类时,池夏看见人类男子向魔女献花。
“他不害怕死的时候对方还是年轻的样子吗?”黑发红眸的神明不解,祂穿着柔软的白色编织品,自然地和身边的伊利亚牵着手,任谁看都会将他们视作一对。
“他或许更想要去爱她吧,这个念头压过了一切,即使是死亡也无法阻碍人们相爱。”伊利亚和祂闲聊,祂穿着黑色的衣袍,有意无意地靠近池夏的装扮。
亲密但是又不是爱情,更像是陪伴的家人,也使得祂在池夏看不到的地方时常有些泄气。
池夏今日却忽然思考了一下,祂以前从来不会想这些,因为对祂而言,祂只需要做好自己需要做的,有伊利亚陪在身边,就够了。
“她接受了。”长寿的魔女接过了男子手中的鲜花,她对比年轻气盛的英俊人类显然更为成熟,池夏一眼看出她已经两百岁了,可魔女的寿命有近500岁,这不过是她生命的一半。
不用想,就可以想到,这段爱会有多美好浓烈,但最后呢?
池夏怔愣了下,祂忽然想到身旁几乎是从祂诞生就一直陪伴着祂的伊利亚,祂也会喜欢上某个人,爱到即使对方会死去,虚妄地等待下个轮回再去爱对方吗?
但祂并没有开口问身旁的祂,伊利亚正在拦下讨人厌的精灵母树的讯息,也就没注意到身旁祂瞬间失落的眼神。
再后来……池夏其实在回归前,都不叫池夏,祂不太喜欢名字,只是给祂取了伊利亚,而自己却只喜欢被叫神明。
神明本不该被哄骗着,陷入时空洪流,但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想要偷取池夏能量的窃贼是纯白空间那边下来的叛变者,那边的时空流速与这里不同,于是在祂失踪近千年,那边才过了五十年,终于,那边派下位帮忙的。
为什么会被骗走?只是小小的障眼法,但是对比叛
', ' ')('变者,祂们所在只是低维小世界。
降维打击从来都害人,于是等迟钝的神明意识到不对劲时,祂只能保全自己降落的位置稍微好些,也没好到那里去,因为祂本能的防备,卑劣的盗贼没有获得那个世界半个本源,于是他们报复祂降落失误。
池夏回来时,记得的那是假的,真实的情况是,祂被父母因为嫌弃双性之体遗弃在福利院的门口,被好心的院长收留,可福利院的资源一向有限。
更何况,那年之后,资助的好心人少了一半,双性体质不是想说想隐瞒就能做到的,即使从小被教导,被院长阿姨老师们保护了,可是不论院里院外,大把大把嘲讽、看不起的眼神还在,池夏依旧被孤立着,甚至连名字都是很久之后,必须要上户口才想起起的。
“池夏,池塘的池,夏天的夏,院长妈妈,我可以叫这个名字吗?”彼时的小孩被孤立的原因还有一个,因为他天生一对红色的眼睛,连同他的体质,被视作不详。
他看着院长,是对方坚定而温柔的恻隐之心,不顾其他人的强烈反对,才让他有了活下来的机会。
院长点点头,迟到的夏天,也符合捡到池夏的夜晚,她们都以为今年夏天还要晚一些,结果就是下雨的那夜,夏天就到了,她也捡到了这个生来不同的孩子。
上学之路艰难,但是池夏分外珍惜这些机会,但是无处不在的校园霸凌让他每次都带着伤口回福利院,久而久之,他越发沉默寡言,也在日复一日的被殴打中学会了反击,但也因为此,被本就避讳他存在的学校勒令“休学”。
实则就是被退学了,但是明面上大人们不会这样说。
他艰难而努力地活着,他没有想过要死,没有人的话值得他去死,即使这个世界对他恶意比善意多,但那又怎样?池夏想活,他们看不起他,最恨最怕他,那他偏要好好活着,活出个样子,看不爽你们去死就好了,为什么他要因为你们死?
池夏总觉得,或许还有人在等着他,但是他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即使不是为了见到那个人,只是为了自己,他也要活下去!
还要好好活!
于是被“休学”的几年里,这时候上小学还没有管束那么严格,升上初中时,他自己考去了市里另一所可以走读的学校,即使这几年不能去上学,他也硬是像头狼崽子一样,要狠狠地抓住一切能向上爬的资源,他请求院长教他,于是拼凑的零碎时光。
他获得了属于自己的夏天,新学校依旧存在嘲弄、鄙夷、厌弃的目光,但是好的、善意的、好奇的目光也变多了,就这样过了三年后,他读下去了,进入最好的高中后,半工半读。
福利院已经无法支持他再往上走,但池夏很感激院长了,他牢牢记住院长的恩情,努力地读书,努力地多攒些钱,他在恶意中长大,却也在爱意中坚强。
他是个好孩子,即使遭遇了远比常人更多的恶意,也没有长歪。
等上了大学,他攒的钱在附近租了房子,同时,他也第一次接触到游戏,然后,在大学毕业前,他看见了名叫“伊莉雅”的黄油引导人物,他感到心在颤抖。
在某天没有课,打工也结束的夜晚,他点开了这个莫名出现在他手机软件中的黄油,眩晕前,窃贼们离开前最后的恶意变成虚假的背景,传进他的脑子里。
窃贼们最后都要恶心他们一把,让池夏和伊利亚的感情掺杂其他的东西。
他没有遇见池稹和徐如林一样温和开明的父母,也没有天生好命,继承那么多财产,但他还是幸运的,池夏牵住伊利亚的手。
因为,最后我还是再次爱上了你,我的恋人。
“伊利亚,谢谢你等着我。”池夏笑着,顺便问了他一句:“皎皎是你给我取的吧?为什么?”
“因为,你诞生在那个世界的夜晚,我化作了池水,倒映在我之中的你,就是月亮。”伊利亚的手指摸着池夏,他们躺在一起,被派来补偿他们的祂默默蹲在墙角。
他们本来应该随着神力消失,但是纯白空间似乎更人性化了,于是补偿变成了替他们保存灵魂,带他们到空间内,他和伊利亚都选择打工体验其他世界,做维护人员。
“只是,那时你还太虚弱,我也以为是错觉,所以硬生生错过了。”
“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池夏堵住他的嘴巴,用手指横在那上面,然后示意他,喏,先和人家谈谈吧。
是的,他们来日方长。
伊利亚笑意深深,牵着他另一只手走向了未来。
背景:纯白空间打工一百年后。
1请问您的名字?
小池:池夏。
伊:伊利亚,是皎皎给我取的哦~
2年龄是?
小池:说实话记不清了。
伊:比皎皎小几千万年,大概在第一个种族出现在那片大陆的时候出生了。
3性别是?
小池:双性,但我更习惯以男子的外表出现在人前,基本没有在
', ' ')('做神明降临的时候扮过女相。
伊:男。
4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小池:冷冷的?但是意外的很多孩子喜欢和我待在一起。
伊:假装的温柔,但对皎皎是真的西子捧心
5对方的性格?
小池:温柔但变态。
伊:其实皎皎才是真温柔那个,我就是仗着他喜欢我,所以才能做些过分的事情。
作者思考:莫非这就是你们情侣间的恶趣味?
6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小池:那时的大陆还没有多少生的气息,我孕育他是分出了一半神力,说实话,看见他一落地就是个青年时,我还是蛮惊讶的,所以,我们相遇在十亿年的大陆。
伊:神的寿命太漫长,但我一直记得皎皎惊讶地看着我的眼神他笑了一声
也是从那一刻开始,我就认定了皎皎,我们相遇在十亿年的大陆。
7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小池:他那时候就看起来很可爱,金发蓝眸,乖乖的一个少年。
伊:那时皎皎比我高,黑发红眸,很强大,我很渴望和他并肩,我喜欢他,也想要追赶上他,想要拥有爱他的资格。
8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小池:他的每一点,我都挺喜欢的思索
最喜欢的话?大概是他一直陪着我?神的生命太漫长,很无聊,而他总是能找出些新乐子,然后到我身边,给我分享吧。
伊:都喜欢。蹭蹭池夏听到表扬后得意地扬起头
9讨厌对方哪一点?
小池:偶尔会因为对方太恶劣的欲望而有些生气,但是也没有达到讨厌的程度。
伊:不讨厌皎皎。
10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小池:嗯……很好。
伊:很好!我和皎皎无论在哪里都第一好!
11您怎么称呼对方?
小池:伊利亚、伊、伊伊……偶尔叫他儿子……乖乖?耳朵红了
伊:夏、皎皎、宝宝、宝贝、亲爱的、父亲、爸爸、好皎皎……省略更多令池夏羞耻的称呼眼神越说越亮直到小池打了他的头一下
小池:忍无可忍闭嘴!
伊:好吧嘴角翘起
12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小池:就普普通通叫名字就好了。
伊:很少听见皎皎喊我乖乖,亲爱的,能多喊几声就好了叹气
小池:闭嘴!
作者战略性喝水
13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小池:他看起来像傻傻的狗,但实际上更像巨蟒,因为很喜欢缠着我,有时候缠得力度还过于大了。
伊:蛇,因为冬天来了,皎皎要睡觉,当时在大陆上一睡一千年。
而且舔舔牙他的身体温度会变化……
14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小池:送我自己吧。
伊:我很喜欢,我也送我自己。
15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小池:最近的话,在学高维编程,希望能够得到001的私人课名额。
伊:我希望皎皎下完课能够和我一起去河边放花灯,明天又是他的生日了。
16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一般是什么事情?
小池:没什么不满,其实都可以接受吧,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辈。
伊:没有。
17您的毛病是?
小池:大概是有时候太迟钝了?
伊:我占有欲有时候会很强,会很不安看见皎皎和其他人说话,但是我会改的。垂头丧气
小池:没关系。抱住他
18对方的毛病是?
小池: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即使有时候占有欲太强了也没关系。
伊:小声太纵容我了……
19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
小池:不负责任,比如把大陆时间滞停千年来找我?但是知道他对我的爱后,我又很自责,这是我的错。
伊:把我的错揽在他身上抱住池夏
20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小池:大概是刚刚的?
伊:我想就是皎皎说的那样,我对比皎皎确实更自私,但我不后悔找回他。
21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小池&伊:恋人。
22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小池&伊:小镇上的庆典。
23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小池:很好,回去我就摸了他的…嗯。
伊:太好了,让我以为他当时就想起来一点了幽怨
24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小池&伊:边缘性行为。
25经常去的约会
', ' ')('地点?
小池:没统计过,每个能一起去的,我们都去过很多次了。
伊:如果真要说,那应该还是家里面,因为会团在一起做事情,这不算约会吗?好吧碎碎念
26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小池:会在平日里注意到的他新增的喜好,然后从上个生日结束就准备。
伊:会在每年都找到漂亮的风景,带着皎皎休假玩。
27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小池:是我,因为从前他不敢说,也不说,回来后,反而是我先坦白的。
伊:是皎皎。
28您有多喜欢对方?
小池: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溢出的部分,诞下了生与死的小孩。
伊:永远。
29那么,您爱对方么?
小池&伊:毫不迟疑爱。
相视一笑
30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小池:……乖宝……
伊:宝宝……
不约而同地脸红
31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小池: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我不会要伊利亚,但或许如果真的发生,我远不会像今天说的这样洒脱吧,伊利亚,你会变心吗?
伊:不想被抛弃,我也不会变心,我的控制欲只对你,如果变了,多可笑,我也不会想要、不会舍得你难过,皎皎。
32可以原谅对方变心么?
小池:我不能原谅。
伊:我可以原谅皎皎如果变心,但是真有那天,我或许会嫉妒到把那个人杀死,不,不能杀了,杀了皎皎一辈子可能都不会原谅我,我也再也没法……
小池:闭嘴,别想不会发生的事情。
伊:神情放松下来
33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以上怎办?
小池:去找他。
伊:我也会去找皎皎。
35对方性感的表情?
小池:射精在我身体里的时候,咬住我的嘴唇,舔我的乳头看着我的眼神。
伊:高潮、射精、被舔的时候,都很性感,但是骂我、打我的时候也很性感。
36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时候?
小池:除了做爱之外,还有某些午后,当看见光照在他的长发上,我会想要亲吻他的蓝色眼睛,摸摸他的头。
伊:做爱的每一刻,看见他流汗流水,还有当皎皎吃下我做的美食,被开心到眯起眼睛,浑身轻松下来的时候。
38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小池:做爱会感到幸福,做爱之后,即使我们的体液不用清理也没关系,但是我也愿意让他抱着去洗澡,我也会帮他洗干净,最后在变干净的床榻上相拥而眠,清晨的时候,看着彼此的面容,都会感到幸福,最幸福的总在下一次没出现前最幸福。
伊:无法比较到底哪一次更幸福,我只知道,只要皎皎一直在我身边,我就幸福了。
39曾经吵架么?
小池:好像都是失去记忆的时候,因为害怕分离而患得患失,时常需要他安慰我,经常没吵几句就被哄好了。
伊:小声即使你没有想起来,我也不会放你离开的呀。
大声掩饰过去没有!只是说话,怎么能说是吵架呢!
40都是些什么吵架呢?
小池:略。
伊:望着池夏略。
41之后如何和好?
小池:被哄好?
伊:根本就不是哄,皎皎当时只需要一个拥抱,吻,就好了。
42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么?
小池:思考希望哦。
伊:毫不迟疑嗯!
43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被爱着?
小池: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刻。
伊:牵手我也是。
44您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小池:包容,回馈,表达。
伊:汲取,给与,表达。
45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已经不爱我了”?
小池:刚进入纯白空间的前一年,他为了准备惊喜,然后那段时间经常没看见他人影,我确实怀疑过他不爱我了。
伊:皎皎就算我疯狂表达对他的爱,也不信的时候,我急得团团转,他也很难过。
作者:所以你们都是那次咯?
池&伊:同频点头
46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水果是?
小池:香蕉,外表黄黄的,内里白白的。
伊:水蜜桃,软软的,剥开皮可以吸一口汁。
47俩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
小池:没有了。
伊:有过的就是为了惊喜本末倒置的那次。
48您的自卑感来自?
小池:
', ' ')('我似乎没有自卑过?
伊:皎皎身边爱慕他,对他有意思的人总是很多,他没开窍前,我自卑过很久。
49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小池&伊:公开。
50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小池:我可以,伊利亚,也会。
伊:会。
51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小池:受。
伊:攻。
52为什么会如此决定呢?
小池:因为舒服?伊他等了很久,让我喜欢上用花穴得到快感,于是我就决定躺在下面了。
伊:微笑︿︿
53您对现在的状况满意么?
小池:嗯。
伊:嗯!猛点头
54初次h的地点?
小池&伊:诞生之地。
55当时的感觉?
小池:有点新奇,但是还可以,很舒服。
伊:看到皎皎满意,很开心,但是忍耐住了自己的欲望,爽也不爽。
56当时对方的样子?
小池:当时还有点害怕戒备,所以没仔细观察过,但是给我的感觉很性感。
伊:可爱,怕又无法抗拒,很喜欢。
57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
小池:直接无缝做到了第二天……第一句话……大概是叫他不要做了吧……
伊:“宝宝,你还可以继续吃。”
58每星期h的次数?
小池:耳红每天一次。
伊:笑嘻嘻是哦。
59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几次?
小池:就这样。
伊:就这样。拉手指
60那么,是怎样的h呢?
小池:舒服到脑子化掉的快乐。
伊:是的哦,恨不得死在皎皎身上。
61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小池:每一处都被他弄得很色。
伊:后背,所以每一次被皎皎抓出血,我都会更狠。
62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小池:背,我在很多年以后才发现……
伊:都很敏感,所以我最喜欢欺负我们皎皎了。
63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小池:像条要吃了我巨蟒一样。
伊:熟透的水蜜桃,汁水淋漓,诱人深入。
64坦白的说,您喜欢h么?
小池:嗯。
伊:喜欢和皎皎做哦。
65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小池&伊:家中。
66您想尝试的h地点?
小池:下次的话,想试试在野外。
伊:人前,因为每次皎皎极力忍耐的样子都很好吃。
67冲澡是在h前还是h后?
小池&伊:做了之后吧,因为下班后,出门前会自动清理一次,很方便。
68h时有什么约定么?
小池:不能留下太多痕迹。
伊:要诚实说出自己的感受,不能的话,就要接受惩罚。
69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小池&伊:没有。
70对於「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小池:如果是我爱伊利亚,而他不爱我,我或许会赞同?就算他不爱我,我也要留下他。
伊:赞同,但幸好他爱我。
71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您会怎麽做?
小池:我会让ta死上百个轮回,体会被人强奸的绝望和恶心,但我并不喜欢这个假设,因为无论是我和伊利亚,都会保护好彼此。
伊:我也一样。
72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
小池:不会了,以前会,现在不会。
伊:会,还是会因为皎皎在我身边,在我怀里真实的温度而恍惚。
73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小池:以前会义正言辞地拒绝,现在会问ta这个玩笑非开不可吗?并且告诉ta再这样,那么我们就不必要保持朋友关系了,我不需要这样的朋友。
伊:阴恻恻磨刀啊?到我了吗?我杀了ta哦,我也不喜欢这样的玩笑,而且不是说真心话有时会用玩笑说出吗?任何涉及我和皎皎感情的人,我都不欢迎。
74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小池&伊:擅长。
75那麽对方呢?
小池&伊:也擅长。
76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小池:我爱你。
伊:我爱你。
对视笑意深深
作者:竟然一样
', ' ')('吗?真是默契。提笔记录
77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小池:爽到不行,还记得看我适不适应的隐忍?
伊:爽到神志不清,还要接吻的时候,面色红红的,舌头也吐出来的崩坏,很可爱也很性感。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小池:我不可以。
伊:我也不可以。
79您对s有兴趣吗?
小池:试过,还可以,就是伊利亚似乎格外喜好被我当狗,躺在我的脚下,射我一身的精液。
伊:喜欢被池夏当狗,看他穿着各种衣服,自己换上项圈。
80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小池:没事,那时候可能我们都老了,毕竟即使纯白空间,延长得更久,最后神明也终究会变成时空粒子,四散在每个宇宙中。
伊:彼时,我会和皎皎在一起,即使死亡也要在一起,粒子交融,不分开。
81您对强奸怎麽看?
小池:恶心。
伊:会对彼此造成巨大的创伤的行为。
82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小池:被延迟高潮射精吧,每次都很不爽,幸好我们都不会坏掉。
伊:被皎皎吊着不能吃到。
83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小池:人前。
伊:其实我也是哦,主要是害怕皎皎崩溃所以焦虑。
84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小池&伊:有。
85那时攻方的表情?
小池:他看上去要惊喜地昏过去了oo
伊:回想起来冒鼻血池夏递纸巾擦擦还是不说话
86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小池:没有哦。
伊:点点头
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作者;跳
88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小池:他。
伊:皎皎。
89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小池:符合。
伊:当然了!
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小池&伊:有。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小池:在不知道爱是什么,已经爱上却不肯承认的时候。
伊:︿︿
92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小池&伊:是哦。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小池:锁骨。
伊:肩。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小池:眼睛和头发。
伊:嘴唇和鼻梁,眉间。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小池:叫出来。
伊:更多地说些让皎皎觉得羞耻的,虽然他会抓得更狠,但是咬得更紧了。
96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小池:很想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会想到最开始见到伊利亚的时候,他的眼神,今天吃的晚餐是什么,散步的时候看到的小孩其实已经一千岁……零零碎碎,有他参与的日常。
伊:如果让皎皎和自己更舒服,找角度,猛干……
97一晚h的次数是?
小池:看第二天,多的话,三四次,少的话,一次就可以了。
伊:是这样的,毕竟虽然很大程度我们不会多累,但是多多少少会影响到第二天上班的情况。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小池:都有,大多数时间他帮我脱吧。
伊:我脱得快,脱完了就帮皎皎脱,偶尔处理事情太累,皎皎会帮我。
99对您而言h是?
小池:生活的润滑剂?
伊:不可或缺的,让我确定我和皎皎相爱的身体接触。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小池:一起走到消亡吧,伊利亚。
伊:和皎皎,即使消亡也要融合在一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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