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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笼罩着林生生的世界,只有微小的蝉鸣窸窣作响。他迷迷糊糊地醒来,双眼被蒙了层黑布,什么都看不见。
我现在,是在哪儿?
他依稀记起之前的事,老师带他去了商城,他们一起吃饭、回家。老师的车钥匙掉在座位上,他就想送到停车场,然后,然后...然后就被人绑走了。
突然有个人从身后捂住他的口鼻,窒息感与晕眩一同到来,再醒来就是在此处,双手也被绑起来了,衣服也早就被剥掉,光溜溜的。此情此景,他几乎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门也跟着锁了,室内的空间应该不大,林生生感觉自己和那个人紧紧贴在一起。他不自觉地发着抖,因着尾椎处感受到了那个人隐隐约约的勃起。
不用说也知道是谁了,一切无妄之灾的起源,一切恐惧不安的开始。林生生又再一次陷入了无助无望的境地。
“你最好放了我,是我找人把你弄退学的,再继续下去有你好看的。”色令内茬、故弄玄虚,生生不高明地试探。
男人早就看出了生生的意图,却不再装腔作势,嗤笑了一声:“生生怎么连老公都认不对。”
该说是意外呢还是毫不意外呢,林生生本就不觉得学校里的那个男生会是这个恶劣的男人。威逼恐吓,他比谁都知道这个人的手段。
纤细修长的手指伸进他的衣服里,顺着蝴蝶骨往下,在尾椎处盘旋。林生生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全身都竖起鸡皮疙瘩,冷汗从颊边滴落。
男人似乎很喜欢生生瑟瑟发抖的样子,一双手流连忘返,像是捕猎前欣赏着草食动物无用地挣扎。他的手伸进了林生生的内裤里,慢慢往前面探去,抚上形态姣好的小女穴,在四周打着转。
“老婆这俩天有没有被别人睡?”男人诡异地温柔,手指轻轻柔柔地玩弄着女穴,像是在品鉴什么珍宝。
林生生潜意识地觉得危险,他转过头,紧紧抓住男人的衣服。他看不见,却觉得自己的表情一定很谄媚,对陌生人讨好地露出一对酒窝:“没有的、真的没有的,最近我没有跟别人上过床的,是真的,今天就放过我吧。”
先是沉默,再是一声冷哼:“撒谎。”
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是惩罚一般,男人捏上了那颗小豆子,狠掐了两下,又转了几圈。他还不让生生叫出声来,强制地堵住了生生的嘴,看他整个人向后掀起来一样地颤抖。未尽的呻吟堵在嗓子眼里,生生溢出几声鼻音,靠在箱子上站着的两条腿打着摆子。
“骚逼明明都被人玩烂了,玩一下就要喷,还说没被人操过?”
“满嘴谎话,再不老实交代就别想回去了。干脆老老实实地被我绑在地下室里,天天用假屌给你把逼堵住,前面后面都塞上跳蛋,每天就只能留着水等着我的鸡巴进来灌精,给我好好地当肉便器。”
他边说边玩着生生的女穴,不仅要拧拽着花蒂,还要伸进去用指头抽插。女穴被刺激得哗啦啦地流出水来,男人整个手掌都被淋湿了,却还是高速地动着手腕。液体淅淅沥沥地从腿缝间流下,在地上汇成了个小水潭。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真的没有,小逼最近真的没有被人弄过。”林生生含着眼泪,嘴里嗫嚅着不要不要,像是被吓着一样。快感却如影随形,他轻易就被打败了。
“呵,”男人轻笑一声,手下速度却不减,“骚逼都这么馋了,还不会自己去找男人?”
林生生的喉咙里不断溢出泣音,他整个人都牢牢地被把在男人的怀里,小逼像一个小喷泉,不断涌出水来。即便如此他还是强撑着解释:“真的没有...真的没人呜呜,这两天我都是一个人住的,叔叔也出差了,真的没有人来!奶子、奶子也没有被玩过,你摸摸,一点都不肿的呜!啊——”
高潮来得凶猛,林生生本以为男人听了之后会放过他,结果却还是无情地玩弄着小穴。林生生翻着白眼喷出一道水柱,腰抖得跟筛糠一般。
“好乖,”男人这时倒温柔了起来,缱绻地在生生耳边缠绵,压低着声音,听起来正经,却正颠倒着黑白,“就知道老婆是把小逼留给我的。”
男人作势要掏出自己的性器,手掌湿淋淋的,全是生生喷的水。林生生在高潮的间隙里不断地求饶,求身后的施暴者,求巡逻的警察,求无论是谁发现他。
对了...对了!还有沈老师,沈老师不会不管他的。
泪眼朦胧中,生生勉强打起来一丝精神,他突然抓住了唯一一点希望,没错,沈老师不会不管他,沈老师肯定会来找他的。这点希望在灰暗的心中熠熠生辉,让生生也有了些许抗争的勇气。
他的声音仍然颤抖,却还是一字一句地说出口了:“我劝你不要再继续了,就到这里,我可以当做无事发生。今天我不是一个人来的,老师肯定会来找我,到时候把你抓到就不好了。”
“哈...”男人无可厚非的声音从空气中传来,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被抓进去,“你说跟你一起来的那个男人?”
', ' ')('“你怎么知道他会愿意管你,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外人。”
满含嘲弄的语气,听得生生又忍不住要流泪了。他别无选择,只能祈求着沈柏山能找到他,他告诉自己不要被男人扰乱情绪。可比起这个,身后的男人却又开始发了疯。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生生是不是也被姓沈的操过。肯定是吧,不然生生这么一直念着他的好,还想着要他来救你?”男人咬牙切齿,扇了生生圆润的臀肉一巴掌,白花花的肉浪翻腾,“做什么梦呢?生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婊子,一个人的荡妇。”
神经病!
林生生听着男人几乎是自言自语地谩骂,泪眼汪汪他既不是婊子,也不是荡妇,沈老师和他也不是那样的关系,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冒着热气的肉棒贴上生生,顺着腿缝摩擦,娇嫩的肌肤被磨几下就泛红。林生生攥紧了男人的衣服,哽咽着解释:“也没有被老师干过,老师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回答取悦了男人,他奖励似地捏了捏生生的臀瓣,本就滑腻的臀肉从指缝溢出。已经立起来的性器粗大,在那个幽密的洞口来回戳弄,就是不完全进去。
生生被这不上不下的戏弄折磨,明明知道今日难逃一劫,却还是心存一丝期盼,开口道:“没有...没有被别人玩,今天能不能就先放过我。不要进来,不要插小逼好不好?”
“不想被我操吗?”男人的声音诡异的平静,“那生生想被谁玩逼?”
“一个人满足不了你是吧!”男人总是这样颠倒黑白,“我看这附近倒是有挺多流浪汉的,把生生抬出去给他们奸好不好。不想让我操,不想让我操,那是不是就想被别人轮!”
话音刚落,紫黑的性器就一鼓作气地冲到了最深处,带着男人的怒气横冲直撞,龟头狠狠地碾到宫颈,几乎要把宫口给操开了,腔内的敏感点早就被击溃,生生被这一下狠捣弄得连话都说不出口,只会翻着白眼吐出舌尖,双腿打颤地全盘接受。
“看看你逼里的水,多得都快把我给淹了,到时候被臭鸡巴轮流操成个烂穴,卖逼都有人嫌含不住精。”男人啪啪两下扇在林生生的屁股上,又加大马力地抽插,大开大合,直捅得林生生两眼泛花。
他被男人吓得不惨,恍惚间男人说的话真的觉得会成为现实。他被丢在黑黢黢的桥洞里,好几个男人都来围着他打飞机,还要把臭臭的精液射在他的脸上。用嘴巴口交,用小奶子乳交都不行了,必须要被大鸡巴狠干,一个接一个,小逼含不住这么多精液,只好再用嘴吞,被轮成个只会高潮和吞精的破布娃娃。
林生生连忙哀哀地求饶:“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小逼只给你操好不好?不要把我拉出去,求求你了呜。”
一声哼笑,男人满意地摸上了生生的两人小小的乳头,双管齐下地抚摸,还要用牙齿撕咬,留下最暧昧的痕迹。下身倒也不闲着,次次对着最深处冲刺,嘴里还不干不净:“都说老婆是我一个人的小婊子了。”
林生生已经被逼得不行了,秀气的阴茎一抖一抖,已经在剧烈的快感中射了一次。男人最爱的就是猛操宫口,就跟兽类交配一样,目的就是给雌兽打种。小小的花蒂也被挤了出来,林生生爽了过头而说不出话时就要被男人拧一拧,他就是要看林生生崩溃地呻吟。
“是小婊子,啊咿咿咿咿,生生是小婊子啊啊啊——”
可怜的小双性又陷入了无法自持的快感里,他语无伦次,期盼能从过激的快乐中挣脱。每一次强奸到最后都变成了合奸,生生无法思考,于是乖乖地承认,承认自己淫荡,承认自己就是个喜欢鸡巴的痴女。
男人打桩机一样大开大合地冲撞了几百下,黑暗让林生生更加清楚地感知到体内的那个性器,是怎样无情地把自己的阴道塞得那么满,又是怎样撞开了宫口,在宫颈处进进出出。林生生咬着手指,青涩的小逼早就熟透了,被捣得充血变红。
“太快了呜呜,不要那么快操子宫呀咿咿咿——”
生生哭喊着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淫水溅了男人一身,不自觉地收紧了嫩逼。男人被夹得闷哼一声,低低骂了句:“骚货。”
“子宫好好给我打开!”
被操爽了的小双性格外听话,双目无神,魂都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去,说什么就做什么。林生生不再抵抗,老老实实地照着男人说的做,只有湿热的液体灌进宫腔时才察觉出不对来,呜呜咽咽地说:“又被内射了,好烫,要被操烂了呜呜呜。”
粘腻的液体从已经合不拢的小逼中流了下来,男人畅快地射了一泡,明明满意得很,还要言不由衷地骂生生烂逼就该被他操。拔出来了的紫黑性器只疲软了一小会儿,就又抬起了头。男人显然还没爽够,却还是顾虑着什么一样放过了生生。
林生生只觉得像山一样压在他身上的身躯离开了,他的双手被解开,却还沉浸在被内射的余韵里,久久不能回神。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没人了,他自己解开了眼罩,发现自己像是在一个仓库里。先前的衣服被随意扔在集装
', ' ')('箱上,林生生拿起它,攥在怀里,任由眼泪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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