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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雨水淅淅沥沥落下,最近的天说变就变,明明和颜牧出门时还晴空万里,不一会儿就下起了雨来。林生生讨厌雨天,潮湿粘腻,雨水还会浸湿自己的鞋子。
画展结束后已经是晚上了,他囫囵吞枣,听着周围的人对那些画一一点评,据说这些作品的主人是一位刚回国的青年画家,在业界评价很高。林生生看不出来什么所以然来,只是觉得逛完了肚子很饿。
所幸颜牧早就订好了餐厅,不然下雨天还不好就餐。他们去了离画廊不远的一家私房餐馆,包厢被精心设计的竹林和回廊隔开,大厅则设计了个高山流水的小喷泉。林生生跟着颜牧去大厅登记,却在拐角处碰见了个熟人——前不久林生生还在画廊的介绍中见过,那位青年画家安秋。
“好巧啊,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颜先生。”
安秋穿着小西装,头发也微微做了点造型,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精致。他似乎注意到了躲在颜牧身旁的林生生,略显惊讶地问:“这位是?”
林生生不好意思地往外挪了挪,他不太能应付这样的场面,正要开口打招呼,却被颜牧打断了。颜牧的脸色淡淡的,开口道:
“是家里的小朋友。”
安秋显得更惊讶了,不过又很好地掩饰了下来。他揶揄地耸了耸肩,向林生生眨了眨眼。他可从没听说过颜牧会有床伴,对这个小朋友可以充满了好奇心。
林生生不懂这样的暗示,却在安秋的展颜一笑里迷了眼。他晕晕乎乎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漂亮哥哥要这样对他,连什么时候答应安秋一起拼桌的要求都不知道。
“哎呀,帮大忙了,今天店里人可多了,我又忘记订座,还多亏了生生同意呢。”安秋笑得像个狐狸,林生生哪能是他的对手,只能拘谨地露出小酒窝。一旁的颜牧什么都没说,看着气压略低,向服务员多加了几道菜。
餐厅主打的粤菜,料理都很清淡。林生生水喝得太多,吃到一半就要去厕所。他尴尬地离席,又因找不对方向迷了好一会儿路,回来时却发现安秋和颜牧在说些什么,似乎很熟悉的样子。林生生有些好奇,像是偷窥狂一样趴在门口偷偷听。
“没想到颜先生会喜欢这样的小孩子,从哪儿找来的,看着可真年轻。他成年了吗?”安秋的声音传来,显得有些轻佻。
“与安先生不相关的事,可以不用多加顾问。”
“好冷淡啊,明明俱乐部里还有那么多人等着看颜老板上场表演一次呢。”
“他不是这方面的人,安先生请谨言慎行。”
颜牧似乎被缠得烦了,戴了黑色手套的双手交叉,端正地摆在膝盖上,垂眼说话时显得有些严肃。
眼看着服务员马上要过来,林生生赶紧进了包厢。他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他总感觉自己被排除在外了。这两人说话奇奇怪怪的,明显之前就认识,可是认识为什么又这么疏离呢?而且叔叔为什么会去表演啊,难道他还会跳舞吗。
林生生满头雾水,还是忍不住悄悄和颜牧咬耳朵,偷偷问:“我刚刚不小心听到了,真的是不小心的,叔叔以前表演过什么呀。”
颜牧眯起了双眼,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安秋在一旁托着下巴看戏,他对这个一无所知却备受宠爱的小男生愈发好奇了。颜牧思考了很久,最终还是低下头,凑在生生的耳边,轻言细语。
“一些大人的爱好而已,生生想看吗?”
*
计划有了改变,各种意义上。
和安秋道别之后,本来是要和生生一起回家的。而且颜牧本来也不打算在今天就让生生接触到这些。可林生生自己却主动提了出来,再加上之前生生身上发生的一些意外,让颜牧都有了些急迫感。
颜牧载着生生去了市里的另外一套公寓,那套公寓几乎是按照他的喜好来的。无论是装修,还是那些分门别类的小玩具。林生生有些不安,总觉得这样的叔叔不再熟悉。颜牧带着生生回家,他一步一步走着,还是稳重踏实。生生却有种错觉,自己正在赴一场踏进就再也无法回头的约会。
打开门之前,颜牧还是仁慈地给了生生机会,他语气怜惜,有种不自知的怜悯:“生生真的要进去吗?大人的秘密可是不能随便窥探的。”
林生生咽了口口水,还是点头了。门开的那一刹那他的心脏都要蹦出来了,可室内却依旧普通,灰色的装修风格,颜牧钟爱的极简风。林生生松了口气,颜牧却像是看出来了他的放松,摸了摸他的头,诱哄着:“好孩子,去书房旁边看看。”
林生生轻易地咬钩,他是条好骗的鱼。他颤颤巍巍地打开了书房旁边的门,连什么时候叔叔把手搭在自己的肩上都不知道。
怎么会这样...
从未接触过大人世界的孩子显然不适合这样的秘密。房间里贴上了暗红的壁纸,一旁的架子上摆满了鞭子一样的刑具,分门别类,整整齐齐。房间里还有一条长长的绳子,上面的绳结粗大,看着骇人。旁边还有一个像是木马一样的玩具,上
', ' ')('面的粗大长条状物体让林生生本能地感到不妙。最外面的则是一台摄像机,看着应该也可以播放碟片,影片停留在中途,看来主人不久前应该也还在观赏。
颜牧的手轻轻压在林生生的肩膀上,生生却觉得那有千斤重。叔叔的声音近在咫尺,伴着一丝缠绵的暧昧。
“我从第一次梦遗开始就痴迷于这些东西,训诫、鞭打、绳缚、惩罚...这些疼痛都带给我无与伦比的快感。”
林生生感觉有一双手抚摸着他的脸,掌间温度几近要将他灼伤,颜牧低沉的声音还在继续,残酷地为生生揭开新世界。
“成年之后我加入了几个相关的俱乐部,渐渐地学会了不少东西,有时兴致上来了也会去做几场秀,毕竟不是所有人一入门就能掌握鞭打和绳缚。”
“安秋是俱乐部里的一员,他也是个dom,不过我和他不是很熟。”
“生生害怕了?”
颜牧很少有这样强硬的时候,强制性地把生生的头扭过来看他,于是生生能更直观地看到那人眼里的浴火和期望。林生生被那双瞳孔注视着,不自觉地颤抖,身体却隐秘地感受到兴奋。他犹犹豫豫,不知道悬崖之下到底是极乐还是地狱。
“没...没有的。”
生生怯生生地回,颜牧的下身已经稍微有些隆起了,但他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那生生就是想试一试咯?”
颜牧移花接木,这样光明正大的偷换概念让生生一下子哽住,说不出什么话来。颜牧偷偷观察着生生的脸色,虽然一脸不知所措,但显然没有厌恶。黑色手套拍了拍那张柔软的脸蛋,他仁慈地给了这个最熟悉无比不过的孩子最后一次机会:“如果生生害怕,现在走出这个门,我会当什么都没发生。”
林生生瑟瑟,他犹犹豫豫畏畏缩缩,当他站在这扇门前时就能感受到的不妙化为实质。可他却又如此善变,扭捏的姿态拦不下他对这一切的幻想。好色的、善淫的生生把一切都怪于先前的几场性爱,都怪它们让自己现在如此迷恋粗暴。
如果说第一次的性爱是意外,那么和叔叔的过界才是真正启蒙。生生坚信始终引领着他的叔叔也会给他带来快乐,为此受一点疼痛也无关紧要。
林生生捏了捏颜牧的衣角,平整的黑西装也起了波澜,一如颜牧现在并不平静的心。他突然捂着眼睛低低笑了一声,袖扣反射着室内昏红的灯光。颜牧几乎是发自内心地满意,他一字一句地感叹着:“好孩子,现在去选一个你喜欢的鞭子吧。”
哦......
嗯???
“一开始就要用鞭子吗?”
生生连说话都在颤抖,还没想明白为什么颜牧一下子转变这么大。他愿意配合,可他实在是怕痛。
“乖,选一个,现在不用。”一向惯着他的颜牧此刻也再也不会包容,他不是很擅长地拒绝了生生的请求,愉悦地享受着林生生合理的瑟缩。
没有办法,生生还是走到了那个巨大的储物架子面前。鞭子放在一二层,往下是些蜡烛,再往下就是些跳蛋按摩棒之内的玩具,生生像是被灼伤般的移开了视线,老老实实地选他的鞭子。
太长的不行,太粗的看起来很痛也不行,多尾的和皮肤面积接触太大了也要被淘汰掉。林生生纠结老半天,选了一条不算太长的细鞭。
可是倒霉蛋就是倒霉蛋,运气一向指望不上。颜牧看到这幕后还给了生生后悔的余地,问他用不用再选一条,可生生已经下定决心了,哪儿能轻易被影响。
应该给下定决心的孩子一点奖励才行。
林生生在颜牧的指挥下脱了衣服,只留了一条纯白的内裤。他呈一个大字型地躺在了床上,四肢都被床四周的手铐固定住了。颜牧弯下身子来给他寄上链子,温文尔雅。他边扣上生生的手腕边说:“接下来我会对生生做一些事情,按理来说应该所有东西都征求你的同意的,但叔叔很熟悉你的身体,有些不太过分的东西就不和你事先预告了,可以吗?”
林生生轻微地点了点头,四肢被缚反而使他有了另一种隐秘的渴望。颜牧的小小心思没有被发现,于是他明白了自己在生生面前有着多重的权威。
“如果受不住了,就直接叫我的名字。”颜牧笑得眉眼弯弯,“不过生生可要认真考虑哦,叫了我的名字后,今天的所有一切都会停下来了。”
林生生嗯了一声,很轻,几乎快被夜风吹散了。颜牧随便在架子上找来了一个按摩棒,五个档,调到最高时生生感觉双手都压不住它。他眼睁睁看着颜牧把它拿了过来,大头对着那个脆弱的花蒂,幸好叔叔良心发现,一开始没有开足马力。细微的电流让生生脚背微微绷起,他感觉到自己又开始在融化。
下体不自觉地泛出花液来,津湿了生生的内裤,又因为纯白,所以能清晰地看到蜜汁如何泛滥。生生以为自己对快感已经很熟悉了,但他还是不擅长被温文尔雅却永无止境的刺激所折磨。他小声地哼,嘴角溢出几声呻吟,好似催促着颜牧再干脆一点。
', ' ')('“好馋。”
颜牧盯着生生已经濡湿了的内裤看,仿佛透过布料能看清楚那个贪吃的花穴是怎样呼吸,又是怎样痴缠,渴望着被拥抱被填满。
林生生觉得自己的脸已经通红了,他还是不太好意思在颜牧面前露出如此醉态,明明还是叔叔庇佑下的青涩少年,现在却像是个没了男人疼爱地妓子般欲求不满。
“等、等一下!别,别突然变快啊啊啊啊!啊、唔......”
林生生瞪大双眼,双腿高高拱起,脚背绷得笔直,蜜穴噗呲呲地喷出花液来,刚刚还是将将濡湿的内裤,现在已经被突发的大水淹透了。他未尽的呻吟却被一个黑色的口球阻拦,只能硬生生地吞进肚子里。
叔叔坏心眼,他把震颤着的按摩棒死死捻在生生的阴蒂上,小小的豆子被一阵一阵刺激,已经受不大住了。不仅如此,还不跟生生打声招呼,突然调到了第五档,频率太高,震得生生的整个下身都在不停地抖动。而他的双腿又被链子靠住,只能靠着腰上下打着摆子。小穴里已经不是流淌的溪河,一股一股缓缓流淌,更像是一个瀑布、一个喷泉,抬着腰往外喷了几十厘米远,都溅到了叔叔的西装上。
口球是颜牧调到最高档时趁生生没反应过来塞进去的,刚刚好的尺寸,现在这样玩弄般的程度还远远用不上安全词。林生生被按摩棒操得翻着白眼,嘴巴里的涎水连口球都堵不住,顺着嘴角滴落了几滴。
骗人骗人骗人骗人,明明说了有安全词的,这样堵住嘴根本说不出口嘛。
生生的意识已经不大清醒了,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体。颜牧把按摩棒固定住,解放了双手,弹了那个疯狂颤抖的花蒂一下,生生便随之翻涌。他的阴茎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可他还是想给生生带来出了插入以外更多的快乐。
颜牧转头抚上生生清瘦的胸膛,他的奶子不大,鸽乳,乳头却肥得要死,是粒硕大的红宝石,一看就被人天天舔舐揪弄。他想自己也变得奇怪了,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一看见生生红肿的奶子就想尝尝,甚至还想着能不能开发出奶水。
颜牧低下头,终于如愿以偿,灵活的舌头绕着生生的乳晕打转,舔到奶头时还要轻轻地咬,不仅如此,还要专心攻上那个从未被人涉足过的奶孔。鸽乳上遍布着吻痕和咬痕。
他看着生生四肢被俘、双眼无神、挣扎不脱的样子,链子被生生的幅度弄得哗啦响。林生生的小穴已经是发了洪水了,床单上湿淋淋的一大片。他想用双手去捂,可是胳膊也被固定住,只能拱起腰,无望地接受这一切。
颜牧看着生生又涌出一股水流,贴心地把按摩棒停下,装成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挪开了它。可这样的好好先生脑子里却不怎么温柔,他在想今夜之后的玩法,别让生生自己先被弄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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