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彩蛋值班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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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本丸庭院中一片寂静,只有偶尔几声蝉鸣彰显着这个地方还有活物的存在。

审神者小心翼翼的从自己房间里探出头来观察着四周,在确认周围没有人后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房间。

今天是她策划已久的逃跑计划实施的日子,也许是审神者往日躺平摆烂的态度过于明显,刀剑男士们防备了一段时间后见审神者确实没有逃跑的心思,也就稍微放松了一些对她的看管,偶尔还是会贴心的为她安排几日用于休息。

经历过岩融的惨痛洗礼后,审神者足足两天没下来床,也就更加坚定了她想要跑路的心思,这谁顶得住啊,岩融的精力和大小都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的,审神者是一般人,所以她绝对跑路。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审神者再也受不了没有电子产品的日子了。

人可以被淦到起不来床,只要躺床上的时候有手机能玩,但是不能既起不来床又没有手机玩。

支持审神者逃跑的最大动力:没网。

只能说刀剑男士们低估了现代人对电子产品和网络的依赖度,也低估了审神者想要逃跑的决心。

自从寻找太郎试图跑路失败以后,审神者就已经对这个本丸的刀剑男士们彻底失去信任了,连太郎都沦陷了,这个本丸真的还有正常人存在吗?

她不信。

所以审神者选择自力更生。

神隐,无非是神明将自己喜爱的人类藏入领域之中,或者说普通人误入了神明的地盘,前一种情况审神者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但是后一种她可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黄粱一梦和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了解一下?

既然是领域,那么总归会有尽头,审神者不知道尽头在哪里,但肯定不会在本丸之内,所以当务之急便是先逃离本丸。

审神者没有点灯,也不敢发出什么动静,往日熟悉的本丸环境在寂静的夜色下竟然陌生的令审神者有些害怕。

这里很危险。

审神者脑内很突兀的浮现出了这样一个想法,甚至有一丝心悸,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直觉告诉她,现在很不对劲,再待下去很有可能会遇到什么她不愿意看见的事情。

今天是难得的没有近侍的大好时机,如果错过这次机会,再找到一个这样的时机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了。

逃与不逃的思想在审神者脑中形成一场拉锯战,审神者纠结了好一会,还是不愿放弃唾手可得的大好时机,她咬咬牙,猫着腰放轻脚步离开了天守阁。

“唉——”

风中飘来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甚至带着几分兴奋与怜惜,可这一切都与已经离开的审神者无关了,她听不见这声叹息,更无从得知自己将要面临怎样的结局。

如果说在天守阁时审神者只是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情况也容不得她多想,那么现在眼看着马上就要摸到本丸大门了,审神者心里却愈发不安。

这一切太轻松了,轻松到就像是有人在背后设计好的一样,先是故意露出一个她自以为的破绽,然后引诱她上钩。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眼前的本丸大门就是最大的陷阱,只要她敢迈出一步,等待她的将会是比现在更加严密的看守。

审神者迟疑了。

她不敢去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尤其是目前看来这个万分之一应该是没有陷阱的概率,她的直觉告诉她,不得行,还是洗洗睡吧。

可是万一呢?

如果赌成功了,她就可以回归正常的生活了。

审神者踌躇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了赌一把。

俗话说得好,赌狗赌到最后一无所有,很不幸的是,审神者就是这个一无所有的倒霉蛋。

当她的手扶上庭院大门的那一刻,她的背后传来了一声带着笑意的轻叹:“主君,这么晚了是想去哪里?”

听见声音的一霎,审神者脑内像是炸开了一朵烟花,惊惧的情绪从脊背一节一节炸至尾椎,她下意识推开门向前跑去,又被身后之人摁住肩膀强硬的搂在怀里。

“主君,为什么这么怕我?你在想什么?想要逃跑?还是说,想要离开我们?”

炙热的呼吸打在审神者耳边,她不用回头看也能确认身后的人是谁,往日温柔甜腻的嗓音此刻更像是奏响了她的亡命曲。

强劲有力的胳膊紧紧搂着她的肩膀和细腰,背部与他接触的地方烫的有些吓人,审神者哆哆嗦嗦的按住在她小腹上打着圈揉捏的手指,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声音却哑得不成样子。

“髭切……我、我没有……”

“嘘——主君不用多说什么,我都看见了。”

后脖颈处被髭切恶意揉捏着,审神者几乎产生了一种她会就这样被髭切拧断脖子的错觉,命运的后脖颈还在髭切手中,审神者也不敢多加造次,只能讨好似的握住髭切的手掌,想要组织语言辩解脑内却是一片空白。

“别怕,主君,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别怕。”

髭切温和的声音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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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传来,手指不安分的钻入衣摆之中,轻轻捻住乳尖用力揉搓,下身硬挺的巨物也兴奋的顶撞在腿根之间,审神者不敢反抗,甚至希望髭切能就此忘记她想要逃跑这件事情。

只可惜髭切并不是一位好糊弄的刀剑男士,他的手掌虚虚罩在审神者后脖颈处,声音中满是压抑不住的阴霾。

“主君,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刚才你想做什么呢?”

“我没有……我只是……”

解释的话语在嘴边打了个转又被咽下,审神者想要解释,但是她的谎言几乎不用髭切去戳穿,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说辞,为了避免多说多错,审神者选择干脆不说。

“犯了错就应该惩罚。”髭切嗓音几近有些阴鸷,下一秒又不正常的放柔调子,语气却是阴沉的,“对吗?家主大人?”

最后四个字在髭切温柔的语调中缠绵得像是爱人之间的低语,落在审神者耳朵里却不亚于催命符,她知道,髭切生气了。

髭切会叫她主君,私下里放松时也会亲昵称呼她为家主,唯独家主大人这个称呼从来没出现在髭切口中过,当髭切选用这样的敬语来称呼她时,审神者满脑子只剩下两个字:药丸。

家主大人,既是在提醒审神者不要忘了她现在的身份,也是对她的一种威胁,如果她想要抛弃下属,那么后果绝对不是她想看见的。

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更倒霉的是审神者还被抓了个现行,那能怎么办嘛,咬死不认说不定还能好过一些。

审神者打定主意不想承认逃跑的事实,可髭切原本就没打算问她,也压根没想过要得到她的回应,毕竟他可是从审神者出了房门开始就一直盯着审神者的,审神者究竟是什么心思他不说掌握了十分,七八分还是有的,审神者在迟疑过后最终还是选择离开的行为令他十分失望,自然也就不想再听她的解释。

修长的手指顺着腰线滑入紧致的热裤里,轻松将热裤从审神者身上褪下,细嫩的腿肉在髭切惩罚性的掐弄下留下一道道月牙状的红痕。

今日审神者为了方便行动穿的都是简便的短袖短裤,上身更是只穿了一件运动背心,在方便逃跑的同时也大大方便了此时髭切脱掉她的衣物。

不消片刻,审神者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运动背心还勉强堆在乳肉上方替审神者遮掩着。

某种意义上来说,髭切也算是善解人衣了。

明白自己怎么都逃不过一顿肏的审神者选择躺平摆烂,甚至还有心思走神想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苦中作乐,别问,问就是珍惜小命,只是被肏一顿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当然,她也不能表现的太摆烂,要不然万一被误会成死猪不怕开水烫就糟糕了,在这方面拥有大量经验的审神者有话要说,装也要装个样子嘛,要不然髭切多没面子。

也许是往日刀剑男士们的纵容给了审神者底气,又或许是她迟钝的神经感觉不到髭切语气中的阴鸷,总之,在惊慌缓缓褪去后,审神者居然有些轻松下来了。

比起之前提心吊胆担心着薛定谔的被发现,此刻审神者倒更为轻快,就算被抓了那又怎么样,总归是有了心理准备的,不用再心惊胆战害怕不知道从哪突然冒出来一位刀剑男士,某种意义上来说倒也是件好事。

只可惜很快审神者就明白了自己的想法究竟有多幼稚,当审神者被髭切一个手刀劈晕在怀里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理解过这位刀剑男士的想法。

“唔……”

审神者挣扎着从昏睡中醒来,后脖颈处还残留着被手刀劈过之后的痛楚,她伸手想要揉一把有些生疼的地方,手臂的触感却提醒着她,现在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

眼前尽是黑漆漆的一片,漆黑的屋内只有一盏狭小的窗户透着些许光亮,手臂触碰到的是温热的肌肤,有些粗粝的被套摩擦着娇嫩的部位,身体的不适令审神者迅速清醒过来——她似乎没有穿衣服。

“叮当——”

铃铛清脆的响声从脚腕处传来,审神者愣住了,她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猜想,她不是很想去证实这个想法,但现实是不会以她的意志为转移的,最终审神者还是颤抖着弯腰在脚腕上摸索,不出意料,指尖触碰到的是一条已经被体温捂得温热的细链,链条上还有着一簇铃铛,随着审神者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主君,你在想什么?”

身后贴上一具滚烫的躯体,耳边温和的嗓音如同情人缠绵的低语,湿热的呼吸将肌肤熨得滚烫,直觉告诉审神者,现在的髭切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小动物的生存直觉叫嚣着让审神者远离危险源,身体却在髭切的大力钳制下僵硬到不能动弹,略微有些尖锐的犬齿轻轻咬在大动脉处,审神者几乎不敢说话,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髭切。

危险,具有攻击性,又带着令人沉醉的诱惑。

往日里如同曦光般明亮的瞳色在夜色中沉淀出浓烈的暗金色,审神者有些不合时宜的想到了事物沉沦前绚丽的爆发,她在髭切的眼中看到了危险的信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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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对如何规避这次危险一无所知。

“主君,不回答可不是什么礼貌的行为,还是说,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接受惩罚了?”

髭切轻笑着用手指抵住审神者的唇瓣,在指腹的用力按压揉搓下,原本娇嫩的唇色渐渐晕开一抹勾人的血红,落在髭切眼中又翻涌出一抹更为深沉的欲色。

愤怒灼烧着髭切的思维,只不过就算他已经被气到几近失去理智,潜意识里还是不想吓到审神者,只能用更为温和的方式传递着自己的不满。

审神者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也明白髭切现在的愤怒,她不敢吭声,迟来的危机感终于让审神者意识到,刀剑男士们的宠爱并不意味着她可以为所欲为,至少在离开这件事情上不可以,本质上她还是被付丧神们胁迫的人质而已。

“主君为什么总是想着离开……如果没有惩罚,也许下次这种事情还是会发生吧?”

有惩罚下次这种事情也还是会发生。

审神者在心里进行一个小声bb,没有人可以阻挡她对网络的向往,要是真待上个几百年都没网,那还不如直接鲨了她算了。

“这样吧,既然主君想要离开,那么就给你一次机会好了,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不需要审神者的回答,髭切将两枚带着铃铛的手环扣在审神者手腕上,随着他的拨弄,手环发出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在空旷的房间中带出几分诡异的色彩。

髭切要做的可不仅仅是替审神者扣上两枚手钏这么简单的事情,在一片漆黑里审神者只能隐约看见他似乎从抽屉里取出了什么东西,随着这件东西被取出,一股清新的茉莉花香充斥着整个房间。

这种味道审神者并不陌生,之前和泉守替她上药时她闻见的似乎就是这种味道,只不过比起那种似乎掺杂了其他香气的味道而言,现在这股香味则更加纯粹。

髭切不会是想……

还不等审神者想明白髭切究竟想做什么,一枚冰凉的珠子便抵在了穴口。

与其他刀剑男士们温柔的前戏不同,髭切并没有顾及到审神者身体此刻的抗拒,只是强硬的将珠子抵住穴口,指腹一用力,轻轻打着圈将它送入了审神者体内。

干涩的甬道被强行塞入一个冰凉的异物,审神者下意识一缩,珠子立刻被穴肉推挤着滑入体内更深处,就连髭切都能明显感受到从指尖传来的那股吸力。

他恋恋不舍活动两下,随后将稍微有些湿润的手指撤出,再度推入一枚冰凉的软珠。

“髭、髭切……这是什么游戏?”

审神者有些不安,她攥住髭切的衣袖颤抖着轻声问道,关于珠子,她能想出一百种玩法,但没有一种是她希望用在自己身上的。

髭切没有回答,只是轻笑又推入了三枚珠子,直到审神者小腹微微隆起才中止了继续添加珠子的想法,他轻轻按压着审神者的小腹,在审神者蹙着眉想要将珠子排出时又将滑落至穴口的珠子推了回去。

反复几次后审神者也被勾起了一丝情欲,只是她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咬着唇忍受髭切玩闹的动作。

“主君不是想离开吗?只要主君能带着我给你戴上的东西在半个小时内藏好并且在一个小时内不被我发现,那么我就放你离开怎么样?”

将珠子重新推回去后,为了防止珠子再次滑出,髭切又“贴心”的再度给审神者加上了一根按摩棒。

好消息,按摩棒尺寸正常,没啥特殊设计,且没有启动。

坏消息,遥控器在髭切手里。

“当然,主君也可以把这些东西摘掉,只不过如果最后被我抓到了,少一样,加一天哦?”

审神者没有问一天具体是指什么情况的加一天,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了,与其被事后算账,还不如老老实实遵守游戏规则。

“主君可要乖乖藏好了,如果被我抓到了……”

甜腻的尾音带着几分别有深意的笑意,髭切轻轻摸了摸审神者的头,未尽的话语里隐藏着几分期待,审神者几乎不愿细想髭切究竟在期待些什么。

她心知肚明,就像之前赌这是不是个陷阱一样,眼下明知道这个游戏是坑,她还是得往下跳。

换句话说,髭切明明可以直接把她就地正法,现在偏偏还给了她一个游戏的机会,他真的,我哭死。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想,无论如何她的结果都是失败,进不进行游戏其实对她来讲意义不大,甚至有可能游戏失败会成为髭切变本加厉折腾她的借口。

呵,诡计多端的男人。

这游戏是真给审神者整不会了,倒也不是她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审神者对自己有b数,没加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不一定能逃过髭切的搜查,现在加上一堆debuff还想跑?怕不是在做梦。

“好了,装备穿戴完成,主君可以去寻找藏身之处了,当然,如果你愿意直接认输也不是不行。”

简单替审神者披上衣物,髭切满意的点点头,松开了对审神者的桎梏,甚至很有诚意的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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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闭上眼睛以表自己绝对不会偷看的决心。

审神者不知道髭切这是在玩哪出,只能强忍着体内异物的不适感勉强下地,刚走没两步就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体内四枚珠子被穴肉紧紧吸附着,在体温的作用下渐渐软化渗出一团粘液,稍微松动的珠子又借着乳液的润滑随着审神者走路的动作挤压滚动着。

更糟糕的是那根按摩棒——

也不知道是故意这么设计的还是审神者真就这么倒霉,明明插入时没有什么感觉,可当审神者动起来的时候就能明显感受到按摩棒随着她的步伐在体内横冲直撞,甚至还刚好戳中了她的敏感点。

审神者扶住墙壁稍微缓了缓,想到那个游戏还在进行中又不得不咬牙继续前进,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髭切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睛转过身来盯着她,细微的喘息声在空荡的房间中回荡,伴随着清脆悦耳的铃铛声,暧昧得让人有些血脉喷张。

审神者不知道自己该躲去哪里,铃铛还在叮铃作响,被塞入体内的珠子也愈发不受控制,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情欲的滋味,在这种折磨下必然走不了多远。

想到这里,审神者咬咬牙将带有铃铛的手钏和脚链取下紧攥在手中,确认它们不会再发出声音暴露自己的行踪后撑着绵软的身体躲进了偏远仓库的杂物柜中。

在确认自己已经藏好后,审神者才重新将铃铛戴上,争取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审神者不知道髭切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找到这里,她只希望自己能躲得久一些,再久一些,最好拖到游戏结束,虽然这可能只是她的妄想。

杂物柜里没有钟表,审神者也无法确定自己究竟躲了多长时间,只能提心吊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也就是在她全神贯注之际,体内那根按摩棒却突然开始震动起来,哪怕审神者已经的声音也暴露了审神者目前真实的想法,她在害怕,她在恐惧,她在祈求。

“呀呀,家主好可怜,就算被这样对待了也反抗不了,我可是很期待看见家主露出更多更有趣的表情呢。”

湿热的呼吸伴随着闷笑打在审神者耳边,后背紧贴着的胸膛传来一阵细微的抖动,手腕被髭切轻松桎梏,膝盖处被膝丸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道向上掰动,原本盘在腰间的腿也被迫向上架起,所有反抗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两人镇压。

“兄长,请不要再说一些无关的事情了,早些开始吧。”

膝丸轻松将审神者的腿架在肩颈上,清脆的铃音此刻更像是她未曾说出口的求救,困于掌心的蝴蝶是那样脆弱而又美丽,以至于他不得不几乎用尽所有理智才能勉强克制住自己想要独占的心思。

已经足够了,兄长给自己留下了足够多的独占时间了。

膝丸在心中警告自己,他当然清楚髭切在此之前并没有和审神者进行什么亲密接触,这一次是他占了便宜,该知足了。

话虽如此,事实上膝丸连半分抽出的意思都没有,只是维持着现状对髭切发出了邀请,他相信髭切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两双瞳色相似的眼睛隔着审神者对视了一眼,髭切眯了眯眼睛,拉长语调看向自己的弟弟:“诶——原来是想这样吗?家主会受不了吧?好可怜的家主,被满脑子都是废料的色色丸盯上了呢。”

“是膝丸,兄长。等会还请小心一些,把家主弄坏了我也是会心疼的。”

膝丸丝毫不受影响,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更加方便髭切有所动作。

审神者看不见髭切,但是背后紧贴着的躯体却是离她稍微远了一些,这样的远离并没有给审神者带来心理上的慰藉,反而让她更加恐惧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那么就让我来检查一下家主有没有乖乖接受教具的辅助吧。”

审神者很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先前被髭切塞入穴内的软珠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在穴内融化后居然没有顺着膝丸的动作流出,或者说原本液体在正常站立姿势下还有些向下流动的趋势,膝丸猛烈的抽插反倒将它又顶了回去。

现在本就不大的穴内灌满了由软珠融化而成的湿滑粘液与精液,更别提此时膝丸的性器还牢牢堵住了穴口,无处释放的液体将她的小腹撑得微微隆起,一种诡异的满胀感与需要释放的急切感直冲大脑皮层,审神者几乎无法思考髭切所说的教具是什么。

但很快,审神者就明白了髭切所说的辅助是什么意思。

带着暖意的手掌敷在审神者小腹上,只是稍一用力就将穴内堆积的液体压出一小部分,淅淅沥沥滴在石板地上,溅起一阵细微水声,而这只是个开始。

小腹被反复按压着,满胀感与那种近乎失禁的羞耻感让审神者几乎生理性干呕出声,刚刚开口唇舌间就被几根手指强硬入侵,戏谑着在口中肆意搅弄,身下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穴口处也渐渐迎来了几位不安分的客人。

髭切的手指上沾满了滴落下来的液体,穴口在这种不可控制的释放中痉挛着蠕动,如果此时没有膝丸的性器插在里面,或许髭切还能看见穴口开合着吐出一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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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浊液的景象,现在却只能看着穴口被性器蛮横的撑到极致,从细小的缝隙中艰难地吐露出一点点滑腻软液。

既然有缝隙,那么就说明其实还可以再挤一挤。

髭切和膝丸脑内不约而同浮现出了这个想法,髭切也实实在在的付出了行动。

湿滑的液体此时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手指与穴口乃至膝丸的性器表面都被这种液体覆盖,髭切一边继续按压着审神者小腹让更多液体溢出一边缓缓将一根手指挤进穴口。

已经被开发到极致的穴口很难再吞入一根手指,可近乎失禁的排泄又将审神者带入新一轮高潮,在高潮的痉挛中穴口的抵抗就显得那么有心无力,最终在审神者的不可置信中完全接纳了这位全新的入侵者。

“唔——唔唔唔!”

审神者瞳孔猛地一缩,身体下意识紧绷起来,大颗大颗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溢出,双手胡乱的将膝丸衣服揪出一道道褶皱,铃音急促得似乎不会停息。

她想要尖叫,想要求饶,最终还是被口中那几根作乱的手指堵住了全部话语,只能从喉间溢出几声近乎悲鸣的泣音。

“好紧……明明刚刚才做过吧?啧,原来色色丸只会嘴上说说啊,这都没有把你操开。还是说,家主也在期待着我的到来?”

男人甜腻的嗓音带着几分勾人的哑意,说最后一句话时更是紧贴在审神者耳边,审神者几乎可以感受到细软的发丝从自己后脖颈处拂过,激起一阵惊人的痒意,她紧张到无法放松身体,只能收紧甬道将那根手指与性器死死绞紧在原地。

“嘶——我是不是只会嘴上说说无需兄长担忧,我不会辱没源氏的威名。家主,你说呢?”

审神者说不出来,她的舌头被髭切用手指夹着狎昵地把玩着,指腹轻佻地摩挲着敏感的上颚与口腔内壁,她只能发出几个含糊不清的泣音,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膝丸没有得到回答也没有生气,只是轻轻抚摸着审神者凌乱的长发,细心替她将被汗水濡湿后乱七八糟贴在肌肤上的黑发重新拢成一束,用几乎要掉落下去的皮筋将将一挽,茶金色的眼睛里翻涌着审神者看不懂的暗色。

“或许会让你有些勉强,原谅我,这是成为一名合格家主的必经之路。”

听到这话,哪怕脑子已经浑浑噩噩的审神者也还是难免有些愤怒起来了。

必经之路……

哪家倒霉催的的家主想上位还要被下属双龙的?!但凡脑子没问题的知道后都会跑吧!

哦原来我就是这个倒霉催的手无缚鸡之力被迫强制爱的家主啊,那没事了。

但是膝丸你居然还能大言不惭的说出原谅你这种要求,着实有些令人叹为观止。

最初的高潮期过去后,审神者后知后觉体会到了从被强行撑开的穴口处传来的撕裂感与疼痛感,做爱本来是两个人的事,此时偏偏多加入了一个人,哪怕他只是加入了一根手指,也足以使本就是强弩之末的审神者彻底崩溃。

“呜……会坏、会坏掉的,要涨破了,好难受……”

审神者好不容易摆脱了手指对舌头的纠缠,立马崩溃大哭着恳请髭切将手指抽出来,她再也经受不住更多的刺激了,此刻她就像是立在悬崖边摇摇欲坠一般,哪怕只是一根羽毛都足以使她万劫不复。

无论是髭切还是膝丸,他们的性器对于审神者而言都有些粗大,虽然不至于到大太刀那种几近窒息的程度,但也绝对不是短刀那种恰如其分的舒适。

小穴本就吞吃得勉强,哪怕还有些扩张的余地那也是身体给自己的喘息之处,可髭切现在的意思就是连这点最后的希望都不愿意留给她,审神者终于害怕了。

她想要挣扎,眼下这种手脚无力的情况最终也只会是制造出一片更加淫靡的铃音。

她想要求饶,可正在气头上的两人哪能听得进去,也许在他们心中,审神者就是需要被狠狠惩罚一次才会明白哪些事情永远不能碰。

那还能怎么办?

审神者有些绝望了,她后悔于今晚的行动,也悔恨于自己的心软。

明明……明明只要她切断灵力链接,被她召唤而来的付丧神就会重新回归冰冷的死物,可她偏偏下不了这个决心。

她已经被神隐了,这里是与外界隔离的避世之地,她无法运用时政给的道具重新唤醒付丧神,这也就意味着如果她真的切断了灵力链接,那些消失的付丧神说不定就永远也回不来了,哪怕重新回归时政都没有用。

审神者很清楚时政会怎么处置这种本丸,通过非正常手段与时政断开链接的本丸最终都会被归结于暗黑本丸,而暗黑本丸中,已经消失的付丧神会被时政重新唤醒的概率几乎为零。

即使都是髭切和膝丸,审神者也不想就这样让其他人来代替他们,每一振刀都有自己独特的个性,她承受不了他们的爱意,又无法选择放手,只能在枷锁的束缚中沉沦进爱意的泥沼。

“求你……好痛、拿出来,真的要破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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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哭喊着摇头拒绝,手臂无力的打在膝丸肩颈上,脸颊因为哭泣与疼痛涨的通红,她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好痛苦……谁来救救我……

已经失控的爱欲利用她的心软将她拖入无尽深渊中,过负荷的快感与欲望侵蚀着她的意志,审神者甚至突然对之前想要逃走的自己产生了一丝怨怼之情。

如果没有逃跑,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啧。”髭切突然将手指抽出,将上面粘腻的液体缓缓蹭在审神者乳尖,有些遗憾又有些意犹未尽地抱怨着:“家主真是狡猾,明明知道我没有办法抗拒你的撒娇嘛。”

“兄长还真是纵容家主。只是这种程度家主就没法接受了吗?那为什么还要试图抛下我们呢?”

膝丸也随着髭切的动作缓缓退出,他细致地替审神者将一塌糊涂的脸颊擦干净,随后在颤抖的眼睑上落下一个轻吻,他的感情是既克制又疯狂的,而这取决于审神者的态度。

审神者其实不是很能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或者说即使听进去了大脑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处理其中的信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他们这突如其来的良心发现来调整自己的状态。

“我记得这里似乎是有张床的吧,让我看看……啊,找到了。”

审神者勉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挂在膝丸身上,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髭切似乎是离开了,随后仓库内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就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家主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吗?居然还在这里准备了一张折叠床,看来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不止色色丸一人哦?”

身体被膝丸打横抱起,随后落在冰凉的床面上,审神者就像一只饱受摧残的小动物,只能警觉地蜷缩起身体,疑惑不解着看向床头矗立的两个黑影。

“好可怜,家主已经受不了更多了吧,那就别再露出这样的表情了,否则事情会更加糟糕哦。”

髭切在床头坐下,轻轻抚弄着审神者的脸颊,嘴里说着怜惜的话语,眼神却愈加兴奋起来。

好想再过分一些,让她从里到外都沾染上源氏的印记,像只被灌满的奶油泡芙一样,只要轻轻一按就能看见白色的内馅从小口中溢出。

“兄长不来这边吗?”

膝丸还没有动作,他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兄长,先前髭切已经将机会让给过他了,按理来说这次应该轮到髭切才对,可髭切现在的行动却让他有些不理解了。

“这里还没有被使用过吧?如果让给弟弟丸不是很可惜吗?总得有一样让我优先吧?弟弟丸这次可要努力一点才是,如果还是不能把家主操开,那就只好由我亲自上了。”

和膝丸的想法不同,髭切的视线缓慢落在审神者唇角处,先前用手指玩弄时他就有了这种想法,这样柔嫩的口腔被撑到极致时审神者会哭的吧?

哪怕脑子再怎么不清醒,当审神者重新被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直挺挺面对着髭切的性器的时候,她还是理解了髭切的想法。

“我……”

审神者还未出口的话语被重新冲入穴内的性器打断,只余下一片破碎的呻吟,唇间也抵上一根散发着散发着热意的阴茎,髭切像抚摸什么小动物一般安抚着审神者的情绪,嘴里却说着让审神者不寒而栗的威胁。

“嘘——家主,我们已经很纵容你了,如果再拒绝下去,你也不想再进行之前的事情吧?还是说,家主觉得前后这个想法也不错呢?”

说实话,审神者不想做一个秒懂人,但是她恨啊,自己的脑子在这个时候为什么转的这么快,听懂了髭切威胁后,原本还有些抗拒的情绪瞬间变成了勉强也可以接受。

那不接受不行啊,比起嘴巴,还是自己的屁股更重要一点。

在髭切的示意下,审神者只得收起多余的小心思,小心将饱胀的龟头含入口中,还得注意着不能用牙齿触碰到,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挑战。

“这样就不行了?可是我才刚刚进去,如果家主无法自行完成任务,我也不介意做一些辅助。”

仅仅吞入一个头部就已经让审神者难受到不行了,口腔中满是咸湿的液体,眼泪不自觉顺着眼角滑落,髭切的性器对于她而言真的有些超尺寸了,她甚至有一种自己快要窒息的错觉。

她不想被髭切进行一些奇怪辅助,可是又没办法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吞吃进去更多,只能绝望的看着髭切向她伸出罪恶之手。

今夜无比漫长,黎明似乎永远不会到来。

“髭切膝丸……过分……这里……放心……”

“药……注意……烧……”

审神者在迷迷糊糊间听见从远处传来一些断断续续的声音,正在做交谈的两人是审神者所熟悉的人,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们是谁。

大脑挣扎着想要清醒,身体又沉重得像块钢铁,意识昏昏沉沉着催促审神者重新陷入昏睡,理智却告诉她需要保持清醒。

至少是暂时清醒。

四肢瘫软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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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审神者用尽力气也只是让手臂稍微挪动了一些,嘴角还残余着细微撕裂的疼痛,审神者只能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以此来抵抗突如其来的寒冷。

床边稍微往下沉了沉,似乎是有谁现在正坐在床边,搭在额头上触感冰凉的手让审神者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她嘟嘟囔囔着将脸埋进枕头间,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现在在她身边的究竟是谁。

“大将?大将!”

好吵……

审神者捂住耳朵,厌烦地皱起眉,她只想好好睡一觉,偏偏耳边一直传来其他人呼唤的声音,吵得她死活睡不着。

“大将病的很严重,先带去我那里吧,不治疗不行了。”

“没病……我没病……不要治疗……”

捕捉到关键词,审神者嘟嘟囔囔着伸出一只手挥舞着,坚决拒绝治疗这种人间疾苦,问就是白山的治疗给她带来了严重的心灵创伤。

治疗?什么治疗,她又没病,治疗什么?

“大将……嘶——还真是拿你没办法,直接用被子卷上抱去我那里吧。”

胡乱挥舞的手似乎打到了什么东西,审神者只听见那个烦人的声音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一只手无奈地握住她的手想要将它重新放回被子中。

“不要碰我!不要,我错了,对不起……”

被捏住手腕的感觉过于熟悉,以至于审神者下意识就挣扎了起来,在想尽办法也没能摆脱束缚后只好立马进行一个滑跪道歉,这是髭切和膝丸努力了一晚上的成果,但绝不是其他人想看见的反应。

手腕被轻柔地放下,涨得通红的脸颊上被人贴上一块湿凉的毛巾,紧接着之前一直坐在床边的人似乎是被其他人拉扯着离开了床边,审神者焦躁不安的情绪此刻才终于稍有舒缓,她慢慢平静下来,意识逐渐陷入昏迷。

“大将现在这种情况没办法移动,接下来只能暂时让她住在你这里了。”

“……随便,只要她醒来后不要害怕就行。”

“大将还在发烧,她的身体状况也需要你帮忙留意一下,如果可以,也请你帮忙驱赶疾病吧。”

“……嗯。”

之后的对话审神者已经听不清楚了,她的脑子只能支持她坚持到这里,甚至都来不及去细想对话中的信息量,她只知道自己暂时不用挪窝,不会突如其来就被哪个刀剑男士偷家这就足够了。

有的时候真的很难理解生病中的人的状态,就好比说审神者,昏迷是真的昏迷过去了,但很快她又清醒了,就算脑袋昏昏沉沉,她也还是勉强撑着想要下地。

然后就被酸痛的身体和晕乎乎的大脑双重背刺险些一头栽下去。

“喂,你不要乱动。”

显然,正在一旁守候的刀剑男士肯定不会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摔倒,正当审神者闭紧眼睛准备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时,她的腰上一紧,随后便落入一个散发着暖意的怀抱。

“我……”

声音刚一出口,审神者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嗓子倒是没哑,就是发不太出声音,跟哑了也没啥太大区别,喉管传来一阵刺痛的灼烧感,以至于身体下意识就将声音减到最低以减轻喉咙的负担。

“……我好难受。”

审神者含糊着小声抱怨,高烧让她已经失去了对目前情况的判定能力,她只是下意识将自己最娇气柔软的一面展现出来,就像一只将柔软腹部露出的幼兽一般寻求着其他猛兽的庇护。

“啊,抱歉。”

大典太很快就将审神者重新放回床上,他稍微离远了一些,看着抱着毯子哼哼唧唧的审神者微微发怔,随后低声说了一句道歉。

昨晚是他将审神者从髭切膝丸那里带回来的,髭切和膝丸实在是闹得有些过分,也亏是在偏远仓库才没有惊动更多刀剑男士,唯独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大典太也是住在偏远仓库旁边。

本来大典太已经睡下了,可是隔壁仓库传来的哭泣声与暧昧的摇晃声实在是令他难以入眠,更何况髭切和膝丸完全没有要收敛一点的意思,审神者哭得那么惨也没见他们俩有什么反应。

因此即使明知道审神者现在这种情况完全是自作自受,他也不应该在属于其他刀剑男士的时间里去贸然打搅,大典太还是没忍住插手了。

但也正因为插手这件事情的是大典太,所以他也仅仅只是将审神者带回来了而已,更多的照顾那是一点没有。

大典太不擅长和其他人接触,审神者当时也在恐惧其他人的触碰,在尝试过几次都被审神者哭着挣扎开后大典太就放弃了要帮审神者做些简单清理的想法。

偏偏法的横冲直撞,肿胀的穴肉紧紧攀附在手指周围,已经结块的精液在手指的掏弄下碎成小块,被热水包裹着缓缓带出体内,剥离精块时撕扯的感觉让审神者本就通红的脸颊更添几抹艳色。

很难说清楚现在是单纯的痛还是单纯的快感了,甚至就连身体也不受控制起来,明明脑子里想的是要放松,让手指可以将射进更深处的液体掏出来,小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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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自主地缩挤压紧着手指,死死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位置。

已经离家出走的理智彻底打开了放纵的大门,也许是那点特殊让大典太在审神者心目中有了不同于其他人的形象,又或许是仗着喜爱就肆无忌惮开始造作,总之,审神者目前的状态绝对称不上正常。

“大典太,手指拔不出来了,也没有力气了,帮帮我好不好?”

是的,审神者现在的状态真的很不正常,至少在她正常的时候,这种话是她绝对说不出口的。

“……你不害怕吗?”

大典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知道审神者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明明已经被其他刀剑男士那样过分的对待过了,却还是傻乎乎地再次一头撞了上来,他有分寸,但不代表他是个正人君子。

尤其是在这种猎物主动邀请的情况下。

审神者不解的歪着头,眼神里滑过一丝迷惘:“有什么问题吗?”

她是大典太的主人,为什么会害怕呢?

大典太的灵力固然可怕,但那并不是针对于她的,甚至最开始时是她供给着这股灵力,是她将大典太从沉睡中唤醒,自己做出的选择,又怎么会觉得害怕呢?

更何况大典太还那样喜爱着她。

“……随便你吧,不要害怕我就好。”

大典太抵挡不住审神者的眼神攻势,动作僵硬的在浴缸旁蹲了下来,缓慢将袖口挽起,伸手探入水中。

红肿的穴口已经含住两根手指,在其他不速之客到来时激烈地收缩排挤着不愿打开,大典太不得不暂时放弃了单刀直入的想法,转而开始刮弄不受保护的红嫩阴蒂。

昨天髭切和膝丸做的太过火了,无论是胸前还是穴口都被重点照顾过,现在哪怕大典太只是轻轻用指甲剐蹭过表面都能激起一阵战栗,本就酸软的身体更是猝不及防的瘫倒下来,如果不是大典太眼疾手快揽住了审神者,指不定她整个人就会这样滑进水中。

“你、你在干什么?”

明明是小兔子自己打开家门将野兽主动迎了进来,在面对獠牙时却还傻乎乎的质问着入侵者,看起来是那么天真稚嫩而又充满了诱惑。

“是你让我帮你的。”

一根修长的手指顺势进入小穴,指腹摩挲着肿胀的穴肉,一点点往里伸入扩张,努力将挤压上来的穴肉推向另一处区域,给被困在穴内的另外两根手指制造出足以离开的空隙。

“我、我没让你这么帮我,好难受,不要,不要再碰那里了……”

审神者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来,她的手指的确从穴内解放出来了,可是大典太的手指还待在那里,十足的异物感和对事情发展超出掌握的恐惧感使审神者立马陷入了新一轮的恐慌之中,丝毫没有考虑到究竟是谁先提出的这个馊主意。

插入穴内的手指似乎没有感受到主人的抗拒,拇指微微屈起,粗大的关节狠狠摩擦着阴蒂,食指指根卡在紧闭的穴口,略带一丝怜悯的轻轻剐蹭着穴口,在穴口颤颤巍巍打开一丝缝隙后又毫不留情的塞入了法的清理那么简单,轻易就触碰到了审神者根本进不去的地方。

被射进深处的精液随着大典太的动作缓缓流出,但更多的是被凝结成块的精斑卡在里面无法流出,大典太皱着眉轻轻扣弄了几下,撕扯的痛楚伴随着快感直冲审神者的大脑,她颤颤巍巍的抓紧了大典太的小臂,声音细小颤抖的几乎听不见:“不要了,会坏掉的……”

会变成那种,满脑子只剩下情欲,明明身体已经到了阈值,无法再承受更多,可心理却仍然渴求着欢爱的可怕样子。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崩坏的,审神者无比确信这件事情,因为即使被这样对待,她居然还能从中感受到一丝快感,这不合理也不应该,明明她应该痛苦才对,为什么会有一丝欢愉?审神者恐惧着自己幻想的未来,又无力逃脱现在的状况,只能哭着哀求执行者放过她。

“一直这样也无所谓吗……肚子里含着其他人的东西,再被其他人重新灌满,最后只能被困在一方小天地中沉沦……”

大典太板着脸,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减慢,只是平静的陈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后果。

他倒也没有说谎,毕竟除了少数关系很好的刀剑男士,就算他们已经有了要共同拥有审神者的共识,也没人会愿意看着审神者穴内还含着其他人的精液出现在自己面前,这样做只会让那位刀剑男士更加过分的玩弄审神者。

审神者也明白大典太说的都是事实,可是这样的清理对她而言真的太过刺激,如果可以,无论是清理还是被下一个人重新灌满她都不想要,在必须二选一的情况下,审神者觉得还是清理要好一些。

毕竟不清理难受的也是她,小腹坠胀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轻一点可以吗,我、我现在还不想……”

要审神者主动本来就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更别提是现在这样,近乎勾引的恳求另一个男人帮她清理上一个人留下的痕迹,审神者做不到理直气壮,只能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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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自己没有在和大典太说话。

“放仓库里太久了,希望水平没有退步。你,要先给我点心尝尝吗?”

大典太深吸一口气,赤色的瞳孔紧紧盯着审神者,燃烧着的欲望火焰几乎要将审神者吞噬,现在大典太完全是靠着自己的毅力才能压下这种冲动,也因此他不得不向审神者做出一些暗示,讨要一些自己应有的报酬。

审神者听明白了他的暗示,也知道自己今天是跑不了了,只能抽泣着握住滚烫的性器上下活动着,柔软的手心被坚硬的伞头戳出一个个浅薄的红痕,小穴被另一人以一种可怕的,不带任何情感的手法检查着,即使她展露出再多的求饶姿态也没用,只会被强行掰开双腿,在以清理为名义的前提下痉挛着抽动。

敷在小腹上的手掌揉挤按压着,子宫里的精液在外力的压迫下冲刷过肿胀的穴肉,,尚未凝固的精液混着小块的精斑从被撑开一个小口的穴口处缓缓流出。

指尖的冷漠与性器的火热形成鲜明反差,审神者几乎要哭的喘不过气来,高烧与快感彻底摧毁了她的理智,以至于她甚至无法握住手中的肉棒,身体一个趔趄便跌倒在大典太怀中。

性器仍然坚挺着抵在她的小腹处,张牙舞爪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审神者却无法再考虑这些事情了,她哭喊着抓住大典太的手试图阻止他继续向更深处推进,脆弱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刺激,一股黏滑湿热的液体从穴口喷出,在手指的律动下发出淫糜的粘腻汁水声。

“不要,不要清理了,被灌满也无所谓,呜呜呜呜,不要清理了……”

彻底失了智的审神者攀附在大典太身上崩溃大哭,她无法承受现在这种冲击,本就昏沉的大脑更是失去了判断能力,只想着如何逃离现在这种可怕境地,丝毫没有考虑到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就算现在被我重新填满也无所谓吗?”

带着凉意的呼吸打在审神者耳边,而她却只想着摆脱现在的折磨,胡乱点着头完全不知道自己应下了怎样一个要求。

“……如你所愿。”

生病还强行乱来的后果就是审神者发烧还没好就又被更猛烈的疾病创了。

原本还能短暂清醒的审神者现在是彻底歇菜了,只能哼哼唧唧躺在床上当一个美丽废物接受其他人的照顾。

介于审神者对治疗一词的激烈反抗,白山大典太太郎石切丸等一系列神学侧医生只能遗憾退场,由药研接手审神者接下来的治疗。

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审神者在床上躺了一周后终于把体温降到了正常水准,在这期间每天长眠20个小时且浑浑噩噩的日子审神者也是受够了,刚恢复就迫不及待准备出门去赏花。

然后就被小乌丸带人堵在了房门口。

“主君,你想去哪里?”

这位被称为日本刀之父的刀剑男士此刻面容严肃,倒真的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小祖宗一般。

“呃……”

审神者莫名就有些心虚,她稍稍后退一步,脸上挂着被抓包的尴尬,随后又理直气壮起来,她不过是想出去赏花,又没干什么坏事,为什么要心虚!

只是这种理直气壮在对上小乌丸锐利的眼神时就又消失了,她挠了挠脸颊,气势不足的小声说道:“出、出去看花……”

“赏花吗?看来主君身体已无大恙,那么请向为父好好讲解前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吧。”

小乌丸向前逼近,明明比审神者还要稍矮一些的身高此时在审神者眼中充满了压迫感,尤其是在瞄到小乌丸身后跟着的那几位刀剑男士时,这种压迫感达到了顶峰。

救救她救救她,谁来告诉她为什么髭切膝丸和大典太都跟在小乌丸身后啊!苍了天了这简直是天要亡她啊!真就一点活路也不给留呗。

对上审神者绝望的目光,膝丸略带愧疚的移开了视线,大典太不留痕迹的与众人又拉开了一点距离,唯独髭切,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虚,反而还笑眯眯的朝审神者打了个招呼。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这幕,审神者脑海中突然就浮现出四个大字:三堂会审。

就是说她做了什么,前段时间除了她试图跑路未遂被抓回来狠狠教训了一顿以外也没啥别的事情了啊,总不能是髭切和膝丸把这事说出去了吧?

救了命了,明明他俩已经收过封口费了啊!总不至于毁约吧?

在这一瞬间,审神者脑内风暴了八百圈后终于决定了一个战略,装傻,装就完事了。

“有发生什么事情吗?我、我不太清楚诶……”

在小乌丸审视的眼神中,审神者越说越小声,一阵浓烈的不安感涌上心头,她几乎要绷不住脸上的表情,现在的小乌丸看上去着实有些不好惹,像极了以前她做错事时准备惩罚她的长辈。

“不清楚吗……需要为父提醒你吗,你这次生病是因为什么?”

“呃……”

审神者卡壳了,说实话,她也不是很清楚自己怎么就能烧成这样,也就是先是被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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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里运动了一晚,然后第二天发烧时又硬撑着要洗澡,洗澡过程中还发生了一些其他事情……而已?

有一说一,好像这么一看她发烧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只有活该两个字可以对这次生病做出评价。

“还真是让人操心的孩子。”

小乌丸轻笑出声,脸上却还是挂着严肃的神情,他拽住审神者的手腕,只是轻飘飘的一推,就将审神者重新推回了床上。

审神者撑住身体,看着被留在门口的三人和逐渐逼近的小乌丸还有些发懵。

啥情况啊,咋回事啊,她还什么都没说呢,事情的发展怎么就走向了一个她完全无法预测的方向了呢?

“忠实于自己的欲望并没有错,若过于忠实,忽略了身体状况则是大忌。”

小乌丸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审神者唇间,顺着脖颈一路滑落至锁骨,低垂的黑色眼瞳中沉淀着某种危险的讯号,用轻柔的声音低声诱哄着审神者说出事情真相:“告诉为父,这是谁的欲望?”

“是……”审神者晃了晃神,下意识张嘴后又将后续的内容咽了下去。

她明白小乌丸在问什么,无非是这件事情过错在她还是刀剑男士罢了,如果从事实的角度上看,也确实是髭切和膝丸先在线发疯,没有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才会导致她开始发烧,甚至连大典太也不过是由髭切和膝丸遗留下来的问题衍生的,但是这就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

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髭切和膝丸的失控。

如果是照这么说下去,那么她打算跑路的事情就真的彻底瞒不住了,只是生病小乌丸就已经是这个态度了,如果再被他知道跑路的事情,审神者有些不敢想象。

“是谁?”

小乌丸眯起眼睛,安抚性抚摸着审神者的发顶,冰冷的视线扫过门口三人:“无需担忧,为父会替你惩罚他们。”

“不不不,不是他们!……是我。”

眼看小乌丸马上就要把这口锅给门口三人扣死,审神者慌忙解释着,强行又把锅给抢了回来。

算了,被误以为是沉溺欲望的人总比被发现其实她想跑路要好。

审神者这么安慰着自己,又把锅往自己身上死死扣了扣:“这是我的要求,不关他们的事。”

“主君!”

“哎呀哎呀,好心丸可不要打岔哦,让主君自己说吧。”

听见审神者的说辞,门口的膝丸一下子就急了,审神者不知道,难道他们还不清楚吗,小乌丸这次是真的很生气,铁了心要给两方一个教训。

如果审神者说是他们强迫的还好,大不了就是被其他人拉去手合场多打几次,可偏偏审神者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居然把这口锅给认了下来,稍微知道一点小乌丸计划的膝丸哪能不着急呢,然后他就被旁边笑眯眯的髭切强行捂嘴了。

和膝丸不同,髭切倒是很明白审神者为什么会这么说,但他并没有反驳,甚至还阻止了想要替审神者辩解的膝丸和隐隐有所动作的大典太。

家主还是需要吃一点苦头才会变得老实呢。

更何况像现在这样拼命掩饰一个其他人已经知道的事实的样子也格外可爱呢。

明明就已经被强大的猎食者咬住喉管,却还拼命维护着在她眼中依旧弱小的猛兽,甚至为此答应了许多不平等条约,这幅模样还真是可怜又可爱。

“是吗?耽溺于欲望无法自拔,最终溺毙于欲望的洪流,主君果然还是……需要管教的小孩子啊。”

略带凉意的手指轻轻挑开衣领,看上去纤细的身体里却蕴藏着不容反抗的怪力,审神者还来不及思考现在是什么情况,就被小乌丸抓住手腕高举过头绑在床柱上。

“小、小乌丸,这是要干什么?”

审神者心中的不安落在了实处,她努力扯出一个笑容,想装作无事发生的轻松模样,眼睛里却是掩饰不住的惊慌。

现在的发展着实有些超出她的预期了,她原本以为小乌丸就算生气也不会把她怎么样,毕竟还有三个人在旁边看着呢,如果小乌丸想做些什么的话他们应该会阻止才对。

就算髭切指望不上,这不是还有膝丸吗,就算连膝丸都同流合污了,这不是还有最后的良心大典太吗,可是眼下她都已经被捆在床头了,为什么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

哦不对,还是有些反应的,比如说他们三人齐刷刷的后退了一步。

救命啊这是什么情况!

“在这个时候,还要直呼吾名吗?”

小乌丸倏地笑了起来,眼睛里带着些许审神者看不懂的深意。他分明在笑,可审神者却只感觉一阵寒意顺着脊背直冲天灵盖,甚至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紧张恐惧的情绪一下子就占据了她的大脑,就连心脏也在这种紧张的情绪下激烈跳动起来。

她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小时候偷偷摸摸干了坏事被家长知道后提审的样子,理智和逻辑都告诉她接下来会是严厉的打骂,身体却僵直在原地动弹不得,这种久违的感觉甚至带来了一丝心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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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压迫。

审神者不知道小乌丸想要做什么,只能绷直了身体等待着他后续的动作。

出乎意料的,小乌丸并没有对审神者进行什么体罚,只是微微凑近,仔细打量着审神者的表情,随后轻轻抵住审神者的额头,鸦色的眼睫在审神者眼前微微颤动着,遮掩住瞳孔中翻涌的情绪。

“若主君仍旧如此渴求欲望,为父会满足你。”

如蜻蜓点水般轻柔的吻落在审神者眉间,这也是小乌丸对她最后的温柔。

门口的髭切看了看屋内的情形,不知道是遗憾还是兴奋的叹了口气,甚至还有闲情好心提醒一旁几近石化的膝丸和大典太:“做好准备吧,接下来会很难熬也说不定哦?”

审神者还懵懵懂懂的没明白小乌丸到底是什么意思,就感觉自己腿心处覆上了一只手,以一种不容抗拒的气势轻松拨开了那一小片布料抵在了穴口前。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

审神者惊慌失措的挣扎并没有什么用,手指仍然蛮横的撬开了已经好几日没有被使用过的穴口,紧涩的甬道死死吸附住指尖,使得每一次前进都异常困难。

“呜……”

审神者被迫弓起腰,像濒死的天鹅一般猛地向上仰起脖颈,迫于手腕的束缚又不得不重新落回床面,她难堪地夹紧双腿,试图将那只正在攻城略地的手夹住在原地。

“不可以这样……我、我还不舒服……”

审神者的哀求并没有什么用,反倒是小乌丸察觉到指尖的阻力皱了皱眉,稍微调整姿势后用掌心抵上了隐藏在内的花核。

与之前几次不同,这次并不是被手指或者关节抵住,反而是相较起来稍显粗糙的掌心,交错的掌纹与敏感的花核摩擦间激起更为刺激的快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接受过欢爱的身体青涩的吐露出晶莹的液体,原本紧致的甬道在快感的浪潮中逐渐变得温和湿润,轻松将卡在半道上的手指吞入。

与其他人相比更显修长的手指以一种熟练、轻快的状态在穴壁上轻轻拂过,就像是在触碰一朵娇嫩的花朵,又像是在爱抚珍视的物件。

痒意伴随着空虚感直冲审神者大脑,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想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现在的情况太羞耻了,真的太难堪了。

小乌丸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即使手指还插在她的小穴中,小乌丸的脸上也没有多少情欲的色彩,反而带着一种冰冷的怒意,修长的身体并不能完全挡住身后的三人,同样,也挡不住正在被惩罚的审神者。

三道几乎要化作实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审神者下意识缩了缩身体,虽然自己还穿着衣服,但总感觉有一种诡异的不安感,就好像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几头饿狼面前一样。

大典太站的最远,但同时他也是最为关注的,明明是那种冷淡的性格,眼神却像是永不熄灭的火焰,即使隔了这么远审神者也能感受到他平静外表下炙热的内心。

膝丸或许还残留着那么一点点对家主的敬意,并没有像其他两人一样直视着她,他稍稍低下头,眼神却落在了更为糟糕的地方,他的爱意是内敛而克制的,只是现在这种完美的克制似乎出现了一小道裂缝,露出其中滚烫的核心。

相较于克制的大典太,内敛的膝丸,髭切是截然不同的,他对于现状适应良好,就这么斜靠在墙边大大方方的盯着审神者来回打量,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惋惜和欣赏让审神者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不祥的预感。

事实证明这种预感也是正确的,因为只要审神者稍稍把视线往下移那么一点,就能看见那不合时宜的在裤子上鼓起来的一团大包。

不是吧不是吧,他们该不会真的想五劈吧?她连三劈都接受不来,还停留在一对一的初级阶段,就连之前髭切膝丸那么生气都没强行两个一起进入,怎么反倒现在好了还准备给她来个拔苗助长了?

救命啊她撑死也就三个洞,剩下俩要怎么办,今天她不会要死在这里吧?

就现在的情况而言,审神者脑内很不合时宜的浮现了四个大字:秋后算账。很快,审神者脑内还出现了另外四个大字:天要亡我。

“等等,我……”

“嘘——多余的话不必说了,乖孩子,你知道为父想听什么。”

话还没说完,审神者就被小乌丸捂住了嘴,那双漆黑的眼瞳中酝酿着冰冷的笑意,审神者几乎要崩溃,今天从下地开始事情的发展就没有一次在她的预料之中,她怎么知道小乌丸想听什么,她又能说什么,她直接好家伙,现在的事态逐渐失控起来了。

“看来准备的差不多了,果然如你所说,它是如此忠实于欲望。”

小乌丸抽出手指,指尖上已经覆满晶莹剔透的爱液,随着手指的离开在穴口与指尖拉出一道长丝,随后又断裂落下,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水渍。

“那么,接下来,就该由为父来教导你,如何驯服自己的欲望。”

驯服?

等、等等!

审神者惊恐的看着小乌丸拿出一个长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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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离谱的按摩棒,它似乎比正常的按摩棒要短一些,但同时底部也要更为粗壮,凭借审神者不那么优秀的视力,审神者好像看见这个器物似乎是像吸管那样的两截式,这该不会是……

可伸缩的道具以及让审神者有些不安了,小乌丸却好像并不想这么轻松的就放过她。

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会,小乌丸还是拿出了一个像带刺的发圈一样的东西套在了道具头部:“像主君这样的孩子,只靠那个是无法满足的吧?放心,这是古时的用具,不会对你造成什么损害的,要好好夹紧哦?”

这东西雀食比较古老了,至少在审神者丰富的阅历中,这东西也只存在于极少数的一些艺术作品里面,还是仅限文字版的那种。

这个长得像发圈的玩意儿学名羊眼圈,审神者甚至没太看过这玩意儿会是个什么用法,只是光看那个长相,就知道它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本来还准备大不了躺平挨肏的审神者雄起了,她奋起反抗!反抗被镇压了!现在连髭切他们都上手了!

被三人组死死按住手脚的审神者只能绝望的看着小乌丸将凶器一点点塞入穴内,明明从意识到身体都在抗拒着它的入侵,但是在行动完全被限制,穴口又不争气的臣服在快感中的情况下,她的反抗也只是给这次惩罚增添了一丝情趣而已。

“唔——”

紧涩的穴肉被推开的侵入感,异物入侵的不适感,羊眼圈在穴壁上剐蹭过又麻又痒的快感,几种感觉在审神者脑内交织在一起,已经熟悉性爱的身体飞速软了下来准备接受冲击,迟钝的意识却还停留在反抗阶段,身体与意识的割裂甚至让审神者产生了一种错乱感。

前软后硬的羊睫毛在穴肉的推挤下将特性发挥的淋漓尽致,前段软柔的睫毛轻轻擦过四周,轻柔的就像落在指尖的舞蹈,后半段坚硬的睫毛却是在穴壁上横冲直撞胡乱戳刺着,就像是扎进手指的小刺,又痒又痛却无法拔出来。

身体内的敏感点也被睫毛紧密的刷过,与性器不同的点刺感几乎要逼得审神者发疯,偏偏她越想逃离,穴肉就愈加紧绷,被包裹住的睫毛的刺痒感就愈发加重。

更可怕的是它还在随着冰冷的道具不断深入着——

已经不需要其他人帮忙按住审神者了,从来没有经受过这种刺激的审神者已经无力反抗了,只能崩溃的哭着试图蜷缩起身体逃离那个凶器,双腿却被小乌丸毫不留情的掰开,用绳索固定在床边。

被打开开关的按摩棒尽职尽责的开始工作,连带着羊眼圈一起在穴内旋转抽动着,穴壁被羊睫毛狠狠刮过,承受不住般收缩颤动,又在机器的进攻中被重新推开。

腿心痉挛着颤抖,想要收拢又被绳索死死捆在原地,只能像只被强行撬开蚌壳的贝类一样,在众人面前展示出自己洁白的软肉。

“呜……小乌丸……太快了、好、好刺激,不要了……”

审神者嘴里胡乱的嘟囔着,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她只是需要一个发泄口来发泄那几乎要超过阈值的快感。

“嘶——还真想……”

不知道是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更加火热的目光落在审神者身上,而她却无暇理会。

机器终究是机器,失去了外力支撑之后并不能在穴内停留太久,审神者自身的抗拒推挤与机器工作时的震动都使得他其实是在逐步后退的,直到被审神者彻底排出体外。

“啵——”

穴口与机器分离时发出一声小小的声响,被彻底玩弄过的穴口暂时还无法缓过神来,在小乌丸的注视下缓慢的随着呼吸颤抖着收缩,随后又被毫不留情的插入两根手指搅弄起来。

“还真是坏孩子,为父分明说过要好好夹紧吧?对它如此厌恶,又该如何驯服欲望呢?”

小乌丸垂下眼眸,叹息着重新将被推出来的机器重新插了回去,一时间房内只剩下审神者崩溃的哭喊,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与机械的嗡鸣声。

“不要——不要了、小乌丸,求求你,要坏掉了——”

“直到此刻,主君还是选择直呼吾名吗?”

冰凉的指尖落在唇角,如同飘落的新雪,虽然只是一点细小的冷意,却让审神者如同滚烫的岩浆一般的脑子短暂清醒了过来,直到这时,审神者才突然明白了小乌丸话中隐藏的深意。

不能直接叫他的名字,而是需要叫他——

“父亲大人……”

心里有什么东西坏掉了,猎物终于踏入陷阱,像撞上蛛网的蝴蝶,濒死挣扎又只能被蛛丝束缚住翅膀。

少女雾蒙蒙的眼睛中满是哀求与孺慕,父亲大人这种称呼对她而言更是一种禁忌的折磨,衣服半遮半掩的搭在手上,皮肤在手腕与脚腕处红色的绳索衬托下更显白嫩,已经被机器蹂躏到嫣红的穴口在颤抖中溢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

她是神明的祭品,也是神明的珍宝。

“乖孩子,把你的欲望告诉为父吧。”

小乌丸捧起审神者的脸颊,冰冷的眼神里终于浮现出一丝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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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一位温和的长辈一般,低声诱哄着已经哭到崩溃的小辈说出自己的欲望。

“父亲大人,我、我不想要它……”

审神者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叫都已经叫了,那还能怎么办呢,只好趁这个机会先给自己谋点福利再说了。

“你的训练还没有结束。”

“不需要它!我、我是说,可以由父亲大人来帮我训练……”

在这种状态下,审神者的思维运转得相当快速,她很清楚自己的优势,也明白刀剑男士们对自己的野望,为了摆脱那个恐怖的凶器,也只好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磕磕绊绊的向小乌丸发出求救信号:“你不想抱我吗,父亲大人?”

“这还真是让人无法拒绝的请求不是吗?如此渴求为父,也算是你的欲望吗?”

小乌丸眼睫一颤,他的确无法拒绝这样的审神者,他想将她染上自己的颜色,想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哭泣着喊他父亲大人,可是他又需要让审神者明白,即使追求欲望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这也是他最开始进行惩罚的原因。

“父亲大人……”

审神者红着脸,期期艾艾的看向小乌丸。

“为父明白了,还真是个娇气的孩子。”

还能怎么办呢?审神者总是有办法让他心软。

于是原本预计的惩罚在半途换了一个事物执行,就算不用器械,审神者也能身体力行的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好消息,自从对小乌丸使用迷人成功后,审神者连续一个月没有被刀剑男士进行寝当番。

坏消息,因为长时间没有进行寝当番所以被药研怀疑身体状况了。

审神者是不太明白他们是怎么把身体健康和寝当番挂上钩的,明明按道理来说不进行寝当番才是她身体健康的表现才对。

毕竟没有累坏的机器只有被耕坏的地。

本来就不太想进行寝当番的审神者干脆就顺水推舟认下了身体不好这个传言,悠哉乐哉的享受着摆烂生活。

小乌丸拦下了近半个月以来的全部寝当番,理由就是她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再加上本着我没有所以大家都别想有这种心思的髭切的极力证明,审神者身体不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大将?真的没问题吗?”

药研推了推眼镜,拿着一本手册一样的东西在上面简单勾画了两笔,随后便合上册子看向还在发呆的审神者。

“啊?啊!没问题没问题,我的身体状况真的还好。”

“大将已经连续一个月身体不适了,如果不做个检查的话我想大家都不会安心的。”

药研顿了顿,随后看向满脸写着不情愿的审神者继续补充道:“白山他们已经申请多次来为大将治疗了。”

“还是检查吧!”

听见白山两个字,审神者想都没想就同意了检查,开玩笑,检查不一定是好事,但其他神学侧刀剑男士的治疗一定不是好事,她不傻,还不至于就这么把自己卖了。

只是冷静下来后审神者又有些后悔,直觉告诉她这个检查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不检查也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本来她身体不好就已经被自己营业成了刻板印象了,万一他们觉得审神者真的弱到一定地步准备给她补魔咋整。

要不然还是试探一下?

如果是药研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审神者不知道药研在纪录什么,她也没看清药研本子上的内容,只能试探性的发出疑问:“检查……是检查什么方面呀?”

“只是一些大将平时做全身检查时会出现的项目,都是一些常规数据,只要有这份数据,大家也能安心。”

看出审神者的胆怯,药研不动声色的将本子翻了一页,把一些看上去不太正经的项目隐藏在后,避免审神者无意间看见后直接拒绝进入诊疗室。

至于进入诊疗室后?

煮熟的鸭子都到嘴边了还能让她飞了吗?

某种意义上来说药研也确实没有说错,这些都只是普普通通的身体检查项目罢了,只不过在科技进步的现世,这些项目都已经可以依靠机器完成,而与世隔绝的神隐之地自然不会有那种先进的设备,因此也只能由他人工检查了。

审神者没听出来药研的话中话,她对于体检的印象还停留在很久以前在校时期学校组织大家统一进行体检的时候,在那些项目里印象最深的还是测视力。

仔细想了想确认应该是没有什么离谱项目后,审神者犹豫不决的同意了药研的检查计划,带着对未来一无所知的天真踏进了药研的诊疗室。

“药、药研,我现在要做什么啊……”

审神者坐在金属台上有些局促不安,自从进入诊疗室,药研把她安排在金属台上坐下以后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只是沉默的翻找着检查所需的器具,审神者看不懂那些东西,又不敢在这个时候打扰药研,只能乖乖待在原地等待所谓的检查到来。

“先测量一下身高和体重吧。”

药研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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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顿,随后再次安抚着审神者:“只是普通检查而已,大将别这么紧张。”

测量身高和体重也确实是很常规的项目,或者说就算不是体检,审神者日常路过电子秤时也是会去测一下的,只不过在她准备站上去时被药研制止了。

“大将,为了数据的准确性,请你脱鞋后再测量。”

这次体检有必要这么严谨吗?就算不脱鞋也不过是两三厘米的偏差罢了。

也许是审神者的疑惑都写在了脸上,药研记录完数据后低声解释向审神者道:“大家对于大将的数据都很关心,所以需要精准一些的数据。”

接下来的检查似乎都很正常,也就是普通的视力检测、血压检测而已,审神者在这种无害的环境中也逐渐安心下来,甚至还能主动询问药研接下来的检查是什么。

“接下来需要检测胸围,大将是否有穿内衣?”

嗯?

嗯???

审神者觉得自己可能出现了幻听,有穿什么?检测什么?药研你再说一遍?

“大将?”

“药研,我刚刚好像没听清你在说什么,检测什么?”

“检测胸围,需要大将脱掉多余的衣物。”

不等药研说完,审神者立马双手抱胸以一种果然如此的眼神看向药研,她就知道这个检查没什么好事,呵,男人,她看透他们了。

正经检查?什么正经检查,你家体检的常规项目有脱掉衣服测胸围这项啊?

也许是审神者的眼神过于犀利,药研只得无奈解释:“大将,这些是必须进行的项目,有些项目因为缺少仪器所以只能人工检测,请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从你让我脱衣服开始就已经在对我做什么了。

审神者在心里默默吐槽着,但是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真的吗?你让我脱衣服真的不是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吧?”

“……真的。”

只有一些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

当然,后半句药研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冷静地看着审神者将信将疑的进行一个猫猫探头试图看清楚他手中本子纪录的数据。

药研也很干脆的就把本子递给了审神者,毕竟只有审神者了解项目详情以后才能让她继续乖乖配合。

“呃……”审神者发出了文盲的叫声:“我看不太懂诶……但是这些——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审神者指的是项目的最后几栏,前面那些发育心跳脊椎什么的都还正常,但是最后几项,这是什么东西???什么oo长度oo程度oo大小,这都是些什么离谱玩意儿????

我是说,哪家正经检查会有这种离谱项目???你这检查,他河狸吗?

“这些是正常项目,大将拒绝寝当番的理由是身体不适,加上前段时间近侍的确做的有些过分,所以我需要对大将身体状况进行详细评估,确保大将没有受到伤害。”

眼看审神者就想张口反驳,药研继续补充道:“如果大将拒绝评估的话就只能由白山他们进行修复了,只要修复一次后,无论是否受到伤害都没有关系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审神者还能怎么办,审神者只能老实配合了呗,别以为她听不出来药研这是在威胁,不听话就让白山和神刀们来整治她什么的,她像是那种会被威胁到的人吗!

她还真是,所以审神者选择从心。

“那、那说好了只能做检查哦……只要检查完就没问题了吧?”

微不可闻的短暂停顿过后,药研向审神者做出了保证:“……当然,大将不相信我吗?”

有一说一,如果是神隐之前,审神者肯定毫不犹豫就相信他了,毕竟药研可是本丸里少数可靠的刀剑男士,都不需要他说什么,只要往那里一站,审神者能有什么不相信的。

奈何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审神者倒也没自恋到认为是振刀就喜欢她,只是现在这个情况真的不容她不多想,哪个正经刀剑男士会对自己主君搞这些奇奇怪怪的检查啊!

但是看着眼前沉稳可靠甚至直接让审神者幻视五十年从业经验老西医的药研,审神者还是非常勉强的相信了他的保证。

于是接下来审神者就发现事情的走向开始朝着一个她完全无法控制的方向脱缰狂奔了。

“大将,请把手抬起来。”

药研的声音把审神者从遥远的思绪中拉回,她和药研现在正以一种极其尴尬的姿势面对面相处着。

审神者坐在金属台上,衣襟完全敞开,内衣被随意丢弃在旁,她不得不双手向后撑住,整个人以一种后仰的倾斜姿势试图拉开与药研的距离,只可惜这对于药研来说只是徒劳无功的挣扎罢了。

药研巧妙别开审神者的双腿,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强行别入腿间,顺着审神者后仰的姿势将她逼入死角后,才拿着皮尺不紧不慢的在审神者胸前比划。

带着凉意的皮尺像绳索一般稳稳贴在审神者肌肤之上,原本柔软的乳尖在外力作用下迅速硬挺,又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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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毫不留情的按压下去。

炙热的呼吸打在胸前,强调着面前还有一人的存在感,逐渐收紧的皮尺给审神者带来几乎窒息的错觉,她不知道自己的视线该落在何处,明明此刻应该不知所措的是药研才对,而现实情况却是完全相反。

“药、药研,好了吗,我有一些难受。”

快要不能呼吸了。

被药研逼到退无可退,审神者瑟缩着想要拢上衣襟,又在药研严厉的目光中悻悻停下动作,只能颤抖着声音委婉地提醒药研应该结束了。

“大将,请稍等,还有一项检查没有完成。”

药研记录下皮尺上的数据后终于放开了审神者,然而接下来他的动作就告诉审神者,这次的检查还真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

药研抽出一只钢笔,冰凉的笔身紧贴着乳肉不停绕圈,随后停留在柔嫩的乳尖处,笔帽上镶嵌的水钻随着药研的动作缓慢压下,在白嫩的乳肉上留下一个浅粉色印记后又撤离开来。

敏感的乳尖在钢笔的戳弄下逐渐由浅粉过渡为烂熟的殷红,柔软的乳肉随着笔身的拨弄来回晃动着,笔帽划过乳尖时带来一阵无可避免的痒意,同时又酝酿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感。

“大将的发育很好,比之前的数据提升了两点,看来大家都有在努力。”

审神者不是很想听懂所谓的提升和努力是指什么,这些人天天逮着她薅羊毛,那胸围能不上升吗,这提升的2本丸中所有刀剑男士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记录过上半身的数据,接下来就该轮到……

笔尖顺着乳沟下滑,略过腹部,最终停留在腰带上。原本就相当于一个摆设的腰带被轻轻勾开,松垮的衣摆顺着审神者后仰的角度向下滑落,将将掩住大腿根部,审神者紧张地捏紧衣服下摆,想要遮掩又畏惧于神刀的威胁,只能可怜巴巴的看向药研企图获取一些残留的善意。

“大将,请放松一些,如果躺下能让你舒服一些,那么也可以躺下再做检查。”

审神者湿润的眼神并没有使药研心软,他像不解风情的木头一样机械的提醒着审神者该进行下一个体检项目了,虽然看似好心的提醒审神者可以躺下,但真实用意是什么还真不好说。

比起能清楚看见自己私处是如何被打开的坐姿,审神者纠结片刻后还是选择了躺下,只要看不见,她就还能勉强让自己相信,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检查,即使有些过火,它也仍旧仅仅是检查而已。

和最开始冰凉的触感相比,与身体接触的笔帽被体温稍稍捂暖了一小块,即使仍然有些凉意,但至少不像刚开始那样让审神者几乎全身心都放在钢笔的游走上,只是这份稍微轻松一些的状态在钢笔愈发向下的滑动中再度消失了。

躺着的姿势让审神者无法看清药研在做什么,但她却能清楚感受到丝绸手套轻轻擦过花核时的感觉,以及笔帽抵在一旁软肉上那种冰凉的触感。

先前笔帽稍微暖化一些的温度在高热的穴肉面前几乎没有任何作用,相差过大的温度让审神者几乎是下意识就想蜷缩起来摆脱那个冰凉的物体,然而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药研抓住脚腕固定在了原地。

“大将,请不要乱动,如果一不小心戳中其他地方就不好了。”

药研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冷静,不带一丝一毫多余的情绪,似乎在这场怪异的检查中会有一些莫名其妙思绪的一直都只有审神者一个人一样。

然而与药研一本正经的语气相反的是他手上的动作,戴着丝绸手套的手指轻轻抵在穴口,缓慢摩挲着因为受凉正在极速开合的穴肉,甚至任由穴肉将一小片手套吸起纳入穴内,又在下一次放松中顺势挤进一小个指节。

小穴毫无防备的被入侵,审神者遮住双眼,呜咽一声,将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咬碎在喉间,只发出几声微颤的泣音:“药、药研,不要进去,这只是检查……”

“是的,这只是检查,检查穴道的扩展能力也是项目的一部分。”

药研缓缓将手指插入,一边顾及着审神者的表情一边抚摸着腿心试图让她放轻松一些,只是由于长时间没有接受性爱,再加上审神者自身的恐惧,即使被这样温柔的对待着,审神者还是很难彻底放松下来。

紧绷的甬道死死咬住手套与手指,令药研每一步进展都举步维艰,好在湿润的穴壁分泌出的液体逐渐打湿了手套,甚至连指尖都沾上了一些黏滑的液体,借着液体的润滑,这才不至于让药研完全卡死在原地。

“呼——好紧,看来先前配的药没有效果,还是说,大将并没有使用?”

药研烟紫色的眼瞳微微眯起,平躺的姿势使得药研即使比审神者要稍矮一些,也能很轻松地俯视着心虚的审神者。

在这种极具压迫感的姿态下,药研的眼镜镜片折射出一道白色的光芒,从审神者的角度来看,她几乎要看不清药研眼中的情绪,然而这并没有减轻他给审神者带来的压迫感,甚至让审神者产生了一丝不寒而栗脊背发凉的恐惧。

药研说的药不出意料的话指的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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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前和泉守给她的那种,后来审神者也有收到过,只不过介于先前几次上药时发生的灾难,审神者对于上药这件事情着实有些抗拒,有些有良心的近侍会在事后帮审神者上药,但如果是日常只有审神者一人时她是绝对不会碰那玩意儿的。

近侍总不能掰开看看她到底有没有用药吧?谁能这么变态啊!

然后审神者就被体检痛击了。

没想到吧,药研是真能伸手进去确认一下她到底有没有上药的。

但是眼下这种情况审神者是肯定不能说自己平时几乎没用过的,就算是说谎那也得硬着头皮撑下去啊,只要咬死自己用过药,但是没起作用,药研总不能穿越时间回去看看她到底用没用过吧。

“呃,用、用了……”

头脑风暴八百圈后,审神者还是决定说谎,不敢再看药研,审神者移开目光,磕磕绊绊的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鬼话,身体却下意识紧绷了起来,就像一只被猛兽按在爪下的兔子,全身上下只有嘴还是硬的。

“哦?看来大将还是不清楚具体药效啊。”

药研抽出手指,嘴角微微上扬,眼镜反射的弧光遮住了他上半部分的表情,审神者很突然的就想到了一些变态医生之类的形象。

事实证明,药研也确实很符合审神者的想象。

黑色的丝绸手套被体液打湿后紧紧贴在指腹上,隐隐可见其中透露出来的一丝肉色,黏滑的爱液在指尖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随后缓缓落在审神者腿心。

似乎是看穿了审神者的嘴硬,药研轻笑一声,从一旁抽屉中摸出一小罐乳白色的膏体,在审神者惊慌失措的神情中缓缓褪下已经湿润的手套,拧开了那罐在审神者眼中几乎是噩梦般存在的药膏。

“没关系,大将今天还没有上药吧?那么就由我代劳好了。”

莹白的手指沾上药膏,坏心眼的在穴口处来回打转,爱液混着微微融化的药膏将审神者下身弄的一团乱,药研这才大发慈悲一般重新将药膏送入审神者体内。

半化开的药膏与爱液成了最合适的润滑剂,和先前艰难的进展不同,这次药研的手指很轻松就被吞下,湿暖的穴肉在主人的暗示中紧紧包裹住手指开始挤压,试图将这位入侵者驱逐出自己的领地。

“大将还是放松一些会更好,想必大将从来没有在日常生活中使用过它吧,对它的功效还真是一无所知呢。”

不知道是不是审神者的错觉,她似乎在药研脸上看见了一丝对于她的天真无知的无奈,那是对即将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的怜惜,也许这罐药膏真的有什么奇特的功效是必须使用过才能发现的,很不凑巧,审神者偏偏没有用过。

药研也没有给审神者多做解释的打算,在说出这句令审神者心神不宁的话语后便仔细进行着药膏涂抹的工作,审神者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祥的预感使得她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了药研的动作上。

随着药膏被体温逐渐捂化,审神者也发现自己似乎有着一些细微的改变。

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她似乎有些使不上劲了,明明努力想要夹住药研的手指,可身体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只能任由药研在穴壁上摸索着什么。

融化的药膏被药研堵在体内无法释放,又被手指驱动着流向更深处,穴肉被水流缓缓滑过所带来的痒意几乎要把审神者逼疯。

就连身体对于快感的感知似乎也被放大了,理论上来说,审神者此时全身心都在药膏会带来什么样不好的后果上,即使有快感也是很细微的,可现在这一丝快感似乎被无限放大了,混合着那阵痒意,居然令审神者产生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

想要药研再粗鲁一些,最好用指腹狠狠碾过那些泛着痒意的地方,这股蚀骨的痒意实在太过难受,不用多说什么,审神者自然而然的就明白了药研为什么会这么笃定她没有自己用过药。

“药、药研,我好难受……帮帮我……”

被痒意折磨得几乎要受不了的审神者不得不拽住药研的衣袖,呼吸急促的软声哀求着寻求他的帮助,她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而这种奇怪又是她不了解的领域,因此明知道是饮鸩止渴,最终也只能选择向罪魁祸首求救。

“向我求助吗……大将,撒谎的孩子可是会被刀剑彻底贯穿哦?”

迷蒙中审神者似乎听见药研低声在耳边说了什么,被痒意折磨到神志不清的大脑已经彻底无法处理其他信息,审神者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抽泣着渴求他的帮助。

撒谎的坏孩子需要接受惩罚。

同样,帮助也不是一无所求的,所以适当的收取一些报酬也并不过分对吧?

这里是短刀、胁差、打刀、太刀、薙刀、枪、剑、大太刀各种各样刀种共存的本丸。

然后,正因为有各种各样的刀种

当然就有每天不重复人选的寝当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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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刀·五虎退

刚开始时有点惊讶,原来连短刀也要来进行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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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番吗,虽然是他主动的,但总感觉后脖颈有些发凉。

建议胆子比较小的同事就不要尝试了,一期带来的心理压力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抵消的。

如果心比较大,不在意一期,那么退绝对是最完美的第一次人选。

虽然性格有些腼腆,但是在do上可是相当有攻击性,大小适中,能很好照顾到初体验的审神者,注意,请不要在他面前提关于外表的话题,可能会触发奇怪的较真模式。

嘶——被他问了几十遍孩子会这样做吗,现在听见孩子两字就两腿发软。

加分项,携带五只老虎可以rua,喜欢毛茸茸和害羞少年的同事一定要试试。

评分:7分

胁差·物吉贞宗

外号为小幸运,那么和他do过以后也会变得幸运吗?

等下次测评时再补充观察结果。

是本丸里少有的小天使,真的特别温柔,会照顾到每一次需求,也不会像某些恶劣的刀剑男士一样故意吊着不给。

体感极度舒适,过程就像泡温泉一样温和放松,真的强力推荐。

虽然是少年但个子并不是很矮,一米六左右的同事完全可以做到等高,适合喜欢外表小一点但是又接受不了短刀的同事。

缺点是虽然很温柔,但是真的会do很多次!救!可是他用委屈巴巴的声音问我可不可以再来一次诶,谁能拒绝小天使的请求呢?

后果就是感觉自己要被掏空了,建议还是安排好顺序,别太频繁安排物吉寝当番,真的挺不住。

评分:8分

打刀·和泉守兼定

一把兼顾美观和实用的刀。

没有复述台词,只是说他确实和自己描述的一样,黑发精致美人诶,谁能不爱呢,小辫子简直戳到心坎里去了。

性格意外的……怎么说呢,有攻击性?总之不是娇娇老婆,武力值一流,所以想反抗的话除非是武审,文审和废审还是躺平吧我就是那个倒霉的废审。

很会装,本以为他是纯情boy,谁知道开始以后就原形毕露了,很喜欢看哭着求他的样子,但是并没有什么用,他是不会停下来的疲惫微笑jpg

在do这件事情上有自己的想法,我是自愿配合他的,绝对不是因为打不过被掐住脚腕拖了回来。

推荐喜欢反差萌和单纯看脸的同事们试试,前提是武力值和耐力值至少有一样要够,要不然很容易被折腾散架。

评分:8分

太刀·江雪左文字

说实话我是比较惊讶的,完全没想到左文字家也会同意来寝当番。

高级厌世脸,日常丧,语速很慢,也看不出来表情有什么变化,很难直观的观测到具体情绪。

注意!以上说的全都是第一印象,请千万不要被表面所蒙蔽!都同意寝当番了能是什么o冷淡或者ed吗!

血泪的教训,他的进攻速度和语速是成反比的,而且很会抠字眼,最难顶的还是根本不知道哪句话戳中了他的雷点,也不知道自己的求饶有没有用,连do的时候都是那张厌世脸啊喂!

后来复盘的时候勉强理解了一切,可能应该也许大概是因为那句“不是说刀还是不要使用更好吗?”

对他来说可能这句话在do的时候提出来约等于质疑他的能力,觉得他不行想要把他踢下去这样,就,没有一个男刃可以接受这种侮辱。

就挺秃然的,虽然爽,但个人还是不太能适应这种不形于色的冰山男,以后可能会酌情减少寝当番安排。

当然,这件事情不能被江雪知道,要不然又要几天落不了地了。

评分:6分

薙刀·岩融

体型真的很高大,非常有安全感,被抱起来的时候就像抱个洋娃娃一样轻松。

胸肌发达,且很软,埋起来软绵绵的,也不会在意对他动手动脚的一些小动作,给好评!

比较豪放,看起来凶,实际上是很温柔的刃,兴奋起来会有些不管不顾,但是只要说疼或者喊停就会得到他担忧的抱抱和摸摸头。

啊,当然只有抱抱和摸摸头啦,停下来是不可能停下来的,即使这样,和其他连抱抱摸摸头都没有的刀剑男士一比,是不是就觉得他真的很温柔了呢?

因为体型问题,资本也比较雄厚傲人,吃起来会有些困难,事先务必做好准备。

喜欢小巧的事物,会担心会不会把我弄坏这样的问题,但是动作不会因此变得温柔哦,毕竟想法和行动是两件事。

很爽,但是要警惕中途随机掉落的今剑,岩融对今剑抗性为0,如果今剑要求加入他不会拒绝,但是我的体力真的不支持我搞三人行,打咩打咩!

评分:7分

枪·御手杵

毕竟是能说出除了突刺什么也不会的三名枪之一啊,他是真的很会突刺。

臂力惊人,热爱一些奇怪有难度的悬空py,心理和生理双重刺激,能进到一些其他刃达不到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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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的时候总有一种会不会就这样被突刺到最里面的担忧。

名字里带个杵字,他就真的挺像杵的你懂吧,又粗又硬还大力,整个人就像快被捣坏的药臼一样,过于刺激以至于有些承受不来。

是开朗的单细胞生物,不要和他委婉的表达意愿,他听不出来那些话中话,所以如果接受不了的时候一定要义正言辞、且非常坚定的告诉他你拒绝。

别问我为什么要加上这两个前提,就算是单细胞生物也会有自己的小心机啊可恶,究竟是谁告诉他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这个错误观念,我不相信他真的看不出来我到底是发自内心还是口是心非!

评分:7分

这里是短刀、胁差、打刀、太刀、薙刀、枪、剑、大太刀各种各样刀种共存的本丸。

然后,正因为有各种各样的刀种

当然就有每天不重复人选的寝当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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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刀·药研藤四郎

虽然是短刀,但是意外的可靠呢,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喘起来的时候我那不争气的腿肚子立马就软了。

是一位用实力摆脱短刀固有印象的刀剑男士。

可以根据喜好解锁眼镜白大褂的医患py,但请注意,在此状态下的药研会觉醒恶劣因子,如果对小道具或o趣比较抗拒的同事一定要注意规避此状态下的药研,必要时可以采取极端措施。

精通医理,事前事后一条龙服务,给审神者最贴心的呵护。

同样还是因为精通医理,会在某些情况下有一点小小的坏心思,比如卡着极限灌满或do到承受上限这样的情况。

对我过分宠爱,除了do以外疲惫微笑jpg

如果承受不住药研的索取可以采用极端措施,包括但不限于哭着说自己要死掉了等一系列极端手段,缺点是该手段效果不明,概率触发药研的占有欲/恐惧心理。

触发后会经历生不如死的洗礼,请谨慎使用该处理手段。我的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躺在床上三天没落地的审神者朋友如是说到。

评分:8分

打刀·山姥切国广

一位非常难搞的刀剑男士,分为自信与不自信两种形态。

不自信形态下习惯披着一块白布,连do都喜欢抱进白布里do,可能白布才是本体吧。

真的非常非常不自信,对于视线及怀疑格外敏感,切记一定不要在do时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或说一些有关否定的话题,无论是否定什么,否则他真的会中止do独自自闭啊喂!

可以在do的过程中进行适当的肯定与鼓励。

经过鼓励后可转变为自信形态,该状态下的山姥切不再执着于白布,并且坚信自己才是最受宠爱的刀剑,做风大开大合,热衷于在身上打上他的标记,希望全世界都知道他是主君的刀。

鼓励过头后喜好在一些没人的公开场合do,并且觉醒了奇怪的dirtytalk天赋。

如果是羞耻心比较重的同事请注意自己的鼓励尺度,拿捏好自信与不自信之间的变化,合理享受被被与皮皮带来的两种体验。

评分:7分

打刀·大俱利伽罗

口头禅是没兴趣和你搞好关系。

但是很有兴趣和你搞。

他就是那种,怎么说呢,很特别的那种,看上去是个酷盖,但是会因为主动亲他一下而脸红诶!本丸珍稀纯情刀剑男士,可以适当主动但不要太主动。

有一些奇怪的爱好,比如说猫耳娘兔耳娘之类的,对毛绒绒情有独钟,在换上毛绒绒套装后眼神锐利的有点吓人,总感觉下一秒就要被捕食了一样。

人狠话不多,不要太过纵容他哦,也不要逗弄的太过,要不然都会触发一些很怪的事情。

所谓物极必反,太主动了有时候也不是啥好事,被他捏着后脖颈不停抚摸脊背问小兔子是不是会假孕,救命!我是人不是兔子!收起你那些奇奇怪怪的幻想!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不敢让其他人抚摸后背,别问,问就是要脸,据之前那个朋友讲,颤抖着在他手下被顶入子宫do哭什么的真是太可怕了。

推荐同样喜好毛绒绒和肤色差的同事试试,只要不作死他还是一位非常合适的寝当番刃选。

评分:7分

太刀·髭切

首先我要强调,髭切是屑,其次我要强调,髭切是屑,最后,髭切是屑,我说完了。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顶着这样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干出那些人神共愤的操作的啊!他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哦他没有良心,那没事了。

除了本身的寝当番时间外还概率出没于膝丸的寝当番时间内,寝当番概率直接超级加倍。

性格非常非常非常恶劣,没结巴,就是三个非常,我单知道他平时是个白切黑,没想到他在do上还变本加厉了,所有你能想象到的和想象不到的奇怪py他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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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干坏事时被他抓到,要不然会被以惩罚的名义进行一个满足他xp的动作,一整个救命住了,而且这位刀剑男士似乎还有点食髓知味,只要尝到一次甜头以后就会神出鬼没于各个时间段和角落企图再抓一次现行。

会用笑眯眯的外表和温柔的语气哄骗天真的审神者,请一定不要相信这位鬼话连篇的家伙口中的任何承诺,包括但不限于:这是最后一次,我就蹭蹭不进去,马上就要出来了等一系列鬼话。

本丸头号大醋缸,虽然喜欢说嫉妒会让人变成恶鬼,但是自己疯起来谁都拦不住,不要在他面前表露出对任何刃的喜爱,膝丸除外,因为他只会和膝丸一起do你。

总结,不是py爱好者千万别靠近他,也请在拉黑他的同时把膝丸一并拉黑。

评分:6分

太刀·膝丸

多好一刃,怎么就有髭切这个哥。

对,这就是我唯一的想法。

和髭切比起来膝丸真的是小天使,会很温柔的照顾到我的感受,xp正常的令人落泪,偶尔还能劝一劝过火的髭切,虽然并没有什么用。

和髭切的老司机不同,膝丸意外的纯情系,我愿称之为本丸纯爱战神,希望所有刃都能向他学习,单指do部分。

单就体感而言,比物吉还舒适,毕竟物吉不会节制但他会,但凡流露出一点不情愿的神色都会立刻停下来。

可以接受以手代劳,但是在时长方面就比较傲人,虽然只do一两次,但是和其他刃两三次时间差不多。

缺点是会随机掉落髭切,且一般来说膝丸不会拒绝髭切,但凡是膝丸的寝当番最后都大概率会变成夹心饼干,你倒是支楞起来啊纯爱战神!别无条件服从你哥啊喂!

解决方法是在寝当番时间安排髭切远征,但不推荐频繁使用,因为会被小心眼的髭切下次变本加厉的报复回来,所以还是减少膝丸的寝当番安排比较稳妥。

评分:7分考虑到会掉落他哥,改为6分

这里是短刀、胁差、打刀、太刀、薙刀、枪、剑、大太刀各种各样刀种共存的本丸。

然后,正因为有各种各样的刀种

当然就有每天不重复人选的寝当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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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刀·日向正宗

怎么说呢,总感觉有种负罪感。

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他真的太好说话了,无论是什么要求都可以对他提,绝大多数情况下是会被满足的,没被满足的那一小部分情况通常是触及到他的切实利益的。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极具欺诈性的外表,让这么一位小少爷来伺候自己什么的,总感觉有点良心不安,就有一种他才应该是被服侍的那位的错觉。

非常喜欢梅干,制作梅干的手艺很好,很乐意一起探讨关于梅干的一百种吃法与用途,就是有点费审,结束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看见梅干就会想起一些充满马赛克的糟糕回忆。

是一位非常坚强的刀剑男士。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都挺坚强的,就,挺秃然的,只能说少年人火气太旺不是一件好事,比钻石更硬的东西是……

对于礼物有着奇怪的执着,但是不管是把他当成礼物还是被他当成礼物都挺恐怖的,相比较起来,如果一定要选,那还是把他当成礼物吧,至少可以掌握少许主动权。

不是很想回忆被当成礼物的过程,甚至对礼物两个字有一点ptsd。

总的来说,体验还是很不错的,真的非常温柔哦,很会照顾人,除了喜欢搞一点奇怪的梅干礼物品鉴之外都很不错,喜欢矜贵小少爷的同事一定要选他!

评分:7分

太刀·明石国行

啧,本来以为他这么摆烂的选手对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很热衷才对,着实有点失策了。

和其他刃比起来在前半段更喜欢选用省力的脐橙,为什么只有前半段?哦,因为我的体力不支持我搞完整场,能撑住上半场就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天赋异禀了。

这个刃嘴真的超花的,明明是他想摆烂,上半场在我主动的时候还嫌没劲不够快,下半场一边说着真是拿你没办法一边直接给人搞破防,以逸待劳属实是让他玩明白了。

喜欢把没干劲挂在嘴边,但是如果真的信他没干劲那你就中计了!此没干劲非彼没干劲!要真没干劲他来寝当番干什么!

呵,男刃的嘴,骗人的鬼。

偶尔也会说是时候认真一些了,如果他这份认真不是用在do上就更好了,我永远坚定的支持你摆烂,所以答应我,不要再研究如何更好的执行寝当番了好吗。

手指非常灵活,且意外的是个左撇子,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往事不堪回首。

还是要合理安排他的寝当番时间,反正他不是想摆烂吗,个人建议直接不排,这绝对不是打击报复,绝对不是。

评分:8分

太刀·三日月宗近

究极的自我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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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

请千万不要被外貌所迷惑,这刃长了八百个心眼的!他总有办法让你做出他想要的决定,是被他卖了还能傻呵呵的帮着数钱的那种。

不喜欢叫主君,do时除外,好家伙我是说为什么平时死活不愿意叫我主君,合着是在这等着我呢,不得不说,他真的很懂,这个时候叫主君的确会更紧张羞耻一些,但凡他平时多叫几声主君,我也不至于在do时沦落到这种地步。

虽然说着自己是个老爷爷,但是还是很新潮的,热衷于接受各种新鲜事物,然后用在do上,要我说他就是太闲了,建议每天都把他发配去种地,白天把精力耗完了晚上就没那么多事了。

没什么羞耻心,各种虎狼之词张口就来,你们平安老刀原来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对自己的美貌有着充分且深刻的认识,并且很会利用自己的美貌优势持靓行凶,如果对他的美貌没有抵抗力真的会被拿捏的死死的。

在do上有自己的想法且不会听取任何建议,[你的建议很好,可那和我老爷爷又有什么关系呢jpg]不要试图改变他的想法,反正最后吃亏的总不会是他。

在do上喜欢利用自己老年人的身份让审神者进行一些更主动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更加主动的配合他、摆出一些高难度但很方便他的姿势等。

非常不推荐看脸协会的同事尝试,建议这类型的同事把他供起来看看就好了,如果要尝试寝当番的话至少要对他的美色有一定抵抗力,千万不能他说什么是什么,虽然结果可能没有什么差别,但是过程差的那可不是一星半点。

评分:8分

大太刀·太郎太刀

我承认,我有罪。

但是神刀真的香香。

就是do起来的时候会有一种渎神的罪恶感。

太郎是那种外表和性格完全不一致的选手,看起来高大冷漠,有着神明的不近人情和冰冷,实际上却是超——温柔的刀剑男士!

很介意自己的高大身型,对于自己无法被使用的过往有着莫名的担忧,所以在do上会比较介意自己能不能被派上用场。

就是说太郎真的有点想多了,他完全不需要再努力了,但凡他再努力一点就不只是晕过去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因为是大太刀,所以资本非常傲人,即使做好准备也不一定能顺利吃下,有种肚子要被撑破了的恐惧感,爽归爽,就是有点爽过头了。

我发誓绝对不会再嘲笑大太刀的机动了,毕竟在绝对的大小面前一切速度都是装饰,快或者慢都很难顶,超高的打击在do上也有体现,总有一种会就这么g了的错觉。

过于持久,一次就能o满,do后会很贴心的帮忙清理上药,睡前还能享受神刀的祈福,前提是那会还能保持清醒没有晕过去的话。

即便如此,我还是要用我疲惫不堪的灵魂呐喊:太郎贴贴!

评分:8分

短刀·今剑

是那种元气满满的小天狗,他居然真的会飞诶!

平衡力惊人,臂力也意外的强,所以很钟爱一些危险的姿势,也会在哀求下遗憾放弃,不死心的开始帮忙训练平衡力,幻想有一天可以继续一整套完整的姿势。

但是吧,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不会飞,我也没有那么好的平衡力,每一次do都得提心吊胆生怕发生点什么意外。

虽然是三条家的大哥,但是性格和成熟稳重完全不搭边,从黏人撒娇卖萌到晕晕乎乎就答应do邀请一条龙服务,可是他是今剑诶?可爱的小天狗找你要贴贴不会有人能拒绝吧?不会吧不会吧?

某种意义上来说,和三日月一脉相承,不愧是三条家的刃呢。

话虽如此,还是要再次提醒一下,请学会拒绝部分不合理的要求哦,不要对今剑太过宠爱,毕竟是你把他当弟弟他把你当老婆的类型,这位得寸进尺的刀剑男士是真的完全不知道适可而止四个字怎么写。

所以,请节制一点啊今剑!不要再蹿到岩融的寝当番时间里试图超级加倍了!再这样下去是真的会把你俩都拉黑了信不信!

评分:7分

这里是短刀、胁差、打刀、太刀、薙刀、枪、剑、大太刀各种各样刀种共存的本丸。

然后,正因为有各种各样的刀种

当然就有每天不重复人选的寝当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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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白山吉光

作为本丸内唯一一振剑,就确实和其他刀剑男士不太一样。

毕竟其他刀剑男士做不到一边do一边修复。

某种意义上的永动机,有消耗也是微乎其微,精力旺盛的让人怀疑那个在战场上动不动就疲劳值拉满的究竟是不是他,可能白山拥有两套疲劳值计算公式吧。

作为本丸中的神学侧治疗,他是那种,强悍到不讲道理的那种,管你愿不愿意被治疗,反正他都能强行治疗。

这也就造就了一个恐怖的事实,能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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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被do坏=他想怎么do都行,在他这里完全不存在什么因为被过头了所以停下来的情况,他结束只是因为他想结束,一整个救命住了。

继承了剑的特性,笔直,坚挺,能轻松破开阻碍,特别是当他拥有治疗这项功能匹配的时候。

奇怪的医患py增加了,我就像那个病入膏肓还死不听劝的重症患者,白山就是那个无可奈何不得不采取强制治疗措施的医生,但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治疗其实也可以?

就是说如果在其他刀剑男士那边被do狠了,也一定不要找他治疗!相信我,他的治疗过程是你绝对不会想来第二次的程度。

评分:8分

太刀·烛台切光忠

呜呜呜呜即使被超市我也要超大声的喊出来:咪酱yyds!

黑手套什么的我直接哈斯哈斯,而且他do的时候居然不摘手套,啧,诡计多端的男人。

很在意自己的外表,不想被看见不够帅气的一面,也会用这个作为借口进行惩戒,什么把手套弄脏了,打湿了衣服裤子之类的,就是说借口还挺多。

毕竟是掌控本丸厨房的男人,还是要注意收敛一点的,逗弄的过头了可能会触发一点o体围裙之类的奇奇怪怪的东西。

厨房不是一个好地方,相信我,无论是被按在柜子上还是被抱起来勉强沾坐在橱台上都很糟糕,特别是当你跟风买了套水晶厨柜的时候。

腰是真的受不了,后续清理厨房也很麻烦,还会沾上一些食物什么的。

看习惯了烛台切穿围裙,突然变成自己穿,怎么说呢,他开心就好,毕竟哪个男人没幻想过自己回家的时候被问是先吃饭还是先吃我呢?

虽然我也这么幻想过,但是考虑到遭殃的都是我的腰,还是遗憾放弃了这个想法。

评分:8分

胁差·笑面青江

哦哟这个男人不得了的。

作为胁差里唯一一位成年人,笑面也免不了踏入糟糕的成年人这个行列。

甚至是成年人里最糟糕的那位。

曾经是大太刀,后来被打磨成了大胁差,牺牲了打击换速度的经典例子,因为是大胁差所以比其他胁差都要大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啊,这是可以说的吗?

不管了反正都说了,那就再说点好了。

喜欢讲鬼故事,在do的时候都致力于用鬼故事增强体验,一边害怕一边爽过头的感觉是真的离谱,他怎么有那么多鬼故事的啊呜呜呜呜。

对金球球有奇怪的执着,如果本丸里有丢失金球球的话去他房间找,绝对一找一个准。

也很喜欢用金球球搞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比如do的时候夹着金球球不能掉下来,掉下来就要接受惩罚什么的。

结束后好几天搓刀装不是绿就是炸了,别问,问就是我心理阴影,看见金色就有种恐惧。

评分:6分但凡他不说鬼故事都不是这个评分

大太刀·萤丸

就,算是大太刀里一个特殊的存在吧。

毕竟其他大太刀的身高差和他的身高差不太一样,虽然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是身高差吧。

就算和其他大太有差别,小看他的话还是会吃苦头的哦。

社会你萤总,人狠话不多。

虽然没有其他大太那么傲人的资本,但是在短刀和胁差里也算能打的了,同时还兼具大太的打击和比其他大太更加快的速度,是我直呼救命的程度了。

警惕他的夜晚看萤火虫的邀请!!!s!!!快跑!!!这是陷阱!!!

虽然看萤火虫确实很浪漫啦,但是在萤火虫的围绕下do什么的还是有些接受不能,而且树皮真的好糙,垫了衣服还是会痛,掌心和肘关节都被磨出红痕了。

很会得寸进尺,不要太纵容他啊喂!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活了几百年的付丧神了!能有什么花活是他没见过的!

另不要提及他的身高,会触发特殊事件:即使不高也能让你达到高o哦。

总的来说,不是很舒适的体验,可是谁让他是萤丸呢,算了算了,就当为我的心软自罚三杯好了。

评分:7分

太刀·鹤丸国永

热衷于解锁各种姿势和不同场景,奉信没有惊吓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

在整花活这方面鹤丸认第二没刃敢认第一。

就是说他到底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些奇奇怪怪的玩法,已经在考虑今晚连夜去把他的网线掐了的可行性。

就是说老人家就应该有老人家的亚子,整这么多花活腰受得了吗!学学人家石切丸!看人家多朴实无华!

口头禅是寂寞的鹤会死掉的。

鹤丸,望周知,会因为寂寞死掉的只有兔子,虽然你俩都是白色的,但完全不是一个物种好吗!

有的时候吧,不想安排鹤丸寝当番也是有道理的,毕竟我只想要一个简简单单普普通通的do,鹤丸实在是太能折腾了,每次结束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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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说感觉自己脖子以下全部截肢了都不为过。

虽然也有爽到啦。

但是爽到和不想起不来床冲突吗!完全不冲突!我就是想鱼与熊掌兼得怎么了!

一个小知识,鹤丸那里的毛发也是白色的诶。

对摁劈接受度意外的高,是那种高到离谱的程度,每次和他do都要担心附近会不会有捡漏刃假装路过。

还是要请鹤丸离主君的寝当番远一点,拒绝鹤丸,从我做起。

评分:5分

这里是短刀、胁差、打刀、太刀、薙刀、枪、剑、大太刀各种各样刀种共存的本丸。

然后,正因为有各种各样的刀种

当然就有每天不重复人选的寝当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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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刀·太鼓钟贞宗

很开朗外向的少年。

非常非常在意自己的外表,喜爱华丽的事物。

但是有的时候华丽是没有必要的,比如说在do这件事情上。

就是说除了他以外谁会在意自己的doi用品华不华丽啊!这东西要那么花里胡哨干啥!牺牲我一人,幸福sada家是吧?

答应我,sada,我永远坚定的支持你追求华丽,但是在doi这件事情上咱可以不那么坚持吗?

尤其是有时候他会因为认为自己不够华丽而向鹤丸进修技术。

no——!

鹤丸请你离sada远一点!不要教坏他啊!还有龟甲你也离他远一些!我不想看见下次轮到sada寝当番时出现什么奇奇怪怪的画面啊!

怎么说呢,就,挺有学习精神的吧,各式各样的花活仅次于鹤丸,偏偏还没办法对他生气。

那能咋办呢,要怪就怪鹤丸和龟甲吧,先把他俩发配去种两个月的地再说。

评分:7分

胁差·鲶尾藤四郎

虽然是胁差,但在某些方面真的是天赋异禀。

曾经失去过记忆,不过本人并不是特别在意,因为失忆过,所以在经验上可能比不上兄弟们那么丰富,但是没关系,他可以学疲惫微笑jpg

和他的兄弟骨喰是两个极端,安排鲶尾进行寝当番的话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鲶尾他的直球都不带停的!什么虎狼之词都能说得出来,建议脸皮薄的同事在do之前进行一个人工封口。

再次强调,非常好学,建议do之前进行人工封口。

否则你将听到包括但不限于:是这里吗?这样舒服吗?主君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主君喜不喜欢呢?让我别再说了?可是主君明明也很喜欢吧,oo一直缠着我的oo都不愿意放它离开等一系列虎狼之词。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万一你的主君,并不需要这么好学的学生呢?

推荐脸皮厚的同事尝试,否则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多好一鲶尾,可惜长了张嘴。

评分:7分

打刀·歌仙兼定

评价……

想啥呢,我也没睡到他,在梦里给评价吗?

啊倒不是歌仙没同意寝当番,而是他的要求太高我给不起。

睡了就要考虑负责什么的……我还年轻!我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开玩笑啦,不过也确实是歌仙提出来的要求,但是结婚这件事情怎么想都为时过早了一点……

所以目前歌仙致力于研究如何在不上本垒的情况下进行寝当番。

咳,就是说,那个,手上功夫还不错……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本垒,虽然歌仙也憋的很辛苦,但是绝对没有本垒。

小声bb,我觉得他不行,这都不上你还是不是人!

目前在和歌仙进行一个极致推拉,看谁先憋不住而已。

因为没睡到所以也给不了什么实质性意见,只能说,各位同事掂量着来?

评分:■■

太刀·一期一振

多少有点子傲气在身上的。

平时对弟弟们非常照顾,唯独在do这件事情上不会让步,甚至隐隐排斥其他人的存在。

不过他也确实有傲然的资本就是了。

我是说,你能想象一位皇家御刀,平时那么温和有礼关爱兄弟的一个人,在doi过程中那么凶猛吗……

同样是失去记忆,一期的表现与鲶尾截然相反。

在刚开始时还很温和,后面情况就逐渐失去控制,我承认,我有罪,不应该好奇他究竟会不会失控这个问题。

救命啊——真的有一种会死在doi这件事情上的错觉。

哭着求他停下来也是没有用的哦,甚至会更加兴奋,言语和动作成反比,即使口头上会很温柔的安慰你,动作也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可能这就是冰火两重天叭……

切记,不要在他面前提及其他刃,do过程中的一期占有欲是很恐怖的,那种经历这辈子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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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7分

太刀·一文字则宗

啧,又是一个和三日月同流合污的老不正经。

可是他真的很好看欸?

可以说是最纵容审神者的存在了,无论审神者变成什么样子在他眼中都是具有独特美丽的。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在我拒绝do的时候摸着被o出痕迹的小腹说这样的主君也很漂亮!

非常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美貌对于审神者而言具有多大的杀伤力,持靓行凶说的就是他没错了,可恶果然是物以类聚吗!

有时候也会说出一些奇怪的话,比如爱是枷锁什么的,总感觉他在谋划着搞什么大事情。

擅长用老年人的借口说自己腰不好哄骗我自己来什么的……老年人就别来寝当番了嘛!万一受伤了还成我的问题了。

曾经真挚建议过腰不好可以适完当全减不少来寝当番,然后就被微笑着的监察官按在房间里一天没出门。

往事不堪回首,就是说,同事们,不要相信他的鬼话,腰不好?我看你doi的时候腰不是挺好的?

诚挚建议把他与三日月及鹤丸隔离,否则这三位凑到一起,啧,本来就乌漆抹黑的馅那都不用掩饰了,最终遭殃的只会是我,柔弱无助的审神者。

评分:8分

大太刀·石切丸

是一位很温柔的刀剑男士呢。

当然,温柔和不想让他进行寝当番并不冲突。

毕竟这位的打击是146,吃不消,真的吃不消,光是o入都很困难了,机动还只有26……

太折磨了,真的很折磨,那种被摸着头轻声安抚,但是oo还在被一点点o开的感觉简直是地狱酷刑,哭着求他快一点也没用,条件摆在这,只能像上刑一样接受慢慢来的好意。

虽说是为审神者消除病痛的神刀,却没有办法消除do过程中的疼痛呢。

很好说话,本丸里唯一一位会好脾气的答应盖上被子纯睡觉这种要求的刀剑男士。

但是怎么说呢,就,都一起睡了,贴贴不过分吧?睡着了喜欢乱动那也是无法控制的吧?所以最后演变成迟来的do也没问题吧?

睡姿不雅的同事还是别尝试了,毕竟他只是温柔不是不行,为了能拥有一个温馨安稳的晚上,拒绝寝当番,从我做起。

对了,千万不要在do中叫他oo,是真的会触发一些奇奇怪怪的特殊状况——

评分:7分

这里是短刀、胁差、打刀、太刀、薙刀、枪、剑、大太刀各种各样刀种共存的本丸。

然后,正因为有各种各样的刀种

当然就有每天不重复人选的寝当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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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刀·小夜左文字

很难搞定的一位刀剑男士,左文字家祖传的不高兴了。

和他的哥哥江雪有点相似,但不多,会主动提出进行寝当番这点也很让人意外

或许是由于对自己的存在感到迷茫,简单的把自己定性为复仇之刃的关系,即使进行寝当番也不会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最多也就是贴贴。

但是过程中还是要稍微照顾一下他的感受哦,如果只是贴贴,那么很有可能在几天后会变成左文字家的大被同眠。

带着两位哥哥来指导自己进行寝当番的小夜是屑……算了算了,还能怎么办呢,毕竟宠他的也不止左文字家,我也是罪魁祸首。

虽然是短刀,但力道不容小觑哦,毕竟是以复仇为目标进行修行的刀剑男士呢,太过小看他可是会吃苦头的。

评分:6分

胁差·肥前忠广

说实话对时政的调查员不是很敢靠近,尤其是肥前这种看上去脾气就不太好的类型。

这也就导致了在他提出寝当番要求时完全无法拒绝。

虽然看起来暴躁,但是在doi这件事情上意外的细心,不用说也会注意到身体的各种反应,不过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一定会给予想要的行动就是了。

表情凶狠,力道强劲,每次doi都有种会被拆吃入腹的恐惧感。

对脖颈情有独钟,每次do完脖子上总会留下密密麻麻的咬痕,活像狗狗在圈地盘一样。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每次当我有一点抗拒的意思的时候就会悄咪咪把围巾往下扒拉一点让我看清楚他脖颈上的伤痕。

可恶这样就完全没办法拒绝了嘛!

比起小狐丸那种粘着系狗勾,肥前更像是露出獠牙的狼狗,需要付出一点代价才能把他安抚下来呢。

体力不好的同事就不推荐尝试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这种搏命式寝当番。

评分:7分

打刀·山姥切长义

又一位时政监察官,就是说你们监察官和调查员都这么闲的吗?

对于自己的实力有着近乎傲慢的自信,因此非常不喜欢被拿来与其他人做比较,但是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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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自己却会问一些关于谁更优秀的问题,双标实锤。

因为在时政任职过,所以对于处理文书以及活动安排十分熟悉。

懂我意思吧。

也就是说以工作为借口逃避寝当番是不现实的呜呜呜呜,最终只会被他以指导工作的名义折腾好几圈呜呜呜呜。

如果说则宗是狐狸,肥前是狼狗,那么长义就是优雅的挪威森林猫,是一位十足的绅士,会很好的照顾到女伴的感受,我愿称之为优雅的神。

偶尔会有一些意外的恶作剧,但是真的只是偶尔哦,当做doi中的小惊喜还是很不错的。

当然,切记一定不能将本本和被被同时招来寝当番,否则将触发特殊cg:山姥切之争。

相信我,这比应付普通的三劈困难多了,如果不想三天下不来床的话还是老老实实把他俩进行一个隔离的动作。

评分:8分

太刀·大典太光世

别看这位刀剑男士一副很难相处的样子,实际上可纯情了。

就是说不要相信玄学,什么靠灵力驱赶疾病是不存在的,因为这位刀剑男士他是完全不懂人类的健康常识啊!

虽然在生病过程中被灌注灵力会有一定效果,但是更多的可能是因为胡来病情更加严重,带病doi什么的还是建议不要尝试了,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敬业。

更要命的是他其实对于生理知识也没多少正确认识,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他进行寝当番还是我进行寝当番还真不好说……

非常喜欢在doi过程中瞎说一些大实话,而且还是关于那方面的那种,对于自己的欲望十分坦诚,是超级无敌直球选手。

推荐各位同事一定要试试他的清理服务,重点是他并不会让人感到难堪和羞耻哦,清理完毕以后感觉整个人都升华了,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jpg

评分:8分

枪·蜻蛉切

是三名枪中最温和可靠又体贴的成年人。

虽然碍于枪的特性到后期会有一些小小的不适,但蜻蛉切的温柔可以让我忽视所有不适!

他是那种,很特别的那种,不是强势的入侵,而是真的像一位年长几岁的朋友一样引导着你渐入佳境。

没有太多花里胡哨的花样,甚至温吞的有些不太像枪,很有那种岁月静好老夫老妻的感觉。

是蜻蛉切的话就什么都不用考虑了,冲就完事了,蜻蛉切会贴心的考虑到所有可能,然后提前做好应对策略。

再次强调一遍,蜻蛉切真的是很可靠的成年人呢,他拥有相当优秀的自制力,如果感觉承受不住是可以和他商量停下来的哦,你永远可以相信蜻蛉切jpg

评分:9分

太刀·小乌丸

咳,我是说,如果是比较有道德感的同事那就可以划走了,小乌丸他真的占据了身份的制高点啊!

虽然平时习惯直呼他的名字,但是在某些时候,我是说,小乌丸很希望能在某个场合听见我叫他“父亲大人”。

就是说日本刀之父这个身份真的犯规了啊喂!

平时会像一位长辈一样照顾你,当然,犯错后的惩罚也是必要的吧?直接幻视小时候犯错后家长的脸色,虽然惩罚措施不太一样就是了。

是会越称呼“父亲大人”越兴奋的类型,但是如果和平时一样直呼其名又会被惩罚的更惨,啧,难搞的男人。

评分:6分

薙刀·巴型薙刀

会有很微妙的幻视,总觉得在某种意义上他和白山有些相似。

我是指在某些时候听不懂人话这点。

看起来浓眉大眼一副高岭之花的样子,实际上是个主仆py的忠实爱好者。和长谷部不同,他更重视的是审神者本人,即使不是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也会忠实执行。

就,因为重视的是人,所以懂我意思吧,在别的时候你是支配者,但是在doi上能不能停下来就该由他说了算,平时让他别这么在意身份的时候怎么没这么听话!

虽然不会抢占属于他人的寝当番时间,但是无论到哪都会跟着这点着实让人安心,不会真的有刀剑男士在明知道隔壁有人在偷听的情况下还能心大的进行不正经的寝当番吧?

当然,厚脸皮的几位除外,甚至还有可能邀请他一起加入也说不定,只能说有利有弊了。

会有自己暗戳戳的小心思,当你发现自己的寝当番人员名单上巴型出现的频率比其他人要高好几个点的时候,请不要怀疑,一定是巴型私底下进行了一些“主君是我的”的狂言演讲并成功洗脑了几位把机会让给他。

此时只需祭出一只长谷部即可解决,但有的时候也会触发cg:主控之争,请同事们谨慎操作,小命要紧。

评分:7分

打刀·压切长谷部

本丸知名主控,主仆py的另一位忠实爱好者。

与巴型不同,长谷部更偏向于主君与家臣这个身份,致力于踢掉其他所有刀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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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上位成为第一家臣,因此在寝当番这件事情上也会尽力做到最好。

但是咋说呢,他有点尽力过头了,咱就是说其实不用这么努力也可以的,长谷部已经很棒了,主要是他的努力是朝着常人完全无法理解的范围去的。

就是说怎么会有刃花这么多时间去研究dui这件事情的啊!甚至还找了知名花活选手鹤丸和髭切参考,偶然瞥见过一次他的小笔记本,吓得我当天晚上连夜把它毁尸灭迹了。

虽然长谷部不会拒绝停下来的要求,但是不会真的有人看见他那么失落的样子还能狠心继续命令他停止吧?不会吧不会吧?

所以最后的结果通常是只能短暂的中场休息一小会,然后就又被抓住继续努力了。

顺便一提,长谷部很介意被拿来与巴型相比较,请不要在他面前提及巴型哦,同时也很排斥审神者去接触外面的野花我是指非自己本丸内的刀剑男士,前者会触发cg:我才是主君最优秀的下属,后者会触发cg:家花真的不如野花香吗?

只要注意以上两点,长谷部就是一位很优秀的寝当番人选哦,你喜欢的姿势他都会,不会的也可以去学哦。

评分:7分

审神者是一位beta。

但她是一位有秘密的beta。

一般来说就职的审神者以alpha和oga居多,倒也不是说时政对beta有偏见,而是相较于beta而言,其余两种性别里灵力高的人所占比例要更多一些。

因此,虽然现世中人数最多的是beta,但在审神者这个职位上,beta反而成了少数群体。

通常情况下,根据审神者的性别不同,召唤的刀剑男士们的性别比例也有所不同,一般来说绝大多数刀剑男士都会与审神者同性别,因此倒也没有审神者会试图谎报性别,毕竟这个比例在这摆着。

但审神者就不一样,时政总结出来的规律在她这里宛如失效了一般,明明审神者是位beta,可她召唤出来的刀剑男士却以alpha和oga居多。

前面说过,审神者虽然是位beta,但她是个有秘密的beta。

这个秘密还颇有些见不得人。

因为审神者可以感受到信息素的味道。

事实上审神者在入职之前还真没发现自己有这个秘密,她的父母都是普通beta,身边接触到的也都是beta,审神者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还能感受到信息素。

当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可以感受到信息素,是在两位刀剑男士起了激烈争执的时候。

确切的说,是在互殴现场。

“鹤丸、和泉守——你们在做什么!”

闻讯赶来的审神者看着眼前纠缠不清的两人,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硬了硬了,拳头硬了。

好不容易指挥旁边的岩融把这两位像是小学生互扯头花的刀剑男士分开,审神者看着被搞得一团乱的屋子一撸袖子就开始戳着两刃的额头数落起来。

“你俩还是小孩子吗!多大人了还打架!鹤丸!别看天花板!你就不能安分点吗?我都要被你的惊吓提前送走了,再给你收拾几次烂摊子我是真的会英年早逝。种地两个月有意见吗?”

被审神者戳得一晃一晃的鹤丸哪敢有意见,垂头丧气的乖乖认罪了。

还没被审神者处理的和泉守看着鹤丸毫不客气的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你等着瞧吧,主君这么宠爱我,肯定不会罚我去种地。

“还有你,和泉守,鹤丸多大一刃,他啥样你又不是不清楚,和他较什么劲,把屋子搞成这样,我维修不要钱的吗!你也去种两个月的地!”

于是刚刚还在嘲笑鹤丸的和泉守转头就被审神者发配去种地,火速与鹤丸成为难兄难弟。

那能怎么办呢,这事毕竟是他们有错在先。

还不解气的审神者还在絮絮叨叨的训着两人,说着说着有些口渴了,便顺手从桌上拿起一个杯子喝了口水准备继续训斥。

“主君……”

和泉守注意到审神者的动作,有句话想说但又出于某种莫名的情愫没有说出口。

审神者用的杯子是他的,甚至在审神者来之前他还喝了一口。

四舍五入一下他们是不是已经接吻了?

和泉守开始拼命回忆之前喝水是在什么位置,万一……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和泉守眼神就控制不住的开始乱瞟起来,耳尖也微微泛起一抹红色。

“嗯?怎么了?”审神者放下杯子,皱着眉砸吧了一下嘴,有些狐疑的看向和泉守与鹤丸,“你们喜欢喝这种兑了水的橙汁吗?本丸财政也没赤字到这种程度吧?味道真的很怪,有条件还是喝正常的橙汁好一点哦。”

事实上审神者这么问已经是相当委婉了,她甚至想问这是不是鹤丸的恶作剧,明明看起来是很正常的白开水,怎么喝起来一股子的橙子味,偏偏嘴里还是寡淡的白开水,总之,很怪,非常怪。

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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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橙汁?

鹤丸没什么反应,倒是和泉守怔住了,他杯子里分明是白开水,为什么会变成……

等等,他的信息素好像是橙子味?

哦豁。

审神者被和泉守怪异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她控制不住的后退了几步,脸颊泛起一片霞红。

糟糕,好像有些头晕。

审神者努力想将脸上的热意压下去,可脑袋却晕晕乎乎的,整个人的状态就像是喝了酒一样,可她明明只喝了一口兑水的橙汁,怎么会变成酒呢?

更糟糕的是,她似乎在这种醉意的侵袭下产生了幻觉,空气中好像弥漫着甜橙与雪松的香气,香味交织在一起,腻得有些发晕。

审神者踉跄几步,扑倒在岩融怀中,一种比甜橙和雪松更具侵略性的酒香铺面而来,让审神者本就发昏的脑子愈发不清醒。

“主君!你怎么了?”

耳畔传来的呼喊已经模糊不清,唯有鼻尖那缕酒香愈发浓厚,审神者下意识把脸埋进岩融怀里,小声嘟囔着:“岩融,你是不是喝了酒呀?”

由于体型原因,岩融很少像今天这样与审神者亲密接触,他像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一般小心拖住审神者,连声音都不自觉变得轻柔。

“主君,小心一些,我没有……”

话音未落,审神者就已经脸颊酡红一头栽进岩融怀里晕了过去。

“啧啧啧,这酒味可真是刺鼻,岩融你的信息素收着点,还是我来抱着主君吧。”

鹤丸动作夸张的扇着风,眼里却满是跃跃欲试,试图通过言语的干扰从岩融手里抢过审神者,结果今天的岩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动作意外敏捷,明明还抱着人,却能轻松躲开鹤丸的手。

试了好几次也没能从岩融手里抢到人,反倒是鹤丸被和泉守用怪异的眼神看了好几次,这种眼神翻译过来大概就是:你说你惹他干嘛?

倒不是说和泉守不关心审神者,而是就目前这个情况而言,岩融会放手才是怪事,他的信息素像不要钱一样一直往外飙射,足以见得此时岩融究竟有多兴奋。

更何况,审神者晕倒的原因他也有大概的猜想,说不定真的是他想的那样……

“你说大将是因为你们的信息素太过刺激才晕过去的?”

医务室里,药研正在替晕过去的审神者做检查,听见和泉守神神秘秘说出他的猜想后静默了一瞬间,随后又拿出一只体温计递给和泉守。

“说不定真的是这样哦?主君都闻见他们信息素的味道了。”

鹤丸眼睛一直盯着审神者,颇有几分哀怨,在场三个alpha,明明他也放了信息素,甚至因为最开始与和泉守切磋的原因,信息素还外溢了不少,为什么审神者偏偏没有说他的信息素?

总不能是分人吧。

反正鹤丸坚决不承认自己对审神者来说是例外。

其实也闻见了鹤丸的,但是由于审神者晕倒的过于迅速,以至于鹤丸痛失听见审神者对他的信息素进行评判的机会。

药研看了一眼鹤丸,评估了一下他的精神状态,也塞了一根体温计给他。

说实话,药研对这两位刀剑男士的精神状态十分担忧,众所周知,beta无法嗅见信息素。

好巧不巧,药研就是beta,他最有发言权,至少从这三位进门开始到现在,他没有在房间里闻到一丝一毫其他的味道。

审神者也是beta,相比较于审神者能闻见信息素这件事情,药研更相信是这两位刀剑男士脑子有点问题。

“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主君其实是oga……”

鹤丸戳了戳沉睡中的审神者的脸颊,提出了一个全新的猜想。

至于审神者是alpha这个可能性他们想都没想过。

别问,问就是不可能。

“是不是oga闻下腺体不就知道了。”

对于随便触碰腺体就是在耍流氓这件事情和泉守是真的一点知觉都没有,毕竟在他心目中,自己这叫为探索事实献身,科研的事情怎么能叫耍流氓呢。

好在这四个人里好歹还有一个药研是清醒的,他火速把审神者往身后挡了挡,阻止了跃跃欲试的其他三个人。

“希望你们能有点距离感,如果大将真的是oga,私自触碰腺体这种行为就算是x骚扰。”

“岩融……”

就在药研马上就要拦不住求知欲旺盛的三人时,审神者迷迷糊糊的醒来了。

审神者揉了揉有些晕晕乎乎的脑袋,鼻尖那股酒香萦绕不散,她下意识就喊出了岩融的名字。

“岩融你离我远一些,酒……头好晕……”

越来越浓郁的酒香让审神者迅速意识到了身边都有些谁,本来就有些迷糊的脑袋在酒精的作用下愈发不清醒,她不得不指挥岩融离她远一些以保证自己头脑的清醒。

审神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晕过去,但是在这充斥着信息素的狭小空间内,她的身体还是很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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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的又晕了过去。

这回连药研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可以肯定,自己没有闻见任何酒味。

那么审神者闻见的酒味……

“大将没有必要说这种谎。”

药研,如果你的眼睛没有往审神者后脖颈处瞟,这句话说不定会更有可信度呢。

嘴上说着不相信,但是心里还是信了七八分。

oga啊……是不是有发o期来着?beta能不能在发o期满足oga的需求?

不,不能再想了,一定要相信大将,大将隐瞒性别一定是有她的用意。

强行将自己已经拐到天涯海角的思绪拉了回来,药研再次向在场的三人强调不能用触碰腺体的方式进行确认,最好也不要好奇审神者的性别。

当然,嘴上是这么答应的,背地里谁还没有个自己的小心思了。

于是审神者发现,自从她晕过去一次以后,她的生活突然就水深火热了起来。

这群刀剑男士们热衷于携带着各种香味来嚯嚯她的鼻子,也只有那么少数几位还算正常。

仔细想想好像不正常的都是alpha和oga,总不能是因为她太过正常所以才是beta吧?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不正常的只是某些心怀不轨的刀剑男士,与性别无关呢?

审神者还不知道刀剑男士们的小心思,总之,在多次被试探之后,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好像有那种独特体质。

还是仅针对信息素有效的那种。

坏消息,本丸内别的不多,alpha和oga那是相当多。

好消息,审神者还是beta,无法被标记也没有发o期的那种。

……好像也不算什么好消息?

总之,在审神者不知情的情况下,关于她性别的谣言愈演愈烈,甚至一度成为刀剑男士们茶话会的核心话题。

审神者永远也不会知道,这群刀剑男士们背着她都在偷偷摸摸讨论些什么东西。

首先就是以鹤丸和泉守为首的耍流氓而不自知且坚定认为自己是在为探索献身的oga派。

“鹤丸,我记得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不允许使用非常规手段去骚扰主吧?还有你们,不要对主不敬!这是何等失礼的事情!”

长谷部看着面前一脸死不悔改表情的鹤丸有些头痛,今天是由他担任近侍,然后他就收获了一只试图用包括但不限于从屋檐上倒吊着突然出现,躲在柱子后从后方袭击等多种手段去嗅闻审神者后脖颈处的鹤丸。

阻拦了好几次后忍无可忍的长谷部决定把鹤丸单拎出来作为典型案例开个批斗大会。

“这不算非常规手段吧?主君那么小一只,很轻松就能抱起来啊?”

同样是oga派的岩融并不能理解长谷部所说的非常规手段,他只知道审神者最近很喜欢他的怀抱。

和审神者贴贴的事情怎么能叫非常规手段呢,这分明是审神者和他感情好的象征。

对于在贴贴的过程中他试图用信息素侵染审神者这件事情岩融毫无自觉,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真的是信息素先动的手,和他岩融有什么关系。

“诶——可是主君很喜欢我呀,虽然不是人妻,但是也是温柔的主君呢。”

包丁咬碎了审神者给他买的夹心硬糖,草莓果酱酸甜的滋味在舌尖绽开,他往旁边稍稍挪了一步,甜腻的糖果味不自觉溢出一丝。

“主君是oga,我也是oga,互相闻一下信息素怎么了,主君可是很喜欢我的信息素的。”

“包丁,就算主君是oga也不能随便去闻。”

对于自家这个问题儿童,一期非常头疼,他只顾着教导包丁警惕其他alpha了,忘了告诉他就算是oga,互相触碰腺体这个动作也太过亲密了。

“小姑娘是什么性别又有什么关系呢?大家也不会放手吧?”

三日月倒是看的很开,审神者就算是alpha,相信愿意搞同x恋的也不在少数。

“可是大将会有发o期。”

药研一句话让在场所有刃都沉默了。

“发o期啊——”

不知道是谁低声重复了一句,拉长的语调几乎彰显了所有刀剑男士们的小心思。

“alpha应该离oga远一些,这是为了主君的安全考虑。”

原本还和鹤丸等alpha同一战线的oga迅速叛变,以今剑为首的oga们开始严肃讨论起拒绝alpha接近审神者的一百条合理规定。

“要说这一点的话,还是beta最靠谱吧?毕竟beta不会受信息素影响。”

以长谷部为首的beta据理力争,试图将剩余两派通通踢出竞争行列。

至于审神者真的就是个beta这件事情……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所有刀剑男士们都坚定不移的相信着审神者一定不会是beta。

审神者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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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她刚从上一份失败的工作中脱离不久,印象只停留在无止境的加班和晕厥在工位上,当她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医生告诉审神者,如果她再继续无止境的工作下去,很有可能会猝死在工位上。

审神者没别的优点,唯一一个优点就是听劝,在确认自己的存款足够她混吃混喝直接等死摆烂一辈子以后,审神者果断辞掉了她现在的这份工作。

只是在递交辞呈时审神者有些疑惑,她当初是怎么想的,居然选择进入一家跨国企业工作,听说公司总部还在霓虹,时不时要出差一趟,她一个完全不会日语的人是怎么在这个公司待了这么久的?

这些念头也只是在审神者脑海里转了一圈而已,不管当初她是为了什么选择这份工作,在辞职以后都与她无关了。

偶尔审神者也会回想起之前工作上的事情,无论她怎么回忆,她的记忆始终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透露着一股虚假的平和。

审神者很确信自己忘记了什么。

她在离职后似乎没有办法继续工作下去了,就连生活也受到了影响,就比如说在被吵醒时。

“让我再睡一会嘛hase……”

等等,hase……是什么?

把脸埋在枕头里的审神者突然顿住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个音节,而她连这个音节所代表的意义都不知道。

这样的情况还发生在很多事情上,审神者不得不承认,她可能真的是因为先前工作的不愉快而遗忘了很多事情。

她想不起同事的样貌,也回忆不了工作的细节,脑子里只有偶尔会出现的几个模模糊糊人头攒动的热闹场面。

当然,在发现自己可能受到影响后,审神者非常从心的放弃了继续追究下去,毕竟她现在过的挺好的,她没有给自己找麻烦的爱好,既然忘了,那说明肯定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非要去回忆它干嘛。

审神者心态良好,甚至已经开始积极培养自己新的生活习惯以求消除先前的肌肉记忆,再看看自己卡里足够她舒舒服服过一辈子的存款,审神者只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只是这种状态在隔壁新搬进来一户人家后就消失殆尽了。

新邻居是几位颜值超高的青年,属于是拉出去说是某个爱豆团体审神者都信的程度,而这些邻居们对她的态度也很友善,在刚搬进来时有一位戴着眼罩的帅哥还给她送过甜点作为打招呼的礼物。

但是审神者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

审神者下意识的畏惧着他们,就连送来的甜品她也不敢吃,明明看上去是那么美味可口的小蛋糕,审神者却总觉得蛋糕里是不是隐藏着什么毒药。

审神者不是一个社恐的人,但是却总会下意识避开邻居们的出行时间,她不想和邻居们打交道,甚至在视线对上时都会惊恐到全身僵硬。

这样的状态很不正常,但由于记忆的缺失,审神者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很不凑巧,今天出门时就撞上了正准备出去晒太阳的邻居。

据审神者观察,这位三日月先生可以说是新邻居里最为温和的一位,虽然长相俊美,但是习惯却和老年人没什么区别,审神者一开始对他也有所畏惧,偶尔遇见过几次后也就慢慢习惯了,只是一开始的僵硬仍然无法避免。

“啊呀啊呀,小姑娘似乎还是很怕我呢?”

新来的邻居笑着这样说道。

审神者也只能向他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她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也知道这样的行为对于别人来说是极其不礼貌的,尤其是在对方长的很好看的情况下。

好在对方并不是什么脾气暴躁的人,就像一位温和的长辈一样,每次都能微笑着安抚住审神者紧绷的情绪。

据三日月先生所说,他们都是从霓虹搬来的,来这里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三日月先生没有再继续往下说,审神者也就没有再追问。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审神者对他们来这里的原因有些莫名的在意,既有一些恐惧,又有些许紧张和愧疚。

可是为什么会有愧疚?

审神者想不明白,也不想再继续钻牛角尖,所以她选择直接a上去。

“三日月先生是为什么离开家乡搬到这里来的呢?”

“哈哈哈,当然是因为有很重要的事情。”三日月先生突然笑了起来,眼中一弯新月沉进蓝色的天空中,莫名带出了些许晦涩的感觉,“这个答案想必你不会满足吧?”

“当然没有!如果三日月先生不想说的话也可以不说。”

审神者连忙否认,心里的想法全部被对方看穿,这着实让她有些慌乱,但只要她咬死不认,尴尬的就不会是她。

“还真是没有变啊……”

三日月先生似乎小声感叹了一句,只是审神者并没有听清,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接下来的内容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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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寻找一个对我们而言很重要的家人。”

“那三日月先生找到了吗?”

“找到了,只是对方似乎并不想和我们回去呢。哈哈哈,果然还是要更努力一点才对。”

审神者不明白,为什么三日月先生还能这样轻松的笑出来,很重要的家人不愿意跟他们回去,这难道不是一件坏事吗?

“如果不介意的话,来我家坐一会怎么样?我也很想有人能听一听我们之间的故事呢。”

三日月先生笑着向她发出了邀请。

如果就这样拒绝的话,已经被重要的家人拒绝过一次的三日月先生也会很失落吧?

审神者不想让他失望,迟疑着点头同意了他的邀请。

“甚好甚好,今日的茶点可是很美味的,小姑娘不妨试试。”

三日月先生将审神者领进了家里,顺手递给她一盘茶点,随后给自己泡了杯茶后慢悠悠地回忆着往事:“她啊,是我们最重要,最疼爱的孩子,明明和我们在一起很开心,却还是选择要离开我们。”

“呃……是青春叛逆期到了吗?”

审神者根据他的描述,脑子里只能想到一个十几岁的叛逆少年或少女。

“或许是这样?哈哈哈,我也不清楚。”

“三日月,有客人拜访吗?”

突兀出现在房间里的是一位极具古典优雅气质的男性,他像鸟儿一样轻盈的踮脚靠近,又在审神者面前停下,明明不算高大的身躯却给审神者带来了极强的压迫感。

“是小乌丸啊,这位是我们的邻居小姐,我正在告诉她关于那孩子的事情。”

“对、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审神者不敢抬头看他,莫名其妙就有些心虚,只能嗫嚅着为自己的打扰道歉。

“无妨。方才说到何处了?”

“哈哈哈,让我想想……嗯,说到那孩子执意要离开我们呢。”

“是啊,她果然还是需要管教的小孩子。”

新来的这位小乌丸先生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优雅,即使冷下语调也有一种特殊的韵律在其中,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是审神者脑海中莫名就浮现出了古时贵族的形象,特别是当小乌丸先生看向她时,审神者不自觉就绷直了腰板。

只是,为什么小乌丸先生要看着她说那句话呢?

审神者脊背有些发凉,不自然的低下头试图躲避小乌丸的视线。

其实审神者已经想离开了,从进入房间开始,她的神经就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后面加入的小乌丸先生更是让她坐立难安。

“三日月先生,我……”

“啊呀啊呀,小乌丸别这么说嘛,毕竟那孩子因为一些事情失忆了,现在不回来也是情理之中不是吗?”

审神者想要离开的话语刚开了个头就被三日月截住,接下来三日月的话语更是让审神者不自觉皱起了眉。

“失忆……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吗?”

“无非是一些小辈利用了她的心思,趁机把她带走罢了。”

小乌丸先生似乎还在生气,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后便不再发言,审神者也只能根据他的话语猜测或许是有人拐卖了他们的亲人,中途还发生了意外,这才导致他们的亲人失忆。

故事已经很清晰明朗了,审神者一时间也不知道能说什么来安慰他们,本来吧处理叛逆期的青少年就已经很头疼了,结果这孩子还失忆了,不管什么安慰在既定的事实面前都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最终审神者也只能轻飘飘的安慰一句:“找到人就好,记忆的事情可以慢慢解决。”

“咦?你们招待客人不叫我吗?”

一位白发男性突然从审神者身后探出头来,审神者瞳孔猛地一缩,大脑一片空白,与其他男性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这个认知惊得审神者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好在对方并没有维持这个姿势多久,在发现审神者被吓到后便退回绕至三日月先生旁边,兴致缺缺地戳着桌上的茶点:“抱歉抱歉,吓到你了吗,我是鹤丸。”

生理反应的僵硬仍然存在,审神者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缓了好一会才勉强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她必须得走了,邻居家里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再出现新的人,而她这个毛病一时半会也改不掉,留在这里也只是给自己找罪受。

“很抱歉,我想起来家里还有些事情,感谢您的招待,我、我该回去了。”

“嘛——我才刚来你就要走吗?不会是被我吓跑的吧?那我向你道歉,别走了好不好?”

鹤丸先生像流动的液体猫猫一样悄无声息的滑到审神者身边,趁着审神者不注意直接把搭上她的肩膀,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审神者就像被一只大型白色猫猫包裹住了一样根本无法动弹。

“鹤丸!现在还不是时候!”

三日月先生难得冷下脸呵斥住了鹤丸先生,被训斥的鹤丸先生脸上也没了笑意,鎏金色的眼睛里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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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着暗色,整个人的气场一下子就变得尖锐又阴郁。

而审神者只是一只无辜的小猫咪,并不想被迫卷进别人的家庭纷争里,她趁着这个机会悄悄溜到门口,快速道别后飞速窜了出去。

直到回到自己家中,审神者才瘫倒在沙发上,抚摸着自己跳的飞快的心脏平复着情绪。

邻居们都很奇怪,无论是小乌丸先生或是鹤丸先生,似乎都不像他们表面上那么正常,在他们正常外表下是暗流涌动的疯狂,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走丢的那个亲人吗?

审神者虽然理解,但是并不妨碍她不想靠近。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审神者又恢复了谁也不见的状态,出门恨不得直接从窗户跳下去,极力避免着与邻居的所有接触。

只是审神者很快就有了新的烦恼。

她似乎在被某些人看着。

无论是出门还是在家中,那种令她不适的,阴郁的眼神似乎一直存在,偶尔起来时还会发现家里物品的摆放和先前有细微的差别。

虽然她一直希望是自己记错了,但是那种头皮发麻的紧张情绪一直没有消失,审神者明白,她或许真的遇到了什么变态。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

来人似乎并不着急,不紧不慢地敲了三下,在审神者没有动静后又再度敲起了门。

“谁……是谁?”

“咚咚咚——”

审神者的询问没有得到回应,只有重复响起的敲门声回荡在房间里。

“咚咚咚——”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审神者紧张的捏紧了手机和刀具,她也不想胡思乱想,可是现在这个情况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的样子,她不得不做一些防备。

“你是谁?”

突然,门口传来模模糊糊的交谈声,似乎是邻居的三日月先生开门查看情况了,审神者并没有听见那个敲门的人回应,只有急促而慌乱的下楼脚步声宣告着危机解除。

“咚咚咚——”

敲门声再度响起,还没等审神者再度紧张起来,三日月先生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

来不及思考,审神者慌忙打开门,憋了许久的情绪一下子释放出来:“三、三日月先生,有人,有人跟踪我。”

“别紧张,慢慢说,这是怎么回事?”

三日月先生温暖的手掌覆在头顶,审神者强忍着眼泪带着哭腔将这些天的遭遇全都告诉了他,随后又带着些许犹豫的询问着三日月:“三日月先生,我、我能暂时去你家待一会吗?”

审神者想的很周到,自己家是肯定不安全了,不如先去邻居家里待一会,三日月先生家里那么多男性,就算对方来了也肯定打不过他们,等到明天一早她就立马去报案。

“当然可以。只是,寻求我们的庇护也不是无偿的哦?”

“没关系,我可以支付报酬。”

在小命面前,钱算得了什么,审神者并没有被趁火打劫的不满,她毫不犹豫就同意了三日月的要求。

“那么,交易达成。”

三日月先生眼中笑意更深,审神者沉溺在这温柔的笑容中,晕晕乎乎的被牵进了邻居家中。

不知为何,邻居家中的人都还没睡,客厅里挤满了人,在审神者踏进来的同时齐刷刷的转移了目光看向他们。

审神者下意识的觉得这个场景十分诡异,想要询问却发现自己的视线正在逐渐模糊,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一般,只能模糊听见邻居们的声音在交谈。

“终于把主君带回来了吗?”

“这得谢谢我天天坚持不懈去盯着主君吧?”

“今剑你别把这事说的这么自豪啊。”

“真是可爱,寻求神明庇护的代价可不是那么轻松的哦。”

“大将也该回来了。”

“要不是时政下的防护,必须要主君心甘情愿寻求庇护且踏入我们的领域才能再次神隐她,哪需要花费这么长时间。”

“啊呀大家都已经到齐了吗?还真是狡猾,派我去做敲门这种事情,比起惊吓,我更想看见主君依赖我的表情。”

是……鹤丸先生……

原来敲门的是他吗……

审神者在晕倒前突然意识到,她似乎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些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明明他们的发色和瞳色都是如此违和,可她却没有感到丝毫诧异。

也许从一开始结局就已经注定。

“找到你了,主君。”

“笃笃笃——”

门外的敲击声令屋内两人身体都是一僵,审神者慌乱的想要从太郎身上起来,却被按住腰部再次将脱出一点的性器尽数吃下。

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被审神者死死锁在喉咙中,她咬住下唇呼吸急促的喘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将被进入的快感压下,小声提醒着太郎:“太郎,有、有人来了,你先放开我……”

“太郎,你有看见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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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和泉守说她不在房间里。”

门外传来三日月的声音,审神者紧绷着身体压抑住自己想要呻吟的冲动,她不能让三日月发现她在这里,也不能让他发现屋内这淫靡的场景。

太郎被审神者这猛地一夹差点压抑不住,他摸了摸审神者的头,轻声安抚道:“主君,放松一些,别这么紧张,你也不想被三日月发现吧?”

审神者斜睨了太郎一眼,想要骂人又怕一开口就只能发出呻吟,只能忿忿的在太郎肩头落下一个牙印。

呵,男人,早就看透你了,现在的问题是我不想被三日月发现吗,现在的问题是你想不想被三日月发现。

如果真的希望她别这么紧张,那倒是别一边说着放轻松一点一边把她按在这里狠肏啊!

“抱歉,今晚一直在喝酒,主君失踪了吗?”

太郎将审神者抱起,强烈的失重感让审神者不得不手脚并用缠在太郎身上,原本因为突然变化的姿势而稍微滑出的肉棒在审神者的下坠中重新顶入最深处,已经被操开的宫口抵挡不住肉棒的侵袭,只能颤抖着任由伞头胡乱的戳在穴壁处。

那种几乎要被钉死在性器上的感觉实在太过恐怖,审神者卖力的想要抱住太郎阻止自己下滑的趋势,又在快感的作用下只能酸软无力的缓慢坠落。

现在的审神者几乎只能依靠着一根肉棒顶住下滑的趋势,门外有人的焦虑和会被发现的恐惧吞噬着审神者为数不多的理智,她哀求的看着太郎,试图唤起这位神刀的怜悯,殊不知她这幅娇弱可欺泫然欲泣的样子正是那些阴暗心思最好的助燃剂。

太郎把已经被顶得快要喘不上气的审神者往上提了提,将审神者抵在门板上用力狠肏着,面上却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甚至带着一丝悲悯:“这可真是糟糕……抱歉,我是说,还是尽快把主君找回来吧,这么晚了她一个人不安全。”

“哈哈,确实呢。希望小姑娘只是起夜去外面逛了逛,如果不小心被抓住了,想必这会就只能在别人床上哭吧?”

“……嗯。”

门外三日月意有所指,太郎沉默了一会才低低应了一声,审神者却没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波澜,她那已经被烧成一团浆糊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三日月怎么还不走,他们到底在聊什么!

“甚好甚好,那么我就先去其他地方看看,明天可要记得去见见白山。”

三日月轻笑两声,屈起指节在门框上轻敲两下,看见门板一振细微颤动后这才满意的离开。

他倒是很想戳破,只不过小姑娘那么薄的脸皮,知道他在门外就已经足够刺激了,真戳破的话还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三日月遗憾的叹了口气,还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偶尔老爷爷也是会感到寂寞的,为什么小姑娘不是先来找他,就算是老爷爷也有些在意了呢。

审神者还不知道三日月已经看透了一切,她只知道在三日月离开后自己终于可以发出声音了,她哭着搂住太郎的脖子,带着甜腻的鼻音撒娇般哀求着:“太郎,受不了了,肚子要破掉了,我们,我们去床上好不好?顶的、顶的太深了……”

夜还很长,而三日月的到来只是这当中微不足道的一点小插曲罢了。

薙刀&短刀·岩融今剑

触发次数视今剑的道德底线而定。

好消息是今剑还有良心,至少比髭切有良心,频率不是很低但和髭切膝丸比起来又觉得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可恶人不能这么容易就满足啊!虽说是比髭切膝丸好一些,实际上也没好到哪里去吧!都是搞夹心饼干文学谁比谁高贵吗!

反正无论谁高贵最后受累的都是我这块小夹心。

如果有的选,那我希望,不会有夹心饼干这种存在。

一个都应付不来了,还要应付两个,铁打的身体也顶不住这种折腾啊,更别说岩融和今剑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一个兴奋起来就不管不顾,一个精力旺盛的仿佛没有不应期,是我直呼救命的程度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一夜o次和一次一夜哪个更可怕一点,不过没关系,这两种在夹心饼干中都可以体会得到疲惫微笑jpg

以及,我想起一个高兴的事情,咳,虽然这么说有点不道德但是,真的很好笑啊!

就是说,那什么,如果是岩融和今剑的夹心饼干,那么一般是今剑先来,倒不是说岩融有多谦让,而是,咳,就,尺寸问题,大家懂的都懂。

小声bb一句,不要在今剑面前提这件事情,要不然小天狗会暴走的,到头来受累的还是我自己,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了属于是。

评分:3分比髭切膝丸好一点但也没好到哪里去的程度

太刀·三日月宗近同位体

如果说有什么是比三日月的寝当番更恐怖的事情,那就是两振三日月一起寝当番。

你们同位体不要在私底下偷偷达成一些不可告人的交易啊喂!同意三日月寝当番的意思不是同意两振三日月一起寝当番ok?

一振的花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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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经很多了,两振一起来的恐怖指数直接超级加倍,虽然美貌也是双份的,可以近距离贴贴两振最美天下五剑,但是这福气我是真享受不来。

三日月都是一些极度我行我素的家伙,可以拒绝,但不一定有效,同理可得,可以拒绝两振三日月一起寝当番,但听不听就是他们的事了,只能说,祈祷nia——

不知道是不是两振三日月待在一起产生的化学反应,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他们都不会执着于主君这个称呼,好歹没有那么羞耻了,但是两振又开始较劲一样一个喊着小姑娘一个喊着姬君非要分出个高下来。

啧,要我说,都别打了,搞的好像受苦的不是我一样,能打分的话我选择都给0分。

以及,不要试图在三日月面前隐瞒自己的小心思,他们的惩罚是这辈子不想再来一次的程度。

某些刃仗着是同位体就肆无忌惮的开始整活,什么蒙上眼睛一边叫着主君一边轮流o入,然后笑着让你猜猜现在这是哪一振之类的,三日月,刃不能,至少不应该。

最后,请一定要在安排表上注明,三日月的寝当番,是仅限一振三日月的寝当番,杜绝一切有可能的钻空子行为,

评分:2分属于是誓与髭切膝丸共进退了

白山的治疗从早晨一直持续到接近午时才结束,审神者半路就承受不住晕了过去,然后又被白山肏醒,最后审神者实在是绷不住了,哭着说了许多破廉耻的好话才勉强让白山结束了这场漫长的治疗。

包括但不限于“最喜欢白山了”、“白山肏的我好舒服”、“以后都要让白山治疗”“想要和白山永远在一起”等一系列脑子清醒期间绝对说不出来的话。

当审神者被白山死死按住腰抵住敏感点灌满时,她终于如愿以偿的晕了过去,并且真心祈祷这辈子不用再醒来,直接人生重开得了。

很可惜审神者并没有如愿,但不管怎么说,她总算是可以在梦里暂时逃避这悲惨的现实了。

就在白山抱起审神者前往浴室准备替她清理残留在体内的白浊时,他的伴生狐狸带着药研趾高气昂的冲进了房间。

当然,趾高气昂指的是小狐狸。

“嘤嘤嘤!”

小狐狸踩在药研肩头神气的看向自己的主人,叫声里充满了得意与炫耀。

叫你不让我参与,这回我把刃叫来了,你也别想吃独食!

看懂了小狐狸的意思,白山的眼神从平静变成了疑惑,甚至有些不能理解。

作为他的伴生狐狸,平时也没见它智商低成这样啊?从它出门到现在,他都准备替审神者清理了,小狐狸才带着药研姗姗来迟,就算真来了又能怎么样呢?最多也不过是两个刃一起替审神者清洗罢了。

小狐狸:!失算了!

“现在是要替大将清理吗?”

没有理会跳脚的小狐狸,药研推了推眼镜看向白山怀中的审神者,作为本丸中科技侧的医生,他对审神者的身体状况十分了解,毕竟之前审神者用于消肿保养的药都出自他之手。

也得亏是药研发现了正在四处逮人的小狐狸,他只是稍微一想便明白了此时白山正在干什么,于是本着替自家兄弟分忧的心思,药研拦截下了小狐狸,磨磨蹭蹭一直拖到白山结束了才赶了过来。

但凡换成某些没有道德的刃此处特指髭切及一众乐子刃,他们是绝对不会介意把这场治疗变成边治疗边3p的惨案的。

药研对自家兄弟还是很放心的,更别提白山还是个玄学侧的治疗,在他这里审神者的身体状况倒是无需担忧,唯一要担心的就是审神者会不会被补过头了。

白山对于药研帮忙拦下小狐狸的行为自然是投桃报李,他点了点头,轻声询问:“……要一起来吗?执行清理。”

“来吧。”

药研也不多废话,帮着白山将审神者抱进浴间清理身体。

经过白山的修复,审神者身上多余的痕迹已经尽数消除,就连小穴也恢复良好,丝毫看不出刚才还经历过一场大战。

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问题,但当药研将指尖探入穴内时,被狠狠蹂躏过的穴肉还是自发的缠了上来,讨好的吸允着这位新的客人。

甬道内被审神者高潮时的爱液与白山射出的精液弄的乱七八糟,药研只是稍微撑开一个小口就看见一股股白浊顺着腿间流下,还有些射在更深处的液体不得不借助外力的套弄才能彻底流出。

“唔……喜欢、喜欢白山,可以不要再弄了吗……”

昏迷中的审神者条件反射的低吟出一句讨好的话语,药研瞥了一眼沉默的白山,轻轻安抚着审神者:“大将,是我,已经没事了,安心休息吧。”

沉默是今天的本丸。

“主君的弱点,稍后告诉你。”

白山想了想,还是决定跟药研一起分享自己的发现,毕竟是自家兄弟,不帮他还能帮谁呢。

药研也很痛快的接受了白山的分享,只能说,有的时候兄弟多是真的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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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排在后面的刀剑男士也不一定吃亏,毕竟接下来审神者要应付的是一群已经私底下交流过所有情报的理论上的巨人。

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审神者就会为自己今天昏迷错过的剧情买单。

“主君,你在想什么?”

御手杵喘着气将审神者抵在墙上,木制隔板冰凉的温度与高热的体温形成鲜明反差,审神者的思绪也从尚未确定的未来回到了现在。

未来审神者会不会被肏死在床上她不知道,但是如果现在她的解释不能让御手杵满意,那么她是一定会遭殃的。

只是这位刀剑男士也没有给审神者解释的机会,立马就用嘴封住了审神者的狡辩,末了还要假模假样的抱怨一句。

“主君——是我做的还不够好吗?让你还能有精力去思考其他事情,毕竟我除了突刺什么都不会,看来我还要再努力一些才行。”

此话一出,倒是给审神者吓个半死,她已经完全忘了最开始是她先豪情万丈地说要强上御手杵,也确实是是她把这只潘多拉魔盒打开的,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御手杵说要再努力一些的话语。

御手杵的突刺技术很好,或者说这位刀剑男士其他方面也很强,但是能被他挂在嘴边的突刺技术尤为突出,审神者很乐意欣赏他的突刺表演,前提是这不是用在自己身上的。

也许是因为御手杵的技术太好,也许是因为他的角度确实刁钻,总之,在此之前审神者从来没想过自己身体里会有这么多隐藏的敏感点,倒是这种几乎要被肏死在这里的感觉还挺常见的。

审神者忧郁的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看破红尘的疲惫。

御手杵,人如其名,又粗又硬又大力,先前被他抱着在水里肏的时候审神者就感觉自己已经要受不了了,更别说御手杵的性器似乎和其他刀剑男士都不太一样。

如果说其他刀剑男士的性器还是属于正常人类身体构造的海绵体,只是有的稍微粗硬了一点,还有的造型稍微不同了一点,那么御手杵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已经完全脱离了人类范畴。

虽然他本来也不是人,是一名刀剑付丧神,但是至少他外表表现的像个人啊!

和其他刃不同,御手杵的性器更像是里面有骨头一样,怎么形容呢,就,更像是外面包了一层海绵的药杵,比起其他刃的软硬全靠血液冲动,御手杵更像是有一个起码的硬度保证。

而且这个硬度随着时间的推移还越来越高。

就像是在她体内把外面那层海绵保护层给融掉了一样,只剩下里面那根药杵就这么直愣愣的捅了进来。

审神者被自己的脑洞吓了一跳,虽然这个形容听上去很恐怖,但这也确实是目前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虽然审神者满打满算也就睡过四个男刃,但是这四位可都是不同刀种的刀剑男士,算上御手杵,她就已经睡过五种刀种了,还真没有哪一个像御手杵这么特别。

不知道为什么审神者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子像在集邮,每个刀种来一把的感觉,再集个胁差和大太她就真的能凑齐七把刀剑召唤神龙了。

暂且不提其他,就说如果枪都是御手杵这种特性……

审神者打了个冷颤,决定把枪拉入她的侍寝黑名单。

“主君还是乖乖接受惩罚吧,逃跑可不是什么好孩子的行为。”

笑面青江悠闲的将一颗金色刀装塞入审神者双乳之间,散发着热意的金色刀装顶在镜面与审神者之间不断滑落,又被笑面青江接住重新放回原处。

“第一次就算了,下一次主君可要夹紧了,如果再滑落一次,相信主君不会想知道它会被塞入哪里。”

一边说着笑面青江一边将性器浅浅抽出一截,用伞头在敏感点上打着圈。

审神者呼吸一滞,撑在镜面上的手抖动幅度大的让人担心下一秒就要垂落,连带着夹在双乳间的金色刀装也有些摇摇欲坠。

即使脑子已经糊成了一团浆糊,审神者依旧在此时辨别出了之前笑面青江的威胁,原因无他,审神者相信笑面青江是真的能做出来把金色刀装塞进她的小穴这种事情,甚至如果没塞满,他可能还要再加点别的东西。

这个威胁太过强力,以至于审神者哪怕是让自己掉下去也不敢让金色刀装掉下去。

顾不得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审神者赶紧向前一步重新挤住那颗金色刀装,还没等她松口气,被忽视的笑面青江又缠了上来。

“虽然很高兴主君这么重视它,但是忘了我也是不允许的哦?”

好嘛,这下可好,可算给笑面青江逮着个大的了,如果说先前审神者跑路的行为只是让笑面青江找到了一个惩罚的理由,那么现在笑面青江就算得上是肆无忌惮的变着法找理由折腾审神者。

偏偏审神者还真不敢让那颗金色刀装掉下去,比起金色刀装,粗大的肉棒也不是这么难以接受的事情,反正再怎么粗还能粗过刀装不成?

被肉棒变着花样肏不会死,但是被金色刀装和肉棒肏一定会死,两者比较取其轻,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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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选择忍了,咬着下唇一心一意用胸顶住那颗刀装祈求着不要掉下去。

怎么说呢,也就是审神者这种不作为的放任,导致笑面青江突然就升起来了一种恶趣味,他想看审神者在什么情况下会放弃那颗刀装,或者说,在什么情况下她会被自己肏到失神甚至忘记还有刀装的存在。

于是在这场情事接下来的过程中,就已经不只是单纯的性爱了,更多的像是在竞技,笑面青江卯足了劲想要看审神者的上限在哪里,而审神者为了自己的小命考虑,也卯足了劲努力维持着意识的清醒。

只可惜最终还是魔高一丈,审神者呜咽着被笑面青江肏弄得整个身体都贴在镜面上,刀装从乳间滑落至小腹处,最终在审神者绝望的眼神中掉落在地面上。

“好可惜,主君没有完成惩罚。”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是审神者从笑面青江的声音里听不出来一丝一毫的惋惜,甚至还有些雀跃。

要不你还是把我杀了吧,有生命危险与虽然性命无忧但是要被天天肏到晕厥,审神者也不知道究竟哪个更恐怖一些,但至少目前,她觉得后者更恐怖。

不愿面对惩罚的现实,本就是强弩之末的审神者干脆利落的晕了过去,直到晕厥之前,她还能听见笑面青江遗憾的话语。

“主君对我就这么不信任吗?还真是糟糕啊。”

呸!你为什么不反省一下自己!

此时的审神者选择在心里对笑面青江进行一个疯狂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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