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地眯起眼,意犹未尽的愉悦感细微渗出。
“我是暗黑审神者,他们何尝又好到哪里去呢?”
“不……”五虎退望着你金柔细腻的眼睛里充满了渺茫失落,随之忽然又浮泛起一些负隅顽抗的、如蛇纠葛的偏执。
眼泪忍不住一滴一滴滑落。
就像曾经隔壁那个柔软甜美的少女审神者啊,犹如鲜红色的花茶,从馥郁甘甜。
到贪痴嗔。
“退酱,你怎么哭出来了呢?”
“真是可爱。”
你慢慢摩挲着对方光滑洁白的脸颊,极尽细致又轻柔地,病态的迷恋感已经掩饰不住。
继而你有怨毒地掐了过去,“你哭起来的时候,多好啊。”
哭泣的时候,显得他多么真实的软弱啊。
即使实际上是生铁经过千锤万打,淬火,冷却,杀了人,才变成的一把把凶器。
到底是什么令他们化身付丧神的呢?怎样他们才具有了这般温柔又欺骗性的俊美外表?
你面对那个噬咬了他主人的野狐,完全搞不懂这些疑惑。
爱欲是什么?食腹之欲是什么?【业】又是什么?
“秽物,将她放下。”
“你将她完全毁了。”
仅剩的生锈记忆狂戾地交织翻涌,妖艳的血液自手臂缓缓蜿蜒成河,已成欲念,已入魔障。
你嘲讽地笑了笑——
啊,回想起无聊的事情了。
不过是少女审神者被其付丧神强制神隐的故事,不过是让你在那刻从骨子里泛起无趣来了。
你那一夜一身狼狈地回到本丸,望着惨淡的上弦月和寒凉的树梢,纯白的单衣羽翼般垂落在周身。你松手放开几近碎刀的“鹤丸国永”,忽而对着你本丸里凉薄注视着你的白昙说:
“即刻暗堕吧。”
自此,血污干涸为美艳妆容,你在那大悲大喜、什么都没有救回的一夜里,终于撕裂不该有的温柔表情,“啊,付丧神们,都是一群愚蠢至极的家伙啊。”
“将可笑的愚忠欲望寄托在审神者身上,譬如药研者,譬如长谷部者。”
“我才不需要他们虚伪的作态。”
你喜爱血色,着迷于剧毒,对美丽已经成瘾、入骨。
再怎么惹人厌,那也是你;再怎么有趣,也是时候破开伪装了。
“万般带不走,唯有业随身。”你再轻轻念了一声,顷刻涌现出的哽喉的冷涩和执念更进一步地加重。
“世间诸妄,皆成空。”
“五虎退,又如何能真的驱退五虎?”
你虚茫的眼神,仿若无形而致命的丝线牵连上他的骨腕,直接透过灵魂将五虎退统治。他甚至连那声微弱的反抗声都发不来了。但注意到了的你立马换成了软化和煦的态度,“别再生出那些傻心思啦,”
“短刀天天真真,什么都不用想就好了。”你安抚着临近奔溃的短刀男孩儿,“乖一点嘛。”
“我比较喜欢乖孩子哦。”
“所以退酱……”有如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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