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鹤丸用手捂住你眼睛的那刻,你就发觉他受伤了,并且程度还不轻。以至于后来他甚至借亲吻依靠到你的身上。
“本来还想尽快赶回来的。”
“……只是被意想不到的人捅了一刀。”鹤丸仿佛不太在意地说着。眼睫垂在金色的眼眸上,仿佛蜜糖编织出来的,“还真是狼狈呢。”
没有被他的失落浸染,你很不解风情地询问他短刀的去向。
知道不可能真的把短刀扔到高级战场上去,你要求鹤丸只是尽快带离短刀。
“啊。短刀扔在隔壁本丸了。”
“诶?”
你以为你听错了。
“是啊,隔壁本丸。”
“还被另一只鹤丸给捅了一刀。”
至此,你深刻地认识到鹤丸国永的不靠谱。
——或许可以试着刀解一下看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好想卧在鹤丸的锁骨上_(:3」∠)_
不知不觉就用上写长篇的叙事节奏了,(′;w;‘)天知道我原来准备在暑假快速完结的
等到开学就不是那么容易更新的了(哭
今天本来想多更一点的,然而中暑了头好晕啊……求美味的评论赐予我力量(/≧w\)
☆、夜
00
你分不清到底是真心还是无意。
敌友不分的鹤丸。
01
你从每日睡的床褥中抽出一把锋薄如唇线的打刀。
你端详了许久,敛眸,最终还是选择注入了灵力。
从刀剑中出现的男士,煤色的短发分散在额前,却不凌乱飞扬,而是一丝不苟。眉眼紧促,不太愿意舒展开来,整体形象被塑造得正经严肃。
“好久不见,压切长谷部。”
不是一期一振那种柔和华美的禁欲系,也不是烛台切光忠那种表面强势的禁欲系,压切长谷部属于一种充满宗教典雅意味的禁欲系。他穿着一身紫金色调为主的神父礼服,衣摆垂得很长,配上他很有英式味道的发色和瞳色,严谨而神圣。
深邃的五官,是欧洲人那种很有味道的英俊,有棱有角,是有些厚度深意的。他抿着薄唇,淡淡地说道,“您还是再次召唤我了吗?这次,你是想要手刃家臣,还是火攻寺庙?”
他连说话都是拘谨的克制,不紧不慢,可以感受到他为你做到一切的自信和决心。
说实话你很讨厌他这种没有标准、死心塌地的忠诚。上次就是你对他的愚忠大嘲特嘲之后,切断了灵力。在付丧神消散前,你面无表情地对他说,“不是一切听从主命吗?那就变成单纯的刀剑在我手中挥舞好了。”
对于渴望以忠诚来证明其价值的压切长谷部来说,依旧作为刀剑无所作为,这估计比碎刀还痛苦吧。
想证明自身才是最适合主人的刀。
不想再次被轻易地转手与人。
被封存在剑身里的执念,在沉寂里无限无限地发酵,变质,伴着一丝隐晦的溃烂。“只要是主人的愿望……”
只要是主的命令,无论什么都为您完成。
——这种话语,换一种说法,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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