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不是,她正在做饭。有什么……”
“咦?这个声音……”
“怎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您的声音和已故的家父有点像而已。请问您是?”
鹤丸还没来得及细问,老太太已经从厨房跑了过来,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就接过了话筒。
“是我。怎么了?”
听筒里传来的年轻女声语速很急,还伴随着不断有人催促她的声音。与之相对的是老太太的温声回应:“是客人不是什么危险的人啦……嗯嗯……好的。”
她挂了电话,对鹤丸付以饱含歉意的微笑:“抱歉,那孩子似乎把你当做什么奇怪的人了。我可能要去接一下我孙子,能帮我看一下家吗?”
“没问题。”
她手忙脚乱地解下了围裙,鹤丸去给她拿来了那条棕色披肩递给她。接过披肩披上的时候她盯着鹤丸看了好久,终于想起来自己还忘了什么事。
“啊呀,可不能叫勇太看见你这身衣服。下午出门去你也不能这么穿。”
她从衣柜里翻出一套男装来,叮嘱鹤丸记得换上,就急急忙忙地先出了门。
也是,这身出阵服在这里实在是太显眼了。
好在审神者以前也给大家买过一点现世的男装让他们穿着摆pose,满足她拍照的欲望,否则面对这陌生的式样的衣服,鹤丸还真有点束手无策。
这应该是已故的男主人的衣服,穿在身上还挺合身。收拾妥当之后,鹤丸打量起这卧室来。
和客厅一样装修得很简单,除了一张双人床昭示着这里曾经有过一位男主人之外,他再也得不到任何多余的讯息。床头靠着的发黄的墙面中间有一块方形的空白,还有钉子,像是那儿原来挂着什么东西被挪走了,看起来像是那装有相片的一面被靠着墙放在墙角的相框。
鹤丸无意去窥探这主人家的秘密。眼下他反倒担心起刚出门不久的老太太来。
……
“外婆!”
背着小书包的小男孩扑进她怀里。
笑呵呵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和老师打过招呼后,她牵着小孙子的手往家走,一路上有一搭儿没一搭儿地和他说着话。
“今天是不是又调皮了?我瞧见你老师看你的眼神又恼了的样子。”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