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xx同学好。”
气氛似乎有点尴尬,毕竟都是同班同学。大家看了我这身衣服,除了客气地问声好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多说的。我正犹豫着是不是该提起裙摆行个礼,大包平已经把他们慢慢往客厅带了,我也回去继续做准备。
刚毕业的高中生看来少有喜欢茶的,或者是想要好好解放一下天性,问了一通下来居然大都表示拿听装雪碧可乐配着纸杯来就可以,像是不被允许吃方便面这种垃圾食品的小孩就更是想尝尝鲜。
我单单给莺丸泡茶端去时他正一个人在书房里。他也算是熟客了,熟到我都记得他最喜欢的茶叶是哪一种。他照例谢了我的用心,却说我刚才在门口欢迎大家时很有女主人的风范。
“别取笑我啦。”我这么回他,听着楼下传来的动静直叹气。
大包平真是个傻逼,你为什么非要请大家来家里聚会,当初要是说带他们外面去玩不也成,回头我收拾得累死。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饿醒的,在客厅的沙发上,披着大包平的外套,身上还是那套女仆装。
厨房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我揉着眼睛晃晃悠悠地走过去。我记得我昨天晚上最后是大家都走了我在收拾被糟蹋得最不成样子的客厅,大概是打扫完最后太困了直接歪到沙发上睡着了?
“啊,你醒了。等一下,马上就做好了。”
我看着挥舞着锅铲对付着一滩鸡蛋的大包平,脑壳有点痛。这家伙看上去是想摊个鸡蛋饼?旁边的垃圾桶里满是黑乎乎的失败品,这家伙倒腾了多久了?
许是起床气,而且我饿得有点火大,夺了他的锅铲:“闪开,傻逼,我来。你自己吃了没?还是要两个饼不加糖?”
他看着我熟练地摊了个完美的鸡蛋饼,开始撒盐,又摆出了他那种学习时采用的认真姿态。
这家伙真是傻逼,我想。
脖子有点痛,大概是昨晚扭曲的睡姿让我落枕了。这家伙有闲心给我披外套,怎么没想到给我抱到客房的床上去躺着?再不济,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