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山姥切心中尚有疑惑未解。
“平日里基本上大家都会让自己的婶婶保持动物形态,毕竟并不想让人形态的她们被别人看到。”
大俱利伽罗说完这些已经摆出了送客的姿态,却又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已经准备灰溜溜跑回家的被被。
只见他又回了屋里去翻抽屉。透过门缝可以隐隐约约看见本来躺在床上那人爬了起来撒娇似的勾住了大俱利的脖子,而大俱利似乎吻了回去。
不一会儿大俱利出来了,拿了一叠相片给山姥切。看起来是上次的照片,他给山姥切也洗了一份出来。
回去的路上山姥切心里满是抱歉。
嘛,但这也没办法。
谁叫大俱利伽罗太黑了,黑到上次来没看到他脖子上的吻痕呢?
背上的婶婶似乎又睡了过去,本来搭在自己胸前的胳膊直往后滑,身体也软绵绵地直往下赖。
山姥切也不弄醒她,又扶了她两把,在这夜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赶,心里还盘算着回去要给她置办点衣服。
“喵!!”
果然不管是人形还是兽形,性格还是一模一样,连炸毛的样子都极为相似。
许是还保留了一点兽性,她天生不爱束缚。
明明只是一条式样极为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婶婶都不肯穿。
山姥切拿着衣服满屋子和她对峙,想法设法地想逼她进角落里,然而初次化形的婶婶很快就掌握了这具新的身体,在狭小的房间里灵活地腾挪翻转,让他忙得焦头烂额。
“过来!!”
他也是真的气急。
被吼之后婶婶愣了一下,之后垂着头走了过来。
山姥切居高临下地看着身材娇小的她。
婶婶委屈巴巴地抬起头,嘴里发出了除了喵呜之外化形后会说的第二个词:
“嘤!”
在那一瞬间,山姥切确实被楚楚可怜的摆出一副任你宰割的姿态婶婶给打败了。
但是嘤也没用。
他慢慢抬着婶婶的胳膊给她穿衣,套上小裙子。
总之……非礼勿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