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sb:“‘不管您是胖了还是瘦了,我对你的爱是不会变的’”
烛台切(猝不及防一口狗粮,默默闭上了眼睛):“好吧……”
晚上
婶婶让烛台切传话。
“那个命令,时间改成一周吧。”
又一天过后。
“改成三天吧。”
在一整天和近侍大人共处一室,只用眼神和动作交流来处理公务之后,终于憋不住了的婶婶亲自对他说。
冷战第二天的晚上。
婶婶半夜一脚踹开了打刀部屋的门。
她气呼呼地抱着被子挤了进去睡在了长谷部旁边。
这是一个对所有打刀们来说都非常难忘的夜晚。
可喜可贺,三天禁令终于到期。
长谷部又睡回了审神者的房间。
(衣物摩擦声)
婶:“唔……长谷部……万一我真的胖了很多怎么办啊?”
hsb(吻她):“没事的。”
婶:“嗯……都怪烛台切做得太好吃了……”
(这种时候听到别人的名字,长谷部有点不满地皱了下眉头)
婶:“我要是胖了就怪他。”
hsb:“您说的对,怪他。”
第14章
嗨,大家好,我在54疯人院,呸,是阿津贺志山。
如你所见我是一位如假包换的审神者,至于我为什么会一个人跑来这危险的山里的原因我一会儿再告诉你。
不,我没疯,才不是因为没有爷爷疯了呢……
妈蛋对面的不给人说话的机会就直接开打的么!
我连滚带爬地躲过这一波石头——靠,他娘的对面居然有金投石。
我一个骨碌滚到一块山石后面躲起来,哼哧哼哧地开始撕自己的衣服——妈耶这巫女服原来质量这么好的么。
就在敌短刀即将飞过来从头顶把我捅穿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的白旗终于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