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季弦思粗神经没感觉出什么,或者说是因为年纪大了怎么看他们都觉得三日月他们是一群喜欢玩闹的孩子?
抱着这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理燕三了又多留了一段时间,在季弦思的解释下明白了什么是本丸、什么是时间溯行军还有刀剑们存在的意义。
他哎呦了一声,惊奇的不行:“老季你现在都公务员啦。”
季弦思忍不住按了按额头,他叹了一声,清冽的凤目全然笑意:“你总这么让人无言。”
燕三了哎嘿一乐,一扫长发:“老季,这叫个人风格。”
季弦思被他逗笑,凤目弯成了温柔的弧度,长长的眼睫垂落的煞是漂亮,唯清风明月可与之相提并论,一时看呆了不少刀剑男士们。
燕三了:……你们够不够?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燕三了对老季现在的生活有了更直观的感受:是真爽啊,简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刀剑们是真把他捧在手里、放在心里了。
就差做梦喊他的名字了。
不对。燕三了表示,谁能确定他们没喊?
这天,一群人日常喝下午茶,或者更应该说季弦思和他的刀剑们是一伙,这边,燕三了咬着点心孤零零看着刀剑们大献殷勤。
一期一振的声音温柔的像水:“主殿要不要试试看这个?应该会很合您的口味。”
鹤丸国永:“栗子已经为您剥好了,就放在这里吧?”
烛台切光忠:“主公今天想要吃什么呢?只要是主公想吃的东西我一定为您准备好。”
……
燕三了目瞪口呆:“你们够不够?老季又不是小孩子。”
三日月宗近眼睛弯的十分漂亮:“主殿不是小孩子,但是是我们最在乎最喜欢的主殿,不管做什么都还是觉得不够。”
燕三了再一次无言以对。
半晌,他默默看向了笑眯眯、一脸蜜汁慈爱的季弦思:“老季,我怎么觉得你担任审神者之后就蜜汁堕落了呢?说好的一起自食其力你却偷偷当了大地主。”
季弦思笑的不行,问他:“这么羡慕的话,你要不要也担任审神者?”
燕三了有点被吓到了,他连连摆手:“别别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非,如果说你是欧审那我肯定是锻刀锻到倾家荡产的非审,所以还是免了。”
这段时间的相处刀剑们对主公这位朋友很有好感,潇洒又坦然,如果说主公是温柔如水,那这个人就是清朗如风。
总之是很好的人。
因为是主公的朋友啊。
这段时间季弦思对燕三了的非也有了了解,玩抽卡游戏永远是保底出货,相比燕三了他的确是欧洲人了,往往是一发入魂。
忍不住笑着打趣:“这么非的话,不若找一个全刀帐的本丸。”
“噗,这不痴人说梦吗?”
但是下一刻沉静的小乌丸开口了:“这样的本丸也并非没有。”
季弦思和燕三了几乎是同时看了过去:“怎么说?”
却看到刀剑们的表情都有些奇怪,混杂着一些悲哀,这让燕三了和季弦思更懵逼了。
但他们也没吊人胃口,很快给出了回答:暗堕本丸。
“暗堕?”就连季弦思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不免疑惑:“这是什么意思?”
在解释下两个人明白了什么是暗堕刀剑,刀剑们被召唤而来本是对审神者忠心耿耿,但因为种种原因,或者说审神者的非人对待,刀剑们黑化了,不再忠于主人。
燕三了颇有些好奇去问小乌丸:“那你说的这个本丸的刀剑是什么情况?”
对于同类的不幸遭遇小乌丸难免多着关注,他叹了一声:“这个本丸最开始的主人是个只有三分钟热度的小姑娘,性格似乎也很是喜怒无常,后来因为无趣放弃了本丸。”
“时之政府也一直为了这个本丸而发愁,一直在寻找可以担任这个本丸的新主人。”
——因为无趣放弃了整个本丸。
燕三了沉默了片刻,除了对那些刀剑们的同情,此外更多的居然是那也是个欧审啊,而且很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