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这是第一次坐在他后座。
以前初中离家近,他有时候会骑车上学。车很漂亮,现在还放在车库里,叫“死飞”。不过现在已经是时代的眼泪了,为什么叫“死飞”呢,因为那车没闸。
够屌。
偷偷说个t,当年前男友骑这个胳膊打石膏我笑了仨月。
车如其人,他的我记得是骚粉骚绿配色的,我弟家里的是辆纯黑的。
我讨厌骑自行车,原因有叁点,一是没安全感,二是没安全感,叁是没安全感。
然后非常legend的一个场景是:我爸开车送我上学,在学校最近的那个十字路口等红灯,排了一大长串车队。这时略过两个惹眼少年,骚粉在前,闷黑在后,骑得飞快。
我搂着他的腰回忆,又“突发恶疾”笑了。
然后就吃了个黄牌警告:“你傻笑就傻笑,别挠我成不,痒。”
“我又想到好笑的事情。”我又模仿港普调调。
“这不冲突好吗?”风吹过他身体,把他的话带给我。
不顾他的抱怨,我想到了“搞笑就是重复”这句话——然后又把我逗乐了,“哈哈”狂笑起来。
我一笑身体就小幅度抖,小臂便跟着我的频率轻蹭他的腰,于是他被我弄得痒痒;他一痒,车子的行进轨迹就变得歪歪扭扭;一歪歪扭扭,我就想到当年他俩有点帅有点二的场面,然后就笑得更加猖狂。
一系列连锁反应让我们时速直接砍半,七点十分才到大排档。
“你俩骑一辆车来的?”好像听见什么不得了的话,路柏恩的眼睛瞪得溜圆。
“昂。”
“不然呢?”
我俩一齐说道。
不过显然季淙不想给路柏恩讲述我俩斗折蛇行的行进轨迹。
路柏恩初中跟着爹妈去美国上的学,自然没看过“骚粉闷黑图”,我脑补了下如果当时他也在,那肯定骑着天蓝拼白配色的死飞骑在骚粉前面。
妈的!更好笑了!
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等眼泪渐渐风干,眼前人和景变得清楚明白,我弟正埋头摆弄手机,路柏恩附在他耳边嘟囔着我听不见的小话。
“他说咱家或许存在基突变导致出现你这么个小疯子。”
我一拍大腿,怒了。“信不信我今天灌死你?”
顾不上兄弟的背叛,路柏恩冲过来调侃我的诳语:“呦,今儿厌厌要喝酒啊,喝过么你就放狠话?”
“没。”虽然没喝过,但咱这气势不能弱,“你们也知道我不喜欢喝酒,所以之前从来没碰过,但是我真的很好奇我的酒量多少,趁你俩都在。”
“好把你弄回去是吧。”我弟把手机放下了,支着脑袋瞧着我。
“昂。”我有点心虚,但更多是好奇。
老路问我喝啥,我说不知道,但是不想喝苦的,他就勾了半打福佳白,然后给季淙点了两瓶北冰洋。
我弟也不爱喝酒,和我一样,都觉得饮料才是NO.1。
这家串烤得很香,尤其是羊肉火候刚刚好,还是城区为数不多有露天地方的店,高中时候他们男生就爱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