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也不严厉,但听在屋内几人耳里,简直胆颤心惊。
那名弟子诚惶诚恐:“地牢内有打斗痕迹,王奉被打昏了,怕是有修为高强之人相救。”
“遗落下了什么东西没有?”
“就留下了这块腰牌,看样子应是魔界腰牌。”说着,将一块腰牌呈上。
于平思索着开口:“早先我在林烟身上下了追踪术,只不知为何,现在多方探测,也探测不出。”
“不必。”然桐淡淡的:“我自去魔界,把人带回。”
于平:“师叔,这事何需劳您出马?”
然桐不言,起身 整理了下衣袍,拿起桌案上的剑:“观内的事就交给你了,若有任何问题,传口信即可。”
于平与谢止互看一眼,只得无奈称是。
然桐不再耽搁,大步出了门。
谢止叹息:“我总算知道,你为何这么想杀林烟了。有这人在,师叔做事前,都不像以前那么慎密了。”
“若以前,师叔必不会轻易出手,可现在却听了几句就要出动。你想,林烟又不会武,以后随便一个门派都能拿了她来要挟咱们,她若得罪了谁,师叔就要去救,师叔一救,就等于是清风观表示了立场,好不容易我维持了这样一个中立局面...以往师叔就算不爱管门派之事,也绝不为这些儿女私情所耽,这样乱七八糟的算什么呢?”
于平按着额头,心烦得很。
“阴州水患之事, 你还没与师叔说吧?”谢止问。
“这种情况下,要我怎么说?只能咱们先处理了。”于平:“现在我倒希望,她真是给魔界的人带走了,倘若又扯进别的门派,那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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