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这也知道吗?李明忠他,确实是阳损了不少年,行房时,总是很快结束了,因此成婚数年来,他们行房的次数可说少得可怜,就算做了,她也是当作日常吃饭喝水一般行事,完全感受不到欢愉。
所以,这是为什么她来此的原因吗?
“夫人既然来了,想必也是跟从心内所想吧。”然桐淡淡的说,注视身上女子。
林烟不语,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在这里,这是为人妻子该做的事吗?叁更半夜,到一个陌生男人房里,这人还是道士,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一边这么想,一边不知为何,身体却没有移动。
然桐轻笑了,如一根羽毛酥酥麻麻的挠过心肺,他缓缓伸出手,拉住她里衣前面的结,一扯——
然后抬起身子,低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就算夫人现在悔了,想逃,也晚了。”
右掌握住了她纤细的肩。
她轻轻抽了口气。
然桐的手很凉,不知是天生的温度还是外头寒气所致,他将她的罗衫扯落肩头,肚兜推上,露出她莹白的双乳。
她紧紧闭眼,彷佛这样就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是梦。
夜里的寒气吹得她寒,然桐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他为何不动?
这样僵持着,她又耻又羞,她原想然桐会一气呵成的将事情办了,他却就这样停着。
她顿时有种自己被玩弄的感觉,正要开口,便听然桐不慌不忙的声。
“睁眼,夫人。”
“就算这是梦,你总得好好瞧着,现在是谁在睡你。”
语气温和却有着毫不通融的强硬。
林烟一窒,只得慢慢的睁开一双水波潋灩的眼褚。
然桐似才满意了,右掌托住她纤细却不失丰匀的腰枝,低头就将湿软的红唇覆上了她的红蕾。
“呜!”
她惊恐不已,幼年所读的女诫如涌流凶狠的滑过脑海,脑内有什么激狂作响着提醒着她快停下。
然桐的嘴唇强势的实在让她有些支持不住,他发了狠的咬她,啮她,就如野兽一般,不只她的乳首,还有她的雪颈,锁骨,肩膀,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