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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霖百无聊赖的玩着游戏,除了学业外他唯一的乐趣就是和朋友出去浪荡,最近却有点儿索然无味。
单匀几近一周没有联系他,封霖有过自己主动给他打过去的想法,却始终拉不下面子来,封家二少第一次给人做奴,业务还不熟。
封霖烦躁的扔下手机,在极度的烦闷下以前有趣的游戏也有点索然无味了。
封霖捧起手机旁边的平板,点进微信,看着和单匀的聊天界面,有些踌躇不定。
封霖思虑着自己打过去要找个什么借口才显得自己不那么欲求不满,正想的出神,手里的平板突然振动起来,封霖被吓了一跳,指尖一抖居然直接把视频接了起来。
单匀身着一袭黑色绸缎睡衣,衣领随意的敞开着,大片白皙的胸膛惹人遐想,他手中捧着一杯咖啡,红润的薄唇轻抿着,面无表情的俊脸在看到封霖慌乱的脸时皱了皱眉。
“我上次说了什么?”低沉好听的音色透过电子产品后更添一分磁性。
封霖慌乱的将平板撑在桌上,然后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的替自己辩解:“对不起主人,我……我不知道您会打电话过来。”
“我的问题是什么?”单匀沉下脸色,凌厉的眼神透过屏幕落在封霖身上,如有实质,封霖被他的眼神刺得头都抬不起来。
“您上次说下次开视频的时候不想看到我穿着衣服。”封霖低下头,到底是理亏,说话时也底气不足。
“还等什么?脱了。”视频里的单匀放松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封霖说道。
封霖道了一声是,虽然已经给自己做过很多次心理建设,一到了实践的时候还是羞涩的头都抬不起来。
单匀瞥了一眼他颤抖着解腰带的手,轻飘飘的道:“磨蹭一秒钟十耳光。”
封霖不得不加快速度,顾不上羞耻把自己扒的一丝不挂,然后端正的跪在地上,但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看到他耳垂上已经是一片绯红。
“第一,你没有遵守规矩,在我给你打视频的时候没有脱衣服不说,还依旧坐在沙发上;第二,我问话的时候答非所问,第三,你没有做狗的自觉,依旧自称为我;第四,脱衣服时拖延时间。”
单匀淡声列出目前封霖犯下的错误,封霖红着脸,听着单匀继续道:“现在给你说我的第二条规矩——奴隶要时刻将主人的命令放在首位,不得答非所问阳奉阴违。”
封霖低着头:“是,主人。”
“你应该自称什么?”
封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单匀,试探着说道:“奴隶应该自称奴隶。”
单匀笑了一下,轻抿了一口咖啡,道:“不,你应该自称贱狗。”
封霖跪在地上,耻辱的感觉从脚底窜起,他强忍着羞耻道:“是,主人,贱狗知道了。”
“刚才说了,脱衣服磨蹭一秒钟十耳光,暂且给你算少一点,十秒钟,也就是一百耳光,开始吧。”单匀声音不大,却不容反抗。
封霖羞耻的道了声是,扬起手臂扇了自己一下,轻飘飘的没什么力度,被单匀打断了:“打耳光的时候记得报数,听不到响声不算数,刚才这个不算,重新开始。”
封霖咬咬牙,狠狠心用了几分力度,单匀却一直不满意,他这第一巴掌足足扇了十几下才勉强让单匀满意。
封霖一边自己掌嘴一边还要报数,寂静的房子里只有啪啪的掌嘴声,偶尔单匀不满意就会叫停他,什么时候力度让单匀满意了才能重新报数。
等一百个耳光打完,封霖两颊早已高高肿起,两只手的掌心也已经红肿起来,说是一百个耳光,实际算下来他可能扇了自己有接近二百下。
“主人,贱狗打完了。”封霖一张嘴就牵扯的脸颊生疼,一时间有点恨那会儿欲求不满找虐的自己。
“嗯,你那边有没有玩自己的工具?”单匀应了一声,看着封霖红肿的脸颊勉强满意。
封霖羞耻的摇摇头:“没有,主人。”
“行吧。”单匀装作可惜的叹了口气:“本来还想着你的狗脸不能再受刑了用其他部位代替呢,既然如此,那就继续掌嘴吧。”
封霖慌了,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主人,再打狗脸就不能要了,贱狗这儿有数据线。”
单匀思虑了一下,最终慈悲的开口道:“也行吧。”
等封霖拿出数据线时单匀命令道:“数据线折叠,左手托着狗鸡巴,抽,没有数量,我满意为止。”
封霖没想到这下完全是从一个地狱给自己坑到另一个地狱里了,他呜咽着求饶:“主人,求您了,换个地方吧?”
“数据线抽脸,或者数据线抽鸡巴自己选。”单匀大度的给了他两个选择。
封霖不说话了,左手捧起鸡巴。右手举起折叠的数据线,闭着眼睛一狠心抽了下去:“啊!!疼……”
封霖眼角挂着一滴眼泪,左手食指磋磨着抽了一下就疼的要命的鸡巴,单匀冷眼看着,片刻后道:“继续。”
封霖一副快哭的表情,狠心的继续
', ' ')('抽着自己,抽到十几下的时候原本挺立的鸡巴早就软塌塌的垂下了头,单匀面不改色,显然还是不太满意。
封霖颤抖着手抽了自己鸡巴足足三十下,单匀才淡淡的叫了停,看着封霖青紫的鸡巴,问道:“多久没射过了?”
封霖疼的脸色惨白,额头还有一些汗珠,抖着嘴唇回答单匀的问题:“一周多一点,主人。”
单匀点点头:“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自慰,鸡巴和脸上的伤不许上药,今天就到这,还有,非必要不要联系我,你只需要等着我联系你就好。”
封霖听话的点点头,然后跪趴下去磕了个头:“是主人,主人再见。”
单匀点点头,在挂断之前加了一句:“跪省一个小时,然后再去干其他事情。”
封霖还没来得及答是单匀就挂断了电话,封霖呲牙咧嘴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摸了一下命根子,居然真的听话的跪够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去卫生间里照镜子去看自己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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