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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霖几乎是软着身子被单匀架着走出去的,单匀没有关了遥控器,塞进后穴里的跳蛋依旧肆虐的在他体内作祟,封霖两条长腿都在发颤。
“哪儿没人?”单匀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封霖湿润着眼眸,不敢将自己全身都靠在单匀身上。
“我……我的房间。”封霖下身被跳蛋肏的一片湿润,他难耐的夹了夹腿,带着单匀走向自己的房间。
走出来之后封霖也没胆子一直靠在单匀身上,他走的极慢,几乎是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单匀也不急,慢悠悠的跟在他旁边,欣赏着沿途封府的光景。
封家极大,要是平时封霖还能带着单匀好好转一转,可是此时,他只想快速走到自己房间,所以索性走了近路。
“这是哪儿?”单匀突然停了下来,在封霖快哭了的表情中指了指面前的的建筑物问道。
“回主人,这是刑堂。”单匀伸手关了遥控器,封霖说话都通畅了不少。
但是……封霖抿了抿唇,摇了摇屁股,莫名的有点空虚。
单匀抬眼看了他一眼,一脚踢在他屁股上:“你在发骚试试看?”
随后便抬脚走向刑堂,封霖急忙追上去,刑堂的门是指纹锁,平时也就封家的主人和刑堂的管理能够打开门。
封霖录入指纹后推开门,里面站岗的人似乎是没想到二少爷会去这种地方,反应了片刻才跪在地上行礼:“参见二少!”
封霖没说话,侧过身子让单匀先进,单匀自然不跟他客气,抬脚走了进去,他原本以为刑堂里肯定充满了血腥味,且环境十分阴暗,没想到这里面灯光通明,打扫的十分肃静。
门两侧站岗的人还跪趴在地上,单匀扫了一眼他们,招呼封霖走到身边,在他耳边说了句话,封霖一愣,随即脸色一红,让跪在地上的两人起来,吩咐道:“通知刑堂所有人戴上眼罩。”
那二人不敢对二少的话有所置喙,拿起对讲机便传了下去,他们自己也戴上了眼罩,封霖确认了他们看不见之后走到单匀身边,低声道:“主人,可以了。”
单匀闻言勾起嘴角,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跪下,随即亲自弯腰解了他的皮带,露出被锁住的鸡巴,然后将皮带抽下来围了一个圈系在他的脖子上,牵着皮带的尾端,单匀声音愉悦:“走吧,遛狗。”
封霖浑身燥热,他正四肢着地,裤子半脱不脱只露出阴茎,上身衣物齐全,脖子上是临时做成的项圈,周围全是他们家的奴才,他被当做一只狗在奴才面前遛着。
单匀重新打开埋在封霖体内跳蛋的遥控器,悠哉悠哉的牵着他走往刑堂深处。
一路走过来单匀才明白,刑堂的设置是一个一个的隔间,外面被一层玻璃围着,里面的景象在外面走廊里的人眼里一览无余。
由于行刑者也被戴上了眼罩,所以所有刑罚都终止了,单匀走着走着停了下来,封霖不明所以的抬头,只见单匀盯着一个被绑在刑架上的人,他开口问道:“主人认识?”
单匀收回目光,里面的人正是上次和他谈生意的李总,想起上次和这人的把酒言欢,再看看被绑在刑架上,浑身血色,宛如一滩烂肉的奴才,单匀心里隐隐生出一股不适。
“他犯了什么事儿?”封霖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一个长相斯文的男人,他身上的衬衫被鞭子抽烂,渗出一道道血痕,看起来被折磨了有些时间了,面色几乎惨白。
封霖在单匀的允许下站起身,将里面行刑的人叫出来,没有命令那人没敢摘下眼罩,唯唯诺诺的低着头给二少问好。
“他犯了什么事?”
行刑者讨好的笑了笑,说道:“这人在外面混久了,胆子也忒肥,被表少爷看上还敢反抗,表少爷说了,敢咬主人的狗,就要做好被打死的准备。”
封霖想起了他那一天吊儿郎当没有正形的表弟,挥手让行刑者退下,重新跪下,将头倚在单匀腿上,又问了一遍:“主人认识?”
单匀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在封霖吃痛的表情中似笑非笑的问道:“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过问了?”
封霖面色惨白,嘴唇微微颤抖,知道自己这是不小心触到了单匀的逆鳞:“对不起主人,是贱奴僭越了!”
单匀放开他的头发,牵着他继续走,良久,封霖听到单匀说:“是个关系还不错的客户。”
主人在跟他解释?
封霖惊讶的抬起头,只见单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封霖,我不想说的事,你少打听,我想说的事,自然会主动说给你听。”
封霖受宠若惊的磕了个头:“是主人,贱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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