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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匀解决完公司的事情后已是半夜,拖着疲乏的身子推开门,眼前的一幕让他瞬间皱起眉头。
封霖跪在门口不远处,俊秀的脸上有点苍白,身体在微微颤抖,却还在竭力挺直腰身,维持着标准跪姿。
二少跪着,仆人没有站着的道理,身后的女仆战战兢兢的跪成两排,比二少身态更低,双手交叉置于地面,额头置于手上,在听到门响后像是受惊了一般娇躯轻颤,也不知跪了多久。
“给主人请安。”像是终于等到在外忙碌了一天的主人的小狗,封霖眼睛瞬间明亮了起来,向前膝行了几步,俯身想亲吻单匀的皮鞋。
单匀并不如他所愿,向后撤了一步,脚下的奴隶落了空,随即便红了眼睛,抬头委屈巴巴的看着他,脸上被封尘打得红痕还未散。
“怎么回事?”冰凉的手指轻抚上他肿胀的半边脸,封霖贪恋的蹭了蹭,像极了某种毛茸茸的小动物。
没等到封霖的回答,单匀不耐烦的抓起他的头发,在封霖吃痛的表情下阴沉着脸又问了一遍:“怎么回事?”
“主人……贱奴没事,只是和哥哥起了争执。”头皮被扽的生疼,封霖只能迎合着单匀的力度抬起头。
单匀冷笑一声放开他的头发,一脚踢在封霖的肩膀上,封霖猝不及防,被单匀突如其来的一脚踢翻在地,还没来得及起来,单匀就冷着一张脸踩上他的胸膛,阻止了他想要起来的动作。
“封霖,你在自作聪明什么?是谁给你的命令让你跪在这儿的?嗯?”
单匀的声音极冷,封霖这才后知后觉的反正过来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本想着封尘今天找去域色给单匀找不痛快,单匀心里肯定不爽,作为奴隶,总想做点什么让主人心里的不爽宣泄出来,封霖思来想去,也只想到这个办法。
可他似乎忘了,单匀给他的规矩中其中有一条便是“奴隶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奴隶自身亦无权伤害”。
封霖慌了,胸口被单匀踩的有点疼,可他丝毫不敢求饶,只是双手抱住单匀的脚,哀求道:“主人,贱奴错了。”
单匀移开脚,封霖赶忙爬起来跪好,单匀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半边脸极其不顺眼的指痕,反手一巴掌甩在另一侧脸上:“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上药也好怎么样都好,明天早上,我不想在你脸上看到不属于我给你的痕迹。”
看着封霖点头称是,单匀看向保持着跪姿一动不动的女仆们:“你们去睡觉吧。”
“是。”女仆们甜美的应了一声,这才敢起身,却依旧低着头,不敢看一眼比她们更加狼狈的自家主子。
“裤子脱了。”单匀俯瞰了一眼脚下的奴隶,猜想他应该跪了不少时间了。
封霖懵懵的看了一眼单匀,解开裤带,将裤子褪下,露出笔直白皙的两条腿,只是跪了几个小时的膝盖确实已经青紫,在他原本白皙的皮肤对照下,显得尤为清晰。
单匀看的是火冒三丈,咬着牙踢了一脚封霖的屁股:“封霖,你可真是好样的。”
封霖被他这一脚踢得眼冒泪花,转身抱住单匀的大腿,声音闷闷的:“对不起主人,贱奴错了。”
单匀低声骂了一声,看着他苍白的脸还是心软了:“滚上去睡觉,今晚带着五号按摩棒和贞操带睡觉。”
封霖叫苦不迭,却还是在洗完澡后在后穴塞进那粗长的按摩棒,掐软了自己的孽根后戴上了贞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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